哈哈哈,看来这二夫人还做了件好事呢、、、
“相公真是的,要是相中了这姑娘,就明说了呗、、、怎么这样偷偷摸摸的,看姑娘哭的,受了委屈了不是、、、”
汐月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沐凌风发誓,这是林汐月看着自己笑的最甜美的一次,映着这夕阳,镀上一抹金光,真真的是幌了沐凌风的眼睛。
“哦、、、夫人这话何意、、、”
“我看这姑娘生的真是国色天香,这哭起来也是我见优伶,与夫君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在我看来真是不忍心拆散,定要娶回家来、、、可好?”汐月面色庄重,少有的认真,可越是这样,沐凌风就越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竟这样的将自己推脱出去,不管对方是谁,没有一丝的犹豫,只想摆脱自己,第一次对着自己的笑脸,竟然是推开自己的时候。
现在沐凌风很清楚的断定林汐月没有什么做作,也是毫无手段,没有欲拒还迎,真的真的只想远离自己。
很明显沐凌风此时的自尊心很是受伤害,自己在记忆里从未被人如此嫌弃过,不管是不是自己在意的,自己都不允许自己处于被动的场面。
“是吗,国色天香吗、、、怎么办?在为夫眼里,始终只有小月月一人、、、、”沐凌风温柔缱绻的看着汐月,全然不顾身边的沈飘飘亮了又暗下去的眼神。
“小月月、、、小月月、、、哇这称谓,真是劲爆,汐月好像两世为人都没有这样腻味过,这沐凌风真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腻味的声音合着那太过宠溺的眼神,真是直直的化作一道闪电,劈的汐月是外焦里嫩,七分正熟。汐月脸上的笑容此刻再也绷不住。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府中众人只当两人打情骂俏,这样一来自己何时才能与之和离啊、、、!
汐月瞬间变脸,最后望向沐凌风的一眼真是充满了千言万语,当然只有沐凌风看得懂,肯定也是夹杂着骂声。
汐月转身离去,脸上的表情愤怒,也是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茫然。
可看在众人眼里确是另一种味道。
“饶是你在是大家闺秀,对于这种事也是大度不了的,出身名家又怎样,照样被一个戏子勾了夫婿,我就是让你受尽羞辱、、、”二夫人看见汐月决绝的离开,心中真是痛快,想着汐月也是平常女子,终究还是受不了自家的相公如此。
汐月走后,沐凌风收起一脸玩味的表情,“今日之事,只是误会,沈姑娘一时崴了脚,站不稳,我只是扶上一扶,并无其他什么事。”
沐凌风说罢眼神更加凌厉,沈飘飘离的最近,不由得吓得后退了两步。
“如若今日之事,他日我听到只言片语,一律打卖出府,无论是谁、、、”最后看向二夫人一眼满满都是威胁,柳如意身形一顿,从心里升起一股惧怕,想来沐凌风如若仗着这沐府掌家的身份,想打卖一房夫人也不无不可,想到这里,二夫人第一次想到自己与这长公子作对,是不是错了、、、?
众人皆散去,沐凌宇还是没有离开,看向大哥离去的背影自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大哥脸上的一脸趣味,沐凌宇好生熟悉,好像那日汐月被猎犬追逐时,大哥也是如此一般,一脸的趣味的看着,今天又是这般,还有听见汐月说要帮他娶亲时,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少爷,这都散去了,我们要去云满阁看看少夫人吗?少夫人走时生了好大的气呢?”小古看自家少爷愣在原地不动,不由得上前提醒。
“嗯、、、回清苑吧、、、”
说罢,走在前面,思绪也已飘远,飘到自己对汐月大发脾气的那天,自己去钱庄找大哥彻夜品酌的时候,也是两人最为坦诚的一次。
“大哥这次回来,就不要在常年在外了。”
“为何,你以前从不管这些,”
“钱庄的事,自有人打理,大哥实在不用常年在外,真是平添了爷爷的担忧。”
“你今天是怎么了、、、”
“长嫂在府院里,一个人很是孤独,大哥要多陪陪才是。”
两个人都是相视无语。
“凌宇啊,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怎么,大哥还是忘不了她,这对汐月太不公平了、、、不对,是长嫂、、、”
“我与林汐月终究不是良配,虽然荒唐,却也是无奈之举。”
“大哥,此话怎讲,难不成长嫂也是知道你心中另有其人、、、”
沐凌宇清楚地记得当听到这里时,自己真的很紧张,以致混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紧张什么,还是在期待什么。
“本是一纸合约,并无关什么情谊,说到底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终究是会离开的。”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沐凌宇就是知道汐月与大哥并无情谊的,也是从那天开始心中再无枷锁,只想跟随自己的心来靠近那个特别的人,如若真能护的她再无波澜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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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风波
汐月回到云满阁瘫坐在榻上,随手抄起身边的词册,有意无意的看着,听竹一会端来茶水,一会又是摆上糕点,次次都是刻意的,往着汐月身边靠近一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怕是自己说到了汐月的痛处,不敢贸然开口,只是不知自己这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汐月看着才真是闹心。
“听竹,你可是有话要说、、、、”
在听竹看来现在这长公子和小姐相处的比之以前真是好太多了,以前别人只当长公子无心与自家小姐,确实不知道自家小姐对长公子也是冷淡异常,结婚一年来说的话,拢共还没有这一个月说的多,这刚缓和点,虽然都是争吵,听竹觉得总归是有交流啊!
“小姐,今天的事,定是误会、、、这长公子并不是急色之人、、、”听竹斟酌的说道。
可惜现在又是出了这事,连自己都能看出今天二夫人母女俩真是太过奇怪,小姐不要对长公子就此冷淡了才好。
“他是怎样的人,真的与我无关,现在我只想这弄明白这身上的毒到底是什么,怎么解才好、、、”
汐月头也没抬继续翻着手上的书,也是实在看不心里去,自己曾经只是偶尔喜欢翻翻书籍杂志的,可在这古代,实在是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竟是养成了经常卷不离手的习惯。
“小姐,这、、、这、、、”听竹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怎么劝说。
“你也别这这那那的了,就算与我有关,也要先把这身上的毒解了不是、、、”
“小姐莫要伤怀了,青衣公子妙手回春,既然答应医治,定时有法子医,小姐等等就是、、、”
“对了,明日就是青衣所说的三日之约,听兰快点准备晚饭吧,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要早点出发。”
这两天汐月都快被这沐凌风气的魔怔了,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这不瞬间来了精神,把手上的什么劳什子诗词一把扔在榻上。
吃饭饭,睡觉觉,明天一早“找帅哥”了。
次日一大早汐月连早餐都没用,就与听兰走出云满阁,时间尚早,府中下人们也是刚刚起床,可能是忌惮与自己对大狼狗的暴行,今天府中人看见汐月两人,连一个前来问候一声的都没有,全都是绕着走的。
也好,正对了汐月的意。
“小姐,我们怎么去啊,这南华山虽说不远,可也是在郊外啊,要是徒步,只怕是要走到晌午了、、、”
听兰扶着汐月的手臂,小声的嘀咕着,昨天小姐说是要吃什么烧烤,虽说做法奇特些,可是味道也是特别的,只是事后太过麻烦,这不昨天自己和听竹就是收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连院落收拾利索,虽然不累,可是生生的熬着,再加上今天早起,听兰现在真是没有精神。
“现在就不要说怎么去,先寻了理由出府再说、、、”不同于听兰的无精打采,汐月显得兴趣勃勃的,拽着听兰的袖角,步子也是越跨越大。
“小姐,慢点、、、要不奴婢去请示了二少爷,还让小古驾车可好?”
“当然不好,这沐凌宇身边就是只有一个小古,自己还是动不动就指使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汐月摆摆手,表示并不是很赞同。
听兰很是吃惊小姐竟是寻了个这样的理由,什么不好意思,自家小姐还会对二少爷不好意思,听兰可是清楚地记得昨天小姐让那主仆二人逮狗,可是威逼利诱全使了个边,全然没什么不好意思。
好啦!自己是觉得那人很麻烦,其它的还好,就是对于什么青衣公子,这沐凌宇真是太过谦卑,汐月觉得那两趟就是由于沐凌宇把身段摆的太过低了,才至于竟然让青衣身边的小丫头片子在面前指手画脚的,全然没给什么好脸色,今天汐月就是准备好好治治绿水那骄躁的脾气。
“少夫人,这一大早的出府可是有什么事,可让小的代劳。”
正门口当值的仆人六福,刚刚的来到,就看见这少夫人主仆二人一路小声议论什么,径直向着府院大门走来。
对于昨天少夫人竟将那半人高的大狼狗给宰杀了,听有的下人说,这少夫人生性凶残,说是亲自杀的,也有说少夫人只是杀狗吃肉,可是就爱吃半生不熟,血淋淋的呢。
无论哪种说法为真,六福都觉得少夫人真的不同于二小姐沐晴的一贯骄纵,这样一会温婉,一会暴戾,真是让人不知如何应对,自己再不想询问,却也怕过后府中追究失察之罪,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也是没什么大事,只怕你去不太好,还真的只能我一人前往、、、”
听到声音汐月和听兰也是顿时愣了一下,两人全顾着说话了竟然忘了要走侧门,这下好了,既然撞了个正着,也是躲避不得了。
也好既然躲不了,也就不躲了,就且寻了个安全有效还没后顾之忧的借口。
“这、、、这、、、”听兰顿了几顿,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好借口,表情都有些紧张起来。
这时汐月表情神秘,脸上眉头紧锁,近了近身,身体向着六福微倾了一些,脸上满是庄重严肃,这表情吓得六福忙向后退了几步。
连听兰也是满腹狐疑,小姐这是突然怎么了?
“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汐月说,六福不敢有丝毫迟疑,赶忙就照做了,眼睛却是紧盯着地板,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这、、、这、、、、实在是不好说出口,你要答应不讹传才好、、、”汐月一脸的娇羞,欲言又止的。
“奴才不敢、、、”
“这爷爷一直想着开枝散叶,想着这沐府枝繁叶茂的,只可惜、、、这长公子身体有缺、、、我这样早的出府也是没有办法、、、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有寻来奇药才能对这爷爷尽孝不是、、、”汐月一脸的认真,不容人质疑,脸上满是隐忍,当然这汐月是极力的隐忍着不假,只是忍着笑,想笑不能笑,汐月真是憋得肚子痛。
再看这面前的六福和听兰,全然变成蜡像一般定在原处,任由头顶一排排黑乌鸦飞过来、、、飞过去、、、又飞过来、、、又飞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这长公子沐凌风竟是、、、竟是身体有缺,什么缺,竟能影响这沐府开枝散叶、、、我那俊美如谪仙的长公子,我那风姿卓越的长公子、、、这、、、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啊、、、
现在别说是六福,就是听兰也是惊得双眼圆瞪,看向汐月的眼睛充满探究,嘿嘿、、、也是充满兴趣。
“六福,我可是说与你听了、、、你可要管好你的嘴巴啊、、、我出府的事,你就权当没看见、、、”
估计是冲击太大,六福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听见汐月的再三叮嘱,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
当缓过神来边上哪来的什么少夫人,早已空无一人,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一般,可是六福清楚地记得刚刚并非自己遐想,因为自己明白,如果是幻觉,就不会有刚刚一番话,别说是遐想就是死后重生,相信都不会有人相信自家那谪仙般的人物竟会如此、、、、
出了沐府,汐月再也忍不住,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机智来,这样真是一劳永逸,相信六福别说不敢将这些话说与长公子听,就算不相信自己所言,也是不敢说与旁人听得,因为自古以来,这男子最在乎的不外于是、、、
哈哈哈、、、真是搞笑,汐月想着沐凌风被人说笑的场景,真是实在控制不住。
“小姐,你说的这些、、、可是当真?”听兰一脸的认真,仔细看还带有对汐月的点点惋惜。
不是吧?这丫头不是真信了吧?汐月真是无力解释,不想多说。
“你说呢、、、”汐月说道。
“这这、、、这”看来这听兰一向如此,真急起来一句话都是说不全的。
“好了、、、你也别这样什么这这的,快些雇辆马车吧,在这样拖延下去,真的不知今天还到不到这青衣舍了、、、”
“对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到青衣舍才对,看奴婢这样一慌竟是全忘了、、、”
听兰手脚倒是不慢,汐月只等上一会,就见听兰领了一辆马车过来。
马车很是简便,周身只是用以蓝色绸布围上,赶车的倒是捯饬的挺利索,一身蓝衣劲装,发冠高束,身上并无任何配饰,就连一个玉佩都是没的。中等身高,双眼炯炯有神,看着就像是有些拳脚傍身的。
登时上了马车,就不是一般光景了,车内简简单单,只是围着车身有着一圈的坐凳,细细窄窄,上边并无什么软铺,只有薄薄的一层粗布蒙在上面,坐上去还是硌得慌,哪像沐凌宇的马车周身装扮华贵,里面更是舒适,’光是那厚厚软软的铺垫,汐月此时就很是想念呢。
坐的实在不舒服,这路程好像都生生的多出好长来,如若只是路难走也是罢了,此时的听兰倒是没觉得什么不适,从刚上了马车,就是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至于讲的什么,当然聪明的都能猜得到。
“小姐,青衣先生医术很是高明,不如求些医治长公子的药来、、、”
汐月不理。
“小姐,要不下次请长公子一同前往青衣舍,还是请的青衣先生到府上医治、、、”
汐月还是不理。
“小姐,你说这长公子会一同去青衣舍吗?这种病,怕是长公子不肯就医啊、、、、”
汐月内心真是万马奔腾,就差眼泪流下来。
佛祖啊,各路神仙啊、、、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编排他人,真的不该编排他人不能生“包子”。
相信听兰就是您派下来惩罚我的,一定是的,这唐僧学院毕业才有的高技能,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沐凌风:“来来来,你过来……为夫给你好好看看我这健壮的身体。”
林汐月“你看这样认真作甚,消消火!”
沐凌风“还消消火,是不是看我出场少,公然挑衅啊……”
汐月“哎……说就说,你动什么手啊,说好的高傲冷呢。”
沐凌风“高傲冷,在你口中我听到的可不是如此啊”
某作者弱弱的说“你们好好说,可别打起来啊?”
沐凌风“请滚远一点……”
汐月“请滚远一点”
某作者悻悻然的离开,“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哼!下次还这样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