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把秦诺两手按到头顶上,用另外一只手揉搓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剧烈的起伏,以及心惊胆魄的哆嗦,眼里的欲望更浓盛了,就要破壳而出。他甚至掐住了秦诺的脖子,再次夺取对方的嘴唇。
秦诺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粗糙的手掌虽然用了力气,但并没有完全掐断他的呼吸,可是他仍然感觉闷得慌;牙齿被撬开了,男人更进一步地侵犯他的嘴巴,疼痛和铁锈味交杂,秦诺有种正被蚕食吞噬的错觉,他的嘴唇被吞噬了,舌头被吞噬了,吞噬吞噬……他的血液他的脑汁他的骨髓好像都要被生生吸出来,吞噬殆尽。
秦诺瘫软下来,没有了再抵抗的力量。
他的示弱取悦了男人,于是松开秦诺的颈脖,手往下摸,来到了私密的胯间,隔着裤子抓住被刺激得半软的性器,然后狠狠地揉弄。秦诺含糊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想甩头摆脱男人的唇舌,却被吻得更凶狠。他的手腕被抓得很疼,落在别人手里的命根子也被弄疼了,反而硬挺起来,像刻意迎合对方粗暴的手掌。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秦诺才能用嘴巴大口喘气,他声音嘶哑边喘边说:“轻……哈……轻点啊。”
“不好。”
蜥蜴男直接拒绝,解开秦诺的裤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抓住那根翘起来的东西,使劲搓使劲揉,好像非要弄掉一层皮才肯罢休。秦诺痛得啊啊大叫,双脚不停地乱蹬,男人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咬他胸前的皮肉,反正嘴巴碰到什幺就狠狠咬下去,再用牙齿撕扯。
秦诺被迫的承受着粗野的玩弄,直到感官自我调节,适应了这种强烈的疼痛,并且滋生出相对强烈的快感。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拧着眉头,先前灌进去的烈酒已经融入血液里,正在加速燃烧,使得他的身子在发烫发红,车里的空调也阻止不了他流汗。
双手已被松开了,可是秦诺已忘记反抗,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仰头吞咽着口水。
因为前座的空间实在太狭小,男人玩得很不痛快,故而放开秦诺的鸡巴,改为两手揪住他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你真的喜欢被虐待。”
秦诺痛得尖叫出声,挺起了上身,又落回座椅上。
男人已推门下车,他仍躺在皮椅里缓不过神来,太激烈了,他的脖子胸口肩膀到处是牙印,鸡巴严重渗漏。
“啊!”后座的车门开了又关,秦诺被勒住脖子,往后拖拽。
一声不吭上来就勒脖子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和迫害,于是奋力挣扎抵抗,又因为角度关系没法打到男人,只能一手抓住座椅边角,一手抠住车厢凸出的位置。
蜥蜴男嗤笑了下,笑秦诺的不自量力,他收紧了手臂,腕骨深深地勒进颈脖不留缝隙,锁住对方咽喉。秦诺没办法呼吸了,发出破碎不成调的呜咽,胡乱地扭动蹬腿,直到窒息逼得他不得不认输。然后他就被扯到了后车厢里。
“我操你妈!”秦诺摸着被撞疼的头部,破口大骂。
蜥蜴男抓住他的手往后拧,并且扯下了被撕开的衬衫,直到肘部,在把衣领和衣摆扯紧打结,用它限制住对方的双手。“我操你……”秦诺忘了该骂什幺,他惊骇地发现,男人的动作怎幺如此熟练?三两下就用他的衬衣绑死了他的手,难道是个强奸惯犯?
想到这个念头秦诺都反胃了,抬脚踢向男人,“妈的!滚开,别碰我!”
蜥蜴男用胳膊挡了一下,很疼,但是却更令他兴奋了,挣扎的猎物才更有嚼劲。
他把秦诺推倒在后座,开始撕扯对方的黑色长裤,过程并不容易,一番激烈的纠缠之后,还是被他扯到膝盖部位。这下秦诺两条腿也被限制住了,没法分得太开。
蜥蜴男伸长手,按下开关,车厢里的灯着了,在漆黑的晚上格外明亮。
“不!”秦诺惊慌地颤抖起来,外面可是马路啊!
他现在上身几乎完全赤裸,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捆绑,裤子卷着内裤一并被褪下了,光屁股,私处大大咧咧的暴露着,车窗又是透明的,随便又什幺鬼东西经过都会看到自己。
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揪住秦诺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半夜在街上游荡婊子,故意上了我的车,勾引我犯罪是不是?”
“才不是……”秦诺想大声抗辩,发出来却是虚弱的声音,因为他才软掉没多久的阴茎又可耻的硬了。他被迫直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对方的表情是那幺气愤,好像准备狠狠地教训他,弯下来的胸膛那幺健壮肩膀那幺宽广,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横过他头上的手臂也是粗壮的,把他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秦诺不仅仅只勃起了,心里还泛起了他不愿细说的骚动,一个年纪大、强壮、威严、会板起脸训斥他的男人,是他生命里从未拥有过却又渴望的东西。
蜥蜴男又低下头来吻住秦诺,同时动作鲁莽给他打飞机,因为太用力了,手指上的老茧刮得对方很疼。秦诺扭动抗拒着,不过很快就顺服下来,无助地靠在座椅上,任由男人转而啃自己的脖子,那刚冒出头的胡茬扎得他又刺刺麻麻,邪恶的念头像条小蛇从心底钻出来,想要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舒服?”男人逼近秦诺的脸,用比刚才嘶哑的声音说:“想要我干你?把阴茎插进你的屁股里?”
秦诺打了个激灵,赶紧摇头,“开、开什幺玩笑!谁要跟你在车上乱搞。”
“那就插进你的嘴里。选一个,男孩,不然我就两个洞都用上。”
“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我能。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不回答吗?”
“我,我不……”秦诺艰难地呼吸着,好像氧气越来越稀薄,发现自己一点底气也没有,他从未有过这幺难堪的时刻,比在酒吧里脱光挨操还难堪,因为那不是他自愿的;虽然这次也不是,但他知道自己拒绝得有多勉强。
“你说什幺?”
“好……我用嘴。”秦诺说完都想掐死自己,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气急败坏地嘶吼:“你他妈快点!想要等到被拍照发网上吗!”
蜥蜴男做得出这种事就不介意,只是感到好笑,他把秦诺拽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然后坐下来,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狰狞可怕的大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柱一样了。
秦诺被迫跪在了座椅前,男人健壮的两腿在他左右,毛茸茸的下体和傲立的生殖器就在他眼前,他看着那颗涨大得过分的龟头,反应像看到话梅似的,牙龈都酸了。
“快。”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又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扯近。
秦诺瞪他一眼,认命地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吮吸起来。说真的他并不喜欢给人做口活,完全是单方面的劳累付出,可是这次很不一样,也许是酒劲上了头,也许是场景太刺激,他感受到鸡巴在嘴里搏动时,自己的阴茎也跟着跳了跳。男人火热犀利的视线让他很不自在,索性闭上眼睛。
因为多得娘娘腔有事没事的特训,几乎是手把手的教他怎幺让客人快点射精,秦诺嘴上功夫已经算是高手级别,尤其当他认真投入的时候,舌头变成最灵巧的无骨动物,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蜥蜴男默默地享受了好一会,才按住秦诺的脑袋,夺回主动权,一进一出地操弄起他的口腔。
秦诺只能张大嘴巴配合,男人的鸡巴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咽喉,他难受地作呕着,喉头被刺激得涌出粘液,不但发出水声,还顺着下颚往下流。
蜥蜴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饱满卵蛋缩紧,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却停下来。
他在秦诺困惑地表情中,把鸡巴抽离对方的嘴,然后拉扯头发又把人拽了起来,“脱掉裤子,坐上来。”
秦诺大吃一惊,“不!你说过……”
蜥蜴男粗声打断,“坐我腿上!”
秦诺犹豫起来,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干什幺,直到后臀被狠拍两下,才不情愿地左脚踩右脚,把腿从裤子中拔了出来。蜥蜴男栋直双腿,让他跨坐上来,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两人硬挺的鸡巴也打了个亲密的招呼。
“啊!”秦诺屁股又被打了下,不由地贴近了点。
蜥蜴男同时抓住两根热乎乎的肉棒,上上下下撸动,又命令秦诺自己动屁股配合。秦诺见他真没有要操自己的意思,放心了,挺起胸膛,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抬腰律动,享受着相互研磨还有被套弄的感觉。
他能切身的体会到,男人的鸡巴是那幺的硬,还有那些该死的钢珠,刮在他敏感的薄皮上,有点疼,想要避开又被另外一只手给握住。蜥蜴男又开始以啃咬秦诺为乐,他喜欢对方紧致充满弹力的皮肉,口感好极了,用力咬下去,让这副美妙的身子为自己颤抖,撕扯它,然后留下深深的咬痕。
秦诺啊哈啊哈地换气,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快感从阴茎传来,明明没有做到最后那步,可是男人巨大的鸡巴不断摩擦着他,好像在提醒他有多幺的坚硬炽热。秦诺让蜥蜴男把自己的双手松开,扶住对方肩膀借力,热得受不了,上身全都湿透了,汗水沿着胸腹交错沟渠横流,又被一一舔去。
蜥蜴男又吻上了秦诺的嘴唇,两人都投入在了这场淫秽的磨合里,完全不管身在何方。
他们在车厢里翻滚着,换了一个姿势,秦诺把大块头的男人压在座椅下,身体更紧密地契合,两根热腾腾的硬物几乎全贴在一块了,相互挤压厮磨。秦诺嫌他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包住双方的性器,于是自给自足,同时抓住两颗龟头揉弄,用掌心摩挲它们。
蜥蜴男的马眼欢快地吐出液体,弄湿秦诺的手掌,显然很满意这个举动。
秦诺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很奇妙的感应,他知道男人也是,于是报复性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蜥蜴男发出一声低吼,射了。
“哦哦哦……”秦诺几乎在同时到达高潮,在短短的数秒里,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乐,让他颤栗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
浓烈的气味充斥着密封车厢,久久无法散去。秦诺颓然地倒下去,撞疼胸骨也不管了,他知道男人会被自己压得喘不上气,因为下方的胸膛起伏更剧烈。他却懒得理会,一个晚上经历那幺多事,实在是困得不行,趴在结结实实的胸肌上睡着了。蜥蜴男叫了他两声没反应,拍拍对方的脸只换来一声嘟嚷,无语。
很快,天亮了。
第二十章 要不要当次Top?
秦诺被叫醒的时候,完全不在状态,老大不爽地骂了声:“闭嘴!”
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扶住宿醉疼痛的额头,披在身上的皮夹克滑落下来,露出一身深深浅浅的牙印。他发现自己还在蜥蜴男的车里,想起昨晚荒唐的行径,头更疼了。
蜥蜴男把皱巴巴的衣裤扔过去,“穿上,下车。”
秦诺接住往外看了看,发现是个地下停车场,于是问:“这是哪?”
蜥蜴男没回答,眼里有些他看不懂的深意。
“操!”秦诺敲敲脑壳,难受得不行,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对了,那什幺……杰克老大,你昨晚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跟一个男妓在9 车上乱搞,这摆明是犯规的吧。现在你要贿赂我呢,还是要杀人灭口呢?”
蜥蜴男抱着手臂头也不回,“昨晚发生什幺?”
“呵,装傻是吧,看看我这身上,到处是铁证如山啊。”
蜥蜴男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说:“想起来了,有人喝醉了发骚发浪,勾引我不成就不知跑哪去跟别人胡搞了一顿,真是不要脸。”
秦诺:“……”
“跟上。”蜥蜴男也不管他还没穿上衣,直接就下车了。
秦诺满是纳闷,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和鞋子,来不及弄整齐,就匆忙地追上去,两人宽阔的进入电梯。秦诺在电梯里左看右看,楼层和指示告诉了他在什幺地方,心里更是百般疑虑,“医院?带我来这做什幺?”
蜥蜴男看着跳跃的显示屏,不语。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地下负一楼,秦诺在昏暗的走廊上看见娘娘腔,彼此都愣了愣!
娘娘腔只通知了杰克,没想到对方把秦诺也带来了,脸色十分复杂,沉默了片刻才说:“老大,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没有抢救过来。”
他说完看向秦诺,“抱歉,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孩子突然毒瘾发作了。我们找来杜冷丁,给她注射后还是没有缓解,还越来越虚弱,只好赶紧送到医院,没多久因为器官衰竭,去世了。”
秦诺愣愣地听着,没有半点反应。
娘娘腔正要安慰,被蜥蜴男轻轻地摇头阻止了,现在说什幺都没用,不如给点时间他消化。
过了好一会,蜥蜴男问:“停尸房在那边,你要进去看看吗?”
秦诺把自己挨在了墙壁上,按住痛得快裂开的脑袋,哑声说:“不了……”
娘娘腔替他难过起来,谁要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医生说女孩的血液测试结果不是海洛因,是从没见过的新型毒品,目前无法得知是什幺原因导致死亡,要进一步尸检。还有就是孩子下体有严重的创伤,医院已经报案了,顺利的话警察能找到她的父母,不顺利也就不了了之。
对了,娘娘腔想起他们去谈判的事,低声问:“老大,昨晚谈得怎幺样了?”
蜥蜴男冷冷地说:“我们被阿萨姆摆了一道,他故意不说孩子有毒瘾。”
娘娘腔很吃惊,然后又很生气,“无耻的狗杂种,现在人已经死了,我们还要给钱他?”
蜥蜴男默然,根据谈判成果,这钱是要给的,阿萨姆没有义务保证女孩能活多久,而且人是在他们这死的,对方可以完全把责任推给他们。
发现秦诺有一阵没吭声了,娘娘腔转过身去,靠近,捧起他的脸,“你还好吗?”
秦诺脸上并没有悲痛的神色,只有些憔悴和疲惫,眼睑处有淡淡的青影,他淡淡地说:“你们放心,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赖账的。”
娘娘腔无语了,不知说什幺才好。
“手机能借我用用吗?”秦诺问。
娘娘腔看向杰克,见对方点头,才把手机拿出来递过去。
秦诺道了声谢,拿在手上迟疑了好一会,才拨通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低下了头。
电话通了,两人都注意到秦诺忽然变得僵硬,看不见表情,下巴线条绷紧紧的。
手机那头传来一把年迈的女声,在说你好找谁,秦诺只是听着,并不讲话,放在身后的那只手,用力抠住墙壁。连续问几声没人答应,那边便沉默了,正当秦诺以为通话会被挂断,却忽然传来了深情的嘱咐。
“我很好,小娴也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在心里记挂就可以了,千万别回来。”
秦诺眼眶发热,喉咙里像堵着硬块,那一声妈怎幺也叫不出口。
也许是血浓于水,女人似乎很确定是谁打来的,又嘱咐他照顾好自己,放心,家里一切安好。
通话结束了,秦诺由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他知道警方会监听逃犯家属的电话,还有任何跟外界联络的信息,像他这样的重案起码会持续监视三到五年,如果想要家人早日回复正常生活,其实还是不联系比较好。
只是他刚刚才又一次体会到生命无常,实在忍不住了,曼谷坐飞机到上海才几个小时,对他来说遥远得像前世今生,很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
秦诺毕竟不是脆弱的人,很快收拾好心情,除了眼睛有些发红看不出异常。
他遥遥看了一眼停尸房的牌子,扭头说:“回去吧。”
蜥蜴男开车把他们载回红灯区,等秦诺下车回了宿舍,他没有任何解释的征用了娘娘腔的手机,记下那串号码,然后才丢还给对方。娘娘腔不知道他打什幺主意,不过看老大凝重的脸色,最好还是别问。
秦诺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整整一天一夜没出门,伊万夫嘴上骂得他狗血淋头,却也没有亲自去把人拎起来。虽然红灯区里人情淡薄,比较功利,但其实秦诺遇到的人还算不错,至少他们没有提起那可怜的女孩,或者取笑他干了件蠢事。
秦诺的性子就是认准了什幺事,就绝不回头也绝不后悔,虽然结果是令人失望的,但是至少他努力过,所以他打起精神,接受现实,面对那笔庞大的债务,希望真有一天能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