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哭完,脸上那涕泪痕迹未消,又兼疼得龇牙皱眉,哪里是床第间旖旎风情,只看得苗常青兴致全消,底下那话儿登时软了,叹一口气,翻身躺倒,“罢了,就此算了罢。”
郭守恒却不肯罢休,急得爬起来,“这怎能算了,我来服侍你就是。”
说罢趴在苗常青腿间,一口含住那话儿舔吮起来。
苗常青一怔间,阳物已入了个温热紧湿的所在,随着郭守恒唇舌蠕动,那快意顷刻间顺着背脊窜沿而上,只舒坦得惊喘出声,不由扶住郭守恒脑袋,闭了眼细细品味。
如此过了片刻,苗常青喘息愈重,小腹一热,正欲叫郭守恒松口,却不料被重重一吸,登时泄了出来。
苗常青急喘睁眼,只见郭守恒喉头一动咽了下去,只余口边一缕白浊,登觉臊得不行,然羞臊之外另有一股快活,只是比之当年那晚却还差了几分,虽不觉疼痛,却也不免不够尽兴,少了几许酣畅淋漓,不由怅然若失。
郭守恒吞了那浊物,还觉不够,直想将苗常青全身上下舔过一遍,底下阳物也涨得老大,却不敢擅动,只眼巴巴盯着,双眼几要发绿。苗常青让这目光看得燥热不已,底下也才软又硬,咬一咬牙,低声道,“你若想要便轻些弄,再像上回害得我全身是伤,我定饶不了你。”
郭守恒如闻天籁,两眼腾地冒出光来,合身一扑,将苗常青死死压在身下,灼热气息喷在脸上,苗常青只觉脸红得发烫,闭了眼,一任郭守恒肆意施为去了……
两人翻江倒海一通云雨,半夜方止。情潮去后,苗常青身子倦得不行,心头却极适意,一时睡不着,便半眯了眼躺着歇息。
郭守恒自身后搂了他,紧贴着耳畔嘀咕道:“你怎的也从了军?”苗常青懒洋洋侧头瞥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王八闯了祸缩头便跑,我自然追来算账,找到镇北军,才知此处军纪严明,我一介平民,进不得兵营,打听不到你身在何处。待盘桓几日,银子用光了,索性也投了军。原想着同在一军,找人总也便宜些,不想才入伍便被调去西北马场驻守,在那儿熬了三年,方才趁这次调遣之机寻到你。”
说完打个哈欠,不多时鼻息渐沉,熟睡过去。
渐渐地天色发白,窗外那丛迎春的香气伴着晨曦自窗根一道透了进来,
郭守恒自梦中笑醒过来,搂着这具身子,一瞬间只觉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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