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银子与桂子的武侠传奇完本[bl同人]—— by:金色阳光

作者:金色阳光  录入:12-18

银时不停的流汗:“那个啊,也太黑了吧?怎么就没个路灯之类的呢?很可怕啊!”
桂说道:“这个地方哪里来的路灯啊!而且如果不黑的话,那些东西不就不会出现了吗?”
银时惊恐了:“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就是哪些东西啊?难道是你说的那些东西就是指我认为的那些东西么?”
桂说道:“那些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啊,而你认为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我指的那些东西那么只要看见我认为的那些东西而又不是你认为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我的那些东西跟你的那些东西是不是都是那些东西了……”
“吵死啦!”银时愤怒状敲打了桂的头,“你到底要陷入那些东西的漩涡到哪里去啊?”
“去找那些东西!”
花满楼听着两人的对话,笑了:“两位的感情真好啊!”
这时,突然一阵悠扬的歌声传了过来。
花满楼原本安详平静的微笑,竟在这一瞬间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奇特僵硬。
银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吧,那些东西真的出现了吗?”
陆小凤觉得花满楼的表情很奇怪,于是问道:“你听过?”
花满楼终于点了点头,道:“我听人唱过!”
陆小凤道:“听谁唱过?”
花满楼道:“上官飞燕。”
这个已神秘失踪了的少女,怎么会又忽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这月夜荒山里,唱这首凄凉幽怨的歌曲?
她是唱给谁听的?
带着种种疑问,陆小凤和花满楼都奔向了歌声传来之处。得知这并非那些东西传出的声音,银时也微微松了口气,不过由于现场太黑依然感到害怕于是也和桂跟了过去。
所有人来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山神庙里,却已看不见人影。

☆、第九训
废旧的庙宇里,黑脸的山神提着钢鞭,跨着猛虎,在黯淡的灯光下看来,仿佛正待挥鞭痛惩世上的奸贼,为善良的人们抱不平。
油漆剥落的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漂浮着一缕乌丝。
银时颤抖了:“好可怕啊!女人的头发什么的最可怕了!!”
陆小凤干脆捻起了一条头发放在花满楼面前:“这个,是她的头发吗?”
花满楼已接过那根头发,正在用指尖轻轻抚摸,脸上忽然又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竟分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
陆小凤道:“这的确是她的头发?”
花满楼点了点头。
银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满楼。
“光靠一根头发就能分辨?那不是跟踪狂才会有的绝技吗?”
花满楼:“……“
陆小凤:“……“
看着桂的长发想了想,银时突然拔了根桂的头发再捡起了水盆里的一根头发交给花满楼。
“你再摸摸看是不是真的是那个谁的头发?“
被跟踪狂三个字给刺激到的花满楼犹豫要不要接过去,不过,最后还是拿了过来。
“……这个,有一条不是她的头发啊……”
银时和桂都佩服得鼓起了掌。
银时:“哦哦哦!实在是太厉害了!!”
桂:“俗话说,上帝关了你的门,还是会留一个窗。你虽然看不见,但是却有着其他发达的感官,你已经是个成功的跟踪狂了!!”
花满楼:“……”
花满楼7岁起就因病失明,然而他还是抱着感恩的心态生活着,同时也从来不曾觉得自己很可怜。不过这一刻,花满楼产生了一丝可悲的情绪。这全是拜银时和桂所赐啊!
陆小凤暗中叹息,也不知该安慰安慰他?还是假装不懂。
有风吹过,从门外吹进来,那提着钢鞭、跨着黑虎的黑面山神像,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四尺长的钢鞭,突然断成八/九截。 接着,巨大的山神像也一块块的裂开,一块块落在地上。 尘土迷漫中,陆小凤忽然发现山神像后的墙壁上,竟有个人被挂在半空中。
一个死人,身上的血渍还没有干,一对判官笔从他胸膛上插/进去,将他活生生的钉在那里,判官笔飘扬着两条招魂幡一样的黄麻布。
“以血还血!”“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同样的两句话,同样用鲜血写出来的,血渍似已干透。
银时和桂一瞬间露出了惊愕的神色。那个人他们认得。
“……在现实路上和人生路上都独自行走,结果连黄泉路上也是一个人走吗……”桂喃喃自语道。
是的,他是独孤方。
陆小凤恨恨道:“神像早巳被人用内力震毁,这死人正是摆在这里,等着我们来看的。”
花满楼沉思着,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上官飞燕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难道她也是被人所害?难道她已落在青衣楼手里?”
陆小凤皱眉,道:“你平时一向很想得开的,一遇到她的事,为什么就偏偏要往坏处去想?”
花满楼沉默了很久,才长长叹息,道:“这是不是因为我太关心她?”
桂突然问道:“这个上官飞燕的名字听你们提过好几次了,她是谁啊?跟那位公主的名字很像。”
“她就是丹凤公主的表妹。同时,也是花满楼心爱的人。”
对于心爱之人四个字,花满楼苦笑了一下。
之后,一路无言。即使到了山野店家,花满楼也只是不停的喝着酒。
然而,不同的是,银时拿了根木棍在削折什么,桂凑上前去看,问道:“木刀?”
银时点头:“是啊,下山的时候看到觉得还可以就捡了。怎么说,没有刀就是不自在。”
“怎么不帮我也捡一个?”
“自己捡去!”
桂瞪了银时一眼,便起身准备到外面找木棍。结果刚走出门外便看到一人影。
—个梳着两条辫子,跟在上官丹凤身边的小女孩——上官雪儿,正躲在窗外掩着嘴偷偷的笑。
见到自己被发现的上官雪儿连忙想躲起来,不过已经被桂逮住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已经没法躲了,陆小凤揪着她的辫子,把她拉了进来,道:“你个小妖精,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小妖精这三个字的银时抬头望着陆小凤。陆小凤被银时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终于忍不住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不,我只是在想,对着一个只有11、2岁的小萝莉说出‘小妖精’这三个字,如果被我们那边的人听见你绝对会认为是变态萝莉控而遭到逮捕!”
陆小凤:“……”
陆小凤决定不去纠结“萝莉控”是什么意思,他本能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词语。
陆小凤把她按在椅子上,板起脸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许说谎。”
雪儿眨着眼,好像很委屈的样子,道:“我根本从来也没有说一句谎话。”
陆小凤道:“你现在说的这句话就是谎话。”
雪儿生气了,大声道:“我说的话你既然连一句都不信,你又何必跟我说话?”
陆小凤也知道跟这小妖怪斗嘴是件多愚蠢的事,只好板起脸,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
雪儿道:“我根本没有跟你们,就算要跟,也跟不上。”这句倒是真话。
陆小凤道:“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雪儿道:“我知道你们要来找西门吹雪,所以就先来了!”
陆小凤道:“你等我们干什么?”
雪儿道:“因为我有件秘密,一定要告诉你。”
陆小凤道:“什么秘密?”
雪儿撇着嘴,又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忽然从身上拿出一只打造得很精巧的金燕子,道:“你看,这就是我那天晚上在花园里找到的!”
雪儿又道:“这是我爹还没有死的时候,送给我姐姐的,我姐姐总是拿它当宝贝一样,用条金链子挂在身上,我要她借给我挂两天,她都死也不肯,但现在……现在却被我在地上捡到了。”
陆小凤道:“也许是她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雪儿用力摇了摇头,道:“绝不会,这一定是人家在搬她的尸体时,无意间落下来的。”
她眼睛里已有了泪光,果然像是很悲伤的样子,连声音都已有些嘶哑。
银时突然把手搭在了雪儿的头上:“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啊!否则将来的牙齿会掉光光的哦!”
雪儿哽咽道:“我才没有说谎!”
银时问:“难道你真的认为你姐姐已死了?”
雪儿咬着嘴唇,又用力点了点头,哽咽着道:“我不但知道她已经死了,而且还知道是谁杀了她的。”
陆小凤道:“是谁?”
雪儿恨恨道:“就是我那个表姐。”
陆小凤道:“上官丹凤?”
雪儿道:“就是她,她不但杀了我姐姐,而且还害死了萧秋雨、独孤方,和柳余恨。”
银时一副不可信的表情看着她。
“柳余恨?”已经成功捡到一个木棍的桂刚进屋就听到这个名字,“他怎么了?”
陆小凤问道:“这三个人全都是被她害死的?”
雪儿点点头,道:“我亲眼看见的,她跟柳余恨在一家客栈的屋里面,说着说着话,忽然用她的飞凤针,一抬手就把柳余恨杀了,还把他的死尸藏在床底下。飞凤针本就是她拿手的独门暗器,见血封喉,毒得要命,我姐姐想必也就是被她这种暗器害死的,却不知她把姐姐的死尸藏到哪里去了。”
这句话没说完,她的泪已流了下来。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道:“你这些话说得真是又合情,又合理,简直完全跟真的一样,只可惜我还是连一句都不信。”
雪儿这次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流着泪,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你……你……你根本已经被她迷住了。”
“我也不相信那位公主会害人,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亲人,这实在太不可信了!”桂也如此说道,“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认为公主会杀了你姐姐呢?她们之间有什么事吗?”
雪儿说道:“就是因为我姐姐从小就比我表姐要漂亮聪明,所以表姐就心有不甘!”
桂听了,摇着头:“只是这样而已,就认为公主杀了你姐姐,太武断了!”
“这可难说啊,假发。”银时贼笑着走了过来,“女人都是善妒的生物啊,是即使每个月来一次大出血都改不了善妒的本性的怪物啊!八卦和妒忌都是女人的天性,因为妒忌而杀人也不奇怪啊!”
雪儿听了,眼泪又开始落下来了:“一定是这样!!”
陆小凤又不忍了,柔声道:“你若真的在替你姐姐着急,现在就可以放心了,因为我知道她还没有死!”
雪儿咬着嘴唇,道:“可是她害死柳余恨的时候,我的确是亲眼在窗子外面看见的,因我……”她声音突然停顿,整个人都已呆住。
那个已被上官丹凤藏到床底下的柳余恨,竟然又出现了。
夜雾凄迷,月色朦胧。柳余恨正慢慢的从朦胧月光下走进来,走进了这小小的酒店。
他那狰狞丑恶的脸,在月光下看来,更是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可是他的神情却很安详,声音也很柔和,看着桂鞠了个躬,接着对着雪儿道:“你在外面若已玩够了,就跟我回去吧,王爷特地要我来接你? 厝サ摹!?
雪儿睁大了眼,吃吃道:“你……你没有死?”
柳余恨目中又掠过一抹悲伤之色,黯然道:“死,有时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雪儿道:“我表姐呢?”
柳余恨道:“她也希望你快些回去,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再出来玩也不迟;你看你表姐,现在她随便想到哪里去,都没有人会管她的。”
雪儿看着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忽然拉住陆小凤的手,大叫道:“求求你,不要让这个人带我回去,我情愿跟你在一起。”
柳余恨道:“那也得等你长大些,现在你还是个孩子,大人们有正事要做,你怎么能跟着去!”
外面传来车辚马嘶,一辆马车,停在门外,正是陆小风也坐过的那辆。
柳余恨道:“你还是快上车吧,在车上好好的睡一觉,就到家了!”
雪儿终于走了,连回头都没有回头。
柳余恨又出现在门外,看着他,缓缓道:“雪儿有句话要我来转告你。”
陆小凤在听着,他忽然发现这可怕的人的眼睛里,似也露出种温暖的笑意,道:“她说她刚才忘记告诉你,你没有胡子的时候,看起来还比你有胡子时候年轻得多,也漂亮多了。可是眉毛还是有比较好。”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然而在与桂檫肩而过之时,以极低的声量说了一句话。
柳余恨消失后,银时凑上前问:“他说了什么?”
桂望着银时:“勿信,勿跟。”
银时皱起眉头:“勿信,勿跟?意思是要你别去相信也别跟下去吗?”
“可是,到底是要我别去相信什么,也别跟到哪里去呢?”桂沉思了。银时也不再多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门外那一片漆黑的景象。
陆小凤霍然站起身来,刚刚想走出去,忽然有人送来了四份帖子:“敬备菲酌,为君洗尘,务请光临。”
下面的具名是“霍天青”。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字写得很端正,墨很浓,所以每个字都是微微凸起来的,眼睛看不见的人,用指尖也可以摸得出。
花满楼微笑道:“看来这位霍总管倒真是个很周到的人。”
陆小凤淡淡道:“岂止周到而已!”
送帖子来的,是个口齿伶俐的小伙子,在门外躬身道:“霍总管已吩咐过,两位若是肯赏光,就要小人准备车在这里等着,送两位到珠光宝气阎府去,霍总管已经在恭候两位的大驾。当然随行的两位姑娘也可以一起来。”
陆小凤道:“他怎么知道我来了?而且还知道我这里还有两位姑娘?”
小伙子笑了笑,道:“这里周围八百里以内,无论大大小小的事,霍总管还很少有不知道的。”

☆、第十训
酒筵摆在水阁中,四面荷塘,一碧如洗,九曲桥栏却是鲜红的。 珍珠罗的纱窗高高支起,风中带着初开荷叶的清香。
这里是珠光宝气阁。
虽然环境很豪奢,但是,银时此刻却是一脸的不耐烦。因为来了半天了,什么酒菜都没上。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据说他和小周后的寝宫里,就是从不燃灯的,小说上记载,江南大将获李后主宠姬,夜见灯,辄闭目说:烟气。易以蜡烛,亦闭目,说:烟气更重。有人问她:宫中难道不燃灯烛?她说道:宫中水阁,每至夜则悬大宝珠,光照一室,亮如日中。”
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坐在银时的旁边滔滔不绝的展现自己的文采,但在银时听来,这只是一个男孩的发情期表现,使得银时相当不爽。
这个男子,根据为首的男子,也就是邀请他们来的主人——霍天青介绍,他是阎家的西席和清客苏少卿。
其实对方是什么人对银时来讲都一样,他只是来蹭饭的而已,可是啊,这个苏少卿从见到他开始,银时立马感受到了类似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的感觉。其后,他更是坐到了自己的旁边开始搭讪,甚至还在说些南唐后主的风流韵事,不过可惜,银时根本听不懂。
苏少卿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望着银时道:“多情人也本就不适于做皇帝。你说对吧,银子姑娘?”
“对什么对?”然而,银时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你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我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是人就给我说人话啊!”
苏少卿的笑容僵在那里,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对着银时道歉:“实在抱歉,苏某忘记了银子姑娘是倭国人,对我们中土文化不熟悉。不如,在下再说一个简单的故事吧?这是……”
“烦不烦啊!”银时掏着耳朵,“肚子都快饿扁了那还有体力听你在说废话啊!”
霍天青不禁失笑说道:“酒菜本已备齐,只可惜大老板听说今天有陆小凤和花公子这样的客人,也一定要来凑凑热闹。”
陆小凤道:“我们在等他?”
霍天青道:“你若等得不耐烦,我们也不妨先摆上些小食饮酒。”
另一个客人——一脸谄媚模样的马行空立刻抢着说道:“再多等等也没关系,大老板难得有今天这么好的兴致,我们怎么能扫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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