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受系统完本[耽美]—— by:rain鬼畜无反攻

作者:rain鬼畜无反攻  录入:12-25

凤倾月一脸冷淡,他不知道凤倾慕怎么转了性一样做出一副温柔端庄的模样,但是他绝不能让凤倾慕发现林尧的男儿身,因此在凤倾慕提出邀约以后他毫不迟疑一口答应了。
“三皇女、大皇子。”林尧施施然作揖,眉目清明正气,神色自若地坐下,儒雅温润的气质经过这次的危机凸显了出来,双眼清澈却没有了以前的依赖,反而更加干净诱人。
凤倾慕看见林尧就脸红,但是想到林尧绝情的话语和此刻疏离有礼不复温柔的态度不由脸色一白,心里更加愤怒不甘,得知林尧的夫人只是一个丑男内心更加觉得林尧该是他的。
凤倾慕没有说话,今日他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他以为是自己前几日给林尧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此刻试图做一个优雅的淑男挽回一点形象。
而凤倾慕身上水蓝色的宫装看似朴素其实用银丝绣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纹,若是随风一舞,那花纹便沿着衣摆如鲜花绽开,层层叠叠的如水纹荡漾,与前几日迫不得已的粗服乱头大相径庭、素面朝天,更有一番人比花娇的美艳秀丽来,若是一般人哪里顾得上此刻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早就把眼珠子都掉了下来,恨不得黏在美人脸上。
可惜,再精致的妆容、再费心思的衣着林尧都视而不见、岿然不动,专注的吃那些碟子小巧的美味佳肴。见林尧无视凤倾慕,被凤倾慕暗地里拉了拉衣服的凤倾月只好露出一个客套地笑容说:“来林尧,这些菜都是御厨做好送来的,酒是倾慕带来的好酒,算是赔罪了,来尝一尝。”
凤倾月不由微微皱眉,这种变化好比是涓涓细流,突然遭到堵截变成了一汪潭水,虽然依旧干净清澈,但是有了让人一探究竟的深度。
然而这种变化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有楚泽涵这样智多近妖的儿子,林尧也不会是泛泛之辈,也许是以前一直因为男子之身的束缚没有机会,如今遭遇危机化险为夷自然就显露了出来,因此凤倾月一脸正色地端起酒杯和林尧敬酒。
“不敢当,大皇子费心了。”看见林尧仰头喝酒的潇洒模样,凤倾慕眼前一亮,到现在为止他滴酒不沾,因为他在酒里放了从太医那要来的x药,太医自然是受了威胁不敢多说,反正凤倾月随便找几个花魁在这找一间屋子睡一宿就是,今晚就会是他和林尧的洞房花烛夜。
夜风习习吹起阁楼里的柔纱,也美得如梦似幻,加上那别致典雅的红木家具、雕花精美的酸枣木扶栏,还有那挂在各处画着各色花样的跑马灯的光亮,真是仿佛是仙境一般。
林尧也不禁被景色所迷惑,小巧的白玉酒杯里清澈的酒液在烛光下有些诱人的粉色,味道也丝毫不辣,有些桃花的清香甜味,林尧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此时晚霞和落日的余晖一同消失在了碧绿的湖水中,天色渐暗,林尧酒量不好,几杯桃花酒后自然有些微醺,湖面慢慢地开始起雾,林尧双眼迷蒙,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对着凤倾月露齿一笑,特别纯良无辜的那种笑,然后他沙哑着嗓音低声说:“我给你弹琴好不好?”
凤倾月没想到林尧酒量会这么差,站起身想打发身边虎视眈眈的凤倾慕离开,但是面对双眼亮晶晶、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的林尧,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林尧笑的更开心了,傻乎乎地坐在了凤倾慕准备对他展示的古琴旁,弹起了……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
凤倾月的脸瞬间先红后黑了,这首艳曲比较隐晦,瞥了一眼凤倾慕没有听懂的模样立刻松了一口气,刚要上前制住林尧,但是已经晚了,曲音一转,那半句“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还是脱口而出,因为身份关系经常出入不和谐场所的凤倾月非常清楚接下来是怎样香艳的诗句,立刻捂住了林尧的嘴,然后不顾凤倾慕阻拦直接带到了房间里去醒酒。
把林尧扔到软塌上后,凤倾月的脸色顿时就复杂了,本以为是一个干净剔透的男子,没想到醉酒以后会如此豪放,和那些春楼里的男子一般口出淫词艳曲,第一首曲就是脱去衣服挑逗,第二首更是不堪入耳。凤倾月一时之间被气着了,感觉自己莫名有些被骗,一狠心把林尧丢在这里,想来林尧有他的命令,也不会出什么事就这么离开了。
但是非常不幸,在凤倾月离开后,林尧喝下去的x药就开始发作了,身体开始渐渐的发热,身体难受地磨蹭着软榻,并且没有离开的凤倾慕也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发烫的身体一接触温热的手掌,让林尧被x药性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一颤,喉间不可抑止地发出一声低哼,体内深处的渴求似乎越来越激烈,双手胡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但是无力的双手越急切就越没有章法,根本解不开被汗水浸透而湿热的衣衫,林尧重重的喘息着,眼角难受地渗出泪珠,呜咽了两声后就任由凤倾慕摆布了。
所幸凤倾慕并不是色中饿鬼,虽然被眼前的美□□惑不住吞咽口水,但是还是规规矩矩地先脱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脱林尧的上半身衣服,而不是直奔裤子去,否则林尧性别立刻就被凤倾慕揭穿了。
虽然如此,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也大片的□□在了凤倾慕眼前,少年发育不明显的喉结让被那颤抖的红色两点所吸引的凤倾慕无视了,他咽了咽口水,把那口感Q弹的红豆咬到嘴里,有嚼劲的口感格外吸引人,毕竟这个世界胸围不能代表什么,平胸的妹子也是常态。
走到一半x药发作的凤倾月立刻意识到林尧也中了药,并且凤倾慕也在,凤倾慕的想法很显然就是先上车后补票。
凤倾月脸黑了,凤倾慕居然敢给他下药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林尧他必需带走,否则一旦性别泄露,别说凤倾慕爱情死亡,就是他也会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抓住机会把他往死里按!
热浪一阵阵向他的小腹袭来,凤倾月忍不住嘤咛一声,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和逐渐升高的体温都表明他与药物的抗争已经到了理智急剧消耗几乎耗尽的阶段。
暗卫大着胆子请示,是找一个男人来好事找一个女人来?结果被理智尚存一丝的凤倾月怒吼了一声“滚!”,随后扯着领子把上衣扯开,喘着粗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有些害羞有些耻辱,还有些兴奋地把手伸进了薄薄的亵裤里撸动了起来。
在一辆停在路上的马车里,俊美的男子闭着眼睛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耸动在不可描述上,车厢内在帘窗遮蔽下一片昏暗,不远处就是繁华热闹的街市。
王女府外的街道即便是夜晚也是处处张灯结彩宛如白昼,凤倾月虽然明知有暗卫护着绝不可能有人来掀开帘子一探究竟,但是听到耳边模糊不清的叫卖声,总有一种羞耻的错觉,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人看到那个高贵的三皇女只是一个□□的男子。
终于在这种不着痕迹的幻想下,不可描述在快速磨擦中凤倾月舒爽地低吟了一声,浓厚地和安x希酸奶一样的乳白色液体大量喷涌而出。
然而短暂的欢愉过后,却是因为药物引起的对欲、望食髓知味的渴望,凤倾月欲求不满地睁开眼睛,不耐地舔着干涩的嘴唇,全身心地渴望着来自于他人的爱抚。
因为身份和性别的拘束,凤倾月长时间处于禁、欲状态,很多时候都是忠心耿耿的暗卫代劳处置那些别人送来的各色美丽男子,因此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与此同时,被暗卫背来我林尧正好被送进了凤倾月的马车上。少年浑身赤、裸,白皙柔软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凤倾月面对那昏暗车厢里如同月光的一片莹白,脑海中名为理智的一根弦彻底崩断了,一边喘着热烈的粗气,一边伸手抚摸上林尧因为而格外滑腻的肌肤。
因为被汗水浸透而微凉的肌肤滑如凝脂,被那滚烫的手掌一包立刻轻轻颤抖,那湿热的吻细细碎碎地覆盖上了凤倾慕留在那白玉无暇的身体上,那些颜色变深的红肿吻、痕,类似于本能的占有欲,他甚至吻地更深。
但是林尧却像是刚刚从醉酒中醒来,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渴望让他难受地胡乱扑腾,无力挣扎一般不经意间打在了凤倾月在他胸膛上耸动的头上,任何滑过他的脑袋轻轻打在他柔软脆弱的脖颈上。
凤倾月起初没感觉到什么,但是渐渐的他越兴奋困倦与疲惫也越来越重,最后就这么昏了过去。
林尧表示中了药以后,任谁都会变成一只不知餍足,只知道欲、望的野兽,尽情在凤倾月身上肆意发泄着屡次因为人设而被欺压的不快和郁闷,然后做了一些小改变做足了受害人的姿态,继续闭上眼睛做出宿醉昏迷的模样。
几个暗卫听了一晚上的壁角,个个都是面无表情,但是实际上都在强忍着自己的蠢蠢欲动地渴望。少年柔媚的低泣和呻、吟混合着青年的粗喘和那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以及马车摇晃的幅度都显示药物的强烈。
暗卫红着脸,好在有黑巾遮面也看不出来,在天亮之前把马车低调地从后门驶进,然后低着头看着三皇女穿着的金缕鞋把昏迷的林尧抱进了卧室。
从马车上醒来的凤倾月看见满身狼藉依旧昏迷的林尧,以及身体里的酸软和欢愉过后的余韵,想当然的以为是在林尧身上度过了一晚,自然把林尧怜惜地抱进卧室让人来照顾。
凤倾月看着即便是睡梦中也微微蹙眉眼角带泪的林尧,看着就爱怜不已,伸手轻轻抚去那一点泪,内心已经思考了可能的后果,最终下定了决心。“传令下去,此事谁也不许提!”
凤倾月打定主意要把此事掩盖起来,林尧的儿子(楚泽涵)、妻主(木衣)一个谋士一个武将都是他刚刚收降的属下,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林尧这边凤倾月让人给他下了药昏睡几日,加上每日去涂抹药膏消去身上的吻、痕,等林尧醒来时竟真的瞒天过海糊弄过去了。
不过林尧可是点满了医疗技能,想怀就怀,不动声色地又给凤倾月挖了一个大坑,等三个月后事情暴露,兄弟倪墙在所难免。
凤倾慕不在乎林尧是男是女,因为他想要的是林尧这个人,就像是一个玩具,他既然想要哪怕他被其他人玩坏了,他也要抢过来,哪怕他不想要也必须是他自己扔掉的。
而凤倾月需要凤倾慕的支持,凤倾慕手里有一张圣旨,那是他父妃死后母皇给他护身的,如果女帝活着这张空白圣旨只是一个护身符,但是女帝死了这却是一个可以让篡位变得名正言顺的大牌!于是凤倾慕的需要,某种意义上谁都不会阻拦,甚至凤倾月乐见其成对方想要的是他手下的人。
林尧得知自己醉酒后受凉发烧,几日来都缠绵病榻,木衣又不在身边,而楚泽涵年幼空有大脑却担不起照顾的责任,于是凤倾月就让他住入王府修养照顾,感动不已又自责没有照看楚泽涵反而让他担心了。
“谢谢月儿姐姐,还有让平儿担心了。”林尧笑的温和,摸了摸楚泽涵的小脑袋,坐在床上被子盖住下半、身,让他脱鞋爬上来一起睡,这样的宠溺着实不合礼数,不过里里外外的侍卫宫男都低着头装作不存在的模样也没有人来指责他们。
小筑临水而建,冬暖夏凉,非常清净很适合修养,并且四周竹林环绕别有一番雅致的韵味。楚泽涵知道林尧生病了,几次想看望都只能相隔一米开外,仆人解释是担心林尧把病气过到他身上,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用,只能不甘担忧地看着林尧昏迷难受的模样。
本来这件事也就该这么过去了,凤倾月发怒找借口把凤倾慕关了起来,这一关禁闭就关到了女帝召凤倾慕回京,没想到回京以后凤倾慕仍旧不肯罢休,甚至言之凿凿、大言不惭地说林尧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一定要和林尧在一起。
☆、攻略凤倾慕
女帝自然震怒,毕竟表面上她还是非常疼爱凤倾慕的,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居然敢对大皇子有非分之想,立刻下令让凤倾月带林尧上京面圣。
“月儿姐姐,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再一次坐上凤倾月的马车,林尧的神情有些黯然,心情低落地道歉,精致的脸上满是自责,连带着那晶亮的眸子似乎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凤倾月冷若寒霜的面容微愣,听清楚林尧说的是什么后,脸上的神情有些柔和,看向林尧的目光也多了一分真心的意味。
“怎么会怎么说?”凤倾月有些意外林尧会这么想,他知道林尧聪明、敏感,只是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全揽在自己身上。“如果我坦白自己的身份,或许……”
“嘘!”凤倾月轻轻伸出手指,神情温柔,原本寒光四溢的眼睛此刻化作一汪春水,仿佛满是真心。惹得察觉到唇边碰触到的柔软是什么的林尧一阵脸红,呆呆地看着他,一下子忘记了要说什么,这满眼依赖信任的濡慕姿态让凤倾月心生满意。
“这件事不可外传,记住你是女子,有夫有儿,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因此才婉拒了大皇子凤倾慕,至于所谓的肌肤之亲我会替你解释。”林尧默默地点点头,看着凤倾月收回的手指,脸色依旧微红,看着凤倾月莹白纤长的手指有些出神。
马车依旧摇晃,林尧早上起来梳理整齐的墨发此刻有些微微松散,一缕调皮的秀发就垂落在脖间,乌黑、雪白泾渭分明,也格外诱人,仿佛一副优美的水墨画值得细细品味,可是林尧侧着脸偏偏看着窗外晃动的竹帘透进来的细碎光斑出神,根本毫无察觉。
那洁白无瑕的肌肤曾经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凤倾月眼前,此刻那精致的锁骨隐没在月牙白的儒服里,隐隐约约让人看不真切,欲语还休才最令人欲罢不能,凤倾月忽然想到那个迤逦缠绵的夜晚,他曾经抚摸过每一寸柔韧滑腻的肌肤,仿佛膜拜一般吻上那柔软Q弹的红豆,在那具青涩美好的少年身体上获得极乐。
越想凤倾月越燥热,他有些慌乱几乎是狼狈地移开注视着林尧的视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掩饰一般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凤倾月手下自然有易容高手,给林尧稍加修饰,用布贴遮掩了尚未发育完全的喉结,再涂抹上齑粉掩盖与肌肤相接的痕迹,只有不近距离地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林尧一脸惊讶,好奇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黑衣暗卫,如果不是凤倾月在身边他很可能会忍不住上前摸摸那张平凡的面容是不是真的。“好厉害!月儿姐姐身边有好多厉害的人呢!”
听见林尧敬佩惊喜的声音,凤倾月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容,原本还担心林尧会怀疑他收集这些奇的用处,原本想好的一番说辞也变成无奈宠溺的眼神,把那虚假掩下,轻轻点了点林尧白嫩的额头,看着对方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露出不好意思的腼腆笑容,一种温暖的感觉在心底流淌。
“暗影。”凤倾月冷声下令,让这个擅长变化外貌和声音的暗卫改变嗓音给林尧取乐。林尧捂住嘴,满眼崇拜,仿佛没有感觉到凤倾月陷入了童年的回忆,他们两个的相处愈发亲昵,和以前宠物和主人的身份一样。
名叫暗影的暗卫用口技模仿了一场大戏,鼓声、唱声、台下观众的议论声面面俱到,林尧假装听的如痴如醉,也确实惊叹此人的技艺深厚至此,但是对方眼里深刻的不满却也是显而易见,显然对方觉得自己是屈尊给他表演了。
凤倾月也看出来了,暗影的确是忠心耿耿,但是有时候却太自以11 为是了,皱眉等一曲结束就让对方下去,扣指给她打了一个暗语,让她自行受罚。
楚泽涵最近一直在学武术,他想要保护林尧,跟着几个暗卫学习基本功,居然连马车也不肯进来,要么坐在车辕上,要么坐在暗卫身前骑马。
离京都越近,林尧出神的次数也越多,甚至有时微微皱眉对月垂泪,楚泽涵看在眼里,心里担心不已,想问却总是被糊弄过去。
“宝宝乖~”林尧温柔地拍着他背哄着他睡觉,窗外皎洁的月色落在林尧精致的脸上,朦胧而忧伤。楚泽涵躺在林尧膝上翻了个身,静静地看着林尧,这个角度正好看见林尧纤细白皙的脖颈和那清瘦的下巴,虽然早就知道林尧瘦弱,但是这样看见林尧车马劳顿下疲惫的模样,依旧是心疼不已。
又是一年过去,楚泽涵五岁了,林尧每每摸着他的小脑袋感叹时光匆匆,木衣一别就是三年,并且在凤倾月的暗中扶持下以男子之身做上了将位,每年都回来和他们过年,没想到这一次因为女帝召见在京都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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