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忙向下看去,果然有淡淡血丝顺着交合处淌出,苍云盯着那血,忽然笑了,说:“歆歆,你落红了。”
本着医者的操8 守,长歌解释道:“那是裂缝流的血,我是男子,没有落红。”
“我不管,你就是落红了,我要对你负责,我要娶你。”
“你……”原来他是故意的,还说要娶他这种胡话。
自知娶男人不可能,苍云换个说法,还是坚持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好生待你。”
长歌本只想满足苍云的一桩心愿,现下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扣了苍云的手,两人说了这会话,淡忘了下身感觉,苍云把另只手也和长歌十指扣上,直起上半身道:“我动了?”
长歌咬唇道:“你轻些。”
苍云试着抽送,霎时领会到和用手指完全不同,也不像自亵,不止那一处温热熨帖,差不多全身都是酥麻的。他尝到了甜头,禁不住连动数下,长歌喊起了痛,他又惶恐停止。他看话本上写交媾时,总是被翻红浪,二人皆欲仙欲死,可长歌好像只是不如先前痛苦,并不舒服,也许……多做几次就好了?
确实,长歌很不适应。他仍无法接受一根东西在肠道里动来动去,若对方不是苍云,早被他踹下床去,腰都被撞疼了,还要尽量放松,他委屈得想哭。
循着本能在长歌的身子里进出,苍云越动越得趣,体味到了征服那蠕动穴肉、带着水滋滋推进的妙处,就连长歌的唇角也跟着漏出了些轻哼。可惜苍云毕竟初尝云雨,没多会便把持不住,在一次退出后终究没能再度闯深处,在半路射了出来。
长歌只觉穴里一热,心想苍云大概是泄了阳精。苍云正愣神,软了的阳物自己滑出,带着滩浑浊体液,红肿的穴口湿哒哒的,还呼吸似地收缩,淫靡极了,他看得胯下又起邪火。
方才一心在性事上不觉困,现下听烛火哔剥一爆,忽然倦得很。帐外刮着风,约莫还在簌簌落雪,合拢腿,长歌软绵绵地一踢又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的苍云,有气无力道:“别,我累了。”
体谅他确实不容易,苍云便不闹了,收拾收拾打算睡觉。
嗯,来日方长。
第23章 吸奶/大肚/双性/潮吹/抠穴/孕期饥渴
山大王的洞府内,最近洋溢着一种喜庆又紧张的气氛,为什么呢,因为压山夫人白露怀孕有一段时间了,肚子大了,早些时候玄鬃还跟在身后胆战心惊地看他活蹦乱跳,现在干脆把鹿往床上一按,任他怎么撒娇怎么咬手绢怎么孕期抑郁症,都不让他乱动。
什么你问白露不是公鹿吗?大家都是妖,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啦。
这天,哼唧声和翻来覆去的动静引起了玄鬃的注意,他忙走进内室,看自家小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进来,白露停了动作,转过一双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望向大狮子。
“怎么了?”玄鬃走到床边,问。
“胸口……涨,疼。”
玄鬃脸色一变:“莫不是有心病?”
白露红着脸憋了许久才答上来:“不……其实……我只是……有点,有点,那个……涨奶……”说着,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与衣裳错位,乳尖先抵着的地方明显濡湿了。
大狮子眯了眯眼。
几千年不是白活的,作为一名老司机,他知道,通常,老婆怀孕涨奶,后续情节都是……
“我帮你吸出来吧。”玄鬃说。
白露小脸一红。
虽然知道,告诉玄鬃半是这个结果,不然他就忍着了,但还是,好羞耻啊……还没给孩子吃,就先被男人吃了,奶从胸里被吸出来的感觉什么的,才、才没有期待呢///////////内心捂脸.jpg好一阵后,白露开口:“……只有这样了。”
话不多说把白露扶起,玄鬃伸手解他的衣裳。
第一次被吸奶也是第一次,白露钻进玄鬃怀里,娇滴滴地叫了声:“相公。”
玄鬃用扶后背的手给白露顺了顺毛,另一手探进白露半敞青襟,先是摸摸胸,嗯,确实比之前鼓不少。白露被摸得心痒,主动挺身将胸往他手上蹭,玄鬃意会,用力按揉几圈乳肉后,捉住乳头搓捻。
那乳头也涨大了一圈,红艳艳,硬邦邦的,顶端开裂出数条细碎纹路,其间隐约已有白色奶汁渗出。
靠在大狮子怀里哼哼唧唧享受了一会,白露还是感觉痒胀得厉害,拉长了调子腻声腻气道:“相公……快帮我吸。”
白露原本不肯叫相公,如今怀了崽儿,一口一个“相公”叫得很是软糯。至于他为什么能怀孕,是因为扛把子山上到春药下到伤药第一助攻黑长直气质板蓝根精友情提供的灵药——可使公妖长出女体性器并怀孕,生产后逐渐恢复正常;至于他为什么愿意怀孕,还不是老狮子表示想 “老来得子”,他当时鹿脑一抽觉得小崽崽肯定有趣——现在后悔死了,怀孕期间太麻烦,听说生产还特别痛,嘤嘤嘤哭唧唧……
玄鬃解开白露的衣裳,开始依言帮白鹿吸奶。他先是将乳头含进嘴里抿几口,尝到淡淡奶味后,他试着吸了吸——确实有什么东西张开了,可惜奶没出来。于是他加大力度吮吸,这次他感到有液体被从深处汲出来,再加把劲,就能入口。白露已经抱着他的头喊起了痛,但这是必要步骤,他只能无视白露的痛呼,继续吮吸,直到一滴别样的味道在舌尖上扩散开——他终于吸出奶来了。
有点甜,又有点腥,应该叫它……鹿奶?公鹿奶?
第一滴奶到口,再接再厉。白露这会也只顾得上害羞,顾不上喊痛了,一双手扭捏地把玄鬃脑后碎发揉了又揉,俏脸绯红。掌握到力度,接下来玄鬃顺利许多,乳汁由少到多,许是蓄得太久,源源不断似地往外冒。他动着喉结咕噜咕噜地咽,喝得多些,才品出来这奶不止是普通的甜,还有股与白露身上桃花味相似的馨香……
被吸得多了,白露不再疼痛,或者说是奶在外力引导下穿过乳头,又在湿热唇舌的包围中被啜出,敏感乳头一直被牙齿磕碰、被唇吮吸,这样奇妙而舒畅的感觉取代了痛感,他开始惬意嘤咛,雌穴随玄鬃啜饮节奏一酸一酸的,渐渐湿了。
乳汁吸得差不多,玄鬃抬头。嘴又要大力吮吸,又要包住吸出来的奶,不得不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即便如此,还是有乳汁漏出,在玄鬃唇角留下淡白奶痕,淫靡得很。玄鬃非但不擦,反而就着口中余奶去吻白露,要白露也尝尝这味道。白露躲避失败,被玄鬃强按着头唇舌交缠了,松开时眼中已有亮晶晶的泪花,他拉了玄鬃的手,委屈巴巴按上另一侧胸道:“这边也要。”
一侧闷胀解除,未纾解之侧就更加寂寞难受。玄鬃不说话,只小心翼翼撑身避开孕肚,帮他吸起另一边胸来。白露拥着玄鬃的头,听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吃奶声,暗暗摩擦大腿,目光悄悄移向刚被吸完的左胸,奶吸出去了,这里有没有变小呢……
右胸的奶也吸完,玄鬃摸摸白露的脸,问:“可还有哪里不舒坦?”
按理说应该是没了,白露挣扎了半天,还是咬唇敛目说出来:“我……想要。”
很久没过性生活的老狮子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媳妇是要“那个”。
他马上拉下脸,说:“不行,伤到崽子怎么办。”
“都是你,把人家吸出感觉了,还不给人家!”白露的腿都快绞断了,磨蹭性器带来的快感蜻蜓点水,反而使他更为饥渴,“你为什么不碰鹿鹿,你是不是不爱鹿鹿了,你是不是背着鹿鹿在外面有妖了呜呜呜……明明胎位都稳了,我这样欲求不满,心情郁闷,对肚里的崽子也不好啊!”
玄鬃:“……”
叹口气,他凑上去安抚性亲亲白露的脸颊,道:“那我只用手指。”
现在说的只用手指,等真正碰到他的身子,可不一定忍得住。白露心中打着小算盘,乖巧答应。
玄鬃本来只将手伸入裤中,白露不依不饶地嘟囔“裤子湿了,不舒服,要脱”,玄鬃只得给他脱了,果然白露的腿窝已水光淋淋,弥着股潮湿的热气,雌穴被夹在这样的双腿间,羞涩紧闭着,隐隐露出条肉缝。
白露的下体本来很白净,许是捂久了,如今泛着层色气的粉。玄鬃先是抚摸外阴,兼带润泽手指,肉唇软乎乎地滑来滑去,不一会便染得他满手粘稠。然而白露忍不了,扭着大肚子直叫:“相公……别摸了……快进来!”
玄鬃忙按了白露的腰制止,同时并起两指,插入雌穴。手指埋进穴后,他觉得提前润滑可能根本是多余的,里面早已湿热泥泞,穴肉甫接触到手指便争先恐后吸附,看来白露当真是馋坏了。
雌穴到底是天生用来性交,比后穴柔韧得多,可惜玄鬃还没用几次白露就怀了孕。曲指抠挖花径,蜜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竟在手掌心蓄出小小一洼,他见白露潮红的眉目哀哀蹙起,瘪着小嘴,仍是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便又塞进根手指,这下终于有了紧迫感,手指每进出一截,都能明显感到肉褶或合拢、或撑展。
玄鬃模拟着性交抽插手指,白露“嗯嗯啊啊”地细碎呻吟,在经过某一点时骤然拔高,玄鬃停下,他就自己挪着小屁股将那一点往指尖上送。玄鬃戳了戳那点软肉,白露腰身一弹,连带甬道也咬了咬,玄鬃便心领神会专攻起那点来。
他留一指抵着敏感点顶弄,其余二指则继续刮挠甬道。白露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到后来干脆失了叫的力气,只余急促喘息。媚肉充血膨胀,紧裹住手指,使他举步维艰,同时火热浪水也开闸般浇下来,堵不住地淌出小穴,将白露的下体连带床单濡得狼藉黏腻。到最后,白露的腿几乎是在痉挛了,玄鬃有点担心,但已至此地步,只能加快动作,一口气送白露上高潮。
白露只觉得眼前发白,敏感点已经被蹂躏到麻木乃至疼痛,可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敲打神经,穴肉已经酸胀到了临界点,有什么东西正蠢蠢欲动地要冲出这具久旱逢甘霖的身体——是水,大股大股的水,他尿,不,潮吹了。
阴精持续喷射了好一会才停止,白露全身瘫软,大张着腿陷在床褥里,整个洞府弥漫着若有似无的体液味,这幅场景与他高挺的孕肚形成对比,好不淫荡。春水甚至溅至玄鬃身上,他清理了狼藉,扯过被褥将白露赤条条的裸躯盖好,“都是要生崽的妖了,还这样。”
说来也怪,他化了女体还没怀孕的那几次,并未潮吹。“有崽怎么了……有崽就不能爽了吗……”白露饶是有气无力也要回嘴。
玄鬃不与他争,满目柔情地看看白露的大肚子后,起身要走,却被白露牵住了,他低头顺白露的目光望去,正落在自己支着大帐篷的胯间。
“我自己用手解决就行。”大狮子低咳一声,道。
“不嘛……相公的大棒子好久没插我了,就算怕伤着胎儿,让我摸一摸,舔一舔也不可以吗?”白露紧紧盯他,原本澄澈的眼眸盈了汪春水,再加几缕凌乱乌发揉在耳畔,可怜极了。
玄鬃面色还沉得住,心中却已有些局促,这鹿妖年纪轻轻,荤话却说得直白大胆。帮白露吸奶又抠穴了这么久,他自己也窝了满腔躁火,脑中满是白露挺着孕肚潮吹的妖艳模样,就连如今白露盖得严严实实,只伸出白生生的腕子拉他,他都觉得别有种勾引,自己用手确实太委屈了。
见大狮子坐回床沿,白露知道他是默许了,忙去扒他的裤子……
今天的狮大王也陪了怀孕的鹿娇妻一整天。
顺带一提,最后白露生了只白狮子。
虽然有点遗憾没有生只和自己一样骨骼清奇的鹿,不过想想,按这个组合排列的尿性,如果生鹿的话毛色多半像玄鬃,是土的……拒绝!想到这里,保持原型趴着的白露弯头,使劲给在自己肚皮下吃奶的幼崽舔了几下毛。
还睁不开眼的小崽子隐约“嗷呜”了一声。白露满足地向后靠去——靠在了趴着睡觉的大狮子身上,大狮子不介意被他的鹿角戳,反而惬意地动了动毛茸茸的圆耳朵。
嗯,真是和谐美满的一家三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