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摺上一共有37534块钱,是顾溪所有的积蓄。乔邵北知道徐蔓蔓上大学的时候顾溪给过她5000块钱,徐大爷家盖房子顾溪也拿出过20000块钱,如果不是徐丘术把那两万块钱还回来了,顾溪现在连两万块钱都没有。这里的每一分钱都是他辛辛苦苦摆摊、代课挣来的钱。乔邵北只觉得这个存摺很重、很重,重得他快要拿不住了。
合上存摺,乔邵北看向顾溪,假装不明白顾溪给他存摺的意思,笑著问:“你是想炒股还是想开店?股市最近不是很景气,小股民几乎都是赔钱,我建议拿去开店比较好。”
顾溪楞了下,连忙解释:“这是我爸住院的钱,你看够不够。”
乔邵北假装正经地又翻了翻存摺,然後说:“多了。”
顾溪正要开口,面前的人突然放大,嘴被含住了。偷袭成功的乔邵北嘿嘿笑道:“只要这个吻就够了。”
顾溪的心慢跳了一拍,然後他无力地说:“邵北,我是认真的。”
乔邵北收起笑:“我也是认真的。以後伯父和伯母就是我和苏南的父母了,他们在我们自己的医院里看病还要掏钱,这不是扇我俩的耳光么。难道以後我和苏南的家人到医院看病,我们也要收他们的钱?小河,这是原则问题。”
“邵北,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顾溪词穷。
乔邵北又很无耻地偷袭了顾溪的唇一口,说:“你没看到医院的名字叫什麽吗?”
顾溪怔愣:“呃……我没注意。”
乔邵北呻吟一声,抱住顾溪:“你太伤我和苏南的心了。”
“呃,有什麽,问题吗?”顾溪努力回想,好像是什麽国际医院。母亲到了营海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会晕车,所以上了车他就忙著照顾母亲,根本无暇去注意医院的名字。而且至今他都没有看到父亲和母亲的病历,原来他竟然这麽粗心。
乔邵北在顾溪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说:“医院的名字叫——昔河国际医院。昔日的‘昔’,小河的‘河’。”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顾溪的眼睛就睁大了,而当乔邵北说出“小河的河”后,顾溪抿紧了嘴。乔邵北收紧双臂:“这是你未曾完成的梦想,我和苏南只能用这个方法来弥补你。你在和我苏南的心里永远都是‘昔日’的小河,永远都不会变。”
顾溪抿了抿嘴,抱住乔邵北:“我当初考医学院,是因为我的身体。并不是,有什麽要救死扶伤的志向。别想了。”
“好,我不想,我和苏南都不想了。”亲吻顾溪,乔邵北哑声说:“让伯父安心地在医院住著,那是我们的医院,是我和苏南的,也是你的。我知道你不想依靠我和苏南,你的存款我帮你投资吧。”
“投资?”顾溪放开了乔邵北。
乔邵北面带认真地说:“我和苏南是不可能再让你回普河了,你应该,想到了吧。”
顾溪抿了抿嘴,没有开口。乔邵北握住他的手说:“先不说我和苏南的意思,以伯父和伯母的身体来看,回去也不现实。伯父的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他要经常到医院复查,伯母的腰椎治疗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普河的医疗条件根本没办法和营海相比。另外,平心而论,徐家也只有你能照顾好他们,伯父伯母今後肯定是得跟著你过,那在营海也是最好的。还有阳阳和乐乐,以他们的聪明在普河太委屈了,他们应该来营海上学。”
这些顾溪岂能不明白,这也是他来到营海后一直在头疼的问题。回去,有很多现实的问题;留下,同样有很多现实的问题,他做不到让这两人“再”养著他。接著他就听乔邵北说:“你包的饺子很好吃,我不是恭维你,整个营海的饺子馆能比得上你的手艺的还真没几家。我和苏南想开一家饺子馆,你就负责馅料的配制,店铺和人手我和苏南来找。很多刑满释放的人出狱后因为找不到谋生的工作而不得不再次犯罪,我们就顾这些人。只要是真心想悔改的人必定会珍惜这次机会,他们会比别的人更努力。这麽做一来是投资,二来也是回馈社会,你觉得怎麽样?”
顾溪的眼里顿时浮现希望,开饺子馆?他呐呐道:“能成吗?”
乔邵北肯定地点点头:“能成。你的饺子绝对能大卖,相信我和苏南的投资眼光。只是目前伯父这边你走不开,等伯父的身体稳定了,我们再详细计划这件事,不著急。我知道你闲不下来,那就开店吧。我和苏南也不想你整天呆在家里,你应该有你自己的事情。”
顾溪有点心动,他也想过如果留下来他能做什麽,答案却令他心慌。他没有学历,除了包饺子什麽也不会,以他的能力在营海当老师更不可能。但开饺子馆……他犹豫地问:“我的钱不够吧。”
乔邵北佯装不悦:“你又把我和苏南推开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乔邵北满意地笑了,说:“现在开店都是股份制,你投一部份钱,而且你的馅料也算是技术投资了,这可是最重要的部份。阳阳和乐乐的压岁钱也算一部份投资,他们两个喜欢做生意,这不正好给他们一个实习的机会么,剩下的就是我和苏南的那部份。盈利之後咱们就按入股的份额来分红,怎麽样?”
顾溪听到这里更心动了,想了想,他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取出阳阳和乐乐的银行卡,还有母亲交给他的存摺,递给乔邵北。
“也算我爸妈一份吧,他们现在都没什麽收入。”
“没问题。”
乔邵北把银行卡和存摺都拿了过来,然後从口袋里取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金卡交给顾溪:“这是你每年的红利,扣除追加的投资部份还有给你保值的部份,这里是你的零用钱,你收起来。密码是你的出生年月日。”随後,乔邵北又递给顾溪一张信用卡说:“能刷卡的话还是刷卡吧,你那张卡里有不少钱,带在身上不安全,你的信用卡费用每个月公司会统一结算一次,直接从你的银行帐户里扣除。”
顾溪没接,纳闷:“我哪来的红利?”
乔邵北的眼里滑过伤感,仍是笑著说:“你忘了?你走的时候把你的钱都给了我和苏南,刚开始我俩用这些钱炒股,後来挣得多了就拿去投资。”靠近呆愣在那里的顾溪,乔邵北舔舔他的嘴:“小河,你现在可是有钱人呐。”
“邵北……”顾溪的心莫名的揪紧,那时候……
乔邵北的身体前倾,把坐在床边的顾溪压在了身下,轻吻顾溪的唇,他哑声说:“我和苏南……那时候会那麽生气,最主要的原因是吃醋。不是因为你依靠我们,所以我们才会肆无忌惮地伤害你,不是,绝对不是。我们那时候想著你明明有很多时间可以告诉我们那个男人的事,但你却没有。我们以为我们自作多情了,所以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在坤行的时候,我们可以天天霸占著你,谁也抢不走,但到了大学,我们不在你身边,你那麽漂亮,脾气又好,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我们是有点钱,可我们没把握你能愿意跟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那一晚过後,我们以为你是愿意的,结果又看到了那些照片……小河,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很容易就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和……”乔邵北的声音更哑了,“欲望。”
“呵!”顾溪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了一跳,手里的银行卡都掉在了地上。他是真不知道!别说以前在营海了,就是後来到了普河他都没觉得自己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和,和那个!
看出了顾溪的怀疑,乔邵北道:“普河是小地方,哪怕有男人看上你他估计也没那胆子去追你,何况你还带著两个孩子。要你是单身,情况怎麽样就很难说了。”说到这里,乔邵北突然满意地笑了:“幸好有阳阳和乐乐,不然现在你肯定早被别人追走了。”
“邵北。”这人越说越离谱了,他又不是金窝窝,谁都抢著要,而且,他也从不认为自己会被人喜欢。
乔邵北的眼里升起一簇火焰,他吻上顾溪的脖子,下身磨蹭顾溪的下身,喷出的气烫到了顾溪的皮肤。
“小河……”沙哑的声音透出某种讯号。
“邵、邵北……”顾溪顿时慌了,他还没做好准备。
“小河……我的小河……”
“邵唔……”
顾溪的呼吸被炙热而又急切的吻夺走了,他的大脑瞬间罢工,意识立刻离他远去,不是在说钱的事麽?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吻了,可是顾溪还是无法招架乔邵北的吻,尤其是此刻这人显得比往常都热烈许多的吻。空调打开了,屋内渐渐暖和了起来,但顾溪只觉得燥热难耐。身上的睡衣很快被脱掉了,当乔邵北脱他的睡裤时,顾溪猛地从情欲中清醒,按住了乔邵北的手。不,不行,虽然有过一次了但他还是做不到。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咒语响起,顾溪很快放弃了抵抗,按著乔邵北的手力气顿失。睡裤被脱下了,顾溪双手捂住脸,害怕看到乔邵北眼里的恶心,哪怕是一丁点,他都无法承受。
乔邵北的眼里没有恶心,只有浓浓的心疼。要让顾溪能像安吉拉那样坦然接受自己双性的身体还需要他和展苏南很长时间的努力。不过没关系,他们会让这人完全放下的,他有这个信心。剥下了顾溪的内裤,乔邵北稍稍用力分开顾溪的双腿,灯光下,顾溪的下身完全映入乔邵北的眼里。上一回看的时候光线还有点暗,此时却是清清楚楚,一览无馀。顾溪的身体又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乔邵北克制著内心又一次的震撼,眼睛都看直了。他几乎都能听到自己浓重的喘息声,要不是谨记著雷克斯的话,他瞬间就会化身成一只饿狼,饥饿了太久的色狼。右手摸过顾溪的腿,来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处,乔邵北咽了好几口口水,拇指轻轻摸上花蕊。
“唔!”
顾溪的身体猛地一颤,连带著乔邵北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们要让他体会到你们有多爱他‘那里’,要让他明白他的身体是最棒的。”
耳边响起雷克斯的话,乔邵北跪在顾溪的腿中间,手不稳地拿过枕头垫在顾溪的腰下。
“邵北……”顾溪抖得更厉害了,双腿也想并拢。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乔邵北不知道他的声音颤抖得比顾溪的好不了多少。压下顾溪的双腿,让他的那个美丽的部位更加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乔邵北低头。
“啊!”
顾溪的身体瞬间紧绷,捂著脸的手反射性地抓住床单。
乔邵北念不出咒语了,他的舌尖在顾溪的花蕊处来回轻舔,顾溪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却发现好难。
花蕊的上方有一处极不明显的凸起,乔邵北的舌尖稍稍用力,顾溪的惊叫声随之而来。乔邵北的腿间已经高高涨起了。他没有用手,顾溪的花蕊太娇嫩了,他手上粗糙的茧子会弄疼了他。粉色,嫩若处子的粉色。顾溪的肤色本来就很白,属於那种晒不黑的白,花蕊在并不茂密的丛林里更显得娇嫩异常。
“邵……邵……啊唔……”
顾溪用力并拢的双腿夹住了乔邵北的脑袋,他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太刺激了。紧连著花蕊的比普通男人的阳物小一些的玉柱微颤颤地挺立著,粉红色的柱头流下一串串透明的眼泪。乔邵北暂时放过那个小凸起,一口含住了和花蕊一样娇羞的玉柱,换来顾溪的又一次深陷情欲的惊叫。
那一晚太混乱了,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这麽仔细品尝过这人的味道,那是他终身的遗憾。乔邵北温柔地抚摸顾溪的双腿,缓解他的紧张,味蕾仔细地品尝顾溪的玉柱与花蕊,尤其是花蕊下的那条歪歪扭扭的伤疤,每舔一下,他的心都会疼一分。顾溪没有男人应有的囊袋,更令乔邵北爱不释口。
“小河……你好美,好美……”
乔邵北一边舔顾溪的花蕊,一边赞美道。顾溪说不出话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嘴和眼睛,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极限。
花蕊早已湿哒哒的了,乔邵北试探了试探,然後舌尖深入花蕊。顾溪闷哼了几声,咬住嘴,身体已经成了绛红色的了。
“小河,叫出来,是我啊,是你的邵北。”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小河,小河……你好美……好美……”
顾溪苦苦地压抑著,殊不知他的呻吟早已盈满了卧室。乔邵北的脸也憋红了,那美丽的景色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他的分身和裤子的摩擦都会叫他忍不住射出来。一秒钟脱掉裤子和内裤,乔邵北扶著自己看起来同样青涩的阳物抵住顾溪的花蕊。顾溪捂著嘴和眼睛的手掌用力,柔软而又坚硬的“东西”撬开了他的身体。
“唔……”顾溪感到了疼痛,伤口处也传来近乎撕裂的痛感。
乔邵北撤出了自己,用嘴又舔了好半天后再次试著进入顾溪。这一次顾溪忍住了疼,乔邵北极慢极慢地往花蕊的深处摸索,太紧了,乔邵北不得不又抽出来。如此反复几次,乔邵北终於完全撬开了花蕊,可就在他的阳物刚进入一半时,他突然抽了出来,引来顾溪的战栗。听到了乔邵北似乎很痛苦的闷哼,顾溪一下子从情欲的泥沼中出来,急忙撑起虚软的身体,就见乔邵北低著头,看著他的腿间。
顾溪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窝处痛得他无法呼吸,还是,勉强了吧。乔邵北抬起头,脸上是懊恼,是郁闷,是……没发现顾溪的异样,他抱住顾溪有点委屈地说:“我也不想这麽快的。小河,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阳痿早泄的毛病。我只有过一次经验,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这十几年我唯一碰过的就是我的右手。禁欲太久,一下子解禁,呃,难免会快了点。”
顾溪的心窝不痛了,什麽,意思?
“小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这麽快。小河……”
“……”顾溪推开乔邵北,脸上是浓浓的不解,“邵北,你……”
“噢——”这才发现顾溪根本不知道他发生了什麽情况,乔邵北捂住额头,然後很不甘地指指顾溪的双腿间,让他自己去看。
顾溪低头看了,他的双腿间有一摊白白的液体。一分钟后,顾溪抿紧了嘴,马上就听到一人气急败坏的低吼:“不许笑!”
顾溪没有笑,他别过脸,曲起双腿,燥热感又回来了。
“小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乔邵北的口吻里带了诱拐,压下顾溪,他又故伎重演,“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我最美的小河……”咒语又多了一句。
第六十六章
冷却的激情再次被点燃,落在顾溪身上的吻和滑过他身体的抚摸都透出了几分笨拙,就像某人说的那样,他没什麽经验。顾溪不懂这些,他完全被动地任乔邵北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的身上舔来舔去、摸来摸去。乳尖湿湿的,身上的人显得比他还要激情难耐,不停地发出哼声。
顾溪紧紧闭著眼睛,双手死死抓著床单,根本不敢主动碰一下乔邵北。湿润的吻一路下滑,又来到了他的腿间,顾溪仍是下意识地想并拢腿,真的,不觉得他很丑……真的,觉得他那里是好看的吗?
“唔……”属於男性的器官被含住了,顾溪伸手去推乔邵北,他有感觉了。似乎听到了顾溪心里的声音,乔邵北离开,转而用舌诱惑那美丽的花蕊,让她快一些为自己打开。
“小河,疼不疼?”
顾溪摇摇头,他不敢张嘴,他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快令他崩溃的舌头终於离开了,可不等顾溪喘口气,一根比舌头更可怕的家伙抵在了他的花蕊处,顾溪瞬间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命令自己的二兄弟这回绝对不能再那麽窝囊,乔邵北一点点地探入那娇嫩的花蕊中,完了,血气直冲鼻子。仰头,深吸了几口气,乔邵北索性趴下吻住顾溪,以此来分散注意力。顾溪本来就不会呼吸了,这下子更是快晕过去了。娇嫩的花蕊被过分粗大的阳物撬开,顾溪的呼吸因正在发生的事而断断续续的,脑袋早已短路。
乔邵北的後背全湿了,在顾溪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紫色的吻痕,他的阳物终於艰难地全部进入了顾溪的花蕊深处。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乔邵北亲吻顾溪因疼而略微蹙起的眉心,一手抚摸顾溪骨头明显的身体,挑逗他的情欲,耐心地等待他适应。在顾溪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后,乔邵北缓缓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