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洁癖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燃烧芬陀利

作者:燃烧芬陀利  录入:01-08

保镖把杜柠放置在大床床脚旁一小块柔软干净的羊毛地毯上,冲卧室里的另一个人鞠躬致意,退到一旁垂手伫立。
杜柠跪坐在羊毛地毯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攥紧身上的绸布努力遮住全身肌肤,一边仰头去看那另一个人。
正是傍晚甲板上他第一次醒来时所见的和劳尼交易、发音奇特的阿拉伯男人。
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唇上长了一圈短而整洁的胡子,看得出来被精心修理过;穿着古板而严谨,领带打成十字节,手上戴着手套,质地极好,纤尘不染。
男人双手交握,自然垂在腹前,站姿拘谨而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杜柠,投掷在他身上的视线冷漠而骄矜,仿佛杜柠只是一件物品。
杜柠被这轻蔑的眼神看得十分难堪,不过多年在上流阶层所受的尊严教育还是让他挺直脊背,咬紧下唇倔强地瞪了回去。
被像女人一样清洗对待,光裸着身体只有一块绸布能蔽体,以及这个富丽堂皇、明显等级森严的地方,虽然听不懂这些人说话,但这一切都统统指向了一个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克制自己的颤抖,等待这艘船上的最高主宰。
作者有话说:我只想说。。。大家一定要用像渣攻一样冷酷的眼光对待这个故事,千万不要轻易就被某个新出场的帅比撩到然后决定嘤嘤嘤就是他了。。。你们会后悔的。。。
毕竟本文最大的渣攻其实是我啊不是吗_(:з」∠)_
☆、第十三章
数十分钟后,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沉闷纷乱的脚步声。一直沉默审视杜柠的管家样的男人收回目光,上前先一步打开了卧室门,迎接门外的人归来。
缓步迈进的男人起码有一米九的身高,身着传统的白色真丝绢纺阿拉伯大袍,头戴白色缠头巾,久经沙漠阳光浸润的肌肤呈现一种健康富有活力的蜜色,鼻梁挺如山峦,唇形薄而优美。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瞳,宛如琥珀美酒般醉人,又如幽深泉井般莫测。
男人一进门便注意到跪在地毯上衣不蔽体的杜柠。一旁的管家垂手躬身恭敬道:“殿下(阿拉伯语)。”
男人扬起一边眉梢,没什么语气地问道:“阿勒夫,这就是你从那帮佣兵手里买来的性奴?”
“是的,殿下。”
男人走近杜柠,半蹲下身仔细打量。杜柠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屏住呼吸微微后仰。
即使知道落到这般境地已不可违抗,他还是没法说服自己顺从。
男人伸出左手捧住他的后脑阻止他进一步躲避,随后一把将他抱起扔进柔软的床里。
“出去。”男人头也不回地说。
阿勒夫微微鞠躬,携房内外一众保镖离开卧室,只留了自己和其他四个人在房门外守卫。
跌坐在柔软床垫里的杜柠挣扎着想坐起来,绸布因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松散开来,露出纤细美丽的锁骨和大片柔白的肌肤。
先前挤进后穴内的凝胶状润滑剂被高热的内壁融化开了,被穴嘴含着黏糊糊的一大口,有一些彻底化成了透明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涓涓流下来。
杜柠又羞又愤,狼狈地拽着不小心掀到大腿根的绸布,企图重新把自己包裹起来。
男人不由分说地拨开他企图遮掩的手,让大片白皙的胸膛再次暴露在自己眼下,握住他挣动的脚踝拉到身前,分开压在自己腰两侧,一手捞起他柔韧的腰肢禁锢在怀中,鼻尖埋进他深陷的颈窝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乳木果、牛乳和玫瑰的香气。
他出神地摩挲着掌中细腻的肌肤,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竟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步一动作。
杜柠半仰着被他揽在怀里一动不能动,后脑没有支撑导致脖子发酸,不舒服地想换个姿势。
“唔……”
他的动作令男人回神。男人松开手任他跌回床上,一边扯去他身上纠缠的绸缎随意的扔在床脚下,一边轻声用英语说:“法哈德。”
杜柠还沉浸在被夺去衣物的羞赧中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叫我的名字,法哈德。”
“……法哈德……?”
“……”
法哈德鼻尖轻触着杜柠的肌肤,一寸寸抚摸下去。
明明同是东方人的肌肤,那人却没有这般光滑柔嫩如婴儿,反而是久经日晒和风沙侵淫的小麦色,更别提肩背上几处明显的伤痕。虽然这些年由于经常呆在别墅里的缘故肤色变淡了许多,伤痕也没有再增加,不过触感仍是不比这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少爷。
还有那人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烟草味道……每年总是只有固定的那几个星期能闻到那人身上芬芳的植物精油沐浴液的味道,还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的;其余时间去突袭的时候永远都是清爽简单的柠檬肥皂味。那人总是嫌弃精油是女人才用的东西,并对其他几个人的使用行为极其鄙视——总之始终活得十分粗犷。
只是他仍然为此着迷。
不论是那低廉的薄荷烟草和粗糙的柠檬肥皂,还是麦色的肌肤和凹凸不平的枪伤。但凡是那人所有,就能轻易将他勾引。
杜柠在他身下发出细细的嘤? 獭D腥绥晟耐视陌等缣端谟吃谙顺づ艿难劢尴戮糙椎夭ǘ皇宓纳嗤仿痪牡靥蚬牟本保惫娜楣路鸪ツぐ莅懔粝乱桓龈鱿恃薜奈呛郏┯驳那逡淮绱缛砘坏懿炀醯侥腥说乃夹髌涫低腹怂寄钭帕硗庖桓鋈恕?br /> “唔嗯……!”
法哈德撑开杜柠泥泞的后穴,将自己深深埋了进去。火热的掌心紧紧和他的肌肤贴合,灼烧的思念仿佛随着掌心的热度一起将他点燃。硕大硬热的肉楔满满填进又空空抽出,难言的情绪通过身体上湿黏的交合将他感染,一瞬间竟也生出一丝莫名的酸楚。
“叫我的名字。”
“法哈德……”
法哈德抱着杜柠不知疲倦地起伏。眼前的青年眼眸迷离,水光粼粼的唇瓣中吐出破碎情色的呻吟,在他孟浪的冲击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那人也有一双黧黑如夜空的眸子,同样颜色的头发总是削得极短。除去在他身下迷失神智的时候,那人总是用那双清亮坚毅的眼瞳倔强又充满防备的瞪着他,嘴里说着挑衅的话,俨然一副桀骜不驯的气势,数年如一日。
“再叫。不要停。”
“法哈德……法哈德……啊哈……”
是了。那人从不会用这样软糯的语气唤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在那人的嘴中,向来都是咄咄逼人的开头。
“法哈德?”那人挑起一侧眉梢,故意用眼角狠狠夹他,嘴边是一抹可恶的坏笑。
偏生他还觉得可爱。偏生总是让他无奈。
“诺森……”
他喃喃轻唤。
可惜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法哈德的眼神阴郁下来,沉暗如暴雨夜的泥潭。
阿勒夫到很是忠心耿耿且熟知他的心思,特地买了个东方人回来做性奴。
模样倒是黄种人里少有的漂亮,身体很柔软,甬道也十分舒服。只可惜是个被当成烫手山芋般扔过来的人质,看那帮专做杀人越货勾当的佣兵一副急于脱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青年的背景不可小觑。听说这边岸上那位已经展开大规模搜寻了,十有八九找的就是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
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势力,这些还不足以让他过于忌惮。
在对方亲自找上门来之前,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想一想该提出什么交换条件。
毕竟在他庞大的资产里,有不小的一部分来自于每年与这里的贸易所得。
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得不偿失了。
法哈德掐紧了青年的腰,加快挺动数十下,狠狠碾在里面的敏感点上,在对方崩溃的抽噎中射出了今晚第一发浓精。
他太久没有发泄了。那个人就像是一瓶让人成瘾的神经性药片,明知道不可以再服用,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大把一大把的吃下去,越克制越心悸,越心悸越沉迷。导致每次离开那人的头几个月他都对那些主动送上来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提不起性趣。
只除了今天阿勒夫送上来的这个。
他把青年翻了个身,按住线条优美的脊背再次把自己送进了对方轻颤的柔软的股间。
为什么呢?他想。明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大概是他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望去地毯上的青年那警惕又防备的眼神,让他陡然联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令他朝思暮想、爱恨难眠的男人。
思念的缝隙一旦被拉开,就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蔓延,将他拖进洪流中甘愿溺亡。
不知道诺森,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睡觉,在看书,还是不耐烦的跑到海边散步?
总不可能是在想他吧。
法哈德自嘲地笑了一下,埋下头在杜柠柔软的后颈上吮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吻痕,精壮的腰身咕叽咕叽地在杜柠臀间抽送着,铁硬的性器顶得青年咿咿呀呀地直叫唤。
“嗯哈……啊、嗯……好胀啊啊……”
杜柠难耐地绞紧了男人的性器,那火热的硬柱摩擦中几乎把他内壁烧成灰烬。男人咬着牙反绞住他相对于男人过于纤瘦的腰肢,像头发狠的野兽般野蛮地冲撞他的下体。
快感一波波涌到头顶,欲望被点燃到极致,明明开着窗户,微凉的海风却好像被阻隔了般,吹不散一室淫靡的热气。半掩的纯白纱帐中两人汗津津地交缠在一起,在头顶星碎的灯光下纠缠到天将至明。
天将拂晓的时候法哈德抽身而起,传唤门外的人进来把浑身湿透已然昏死过去的青年抱走。
法哈德在阿勒夫的服侍下冲了个澡,期间听阿勒夫汇报荣家已追查到他这里的具体情况,一切都与他预想的差不多。之后他放松地躺进已经换过干净柔软床单的床铺里,准备就寝。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大脑里只剩下未来几天内即将围绕杜柠展开的交易。
真是个不错的筹码。他想。出乎意料地好用呢。
从各方面来说。
同一时间。荣家主宅书房。
荣铎合上手下人最新送上的资料。转动老板椅看向落地窗外的如水沉夜。
法哈德?阿卜杜勒?穆伊兹?奈吉卜。沙特贵族。
阿拉伯皇室中较为低调的一支旁系。表面上是个冠着贵族头衔的闲散王爵,暗地里掌握着中东相当一部分石油资源,倒卖军火,训练私人军队。近些年与东亚沿海有不少贸易往来。此番是打着度假的名头前来的。
他凝视了一会儿窗外纹丝不动的树叶。
……算了。他屈起食指敲了敲桌子。叫下面的人先准备一下,等明天联系上对方谈判的时候,就知道那位殿下究竟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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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柠跪坐在地毯上,埋首在法哈德胯间,满满地吞吐着。
男人坐在高背椅里,一手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俯视着青年。白色的裤腰半敞着,露出强悍狰狞的器物,富有攻击性地翘着,此刻被青年含了大半,被从粉嫩嘴唇间溢出的津液濡湿,前后裹动间摩擦出轻微“滋滋”声。
杜柠身上只着了一件宽大的半透明纱袍,只在敞开式的领口和袖口处绣有精致华丽的花纹,其余地方恍若无物,将杜柠全身都透视出来。
无论是翘红的乳尖、精致的性器、软翘的肉臀还是修长笔直的双腿,都一览无余。
更别提那禁锢着性器根部,精工制造的黄金圈。
杜柠勾动舌尖舔画着口中的胀硬的肉器,一点点濡湿茎身上纵横细小的沟壑,用舌根挤压着火热的龟头,感觉东西在嘴里明显跳动了一下后又胀硬了一圈,便吸紧两颊和喉咙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男人停顿了几秒,伸出一只手扣住杜柠下巴,挺动腰胯在他口中加快速度抽插了几个来回,最后一次深喉死死抵住杜柠舌根,突突跳动着喷射出来。
“嘎呃、咳!咳咳……”
杜柠脸上因呛咳泛起红晕,微阖的眼睫不住的颤抖。男人揉着他的嘴角,把溢出来的乳白精液抹回他唇里。杜柠忍着反胃的感觉吞咽下汁水,还不得不顺从地吐出嫩红的舌尖把男人阴茎上的浊液来来回回舔舐干净。
旁边的阿勒夫递上一块洁净柔软的绸帕,杜柠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帮法哈德拭净器物,又整理好衣物。
屋内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屋外也守着两个。法哈德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场,肆意地亵玩脚边的青年。对于他而言,阿勒夫和保镖都是贴身随侍,杜柠更只是他买来解闷的奴隶罢了。
方才杜柠给法哈德口交的时候,阿勒夫就在两三步远的地方向法哈德汇报荣家到目前为止的动作以及不久前发出来的谈判申请。
“嗯,”法哈德神色淡淡,“告诉荣先生,明日上午见,邀请他登船面谈。”随后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阿勒夫恭敬地欠身退出。
杜柠一句也听不懂,替男人整理好衣服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微微出神,直到法哈德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压在床上,不一会儿又重新咿咿呀呀地吟叫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十四章
杜柠太疲惫了。
连续两个星期被绑匪们压迫,又辗转流落到阿拉伯人手中,不断承受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因此一被法哈德放开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去。
如漩涡的梦中有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他被抱起,被软软地摆弄梳洗,然后被送到一个干燥而宽厚的怀里。
带着熟悉的沉稳的香味。
他轻微地抖动眼皮,心底深处有个细小的声音呼喊着叫嚣着要睁开眼看看对方是谁,然而身体太酸痛太沉重了,意识又被拉入更黑沉的混沌中。
杜柠苏醒过来。
他僵硬地小幅度转动头部,意识一点点恢复。鼻腔有些干,喉咙也有些苦。
屋内光线比较暗,窗帘拉了一半,空气倒是流通的。他缓慢的呼吸着,半睁着眼睛茫然而迟钝地盯着虚空中一点,好长一段时间才发应过来。
是荣宅。
是荣家庄园里属于他的那个房间。
杜柠睡的时间太长,浑身发软,翻了好几个身才终于有点力气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他回来了……?
干爹和怀宇哥呢?
他扔开被角准备下床。这时房间门把手被轻轻拧动,荣家专属的家庭医生莫医生走了进来。
“杜少爷,我想您也该醒了。”男人穿着标志性的半长白袍,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容和煦而温柔。
杜柠动了动喉咙:“……我哥和干爹呢?”声音有些沙哑。
莫医生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让晌午的阳光透了进来,昏暗的屋内顿时明亮了许多:“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昨天上午是老爷和少爷亲自前去谈判,交换了不少条件带回了您。回来后老爷就一直在忙着处理和那个阿拉伯贵族的合同的事,少爷今天一早也出去了,说是有事要办。”
他走回杜柠身边:“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后面被频繁过度使用,肠道略有些肿胀发炎,引起低烧,身上的淤青也要养些日子才能好。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给您喂了些药,现在先吃点东西吧。”
杜柠下楼用餐,家里的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易消化的小米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大概是因为脱离了危险,又回到了自己熟悉安心的地方,杜柠胃口还不错,多喝了半碗粥。
餐后已是下午,杜柠去花园散步,又坐在露天泳池边的秋千上看了会儿书。一直到傍晚用过餐后荣家父子始终没有回来,杜柠无法,身子也没完全恢复,没坚持等了多长时间便提前睡下了。
杜柠半夜醒了过来,感觉有人在身旁看着他,惊了一下,原来是荣怀宇。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和墨蓝的牛仔裤,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荣怀宇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有眼睛在窗边洒进来的月色中闪着幽暗的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杜柠。
见杜柠醒来,荣怀宇平静的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和脸颊:“不烧了。”
杜柠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他正要抽回去的手:“哥……”他滚动了下喉咙,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回来了。”
“嗯。”荣怀宇应了声,犹豫了一下,反手将杜柠纤细的手指握在掌中,下意识地摩挲着。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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