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蜜婚日常完本[种田爽文]—— by:兮知

作者:兮知  录入:01-17

常榕安抚着常小榕,其余人凑一块纷纷安抚着小明志,趁着把小明志带下马的功夫,常榕赶紧把常小榕拉远点,俩小伙伴见不着面,安抚得安抚,哄得哄,半天总算是搞定了。
送着家人走后,隔天,常榕说起告辞的话,一个多月,时间足够久,也该离开了。
“榕哥,我给小榕炒了点料豆。”昨天送走家人时,阮初秀就有心理准备,猜测着榕哥也要离开了罢。
料豆是用布袋装的,怕一个布袋不够,又拿了个布袋装着,别沾了潮,豆子不脆不好吃,袋口用绳子札的很严实。
常小榕见背上带着东西,就知道要离开这里,它伸着舌头舔阮初秀的手心,拿着脑袋对着她蹭啊蹭。
东西都捆绑好,常榕翻身上马。“胰子卖的好,我就回来告诉你们声,你们多做点出来。”说完,就拍了下常小榕。
常小榕得好信号,知道要离开,朝着曲阳和阮初秀看了眼,然后,很快消失在视线尽头。
阮初秀有点儿淡淡的惆怅。“家里清净了。”一直是俩个人的时候不显,突然多了满满一屋子的人,生活了一个月又离开,初初地还真有点不太习惯。她把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腰,声音有点闷。
“还有我呢。”曲阳搂着她,亲了亲她的侧脸。“起风了,咱们进屋。”
进了屋,阮初秀忽地说。“阿阳哥,咱们养只狗罢,不对,养两只狗。”让狗也有个伴。“榕哥能有小榕陪着,至少不会觉的冷清。”
“我寻摸寻摸,有好点的狗就养着,没好点的狗,等榕哥会过来,他在外面跑门路多,让他捎两只好点的狗来。”曲阳觉的养两只狗也挺好。
“你知道娘跟我嘀咕过什么。”阮初秀调皮的笑着。
曲阳看着她的笑,媳妇近来又长了些,脸上有了点肉,肤色特别好,白净透着红润,她那会又黑又瘦时,笑起来就分外好看,现在笑起来,更加的好看,宛如眉目生花。“不知道。”他心不在蔫的应着,慢慢地凑近,亲了亲媳妇的眼睛,最喜欢的就是她的眼睛。“好像很久没有亲亲抱抱。”
家里多了一屋子人,也就晚上能亲腻会,可白天太累,晚上说了几句话,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对啊。”阮初秀有点心痒痒,咧着嘴笑。“你抱抱。”
曲阳便抱起她,他抱的有技巧,俩人看着一样高。
“来,亲亲你,别着急,我慢慢的亲。”阮初秀没羞没臊的说着,搂着男人的脖子,先亲亲他的额头,接着是鼻梁,然后是鼻尖,嘴巴,略略的低头,亲到了下巴。
认真的看着男人脸上的疤痕,阮初秀伸手抚了抚,很轻,很温柔,然后,她细细密密的亲了遍男人脸上的疤痕。“阿阳哥,我就说胰子会有点效果,你看,用了这么久,我觉的它好了一点点呢。”
“你再亲下去,我就得把你往床上压。”曲阳过了会才说话,声音有点粗有点哑,气息有点喘。
媳妇亲的细致,可能是伤痕不比肌|肤,格外的脆弱敏|感点,前所未有的骚痒感袭上心头,忍得他手心都沁了层汗,整个人热腾腾地。
阮初秀见他反应这么大,笑的跟偷了腥的猫似地,还伸着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嘟哝着。“你额头也冒了汗。”说完,又道。“我给你舔干净罢!”跃跃欲试的模样。
曲阳心头猛跳,二话不说,直接抱着人进了屋,顺手关上了屋门,朝着床走去。
“急啦?”阮初秀躺在床上,瞪大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看着他起伏的胸膛,有汗顺着脸缓缓往下流,划到了喉结,这时,他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下,汗滴就落了他的衣裳里。
她盯着那滴汗,盯着男人的衣襟口,她很清楚男人的身材有多好,想着想着,免不了有点口干舌燥,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曲阳用双手抵着床,压在媳妇的上方,这样就不会压着她,吻住她的嘴唇,吻了好一会,才放开她,呼吸声很沉,嗓音也很沉,低低地,话说的很慢。“媳妇,咱们洞房罢。”
阮初秀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过了会才缓过劲来,知道他说了什么,眉角眼梢都带了笑。“好啊。”她应的欢喜,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一点都不害羞的说。“我早就想跟你洞房了。”
她觉的身体挺棒,竟然身体受得住,自然要及时行乐撒。
在阳光灿烂的白天,在成亲小半年后,阮初秀和曲阳总算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阮初秀吃得很满意,她就知道,光看着男人腿是腿腰腰,酱酱酿酿时应该是能很享受的,真识了其中滋味,才明白到底有多好。
这男人,甭管从哪里看,嫁给他,都是棒棒哒!就算脸上有道疤痕,也是棒棒哒!
“阿阳哥,我没力气起床张罗午饭。”虽说她还有点精神,那是兴奋的。实则身子骨已经很累很累,可阮初秀不想睡,高兴!
吃了肉得好好回味下,吃完马上就睡,多浪费啊。
曲阳边穿着衣服边说话。“我去弄。”他也会点厨房里的事,就是会得不多。
“我能点菜麽?”阮初秀直勾勾的看着他,淘气的抛了个媚眼。
眉宇染了□□的媳妇,抛起媚眼来,虽说搞怪成份比较多,可看在曲阳眼里还是觉得很有诱惑力。“想吃什么?”他忍着,刚刚才小饱两回。媳妇还小,实则今个就不该闹,可他也是二十好几的汉子,生龙活虎的,忍不住也挺正常。
阮初秀想了想。“我想吃炖鸡,就是你头回拎着罐子送到山洞里给我的。”想起刚开始的事,她甜蜜蜜的笑着。“你当时怎么会想着给我送汤鸡?我喝了你的鸡汤,才决定要嫁给你的。”
“你太瘦,得吃好点。我就逮了只野鸡炖了汤送给你。”当时的曲阳还真没想多少,就觉的这小姑娘挺可怜,既然能从天花手里活过来,他帮一把也无妨。说不定,真的会成为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媳妇自然得好好疼着。
“味道还不错,那会我吃着,觉得吃过最好的东西就是你炖的鸡汤。”阮初秀还记得,当时她感动的整个人都有点小小的荡漾呢。
曲阳已经收拾好自个。“你喜欢吃,我天天炖给你喝。”顿了下,又道。“你睡会,我去逮只野鸡来,给你炖汤喝。”
“那你一会来陪我睡啊。”阮初秀扯着嗓子喊。反正没有别的人在。
“好。”曲阳毫不犹豫的应了。
等着曲阳逮了只野鸡回来,里外仔细的拾掇着,拿个罐子搁小灶上炖着,又用胰子净了手,低头闻了闻,有点儿淡淡的腥味,他进了屋时,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到了床上。
已经睡着的阮初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人,熟练的滚了过去,滚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熟悉的气息,她蹭了两下,抿着嘴,在梦里轻轻地笑了。
曲阳默默地看着媳妇一系列的动静,眼神略显几分痴,看了会,他微微笑着,在媳妇额头亲了口,搂紧她,夫妻俩青天白日的睡得十分好。
等着厨房里飘出香味时,曲阳立即警醒,小心翼翼的松开媳妇,穿上鞋子去厨房看了眼,搁在小灶里的柴木还有,正在慢慢的燃烧着,旋即他躺回了床上,这会却没有睡,只静静地看着睡着的媳妇,仿佛看着她睡觉,都是种享受,心里格外的充实又满足。
☆、第41章
自夫妻俩圆房后,阮初秀也好,曲阳也罢,小俩口子尝过其中美妙滋味,颇有几分瘾,和平素相比,愈见的腻歪亲昵,嘻闹间氛围悄然发生改变,似是撒了糖泼了热水般,慢慢地就有点变味。
好在身为男子的曲阳尚有几分克制,顾及着媳妇的身子骨,总能在关键时候冷静下来,宁愿自己忍忍,也不想媳妇受累。并且定了个规矩,每七日才能温存一回,每回不能超过三次。
他说这话时,神态极为认真严肃。阮初秀听着,内心顿时涌出股暖流来,眼眶都有些微微的湿润,怔愣后,旋即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连连点头赞同着男人说的话。言罢,扑进他怀里,俩人搂着团,又是一顿好腻歪。
出了明言规矩后,夫妻俩虽还是恩恩爱爱,仗着住在深山里没羞没臊,到底还是知着分寸,双方都有心注意着,嘻闹玩耍时适可而止,把日子过的越过越蜜里调油。
别说阮初秀面如桃花,连曲阳都眉宇尽显春风,这对往昔不打眼的夫妻,如今倒是越发的男俊女俏。
眼下是九月下旬,临近深秋,白日里阳光炙热,早晚却透了寒凉,尤其是夜里,山间的夜里尤为的寒冷,碰着刮风下雨的天时,满耳朵都是呼呼的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响,偶尔传出道兽鸣兽吼,分外的惊悚。
阮初秀却是不怕,她有甚可怕,自家男人厉害着呢,窝在男人暖烘烘的怀里,被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后背,睡得别提有多踏实。
“你胆子不小。”某日夜里,恰巧刮着大风落着大雨,还有不知名的野物在叫唤着,曲阳怕媳妇被吓着,将她往怀里搂紧的同时,又不着痕迹的捂着她的耳朵,另只手依旧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脑袋里正寻思着说点什么话,就听见媳妇在好奇的问他,什么在叫?叫得怪渗人,心里慌慌地,说完,她还往他怀里钻了下,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他听到了她的笑声,才知她不是真的怕。
阮初秀有点儿得意。“那是。我得天花时都是住在山洞里的。”
这段委屈的往事,却被她拿出来当成英雄事迹。曲阳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真勇敢。”有模有样的夸了句。
“我跟你说,我如果胆小点,咱们就成不了夫妻。”阮初秀从男人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说的很直白。
不知从何时起,曲阳发现,媳妇对他是越来越随意,态度和之前有点微妙的不同,他不知要怎么来形容,却觉出这是好事。“对。都怕我脸上的疤痕。”他知21 道的,不仅仅是姑娘,连妇人和汉子都有些怕他。
“有什么可怕地。”阮初秀伸手抚着他的脸,细细地扶着他脸上的疤痕,美滋滋的说。“我当时看见,就觉的这疤痕看着有点可怕,再仔细看看,反而觉的很显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曲阳被她说的心口发热发烫,握住她的手,放进了被窝里。“手别露在被子外面,夜里冷。”
“我不觉的冷,手是热的。”阮初秀淘气的又在他下巴飞快的摸了把,跟个流氓似地,摸完赶紧钻进被窝里,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还不睡?”听着她说话,还挺精神。曲阳想想又道。“是不是风声太大?还有雨声?”
阮初秀笑了两声,透着股欢喜劲。“不是。下午咱们睡了一个时辰,你忘了?”
今天下雨,下雨天只能呆在屋里,小俩口腻腻歪歪的闹着玩儿,闹着闹着有点过火,遂赶紧停手,盖着个薄被子,紧紧的窝躺在藤椅里,慢慢悠悠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雨声其实很助眠的,一点都不吵。”阮初秀在下雨的夜里,总会睡的格外沉。只今个白天睡多了些,晚间又睡的早,这会还没睡意。
曲阳仔细的回想下,每个下雨的夜里,似乎媳妇总会睡的更好些,他放了心,低头亲了下她额头。“该去镇里把秋衣置办好,还有鞋子。”
“娘已经把尺寸拿走了,咱们要是到镇里置办,她指定得念叨咱。”阮初秀没办法,拗不过母亲,只好把俩人的尺寸告诉她。心里暗暗嘀咕着,原主的倔劲儿,八成就是随了她母亲。“你出面说说呗。”
“咱们先置办好秋衣,然后再和娘说衣裳已经买好,我来说。”曲阳深知丈母娘的性子,觉的他出现确实比媳妇出现要更好说话。
阮初秀带点儿看劲不嫌热闹大的意味,笑呵呵的说。“阿阳哥,这可是你说的喔,等娘叨叨你时,你可得顶住。”
“顶住,你就好好地站在我身后。”曲阳话里含笑的说着。
夫妻俩商量的很好,却不料,这雨有点儿出乎意料,前前后后连续下了近八天。地里的庄稼可就遭了秧,汉子们也跟着受罪,得日夜都到田地里看看水位,雨下的大,水位太深,庄稼会受不住,就得堆沟排水。
好在第九天的清晨出了太大阳,正好是进十月,这日头啊,热热烈烈得晒个十来天,地里的庄稼就可以收割。虽说下半年雨水稍稍偏多了些,可汉子们把庄稼伺候的很好,庄稼长得都相当不错,收成啊,比上半年差不了多少。
辛苦没白费啊!
天初初放晴,在山里窝了近半个月的阮初秀曲阳收拾收拾,拎着野物和蘑菇有说有笑的下村回阮家。
前段时间雨水不停,阮永氏惦记着闺女,她可没几件衣裳呢,山里比村里要冷些,想着,就掏了钱决定给闺女和女婿做身衣裳,反正是雨天,也没什么事,给闺女做了,女婿自然不能少。
便趁着大嫂要进镇交绣活,妯娌俩冒着细雨打着油纸伞,仔细着脚下的路,慢慢悠悠地去了趟镇里,置办了些日常用品,还买了些布料和棉花。回来后,阮永氏就开始着手裁制秋衣。
想着俩个儿子也没什么衣服,索性如今分了家,钱财自个掌着。阮永氏咬咬牙,面料和棉花都多买了些,准备给俩儿子也做身新秋衣。至于她和丈夫,衣裳还有,旧虽旧了点,胜在厚实暖和,明年再做完全没问题。
阮刘氏本来没想买布料和棉花,转眼又想了想,二儿子这年岁,得给他拾掇件体面点的衣裳才行呢。万一有过来相看的,也显精神点呢。
阮永氏做事利落,针线活也麻溜,又不是头回做衣裳,几天功夫就把女婿的秋衣给做出来了,正要着手做闺女的秋衣时。阴雨绵绵的好些天,老天总算舍得露脸,然后,闺女和女婿也来看他们。
只是……阮永氏看着女婿手里拿着的从镇里新买来的秋衣,她愣愣的看了会,目光落到了旁边的闺女身上,没说话就看着闺女。
阮初秀瞧着母亲眼神有点不太对,不着痕迹的往丈夫身后躲。
“娘。这衣服是我买的。想着初秀没几身秋衣,正好停了雨,过来看你们时,就先进了镇里把秋衣置办好。”曲阳慢条斯理的说着。
“不是。”阮永氏反应过来,朝着已经躲到了女婿身后的闺女招了招手。“初秀你别躲,你过来,你站过来。”
阮初秀见没法躲,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还看了眼丈夫。“娘。真是阿阳哥说要买的,我劝了,真劝了。”
“你,你别给我找借口。阿阳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就差没把你搁手里捧着走。”阮永氏有点生气。“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连尺寸都拿了回来,你咋还不听呢?你这孩子,镇里买的衣裳有什么好?穿着都不贴身,远远没有自个做出来的暖和。”
“娘。真是我的主意。”曲阳连忙出声。“总不能每次都让你帮着做衣裳,家里事情也不少,还有业成业守兄弟俩呢,针线活做多了容易伤眼睛,我和初秀觉的,早晚都得买衣裳穿,穿着穿着也就成了习惯。”
阮永氏其实有点嘴拙,尤其是生气时,她就不知道要怎么说话。“我,我都跟你们说,这都不算事,你俩咋就不听呢,便是要买衣服也先跟我说说罢,买了衣服再过来告诉我,是不是成心的?我都扯了布料给你们做衣裳,你们啊,这日子哪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能省就得省点。”
“娘。我错了。是我不对,是我哄着阿阳哥让到镇里买衣裳,我不想你太累,你别生气,往后不买了,真的都不买了,全扯成布料让娘给我俩做。”阮初秀见母亲红了眼眶,有点儿慌。
她是真不知道,还没有给布料呢,娘就已经开始给他们做起秋衣裳呢。八成是见前段总是下雨,心里头惦记着。这么想,就觉得自己有点混帐了。白白负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阮永氏的气性也就一会,要是气性大,早就和婆婆掐得不知道成什么样。还是自己的闺女呢,缓了会,就更加没了脾气。“衣服多少钱呢?哪个店铺买的?看看能不能去退掉,或是换点布料。”边说着边拿着衣服看,有点儿嫌弃的说。“瞅瞅这针线,一点都不密实,洗个几回就得发线。”
“没多少钱,在永家铺子里买的。”曲阳应着。
“永家铺子啊,我熟着呢,这衣服给我,我拿着去换成布料,你们就甭管了。来,阿阳来的正好,试试这衣裳,我昨儿才做出来的,你们看看这针线,走的比店里买的可要好多了。”阮永氏把衣裳递给了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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