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导师完本[西幻耽美]—— by:hellrabbit

作者:hellrabbit  录入:01-29

当他伸出胳膊拉衣服的时候,伊斯特洛直愣愣地看着他赤果紧绷的上半身,埃里克身上虬结的肌肉拉扯成流畅的线条,胸膛宽阔,到腰部却又急促地收紧,再下面就是被潮湿的裤子勾勒出的鼓起的…
伊斯特洛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埃里克把衣服从头上拉下,拿在手里甩了一下。却看到年轻的王子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埃里克笑着看他纤长的金色睫毛,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了一下。下一秒,就看到了对方的蓝眼睛,但颜色却突然变得更深了。
在埃里克反应过来之前,他就感受到了身高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年轻王子把手按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就是对方放大的俊美面孔,柔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唔!”埃里克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却看到对方的睫毛扇动了几下,然后那温暖的触感离开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伊斯特洛,只见对方转过身,走了几步就消失了。
“伊斯特!”埃里克的心急促地跳动着,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伊斯特洛把自己送到了森林深处,他踉跄地走了几步,把一只手撑在一颗梧桐上。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埃里克身上带着汗水的雄性气息和他嘴唇的柔软。他急促地喘着气,忍不住伸出手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那东西已经涨得近乎疼痛,他急不可耐地握住自己的下/身,用力地撸/动着。他不禁地想起刚刚曾经牵过埃里克的手,那温暖又干燥的宽大手掌,略带着粗糙的触感…
“嗯…”他发出低沉甜腻的声音,想象着埃里克握住他下半身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一些,“老师…老…师…”
只要幻想着他,几乎不用费力,伊斯特洛就咬着牙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树干缓缓流下,他直直地盯着这幅画面,浅褐色的树干似乎变得越来越像埃里克肌肤的颜色。
胯/下又有抬头的迹象,但伊斯特洛又轻轻地磨蹭了几下,汗湿的金发黏在耳边。刚刚的欲/望来得强烈,射出来后头脑逐渐恢复了理智,但罪恶感也随之而来。
如果老师对我感到恶心,那我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个,他就浑身发凉,下半身也软了下来,他把东西塞了回去,理好衣服,把头埋在胳膊上。
如果老师真的因为这个离开了,那我就要死了。他悲观地想,我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这段关系,在老师的心中,我从来都不是这样肮脏的人,他一定吓坏了。
他念了个咒语,将那液体清理掉。又转念想,如果老师想要离开,他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事情也不是非得走到那步,他冷静地想,埃里克老师一向对他心软,只要他道歉,老师一定不会离开他的。
道歉……他只想为自己冲动的欲/望道歉,而不想为自己对他的感情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写文的hellrabbit

第27章 CHAPTER27

埃里克赤着脚站在岸边,近乎不可置信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刚刚发生的一切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伊斯特洛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孩子,但一直很懂礼貌,埃里克认识了他这么久,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他愣在那里,反复思考一个问题:那个吻代表了什么?
那是一个恶作剧吗?埃里克首先冒出了这个念头,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扶着岸边的石头坐下,看着远处的河流,这一定是个恶作剧。
他往后仰去躺在石头上,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满脑子都是伊斯特洛的身影,那些平常亲昵的接触全都成了疑问的线索。
埃里克用胳膊挡住眼睛,回想着自己来到这里已经有近两年了,在这两年间,他就已经和刚来的时候站在了完全不同的立场,现在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提蒙、吉伦斯、拉米尔的面孔甚至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有时候甚至会让他觉得八年后的那些人和事才是一个梦。
但提蒙、吉伦斯和拉米尔绝对不是一场虚幻,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直到他们战死,他和他们认识了差不多有六七年,在一起的时间怎么算也超过了这短短的两年,但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把一个人这样的挂念在心上,想去保护他的想法甚至超过了他们四人的友谊。
或许他该找个时间去看看这个年纪的提蒙、吉伦斯和拉米尔,在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被招进了军队,为国王服兵役。而这个世界的他自己……他曾在伊斯特洛的古籍书上看到过,因为时空的差错,身体较为弱势的一方会逐渐衰竭,很快死亡。
埃里克苦笑一声,就算年幼的他死去了,现在也没有人会挂念他吧。他是酒鬼和赌徒的儿子,他的父母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先后离世了,剩下他自己在村子里帮农户干活,靠着发霉的口粮一直艰苦地生活着,直到十四岁的时候虚报了年龄加入了军队,遇见那三个人之前,他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从未奢望过有人能够看得起他,更不用说和他做朋友了,他很感激他们,甚至把他们当做家人。
但伊斯特洛……埃里克握了一下拳头,现在想起他,自己就觉得很混乱,这种混乱中甚至夹杂着一丝愤怒,一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无力感。
本来他是想让伊斯特洛一直平静地过下去,避开所有的冲突,一直到他老去。但现在,他冥冥中感觉到了一种未知的改变,他开始觉得一切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或许在他见到伊斯特洛的第一晚就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但到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就算现在让他自己杀了自己,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让他把剑对向伊斯特洛,他放开胳膊,看着湛蓝的天空,那些变幻莫测的云改变着天空的形状。当他想起伊斯特洛的时候,心中仍旧带着温暖的感觉,当他回忆这两年的时候,他又不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可怕的是,当他了解这其中的一切时,几乎每个人都是无辜的。这让他变得优柔寡断、犹豫不决,让他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显得合情合理,他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没有准则。
他开始觉得迷茫,觉得失落,一切看上去都是错的,但想要改正却又错上加错。如果一切都真的是错误,那么他来到这十年前又有什么意义?
他突然间有一种逃离这里的冲动。

第28章 CHAPTER28

伊斯特洛想了很久才回到住处,门口的女仆一看到他,就露出焦急的神情:“您可总算回来啦!”
“怎么了?”伊斯特洛问。
“有…有位先生在等您。”女仆说。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他又问:“老师回来了吗?”
“没有…”女仆说。
伊斯特洛理了理衣服,来到会客厅。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见到他后站起来,行了礼,“伊斯特洛殿下,我是雷德男爵的仆人,男爵邀请您去他那里做客。”
听到这个名字,伊斯特洛就产生了恶心的感觉,几乎是一种生理反应一般。他看着那个仆人,问:“他怎么想到邀请我的?我们不是很熟。”
“别这么说,殿下,”男人说,“您的老师英格艾文先生也在那里,或许他们已经成为了朋友。”
伊斯特洛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男人,恶狠狠地说:“他把老师怎么样了?!他要是敢动老师一下,我就让他死无全尸!”
“冷静点,殿下,”男人看着他的眼睛,“我只是个传达男爵话语的仆人而已。”
伊斯特洛放开他,第一个就想到罗里安在今早已经出发去了军队,他带着他的那些亲信,但却没有带雷德去。
这是罗里安故意安排的吗,还是雷德自己的想法呢?伊斯特洛心里很乱,不过他敢肯定,雷德的所作所为一定和罗里安脱不了关系。
“带路。”伊斯特洛看着他。
“好的,殿下。”男人恭恭敬敬地说。
在他们快要离开的时候,艾拉达在门口拦住了他们,她看着伊斯特洛,小声地说:“这或许是个陷阱,要不要等夫人回来?”
“等她回来歇斯底里?”伊斯特洛说,“她根本不知道老师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艾拉达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睛:“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冲动,你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明白吗?答应我,千万不要使用法术,不要和那次变得一样!”
“我明白。”伊斯特洛含糊地回答了一声就离开了。
等他们来到王宫中赛列特的房间时,天已经变黑了,伊斯特洛曾经来过这里,还记得很多年前他和赛列特·雷德一起把角落里的铜像当玩具骑,想到这里,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发誓要给雷德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仆人为他打开门时,伊斯特洛踏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埃里克,对方微垂着眼睛,似乎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老师!”伊斯特洛快步走过去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赛列特看着他,做了一个夸张的行礼,“殿下,好久不见。”他站在沙发旁,看了看埃里克,对伊斯特洛做了个止步的动作,“英格艾文先生太累了,睡过去了而已,您不必担心。”
伊斯特洛也没有再走近一步,他看着赛列特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聊聊,”赛列特说,“我们很久没有聊过天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伊斯特洛说。
“是没什么好聊的,”赛列特耸了耸肩,“那我就直说好了,”他看向年轻的王子,“我想知道你是真的不擅法术了还是装模作样!”
“果然是罗里安指使你的吗?”伊斯特洛瞪着他,“你当他的狗就当得这么开心吗?”
“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赛列特说,“在这种形式下,不站在罗里安那边的才是傻瓜。”
他走向火炉旁:“我多次向罗里安说过,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对付你的软肋,但罗里安不相信,他也是个傻瓜,不知道你是那种有人对你稍微有一点儿好,你就会掏心掏肺的白痴!”
伊斯特洛看着他,冷静地问:“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在言语上羞辱我吗?你要知道,我从不对乱吠的狗动怒。”
赛列特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他说,“我最讨厌你装作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明明只是靠血统才取得的地位,却装作对权力不敢兴趣?别装模作样了!我就不相信你没有想过取代罗里安!”
“我根本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伊斯特洛,“我只想你把老师还给我。”
“如果我说不呢?”赛列特从壁炉旁抽出剑,指向沙发上的埃里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惊讶于你在魔法上的天赋,现在,快使出你的法术让我瞧瞧你是不是真的对这一切没有打算!”
“住手!”伊斯特洛瞪着他,“老师是无辜的!”
“在这王宫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赛列特说着,挥起剑刺向了埃里克的胸膛。
伊斯特洛迅速地念了瞬移术,赛列特的剑就这样,来不及收回,砍在了伊斯特洛的肩上。而赛列特只感觉从剑身那端剧烈地振动了一下,让他打了个踉跄,接着,耳边就是嗡的一声,他的双腿忍不住地跪了下去。
赛列特抬起头看着伊斯特洛,心里慌了,用颤抖的声音说:“王…王族之血?!你竟然为这个下等武士动用王族之血?!”
伊斯特洛看着他:“你既然知道我是一个有人对我稍微有一点儿好,我就会掏心掏肺的白痴,你为什么还要用老师来激怒我?”他拍了拍肩膀,“很快国王就会知道有人行刺我,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想吧!”
赛列特仍旧无法动弹,跪在那里,害怕得发抖,“我向你道歉,伊斯特洛,我为我的所作所为道歉,好不好?!”
伊斯特洛没有说话,走到埃里克身边,埃里克身上被施了复杂的催眠术,他冷笑一声,看来赛列特还留了一手来试探他,于是他回过头,对赛列特说:“老师为什么还不醒来?”
赛列特愣了一下,说:“别装了,我就要被赶出去了,你应该明白我施了催眠术。”
“把它解开。”伊斯特洛发现埃里克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体温已经变得不正常。
“你自己解开就好了,”赛列特看着他,“伊斯特洛,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看在我们曾经的有过的友谊上你回答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法力深厚,你是不是已经能够对付罗里安了?”
伊斯特洛冷漠地说:“不是。”
等他话刚说完,门就被撞开了,国王带着侍卫出现在门口,脸色十分难看。
埃里克醒过来的时候,艾拉达和平常一样正在擦窗户,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之前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雷德男爵,在那之后就记得不太清楚了,他咳嗽了一声,艾拉达才回过头,笑了笑:“你醒啦,埃里克先生。”
“我…”埃里克看着她,“我昏过去了?”
“是啊,昏迷了好几天,差点没把人吓死!”艾拉达夸张地说,“你可真是,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是这样严重!”
埃里克仍旧感觉头疼,他看向窗外,已经是白天了,“伊斯特洛呢?”
艾拉达这才把抹布放下,坐在他床边:“小主人啊,现在在萨巴尔修道院呢!”
“什么?!”埃里克惊讶,那可是专门为贵族学习反省用的修道院,送去萨巴尔修道院,就已经相当于软禁了,“为什么?”
“因为小主人为了救您,对雷德男爵动用了王族之血啊!”艾拉达说。
王族之血是具有王室血统的人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自然产生的防御术,普通刀剑对于王室成员来说根本不足为惧,而具有血缘关系的人能互相感受到这个咒术的动用,在战争年代是用来大家互相保护的。埃里克的眼睛瞟了一下柜子,里面的暗格里正放着能对付这个咒术的手镯。
“听小主人说雷德男爵用剑刺他,陛下认为行刺王族是一件大事,于是剥夺了雷德的爵位把他流放到了边疆,”艾拉达说,“但陛下也认为小主人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动用王族之血简直不成体统,说这种自相矛盾的话,哎,他还是让小主人到萨巴尔修道院反省一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小主人才知道,”艾拉达说,“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小主人,每个月我们都可以去看一次。”
埃里克垂下头,看着床单的时候,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吻。
“还有啊,”艾拉达从衣服里拿出一个信封,“啧啧!还封蜡!”她有些不理解地把信封递给埃里克,“小主人托我给您的。”
埃里克看到信封上的红色火漆,转头看了看艾拉达,对方收起了好奇心,走了出去。埃里克才打开信封,上面写道:“尊敬的埃里克老师,
请原谅我对您的玩笑,我保证今后再也不做这类冒犯您的事情,我会对此忏悔。
请求您的宽恕,如果您离开了,我就要死了。
I”
看到信的内容,埃里克的心情复杂,但他想着信里最后一句话,还是笑了出来。

第三章
第29章 chapter29

伊斯特洛来到萨巴尔修道院,院长亲自接见了他,库维夫院长看上去有些严肃,他表示因为接到国王的命令所以会对伊斯特洛严格对待,伊斯特洛顺从地向他表示了感谢,接受教会的教导。
库维夫院长把王子交给自己的得意门生瑞伊塔神父,这位高瘦的神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年纪也不很大,但却眼神严厉地好似最古板的教师,一点儿笑容也没有。他第一个命令就是让伊斯特洛剪去长发,伊斯特洛被按在座椅上,由一名修士操刀,把他的头发剪得近乎直到根部。伊斯特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看上去就像个光头般可笑,就在他忍俊不禁的时候,却瞥到镜子里瑞伊塔神父严厉的眼神,立刻停止了笑容。
瑞伊塔神父张开薄嘴唇,带他看了一间只有床铺和椅子的房间后,领他去了祷告室。
“今后,每天的醒来的早晨和睡觉之前的晚上,你都要到这里来做祷告。”瑞伊塔神父说,“现在,请您进忏悔室,我将倾听您的忏悔。”
伊斯特洛从未进入过忏悔室,他有点好奇地走进那小房间里,看到瑞伊塔神父就坐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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