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何尝不知肖望忠义和才情,只是,他似乎对于皇弟杀父弑君之举颇有异议,又百般为你辩解,可惜.......朕爱惜人才,却容不了他了......”
听闻老师还念着自己,杨连华又欣慰又恐惧,他死死攥着哥哥的衣角,忽然想到什么,弯下腰,跪伏在地上,重重的朝哥哥跪拜叩首道:“求皇上放过老师,我甘愿为奴为侍,愿意......做任何事情!”随即认命一般,低头叩首,等待哥哥的发落。
逼仄的牢房里晦暗阴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偶尔爆出的烛花声突兀的回响在这望不到尽头的空间里。
皇帝居高临下盯着脚下匍匐的少年,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心想:果然,这一招虽然卑劣,却百试不爽。尤其对付这样从未经历过人世艰险的前太子,扣着他认为重要的人远比单单威胁他更容易逼他就范。
“什么都愿意做吗?”皇帝问。
“是的!”少年咬紧牙关回答,他已经跪了许久,光裸着的小腿酸痛发木,最难忍的还是身体里那半截淫器,无时不刻的在折磨他。
“那就做方才朕让你做的事情,你伺候的好,朕不但放过肖望,连你身体里那个东西也一同取出来!”皇帝慢条斯理、好整以暇道。
即使知道逃不过,杨连华从哥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要求依旧还是不可遏制的剧烈颤动,指甲深深刺入紧握的手掌中。他缓缓支起身体,抬头仰望哥哥,愈发觉得他身躯好似山峰般沉重高大,而自己的身躯则被他身体下的阴影笼罩着,永世都再见不到天日。
“皇兄......想让我怎么做?”少年垂下双目,木然的问道。
“皇弟不会伺候人吗?”皇帝嗤笑道:“也对,平日里都是别人伺候你吧!”他伸手重重的拧着弟弟消瘦的下巴道:“朕就勉为其难教你一次!”
明黄色的衣裳在杨连华的面前被解开,垂挂着两腿间的巨大而狰狞的阳具就这样呈现在面无血色的少年面前。他深深的倒抽一口气。
“不许闭起眼睛!”杨宏文低声喝斥道:“好好看着它!这就是你今后要取悦的东西。现在朕要你把它含在嘴里,用你的舌头认真的舔它、伺候它,直到让朕射精,然后你必须一滴不漏的吞进去,懂了吗?”
还未等少年回答,皇帝又补充道:“你敢耍花招或者妄图咬下去,朕会将所有和你交好过的人全部处死!懂了吗?”
杨连华的下颚被哥哥捏的生痛,他注视着眼前可怕的器官又仰望了哥哥鹰隼般锐利的双目,愣了好一会。直到杨宏文再度皱眉,又想发作时,杨连华微微前倾身体,直挺的鼻尖碰上了那块已经蓄势待发的半硬的软肉,他皱了皱眉头,张开嘴,艰难的将龟头部分含进了嘴里。
看到记忆力美好而尊贵的弟弟跪在脚下,屈辱的含着自己的性器的刺激远远大于器官本身所带来的触感。杨宏文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红黑色的器官笔直的胀大了一倍,三角形的龟头被弟弟含入了一半,在他迅速勃起时候往外滑落了一分。
“不许吐出来!好好吞进去!”杨宏文命令道,他的声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低沉沙哑。
哥哥完全成熟的男性阳物带着特有的热气和淡淡的腥臊味在口腔里迅速扩散开,杨连华只觉得胃里一阵紧缩,翻腾的地难受。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吐,甚至不能露出厌恶的神情,因为头顶上那两道骇人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杨宏文并没有见过其他男性的身体。他没有机会,也不会有正常的男人正他面前脱光了展示,即使是关系最好的四哥同他的交往也是止于礼数之间,绝不会有半点逾越。他从不知道,原来同为男人,两腿间的器官竟然有如此的不同。哥哥的是那样粗大壮硕,滚圆的柱体上青筋缠绕,光滑而红润的三角形的龟头有一颗剥了皮的鸡蛋那般大。他简直无法想象这样恐怖的东西昨日竟然整个塞进了娇妻的后穴里!甚至,看上去比此刻埋在他身体里折磨他的那根东西更粗壮。
“你在想什么?”脸颊上的钝痛让他鼻翼不住的抽动,哥哥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剑茧,力气也比他大得多,被他用力捏住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指印。
“你才吞进去那么一点,快点!别想混过去!”杨宏文拍着弟弟的脸催促道。
杨连华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塞的满满的,他不知道哥哥说的才“一点”究竟是多少,难道他整个吞进去?不!不可能的!这样会直接捅进食道里!
“蠢货!别用牙齿!”头顶上传来厉声斥责,杨连华的下颚再次被捏紧,哥哥正用力的掰开他的嘴。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果然无用!连柳巷最廉价的妓子都比你强!”杨宏文一边羞辱弟弟,一边将自己的阴茎又往他嘴里送了些,一直顶到了喉咙口,整条肉柱才没入一半。
嘴里满满的异物感让杨连华难过的连呼吸都开始滞怠,他只能转动舌头缓解过度扩张到嘴巴变得越来越酸麻。
“唔......”带着情欲的沉重鼻音从哥哥嘴里哼了出来。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的缩回脖子,却被哥哥扣住后脑,重重超前一推。
“呜呜!!!”少年稚嫩的口腔哪里经受过这样粗大的性器,这一下逼的他眼泪都溢出来。
“用你的舌头舔!”杨宏文简单的命令道。
杨连华含泪笨拙的转动舌头。
“唔...嗯...好,就是这样......”杨宏文轻哼了一声。弟弟青涩的口技实在算不得好,但自上而下看着他艰难的吞吐着自己巨物的样子,杨宏文便觉得下腹凝聚起来的热度越演愈烈。
父皇,你瞧见了吗?你最痛爱的儿子正在为你最不喜欢儿子做着最下贱、淫秽、禁忌的事情。
如何?这是你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的吧!
可惜,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作者有话说:
☆、四皇子(吞精、虐心、慎)
报复性所获得的快感如狂风骤雨,一向自持力很好的杨宏文也有些按耐不住身体中翻涌的情潮。
明明只是被粗略的含在口中而已,并且只是进入了一半,可弟弟颤颤巍巍的用舌尖舔过的皮肤都像是被用羽毛轻轻的抚弄着,即酥麻又难耐,像极了包含了邀请意味的挑逗。
“你这个......”他蹙眉,到了嘴巴的话只说出一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弟弟颤动的睫毛,像残缺的羽翅,在白玉似的脸颊上投下重重的阴影。
是啊!他不正是被自己折断了翅膀的小鸟吗?
不!不仅如此,他还要折断他的双脚,将他满身华丽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鲜血淋漓的连着皮肉。为了这一日,他在边关吹了十年的寒风,踏着无数的尸骨站起来。所有的牺牲和隐忍,为了这一刻,也值得了!
想到这里,杨宏文更觉胯下快意连连,热胀的厉害。他用双手扣住弟弟的后脑,揪住他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将张到极限的嘴当作肉穴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哥哥粗暴的动作扯得杨连华的头皮生痛。最难熬的还是吞入不断在嘴里进出的巨大肉棒,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得到处都是。他根本无法将那根巨物完全吞进去,每每进入时候,龟头总是重重的击打在喉头上,整个口腔又酸又痛。而肉棒下两个沉重的带囊也不断的撞击着他的下巴,哥哥腿间浓密粗硬的毛发又不停的刮蹭着他的鼻子,杨连华从来没有如此期盼着哥哥可以射精,以结束这场酷刑。
可他实在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杨宏文的巨棒足足在弟弟的嘴里活动了好一会,才意尽阑珊的将一股浓精释放在弟弟的喉咙里。
他故意将龟头顶在喉咙口,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溢满了整个口腔。
“呜呜!!咳咳咳咳!!!”杨连华几乎觉得那股腥臭浓烈的液体直接冲入鼻腔里,他实在忍受不住而剧烈的咳嗽起来。哥哥半硬着的肉棒也滑出了他的嘴巴,柱体上精液和涎水的混合物一滴滴的滴在他面前的草席上。
“啪!”一声巨大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大牢,少年的纤瘦的身体像破布袋似的被甩进了角落,他整个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痛着,瞬间便显现出红彤彤的手印。
“呜!啊啊!”摔倒时的猛烈动作牵扯到后穴的伤口,痛得他几乎昏厥,还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已经受伤的下巴又被粗壮的大手钳制住,杨宏文面带怒意的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直立起身体。
“朕赐给你的龙精也敢吐出来,你忘记朕的话了?”
杨连华干净清秀的脸上早已是沾满了精液和汗水,又被哥哥狠狠打了一掌,现在红红白白的很是凄惨,他无力的望着哥哥温怒的神情,认命似得垂下眼帘。
弟弟的虚弱的模样并没有让杨宏文产生丝毫同情之意,他进而说:“记住你贱奴的身份,朕的耐心有限,别再让朕提醒你第二次!”
杨连华没有力气回答他,他蜷缩身体,头偏向一边,被弄脏的脸上浮现死一般的青灰色。可是他这幅凄惨却默默抗拒的样子反而激起哥哥心底的暴虐,杨宏文一把掐住弟弟脖子,手伸向他身下那露在外头的本条玉茎。
“啪嗒!啪嗒!啪嗒!”牢房外忽有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跑过来的声音。沉重的靴子在青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宏文皱眉,这一处大牢是他为弟弟准备的,除了弟弟外没有别的犯人,为的就是能更好的玩弄这个人。谁这么大胆敢来打扰他?
伸向玉茎的手收了回来,他刚整理好自己衣服,来人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门口。
“报.....启禀皇上......”小太监尖细而发抖的声音响起,他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并不敢进门,急促的说:“王公公命小的一定得告诉您......四王爷......他......他现在人在宫里,说一定得见皇上!”
四王爷?杨宏文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连半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杨连华也抬起了眉梢。
四皇子杨炎?他来做什么?
先皇帝一共育有七子三女。太子杨连华是第六子,杨宏文则是第二子。现在除去病逝的大儿子,剩下的还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三位公主均已出嫁,七皇子才十二岁,母家的势力微薄,先皇又走的突然,连自己的正式封地都还未成获得。而三皇子又是个胆小懦弱之人,早早就被打发去了封地。他如今沉迷于女色和娈童,对于政务早已经敬而远之,若非为父皇奔丧是绝不会踏入京城半步。现如今也唯有四皇子最为难缠。
杨炎母亲欣妃和先皇后私交甚好,因而他也因此颇受怜爱,与杨连华也有青梅竹马的交情,他虽有封地但却一直住在京城近郊的府邸中,与朝中不少文臣言官走动频繁。
杨宏文带兵封城逼宫之时就早已派人控制了四皇子府,变相将他软禁,直到自己顺利登基,先皇落葬才放他出来。这些时日,杨炎一直未曾来面圣过,如今突然造访又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难道......他扭头撇了眼角落里的人,脸色更加阴沉。
杨炎同这个人情分最深,想必就是冲着他来的!
“好!很好!”他忽然哈哈大笑,一把扳过弟弟的脸,强迫他毫无神采的双眼直视自己,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祈祷杨炎并非为你而来,否则朕也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弟弟一潭死水似得眼睛里又浮现出恐惧的星光,便丢下少年,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作者有话说:我打算尽快交代完剧情后再上肉,先看开胃菜吧亲们!
☆、阴谋论(先小虐个身)
哥哥的脚步声消失在大牢里好一会,杨连华才勉强动了动麻木的双腿。后穴里的半截玉茎仿佛钉在身体里一样,让他又痛又胀,稍稍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穴口的皮肉,滴在身下的血迹集结成一小摊,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和他身上的精液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我会死吗?他想,或者,干脆就让我这样死掉吧!这样老师也好,四哥也好都不会受我牵连了!
牢房的大门支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几个眼生的小太监走进来。为首的一个年纪较大,长相普通,是平常时日走在面前也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种人。他指挥着其他几个人放下手里端的水盆,毛巾和一个托盘,就打发那些人出去。
杨连华保持了同一个姿势蜷缩在角落里,眼睛都不曾动一下,要不是胸前还有起伏的呼吸,真像已经死去一般。
那太监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算是行礼,便对少年说:“皇上命小人来给殿下清洗、上药。殿下,得罪了!”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去拉杨连华的脚踝。
他本以为前太子对于他这样奴才的触碰多少都会挣扎一下,没想到,少年任凭他的手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太监停下动作,直起身体,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了好一会,才提高声音道:“太子殿下还记得奴才吗?”
杨连华没有动,那太监又说了一遍,声音明显更高。杨连华这才转动了眼珠,朝面前人撇了一眼。
这人面目白净,没什么太大特点,唯有双眼沉静有神,不似一般小太监那样谄媚飘忽或是狗仗人势,盛气凌人。杨连华在心里思索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嘶哑着嗓子说:“你......你是不是.......”
“我四哥......那里的人?”杨连华犹豫着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那太监笑了下,鞠躬行礼道:“奴才泉贵,从前正是四皇子身边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杨连华见到四哥身边的人,便更加思念这个对自己最温柔的哥哥,眼眶不禁又红了。
“殿下,让奴才为您先行清洗,再慢慢回答您的问题。”泉贵毕恭毕敬道。
“可是.......”杨连华不知道他是自发而来还是皇帝指派,一时间也不敢应允,生怕再连累无辜。
“殿下放心!是皇帝命奴才来的!”泉贵看出他顾虑,说道。
“嗯!”杨连华应了一声。
“可能会痛,请殿下信任我!”泉贵轻柔的分开少年饱受摧残的双腿。被蹂躏得红肿撕裂开的后穴和会阴部分露了出来。
即便有心理准备,泉贵依旧抽了口气。
就见那根玉茎强硬的插在后穴里,入口处的肌肉有几处已经被撑裂,整条白色柱体上沾了不少血迹。他一动,肠壁的似乎还有血丝渗出来。曾经千金之躯的尊贵身体现在被弄得一塌糊涂。
泉贵颤抖着握住玉茎底端,结结巴巴说:“殿下,奴才给你取出来......殿下......您忍着.......您忍着......”
少年闭起双眼,咬牙道:“你弄!”然后便将自己的手背塞进嘴里咬住。
玉茎在身体里插的时间久了,和肉穴口上的伤口黏在一起,一动就似剥皮抽筋一般。干涸的伤口又一次被撕开,痛得杨连华冷汗直冒,整个背脊都被汗水打湿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没有昏厥过去。
这样的酷刑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少年已经将手背咬到血肉模糊,才听泉贵长舒一口气道:“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少年虚弱的朝后倒去,下体火辣辣的痛着,就像被人在红肿的伤口上摸上辣椒油,让他连呼吸都难忍。
泉贵也骇得满头大汗,将血淋淋的玉茎放在手中仔细一看,原来看似通体透白润滑的柱体上竟然有一颗一颗突起的疣状物,难怪卡在肌肉里不会掉出来,只是承受者势必会吃不少苦头。
新帝对自己弟弟如此狠心,可见他心中恨意甚切,泉贵暗自叹气。借着大牢中微弱的灯火,他细心将少年的身体和头发擦拭干净,给他换了衣服,又将一盒伤药递给少年道:“殿下.......您的身体里头也有擦伤,奴才不敢污您身体,劳烦您自己.......”
杨连华自然明白,勉强伸手接过来说:“谢谢!”
泉贵赶紧下跪道:“殿下和奴才说谢真是折煞奴才了!”
杨连华没有接话,而是睁着清明了许多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方才要说的话,如今可以说了吗?”
泉贵依旧跪着,他低头轻言轻语道:“奴才原本是伺候四皇子的,只是一年前,四皇子将奴才送进了先皇的宣德宫当差,伺候先皇。二皇子—就是当今皇上久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奴才的过往,所以才敢叫奴才来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