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错!”林络突然大声吼道,然后痛苦地抱着头蹲下身, “我要是留在家里,小绎就不会死!她明明让我不要走的!我为什么要走!”
“不是你的错!”秦亦真蹲到他面前冷声说道,“是我要你陪我的,你应该怪我!”
林络缓缓抬起头,看着秦亦真苍白阴沉的面孔,声音低哑:“你为什么要亲我?……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如果没有你,我就会一直守着小绎……一定会发现那件事的……”眼泪开始从他红肿的眼眶中滴落,划过嘴角的淤青。
秦亦真伸手抱住林络的脑袋,静静听着。
俩人蹲在门口僵持了许久,保姆最后还是叫来了医生,在林络家给秦亦真做了例行检查和注射。
林络一直缩在沙发上,默默看着针尖扎入秦亦真扎着橡胶带的手臂,将透明的药剂注入青紫色的静脉血管。
秦亦真打完针还是不愿意离开,保姆去给他拿晚饭一直没回来,倒是林克洋醉醺醺地回了家,好像没看到他们似的坐在餐桌前一口口灌着白酒。
林络看了父亲一会儿,走过去将他手中的酒瓶夺过狠狠摔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房间中立刻弥漫起一股刺鼻的酒精气味。
林克洋霍然起身,一把揪起林络的衣领就是一巴掌,秦亦真愤怒地冲上前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立刻被身高体壮的林克洋一把甩开。
“放开我!疯子!”林络大叫着拼命挣扎,很快被林克洋捂住嘴拽出了房间,一路拖到狗舍扔进了平时用来运送病犬的铁笼。
“闭嘴!闭嘴!”林克洋暴躁地怒吼着,拿过一旁的兽用麻醉药狠狠扎进了林络的胳膊,林络几乎立刻停止了挣扎,抽搐着晕倒在笼子里。
“放开他!”秦亦真跑到林克洋身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然对方只是个孩子,但毕竟是自己雇主的孙子,林克洋没敢对他动手,只是铁青着脸转身离开了犬舍。
秦亦真立刻跑到笼子旁将插着钥匙的门锁打开,用力把林络拖了出来。
“络!”他焦急地拍着林络的脸,将他抱在怀里瑟瑟发抖。
第二天林克洋被管家臭骂了一顿。
“你教训自家儿子也就罢了,怎么敢动亦真,让秦老爷子知道了还了得!”管家气得唾沫横飞。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一时失手……”林克洋低声下气地道歉。
“还好没磕到哪儿,我就先替你瞒着了。”管家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你因为女儿的事伤心,但也不能把气撒在林络身上啊,都被你打成啥样了?那孩子就先放我那儿吧,等你冷静了再接回去。”
“啊?这不太好吧……”林克洋立刻推脱道,“我已经反省过了,绝不会再打他了。”
“克洋啊,我看在老乡的份儿上劝你一句。”管家扶了扶眼镜,“虽然林络不是你亲生的,但也当亲儿子养了那么多年了,以后你还得靠他养老呢,别糟践了。”
“……我知道。”林克洋眼神晦暗不明地垂下头去,最终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管家自然不可能真把林络接回家,实际上是秦亦真死活不肯和林络分开他才编了个小谎,省得小祖宗天天把保姆医生折腾来折腾去的。
林络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刚睁眼就被秦亦真紧紧抱住了,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秦亦真的眼泪。
“我还以为你不会醒了!”秦亦真脸上还挂着泪水,语气却是愤怒的。
林络身心俱疲,咬着唇并不想说话,但是秦亦真却偏执地晃着他:“你说话!”
“别晃了,头疼。”林络有气无力地应道。
听到林络说话,秦亦真仿佛松了一口气,爬到床上搂着他:“你以后和我住吧。”
“怎么可能。”林络摇摇头,又不说话了。
秦亦真瞪了他一会儿,突然凑上去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巴,可是林络却像是没感觉似的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因为疼痛滞了一瞬。
秦亦真悻悻地松了口,看着眼前那两片被鲜血染红的嘴唇,心中第一次升腾起一股异样的燥热感,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小血珠,
林络皱皱眉头,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秦亦真也不拉他,而是久久盯着林络黑发下那一小块白皙的后颈肉,咽了口口水。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令人眩晕的绮梦,醒来时下身的黏湿让他知道,自己长大了。
作者有话说:
☆、第六章 调教
林络睁开眼看向秒表。
58秒41。
他放下手中的魔方叹了口气——自己的三阶盲拧速度很久没有进步了。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九点,秦亦真快回来了。
林络揉了揉后腰,这几天秦亦真似乎心情不错,在床上自然也分外疯狂,让他有些应付不过来。
但是,秦亦真永远比林络自己更清楚他的极限在哪,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将他推上情欲的最巅峰而又不至于粉身碎骨。
这种日复一日接近极致的欢爱才是最可怕的,就像酒精与大麻,用看似无害的快感慢慢侵蚀人的意志。
林络站起身走进浴室,洗漱,灌肠,沐浴,就像准备一道丰盛的大餐。
等他赤足走出浴室时秦亦真刚好到家,正在把外套挂上门口的衣帽架。
“真,你还疼吗?”林络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看了一眼秦亦真脖子上的创口贴,那是他昨晚一时失控咬的。
“没事。”秦亦真将他抱到怀里,深吸一口气弯起了嘴角,“洗的真干净,让我想立刻吃了你。”
林络沉默地闭上眼睛,仿佛一个虔诚的殉道者,任由秦亦真将他横抱起来,径直走进二楼卧室。
“痛吗?”秦亦真挺入时抚摸着林络光滑细腻的后背,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
林络上半身趴在卧室窗台上,腰臀高高翘起,承受着来自后方的肆意贯穿,低声答道:“痛,但是很舒服。”
秦亦真将手伸到林络胸前,揉捻着他小巧挺立的乳首问:“那喜不喜欢?”
“嗯。”林络点点头,对着自己映在窗户玻璃上的倒影说道,“我很喜欢。”
秦亦真满意地拉住乳环,开始激烈的抽插,立刻听到了林络发出的悦耳呻吟。
等林络低吟着射出第一次,秦亦真放松手上的力道,大手暧昧地抚上他平坦的小腹问道:“今天想要怎么玩?”
林络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失神地喘了一会儿气才伸手按住小腹上那只手掌,答道:“想要你把我这里灌满……”
秦亦真就着插入的姿势,抓着林络的肩膀将他从窗台上拉起,依旧坚挺的肉刃狠狠顶弄了几下。
“要我喂饱你,得付出点代价。”他伸出两指探入林络口中,绕着湿软的舌头轻轻搅动。
“嗯……”林络闭上眼睛含住嘴中的手指,仿若品味美食般忘情地舔舐吮吸。
“呵,看来是真饿了。”秦亦真猛然抽出手指,掰过林络的脸亲吻他的嘴唇,同时下身迅速抽插几下将忍耐已久的白浊射入肠道。
射精完毕后,秦亦真一边抽出分身一边拍拍林络的屁股说道:“这是第一份,好好夹紧别漏了。”然后将他一把推倒在旁边的大床上。
林络俯卧在床上收紧后穴,感受着那股热烫液体在肠道内缓缓流动的酥麻感觉,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哼。
秦亦真蹲在床头柜前翻找了片刻,挑出一根中号的按摩棒回到林络身边,摩挲着他的尾椎命令道:“撅起屁股。”
林络闻言曲腿翘起腰臀,那股热液立刻流向了身体深处,让他紧缩的后穴瑟缩着溢出几丝透明的粘液。
秦亦真喉结微动,就着那几丝粘液抵开紧张的括约肌,将布满凸点的按摩棒缓缓旋入红肿的菊穴。
“啊…啊……”林络口中发出绵软的呻吟,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扭动细腰,既似躲闪又像邀约。
按摩棒上的一圈圈狰狞凸起碾刮着肠肉不断行进,直到只剩一小截黑色尾端露在体外,秦亦真调整了一下按摩棒的角度,直接将尾部的开关拨到最高档。
林络的身体立刻如触电般剧烈抽搐,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哭泣着发出哀求:“好奇怪……真……不要……不要了……”
秦亦真安抚般亲吻林络满是泪水的脸颊,温柔地交待道:“不准碰自己,乖乖等我回来,一定要听话。”
说完他整理好衣着转身出了卧室。
“不要走……”林络惊慌地挽留着,但体内凶猛运动的硬物却不容许他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能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按摩棒在肠道内疯狂地震颤旋转着,表面的激凸一次次刮蹭过那个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让林络疲软的前端很快再次挺立起来,颤抖着流出津液。
但是无论是急需抚慰的分身,还是饱受蹂躏的后穴,林络都没有权利触碰,只能如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喘息,发出惹人怜爱的哭泣与悲鸣。
秦亦真坐在书房中翻阅手中的报表,时不时看一眼电脑屏幕。
屏幕上实时播放着卧室监控拍下的淫糜画面:
纤瘦赤裸的青年蜷缩在床上无力扭动着,沾满浊液的股间露出一截粗大的硅胶棒,被长时间撑开到极限的菊穴周围不断流溢出被搅成泡沫的透明肠液,顺着黑色的棒身滑落到床单上。
青年秀气的脸庞上是饱受情欲折磨的诱人神色,一双漂亮的杏眼中盈满痛苦的泪水,大张的嘴角更是有涎水不断滴落,让人无端地生出一股凌虐之心。
秦亦真忍受着下身几欲爆裂的胀痛感,自虐般强行阅读着资料,直到将手中的纸页全部翻完,才起身慢慢走回卧室。
他坐到床沿,双手撑在林络脑袋两侧,俯身看着他说道,“你很听话,自始至终没有碰自己。”
“真……救救我……”林络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发出沙哑的求救。
“络,你一定要记住,永远要听我的话,永远要等我回来,永远不能逃跑。”秦亦真逼视着林络的眼睛,嗓音低沉,“只有这样,我才会救你。”
“嗯……我……听话……”林络神智昏聩地点着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那么,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秦亦真抬起林络的一条腿,捏住那个旋转着的按摩棒缓缓向外拉,在完全拔出的一瞬间狠狠送入了自己的分身。
“啊啊……太烫了……”林络拼命摇着头,因为体内突然升高的温度而哭喊。
秦亦真如释重负般奋力抽送着性器,不再保留一丝怜悯的余地。
“我要你牢牢记住这堂课,作为你以前逃跑的惩罚。”他咬着林络胸前的乳环说道,“同时我也会履行诺言,用我的精液把你灌满,直到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秦亦真的动作变得愈加粗暴,几乎要将林络撕成碎片拆吞入腹,毫不理会身下人愈加微弱的哭音。
林络在昏迷前颤抖着手臂紧紧搂住了秦亦真的背,仿佛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是个狂乱的夜晚,林络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沉浮,因着焚毁身心般的可怕快感一次次尖叫着昏迷,又被注入体内的灼热精液一次次烫醒。
他的小腹因为大量的浇灌而微微隆起,秦亦真却还恶意地揉弄按压,直逼得林络崩溃般蹬腿哀鸣,被塞满的后穴抽搐着泄出再也无法承载的浊液。
“满了吗?嗯?”再一次粗喘着射出白浊,秦亦真将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勾了勾林络的项圈。
“嗯……装不……下了……”林络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双眼无神地盯着撑在脸侧的手掌。
秦亦真抚摸着林络绯红的脸颊,慢慢退出了分身,问道:“还夹得紧吗?”
林络抖着嘴唇没有回答,大张的腿间,被整夜凌虐的菊穴无力地开合着,失去肉棒的封堵后立刻吐出了一股股混着泡沫的乳白精液。
“看来总算操松点了。”秦亦真将手掌按上林络的小腹轻轻按摩,直到大量精液3 全部流淌到床单上,房间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林络的后穴像是再也合不拢似的翕动着,偶尔流出几滴残余的浊液,伴随着大腿肌肉的阵阵痉挛。
秦亦真怜爱地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红艳的咬痕,随后直起身,将手掌覆上林络的眼睛。
“睡吧。”他用催眠般的声音低声说道,“带着我的气味和痕迹,去梦里接着等我。”
林络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轻轻掠过,最终停留在一个固定的角度。
作者有话说:
☆、回忆篇四 负罪
秦宅别馆的犬舍位置偏僻,建筑稀少,平时鲜有访客,晚上更是寂静得瘆人。
但是在天边泛起鱼肚白之际,一向安静的犬舍中却突然响起一阵骚动,笼子中的猛犬纷纷惊醒,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展露出野性的本能,露着尖利森白的獠牙躁动不安地撞击铁栏,发出此起彼伏的吠叫。
林络毫不在意周围的骚动,抹抹脸上的血迹,把手中的尖刀调转方向,指向自己的喉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力,身体就被重重地撞倒在地,手中的刀一下甩出去好几米。
“你在干什么?!”秦亦真揪着林络的衣领大吼,他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呼吸因奔跑而变得急促。
“他让我不要说出去……”林络调转满是瘀伤的面孔,望向一旁血肉模糊的尸体,“可是小绎怎么办……小绎都自杀了……”
“他又打我……无所谓了……反正都要死了……”林络的精神状态显然很不稳定,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破碎的话语。
秦亦真看向旁边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林克洋,沉默了几秒,将林络一把从地上拉起来。
“络,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吗?”秦亦真紧紧搂着林络,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林络木然地点头。
“狗太吵,大人马上要来了。”秦亦真像是对林络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来不及了……”
突然他捧起林络的脸,直视着他无神的双眼问道:“你已经满14周岁了吗?”
林络再次木然地点头。
“我没有哦。”秦亦真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轻轻吻了吻林络的嘴唇。
那个吻很冷,冷得林络瑟缩着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已经躺在医院,身上缠满了绷带。
他的精神一直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一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每天都有人在他的病房里进进出出,窃窃私语,但他毫不关心。
然后有一天他突然就清醒了,呆愣地坐在病床上望着自己的双手,一刹那所有意识都尖啸着挤入大脑,让他痛苦地抱住脑袋大叫起来。
很快有医护人员跑进了病房,将他按回床上,忙着往他嘴里塞毛巾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打过一针后林络终于安静了下来,像个局外人一样审视着自己的记忆,看着自己是怎么把刀捅进父亲的胸口。
他杀人了,他杀死了父亲。
他会被抓起来,他将受到惩罚。
林绎房门下蜿蜒而出的血,林克洋胸前喷涌而出的血,像是两只鲜红的利爪,生生扼住了林络的咽喉,让他几乎失去呼吸的能力,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过了多久,某天中午秦家的管家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了病房,林络照旧愣愣地望着地板,但却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旁的医生低声说道:“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但还是不理想,建议转到专业的精神病院治疗。”
管家摇摇头:“不用,这样更好。王律师,拜托您了。”
那个西装男立刻坐到床边对林络说道:“林同学,我代表秦开元先生对您父亲的事表示抱歉,我们会尽量做出经济上的补偿,并且负责您成年之前的生活及教育问题,也希望您能暂时减少与外界的接触,不要透露任何与事件相关的信息……”
林络状似失神地听着,但大脑却疯狂地叫嚣起来。
“秦亦真呢?”他猛然抬起头问道。
王律师正拿着一份协议准备让他签字,听到他开口说话,惊讶地与旁边的医生对视了一眼。
“亦真也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原谅他。”管家突然开口说道。
林络脑中“嗡”得一声,瞬间变得一片清明,他跳起来紧紧拽住管家大声喊道:“不是的!人是我杀的!不是秦亦真!让我见他!”
管家皱起了眉头,旁边的医生迅速将林络拉开,低声说道:“建议还是转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