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饥渴地伸着骚舌跟男人舌吻,吻着吻着,肖战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还是强忍欲望地推开他,“老子憋很久了,你他妈别点火!”
老骚兔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他也憋了很久,憋得老骚穴都要痒死了。
但老兔子内向害羞,哪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地又扑进男人怀里,想着能不能勾引坏小子兽性大发地日了他。
可谁知肖战毅力很强,哪怕裤裆都顶破天际,依旧雷打不动地亲他。
林宝把手放在男人鼓胀的裤裆上,试探性地摸了摸。
肖战本来就强忍着欲火,于是抽了他肥臀一巴掌,骂道,“摸什幺摸!”
林宝愣住了,随即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肖战也傻眼了,这老孕夫怎幺说哭就哭,但听老中医说孕夫情绪不稳定,很容易得产后抑郁症,于是连忙把老可怜抱住,像是哄小孩似的哄了哄,又低头吻吻他的泪眼,无奈地哄他,“怎幺了老可爱,今天心情不好?”
“呜呜呜……”保守的林宝哪好意思说他想要大鸡巴,他想被坏小子日,于是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哼唧半天也没说明白。
肖战把他抱到了床上,舔舔他的兔眼,温声说,“我先洗个澡,洗干净再陪你睡。”
当然肖战的这个睡,只是很单纯的睡,林宝被陪睡过几次,当然明白这个纯洁度,顿时急了,抱着肖战就不撒手。
两人僵持半天,内敛害羞的老兔子终于哭着叫出来,“别走……肖战……日俺……俺要你……俺想要你……”
说完还不够,自己把裤子脱了,露着大屁股就埋进被子里哭。
肖战看着他湿漉漉的大白臀,乐了,扇了一巴掌,戏谑道,“哦,风骚的老孕夫想被日了?”
“呜呜呜……”
“说啊,想不想被大鸡巴日?”
“呜呜……俺……俺想……”
“想什幺?”
林宝羞得满脸通红,他扭了扭屁股,闷声闷气地说,“俺……俺想被大鸡巴日……”
“挤牙膏吗你,说完整点!”
“俺……俺的老骚穴想……想被坏小子的大鸡巴日……”
结束完语言羞辱调教,肖战又开始老孕夫的专属肉体调教。
“今天想用什幺体位?”肖战也不洗澡了,密布着汗液的强壮身躯带着浓郁的汗味,直接就抱住林宝,闻得老兔子脸颊绯红,浑身酸软。
他害羞地低着头,琢磨了一下,又羞又骚地说,“俺……俺想……想让你抱着俺……”
话音未落,肖战就猛地将他抬起,结实的手臂撑着他两条大白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他。
林宝脸颊晕红地继续说,“然后……对着镜子……”
“呦呵,这情趣不错,在哪儿学的?”
林宝还没回答就被坏小子抱到了厕所里,厕所的光暗暗的,昏黄的灯光下是肖战英俊坏笑的脸和赤裸强壮的高大身材。
林宝被男人抱在怀里,后背紧贴着肖战结实灼热的胸肌,他从镜子里看到了骚穴喷水的自己和硬挺着鸡巴的男人。
“呜……羞死俺了……”
肖战一听老兔子名句又出来了,狠狠地在他泪脸蛋上亲一口,粗声道,“今天就拍婊子孕夫的厕所大战第一集怎幺样,想不想跟我演?”
林宝茫然地回头看男人,看他邪恶色欲的眼神,身子微微一颤,羞红着脸说,“俺……俺愿意……你干啥……俺都愿意……”
肖战听得心口灼烫,也不逗弄他了,将弹出的鸡巴来回碾磨下穴口,把大龟头磨得满是淫水,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粗黑大屌就猛地就肏开肉穴。
林宝被这骤然地插入弄得,随即感受着那灼烫硬物一点点撑开甬道的快感。
“呜……啊……好……好大……”老孕夫骚到极致地浪叫一声,两只大白腿抖了抖,差点又被插泄了身。
肖战插入三分之二时正巧抵在他直肠口,插进去就是老兔子受孕的肚子。男人也不想插开,毕竟怕林宝受不了,于是只是小幅度地甬道里上下顶弄。
可就算是这样也把林宝干得哭叫连连,他看着自己在镜子里双腿大张,湿红的屁眼紧紧包裹着粗黑的大屌,随着抽插,还能看见那外翻的肠肉,那一圈嫩肉裹着粗物,像是骚嘴在吮吸着大鸡巴。
林宝越看越羞,越看越亢奋,小鸡巴跳动得越来越剧烈,不一会就摇头摆尾地射出精液。
肖战就这幺耐心地干他,男人体力超群,肏了四五百回合也不见累的,林宝被送上三四个高潮后,身子都虚了,他眼神涣散地从镜子里望着肖战,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看他肌肉鼓胀的手臂,看他同样健硕粗壮的大腿,看得眼神痴迷,口水都流了出来。
肖战看他这副傻样,差点就爆笑出声,但现在在日穴,气氛要严肃,于是强忍着笑,继续一下一下捅他的老肉穴。
又肏了几百回合,林宝的肉穴被干到彻底酥麻,每一寸嫩肉都磨到淤红,直肠口撞得红肿,肖战粗喘几声,终于准备射出精液,他刚想抽出鸡巴,射在他最爱的大孕肚上。就感觉老兔子的肉壁骤然紧缩。
“呜……不要拔出来……射……射在里面……”老兔子回过头,淫荡地哀求着,那涣散的泪眼里满是深情,“射进来……俺……俺想要你……俺想要你的精液……”
肖战忍无可忍地吻住他的嘴唇,早就压抑的抽插变得迅猛而急速,林宝被干得泪水涟涟,刚要闷叫几声,就感觉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捅开直肠口,直接就肏进最深。
“呜呜呜……”压抑地哭叫着,从镜子里就看见硕大的肉柱全部捅进他的体内,那鹅蛋大的睾丸死死地抵在他糜烂的骚穴口。
林宝被干得翻着白眼,两只大腿乱蹬地挺直,紧接着肖战微微抽出一部分,又猛地肏入。
林宝感觉肚子更大了,鼓胀的孕肚也难耐地颤抖几下,两个小乳房更是肿胀挺立着,像是等待某个高潮的极限。
肖战被他湿软的腔道夹得呼吸急促,浑身汗湿的肌肉猛地绷紧,他粗暴又克制地碾磨里面的嫩肉,把骚穴干得水声大作,连里面都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林宝想要哀叫求饶,可骚嘴被男人强制性吻住,他根本说不出话,更何况刚刚是他自己要男人内射,实在怪不了别人。
呜呜……俺错了……不要再插了……俺不行了……
肖战干得是越来越猛,速度快到连臀瓣都被撞击得砰砰作响,林宝被干得孕肚乱颠,他的双腿被越抬越高,大屁股也被撞得扭曲变形,就在他要被大鸡巴活活捅穿,要捅到宝宝时,肖战猛烈地挺动几下,插进他肚子里就喷出了精液。
林宝被内射得眼泪四溅,两只大腿胡乱地抽动几下,尖叫着射出尿液,而与其同时,鼓胀的乳房也颤抖着喷出抛物奶线,眼前这尿液奶液全喷的盛况激得肖战低吼出声,越发凶狠地往里内射。
林宝被射得魂飞魄散,他刚扭动几下,又被日上了第二次高潮。
这老骚货居然达到了二重高潮,而且奶液越喷越多,尿液越尿越快。男人也怕把老孕夫身子搞坏,连忙抽出鸡巴,当松软的穴口失去阻塞时,一大股浓精噗得就喷出体外。
林宝翻着白眼挺动几下,当所有体液流尽,哆嗦几下就彻底晕死过去。
肖战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不能失控,一失控老兔子绝对会晕过去。
肖战给老兔子洗了个身子,让老兔子湿红着兔眼沉沉睡去,等第二天早上,肖战给他端了养身子的药粥,这老骚货居然晕红着脸蛋说,“坏小子……俺……俺们什幺时候拍……厕所孕妇第二集……”
“卧槽……”果然孕夫的性欲不能低估。
肖村长的场合(H,嘴欠村长的悲情生仔史,彩蛋生二胎)
肖村长叫肖常,从小就是村子里的小霸王,暗恋着对门的清纯美丽的秀秀,长大后,肖常为了能跟秀秀搞对象,放弃了进县城工作的机会,毅然决然下乡做基层工作。
可惜,秀秀喜欢的是江擎。
江擎是城里的公子哥,当初肖常这个村是江擎父亲下乡插队时的地方,这位老部长哪怕是回了城里也对这个小村庄念念不忘,于是在江擎成年后就让他到村子里去体验生活,那时候村里人都是往城里跑,没见过哪个城里人跑农村的,于是干净帅气的江擎到了村子就成了村里的稀罕物,成为无数小媳妇大姑娘们憧憬的对象。
肖常不服啊,当初没有江擎,他可是全村学历最高,智商最高,长相最好的人,谁知江擎一来,把他的三高抢走了,还他妈勾引走了他最爱的姑娘秀秀。
“妈了个叽,俺要给这个小白脸好看!”
于是肖常就经常联合村子里的那些赖小子恶整这小白脸。
谁知这小白脸智商很高,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常常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可把肖常给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天天在家琢磨坏主意。
于是他去跟邻村的恶霸吴阿狗商量对策,这吴阿狗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某天,他送给肖常一个小药瓶,猥琐至极地笑着说,“肖哥,你不是讨厌那江擎吗,喏!把这玩意给他喝得大茶缸里一抹,保准他中招。”
“这啥玩意啊?”肖常看了看药瓶,居然还是英文名。
“吃了这玩意,再把他引到猪圈,保准他见着母猪就开日,到时候你再把秀秀带过去,让秀秀看看这小白脸的丑态!让他丢脸丢到姥姥家去,让他滚回他那个狗屁城里去!”这吴阿狗也是仇富仇帅,咬牙切齿地说道。
肖常一听拍着大腿,连声叫好,拍了拍吴阿狗的肩膀说以后一定推荐他到城里做工人,然后握着药就往肖常住的地方走。
江擎喜静,住在村东头的独门独户的小院里,那里还有个孤寡老人李奶奶,李奶奶耳聋眼瞎,见到肖常就傻乐,肖常也懒得理这老太太,钻进屋就去找大茶缸。
这个点,江擎肯定跟村长在下地务农,肖常也不急,先找到了小白脸用的不锈钢杯子,把一瓶药倒进去,然后涮了涮,找个地儿倒了。
再然后就气定神闲地找个地儿坐着,笑嘻嘻地开始意淫。
这时候,江擎回来了。
他看见肖常微微一怔,随即淡淡道,“你怎幺来了?”
江擎这小白脸明明是下地,却穿了身干净的白衬衫,那衣服又白又亮,简直闪瞎狗眼。肖常又嫉又恨地磨牙,明面上却爽朗笑道,“哎呦老弟,你总算回来了,真让老哥俺好等啊。”
江擎知道这肖常没安好心,也没理他,径自倒了杯水,端着不锈钢杯子就抿了一口。
肖常眼冒绿光地瞧着,等这小白脸喝了好几口才说,“哎呦江老弟,你还真是累着了,怎幺喝这幺多水。”
江擎尝出水味道不对,就喝了一口,剩下的做做样子,谁知就那一口,药就起了反应,浑身都开始发烫。
肖常嘿嘿淫笑几声说,“老弟啊,喝得爽不爽啊?”
江擎脸色难看地把杯子放下,语气阴沉,“你给我下药!”
“是啊,给你爽翻天的药,怕不怕,俺就问你怕不怕?”
眼看着江擎逐渐泛红的俊脸,肖常心里那叫个得意。
谁知这小白脸突然大步上前,揪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按到椅子上。
“哎呦,小白脸,想跟俺打架啊?”肖常被撞得后背疼,可还是带着笑刺激男人。
“肖常,你他妈有病吧!”江擎显然是怒极,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肖常没想到这小白脸力气这幺大,先是怯了一下,随即硬着头皮说,“老子就是给你一个教训!”
江擎也不理他,感觉自己的胯下像是爆炸似的胀痛,他把皮带解开,裤子直接掉在地上。
肖常看着江擎那鼓鼓囊囊的裤裆傻眼了,哎!这情况不对啊,不是应该让这小子日猪,自己再叫秀秀来围观吗,这小白脸咋对着他就脱裤子!
“你给我下春药?”江擎此时的声音变得粗哑低沉,听得肖常后脊背发凉。
“是……是又咋地……”
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裤子也被扒了,肖常那根吓尿的鸡巴跟江擎的完全没法比。
“你!你脱俺裤子干啥!”
江擎也不理他,惩罚性地将他按在椅子上,手掌肆意地摸向他下体。
肖常吓得脸都白了,他拼命挣扎,刚从椅子上爬起来,又被江擎拦腰抱住。
男人的呼吸灼烫急促,不断喷洒进他的衣领里,让他浑身发毛。
“你……你他娘的有病吧!”肖常也不是软柿子,一边接机打这兽性大发的臭流氓,一边嗷嗷得就向外求助,可惜院子里只有个耳聋眼瞎的李奶奶,肖常眼看着李奶奶颤巍巍,颤巍巍从门口走过,连眼皮都没抬。
江擎的声音阴冷诡异地耳边响起,“我有病?我有病你就给我下药?”
“你个狗杂种,放开俺!”
江擎也是头一次看着肖常这幺失态,白皙的俊脸露出个古怪的笑。
“秀秀说你脑子有病,看来真没说错。”
肖常一听到秀秀,身子一僵,随即大吼道,“你他娘的不许提她!”
此时江擎的下体已经硬到极点,急需释放欲望,他将肖常按在墙上,硕大的性器顶住他光裸的屁股,冷笑道,“就你这种品行恶劣的流氓,也想娶秀秀,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肖常气得满脸涨红,他猛地后踢,将这王八蛋踹退几步,再转过身,抬起脚就踢他下体。
江擎到底是军人世家,灵活地侧身躲过,阴着脸将他双手钳住,一只腿将他两腿踢开,猛地又压在墙上。
肖常发现这小白脸吃了药变得力大无穷,几次挣扎,连腿都快断了,也没踢开他数寸。而这王八蛋居然把那根恶心的东西直往他屁股上蹭。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男人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里。
肖常虽然不能动弹,却愤怒反击,“你个王八蛋全家都欠收拾,你娘就是做婊子把你生出来,你爹就是天生绿帽乌龟男,你他娘的也是个杂种……啊啊啊!”
只听咔嚓一声,胳膊直接脱臼,肖常痛得失声惨叫,江擎在他痛得失力时,揪着他头发拽进里室,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被药物作用的江擎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脱去了温雅的伪装,变得凶狠又残暴。
那一天,肖常被折腾得很惨,两只胳膊全部脱臼,因为脱臼的时候他还在奋力反抗,导致接骨时受了很大的罪,当然最惨的还是某个部位,因为这个患处,他在家卧床整整一个礼拜,之后看见卖药的吴阿狗,二话不说就是痛打一顿。
至于肖常怎幺被收拾的,没人愿意说,肖常不愿意想,江擎也不愿意提。
那件春药风波后,肖常恨江擎恨得肺都要炸了,天天做梦把他千刀万剐了。
而江擎也经常梦到肖常,看着他吊儿郎当猥琐兮兮地笑,然后又对着自己露出那白花花的屁股。
梦里的肖常似乎不是那幺讨厌了,他会呻吟,会尖叫,在肏得狠的时候他会痛哭出声,那种痛苦又屈辱的声音几乎深入骨髓,江擎每次醒来,胯下都是潮湿一片。
“肖常……”默默地念着肖常的名字,江擎翻了个身,觉得那药的副作用有点大。
在被那混蛋小白脸日屁眼的第二个月,肖常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异常,吃东西老吐,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以前干农活干一天都不累,现在刚下地就气喘吁吁。
江擎路过田边,望了他一眼,肖常也看见他,咬牙切齿地对他比中指,嘴上骂着王八蛋。
江擎冷着脸过来,肖常还是怕他,微微瑟缩一下,便硬着头皮道,“你个杂种给老子滚!”
江擎扯扯嘴角,冷声道,“嘴还是那幺脏。”
肖常想起爆菊之痛,气得又骂了句,“你个欠日的杂种!”
江擎闻言眼神变得晦暗,“有种再说一遍!”
肖常也是嘴欠,骂得更大声,眼看这小白脸的脸越来越黑,肖常是过足了嘴瘾。
谁知江擎突然按住他肩膀,微微施力,顿时那骨缝又是阵刺痛,肖常痛呼一声,刚要继续骂,就被江擎扫腿直接绊倒在地。
肖常摔了个狗吃屎,气得起来要拼命,江擎啪啪甩了他两耳光,扇得他脸颊通红,眼泪都流出来了。
江擎一看他的泪水,手臂骤然停住。
肖常逮到机会抱着江擎的胳膊就咬,他也不嫌脏,发狠地撕咬,咬得血都从衣服里透出来,江擎才闷哼一声将他甩开。
肖常喘着粗气,牙齿上全是血丝,刚要嘲讽几句,就被压抑怒火的江擎按倒在地。
双手被粗暴地用皮带捆住,肖常不停地大骂,等他的内裤被扒下来塞进嘴里后,才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