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红楼]国师无双完本[bl同人]—— by:糖醋松花鱼

作者:糖醋松花鱼  录入:02-13

吴斐德扯着嗓子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静寂,就在众人以为今日又是如往常一般,草草退朝的时候,忽有一声自后面传来,“臣有事启奏!”
这话如一道惊雷一般在殿内炸开,众人不禁回头看去,不少人甚至都不知道说话的这人是谁,不免窃窃私语,询问这人的官职。
待打听出这人便是由陈相举荐的钦天监监正之后,清官一派的人尤其是礼部尚书徐志曙的脸色转眼间就沉了下来,心里暗自嘀咕道这陈相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而此时几个陈相一派的人互相递了眼色,这接下来的戏可得他们好好表现一番,日后也好借此邀功。
陈相的眉眼间难免露出了一丝喜意,但他很快就将这喜意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
“监正有何事启奏?”皇帝一如以往不耐烦地说道,然而他隐藏在袖子中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
“臣等昨夜夜观天象,发现有一妖星现世,且环绕在紫薇星旁,隐隐有不臣之意。”甄蔳不急不躁地说道,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在说着多么骇人听闻的话。
妖星现世!百官的眼中莫不露出诧异的神色,不少人将视线落在了陈相身上,这岂不正和前些日子皇太妃所做的梦如出一辙?只是这监正不是陈相的人吗?怎么会做出出卖陈相的事来?
所有的人此时都已默认了那妖星便是那陈相,只除了陈相一派的数个人之外。
“陛下,监正等人既然发觉出了妖星,此事非同小可,需得彻查才是!”陈相出乎意料地站出来说道。
徐志曙等清官的面容一怔,这陈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志曙的右眼皮一跳,感到一阵冷风吹来,冰凉彻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妖星?监正你可是在说笑不成?”皇帝打着哈哈说道,满脸不以为然。
“不,臣并不敢以江山社稷开玩笑,臣等也发觉出那妖星是何人,恳请陛下将那妖星捉拿,以免其祸害大齐江山。”甄蔳低垂着头,脸上的神情莫测,此时众人愈发糊涂了,这监正到底是站在哪边的,竟敢当着文武百官与那陈相对着干,难不成真有这番赤胆忠心!
陈相面容冷静,不为所动。
徐志曙扫了他一眼,不屑地嗤了一声,站出行列,“陛下,监正所言事关社稷,还请陛下将那妖星捉拿归案,以免坏了朝纲。”
不少陈相一派的人脸上都露出了不虞之色,可见陈相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心里头都起了疑惑,陈相可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今儿个的反应可有点儿反常了。
“陛下,妖星之说不可信,若是以此便定了朝臣的罪过,恐怕会寒了天下士人的心,此例决不可开!”詹事府府丞徐良理站出来反驳道。
甄蔳先是一怔,而后很快明白过来陈相并未将此事告知他的三女婿,果真是老奸巨猾,徐良理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告诉了他,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可若不将真相告知于他,反倒可借他来证明陈相的清白,只可惜这清白也未必有人相信!
“徐府丞这话说的不对,妖星现世,若不趁其未成火候,及时扼杀,日后造成祸患,谁来担这个责任?徐府丞不过一小小正六品的官员,怕是无法承担吧!”徐志曙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话里话外的嘲讽连聋子都听得出来。
“这、这下官虽是小小的府丞,但也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以妖星为由谋害朝臣,这岂不荒唐!”徐良理的话说的有些过了,甄蔳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再看陈相的脸色,果真是有些青了。
皇帝冷眼看着二人争执起来,清官一派的人似乎认准了妖星便是那陈相,打算借此机会将陈相除之而后快,可是陈相若真如此容易就能够除去的话,皇帝又何必隐忍至今!
捏了捏眉头,不耐之色溢于言表,俊俏的脸上掠过一丝疲惫,皇帝打断了众人的争执,“监正既然说已经知晓那妖星是谁,为何不直接说出?”
众人一听这话,视线齐唰唰地落到了从方才开始就不曾再开过口的甄蔳。
徐良理心中暗恨不已,自己当初怎会猪油蒙了心,将这小人推荐给陈相,现在无疑是引狼入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志曙等清官一片脸色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这笑容此时在徐良理等人眼里看来是何其的刺目!
“是啊,监正,不妨直接说出,你不必担忧,纵使那妖星是朝廷重臣,有陛下在定然可保你安全。”陈相淡笑着说道,徐志曙听着他的这话,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一股寒意自脊背窜起。
甄蔳迟疑了一会儿,才一字字道:“陛下,那妖星不是旁人,正是礼部尚书徐大人!”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说出这话的甄蔳,就连那徐良理的脸上也明显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脸难以置信。
“胡说八道!”徐志曙很快反应了过来,枉他方才还以为这监正乃是一赤胆忠心的臣子,敢站出来拉那奸相下马,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陛下,臣入朝多年,兢兢业业至今,莫说是为乱朝纲了,手下的官吏们犯了错,臣也不曾重责过,怎会是那妖星?还请陛下明察!”徐志曙的脑子转得飞快,这监正怕是受了陈相的指使,故意冤枉自己,将自己拉下马,一来杀鸡儆猴,二来自己一下马,那陈相在朝中便再也没有人敢跟他作对了。
皇帝皱紧了眉头,神色不悦,“监正胡言了,徐大人乃是朝廷栋梁,先帝尚在之时,曾多次褒奖其有浩然正气,又兼心怀天下,怎会是妖星!”
“陛下,”大理寺卿叶昂站出行列,“臣近日接过一起诉讼,乃是京郊百姓状告礼部尚书徐大人纵容其家仆掳掠民女,又将该民女全家诛杀,以灭口。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那邻人不畏权势,冒着九死一生,前来大理寺卿状告礼部尚书徐大人!”
“胡言!一派胡言!”徐志曙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等瞎话他叶昂居然也能说得出来!
“叶大人,凡事都得讲究证据,你身为大理寺卿,难不成还不懂这道理?”清官一派有人站出来驳斥道。
陈相的眼里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吴斐德不经意瞥到,吓得身子一个哆嗦,不敢抬起头来,心里暗忖道这陈相果真手段毒辣,日后还是敬着他些才好,免得落得跟那不识时务的黄礼仁一个下场。
“本官自是懂得这道理,恳请陛下将那状告之人和徐大人的家仆传上殿来,由诸位来做定夺,也免得有人说本官污蔑徐大人。”叶昂拱手作揖。
“陛下,叶大人说得有理,方才徐府丞也说过,以妖星定罪怕是难以服众,若是叶大人所言当真,徐大人怕是难逃其咎,也免得世人乱议朝政。”陈相此时站了出来,一锤定音地说道。
徐志曙心中暗道不好,他是清官,但并不愚笨,不然也不会爬到礼部尚书这个职位,听得陈相这话,便知道那所谓的家仆和那邻人都已经被收买,八成也做好了口供,只等着自己掉入这奸相的陷阱当中了。
奈何自己却无计可施,只希望这陛下能够识破诸人的奸计,还自己一份清白。
想到这里,徐志曙不免抬头期盼地看了皇帝一眼,那皇帝好似心有存疑,蹙着眉头看着徐志曙,眼里竟是露出愧疚之意。
没等徐志曙明白这愧疚之意因何而来,皇帝已经颔首,“朕准了。”
这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对徐志曙来说简直比一年还长,清官一派的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而陈相一派的人则大多喜形于色。
“草、草民参见陛下。”由侍卫引领着走进殿内的两人一先一后地跪下磕头。
光是从衣着上,就不难以判断哪个是徐大人的家仆,哪个又是那状告徐大人的邻人。
徐志曙很快就认出那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仆是谁,心中怒火中烧,“陛下,此家仆虽是我府上的下人,但是早已因为偷鸡摸狗而被赶了出去,与臣无关,何况此人心性狡猾,所言不可信!”
“徐大人,”叶昂拉长了尾音,“您这话说的可就没道理了,按着徐大人所言,若是下官喝令家仆行凶,事后再将其赶出府去,难不成下官就可以此为由,躲避刑责不成?!”
徐志曙气得双眼布满血丝,双手颤颤发抖。
“叶大人所言甚是,老臣也曾风闻过这事,只是不敢相信以徐大人的人品,竟会纵容家仆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只是现如今听得徐大人这话,老臣却是有几分信了!”陈相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似乎很是不齿徐志曙的所作所为。
“陛下,臣确实不知此事,若是臣知晓此事,定然会将此等恶仆绑送大理寺,还请陛下明鉴!”徐志曙泣不成声、老泪纵横地说道。
此时朝堂中的清官一派莫不也跟着下跪磕头,“陛下,徐大人为官多年,素来严于律己,绝不可能是妖星,更不可能纵容家仆屠害百姓,还请陛下明鉴!”
殿内回响着众人“嘟嘟嘟”的磕头声,陈相等人冷着脸,看着下跪的诸多官员,面色阴沉如水。
陈相打量着皇帝的脸色,纵使是上次皇帝赐下了那天山雪莲,而且还严惩了那出言不逊的黄礼仁,陈相也并未完全相信这皇帝已经屈服了。
皇帝的脸色也并未比陈相等人好看得多,饶是他知晓今日所为不过是为了麻痹陈相,徐大人顶多受皮肉之苦,但是这种憋屈的感觉却让他不由咬紧了牙,昔日有那赵高指鹿为马,遗臭万年,日后如是不能将陈相斩草除根,怕是今日之事也要被后人痛骂。
长痛不如短痛,皇帝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里一片坚决,“大理寺卿!”
“臣在!”叶昂利落地应道,眉间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徐志曙的身子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他知道再多言也是徒劳无功,皇帝怎会为了自己与那陈相对上!
“着你与监正二人督办此案,切记不可徇私枉法!”皇帝说完这话,不忍地闭上了眼睛,扬了扬手,道:“来人,将徐大人拉下去。”
“陛下!”清官一派众人的面色如丧考妣,有那性情激动的甚至都泣涕而下!
徐志曙失势意味着什么,就算是再愚笨的官员也都知道这朝堂上若是没了徐志曙,清官一派就如同一盘散沙,原本就处于弱势的清官,日后怕是要举步维艰了,而皇帝没了清官一派的支持,就如同没了一把匕首,朝政上哪还有说话的余地。
可是只有徐大人下去了,清官一派受到打击,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这样,陈相才能彻底相信皇帝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心思,才会放心,而他一放心,势必就会露出破绽来,到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徐志曙豪不反抗,就算他反抗又有何用,这殿下的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更何况他此时心如死灰,毫无斗志,他恶狠狠地瞪着甄蔳和陈相,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时这二人身上怕是要千穿百孔了。
第74章
徐志曙被拉下殿后,殿内的气氛转眼间变得低沉萎靡起来。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言语,就是那清官一派的也只得小声啜泣。
“尔等可还有事要启奏?”皇帝以手抵额,以明显的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陛下,臣有事启奏,陛下昔日曾言若是监正能立大功,便将其右迁至国师,现如今监正替朝廷去除妖星,稳固朝纲,岂非正是一大功劳!”陈相此时可谓志得意满,去除了徐志曙这眼中钉、肉中刺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就连看那皇帝也不觉得那么碍眼了。
皇帝看了甄蔳一眼,果然一切都按着他所说的进行,心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露出恰到好处的微怒,“既然陈相也如此认为,那么朕将这国师之位赐予监正则又何妨?!”
陈相只当皇帝的微怒是过眼云烟,朝堂之上已再无人敢出来与他作对,皇帝再生气也无法拿他怎样,更何况就连那国师也将由他的人所担任,皇帝现在可真真正正是个“孤家寡人”了!
“臣谢陛下隆恩!”甄蔳识时务地屈膝跪地,与皇帝飞快地交换了个眼神。
“陛下,国师一职事关重大,需得择一黄道吉日才好,不如让监正大人择一良日来,正好也可借此良日大办宴席,庆贺陛下去除妖星,江山社稷日后也可故如泰山,千秋万世,永垂不朽!。”大理寺卿叶昂神情激动地说道,听着这番歌功颂德的话,皇帝的神情莫测,似乎是觉得可笑又似乎是无奈。
甄蔳怔住了片刻,下意识地看了陈相一眼,见其面容带有喜色,脑中念头一转,呼吸停滞了片刻,看来这陈相与那大理寺卿估计事先早就说好了,所谓的黄道吉日*不离十就是陈相谋朝篡位的日子。
“叶大人所言亦有道理,只是这日子还得钦天监推演一番,需得花费上一些时日。”甄蔳将话语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之后才说道。
“好,那此事就交由监正去办,待日子定下来之后,朕必定大办宴席,正好替监正庆功!”皇帝微垂眼眸,掩饰住眼里的杀意,他也了悟过来大理寺卿叶昂的用意,陈相果真是老奸巨猾,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陈相过于得意了,既然这么快就动手,看来他这些日来的表现真的起到了效果。
“臣叩谢陛下隆恩!”甄蔳再次谢道。
离了皇宫,甄蔳落后于陈相半步,感到身后如刀锋剑芒一般的视线,不由在心里苦笑道这些清官本事不行,这瞪人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想来陈相没少领教他们的功夫。
“呵呵,国师,不必理会这些酸臭文人,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货色!”陈相捻着胡须冷笑了一声,“没了徐志曙这又臭又硬的石头,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惧,全都加起来也未必有国师一人顶用!”
甄蔳淡笑着说道:“陈相过誉了,下官现还不是国师,陈相还是叫我监正吧。”
“这有什么,本相说了,那位置迟早是你的。”陈相满面春风,赞许地看着甄蔳。
“这都得多谢陈相,若不是陈相抬举,下官怕是难以终了一生都无法爬到今日的地位。”甄蔳恭敬地说道,神色毫无一步登天的狂喜与傲慢。
陈相心中暗忖道这人确实是个可造之材,日后待我登上那位置,寻得龙脉,若无可用之人,将就留着这人的命,也不是不行。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陈相面上丝毫没有露出异样,二人也默契的没有提及方才大理寺卿所提的事情。
“对了,陈相,下官心中一直有一件事尚未告知陈相。”甄蔳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前几日与步惊云、聂风二人所做的交易,他绝不信这陈相会对此一无所知。
果然,陈相露出了微讶的神色,眼里却是波澜不惊,会意地说道“哦,是何事?”
“下官想来想去,那雄霸雄帮主乃是野心勃勃之人,陈相与其联手,虽则可保障安全,但是却也有后患之忧,日后若是那雄霸反水,或是其意图不轨,妄想取而代之,要想对付他恐怕不易,故而下官…”甄蔳说着,见陈相脸色愈发凝重,便压低了声音,将自己前些日子的谋划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说与陈相听的谋划都做了适当的加工,里面一些至关重要的部分都被省略而去。
陈相的眼里放出精光,不住地点头,“好、好!好极了!国师的才智果真过人!既然此计谋由国师想出,那么本相就全权交于国师去办。”
“是,下官必定竭尽全力。”甄蔳也装作一副激动的样子,心里暗想道果真如他所料,陈相与那雄霸并不对付,可以说这两者兴许都打着成就大业,夺得皇位之后将对方杀死的念头,难为他们面上都装作一副和睦的样子了。
在宰相府与陈相闲叙了一番之后,甄蔳随意找了个由头告辞。
“监正,不,国师,”陈赓笑着叫住了正要从宰相府离去的甄蔳,语气殷切。
“原来是陈公子,可是有何事?”甄蔳站住了脚步,陈相只得陈赓这么一个儿子,来往了宰相府几次,虽说只见过几面,不曾聊过一言半语,但也认得出这人是谁。
“听闻陛下将择日之事交与了国师,我想麻烦国师一事,”陈赓说着麻烦人家的话,可语气却没有一丝拜托人家办事的诚恳,居高临下的态度令人反感不已,跟他老子比起来,简直就是虎父犬子。
“陈公子但说无妨,下官能办到的必定尽力而为。”甄蔳不动声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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