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为侵完本[生子强强]—— by:叶微青

作者:叶微青  录入:02-17

“嗯。”
“卧室就有洗浴间,二十四小时热水,你衣服都带了吧。”
“带了。”
“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及时跟女佣说。”
“好,谢谢。”
“我还要出去一趟,少爷吩咐的事还剩下点没办完,现在得走了。”
柏律一边收拾衣服一边点头,整理东西的时候发了点汗,外套脱了,里面穿着贴身的毛衣。
一身浅米色,被他一个大男人穿着,竟没让人觉得违和,说不出哪里特别好看,就是自然就是顺眼。
在周凌的印象中,柏律被禁足的期间是最瘦的,当着少爷的面他才吃东西,少爷不在他就不吃。离开谢家的这些年他倒是长了不少肉,气色也好看很多,应该是生活过得不错。
少爷吧,是喜欢这个人,但依旧能狠下手去折腾。
哎……周凌暗自叹了口气,希望今晚柏律好运。
那时候柏律还没发现自己乱抓一气带来的全是衬衣和长袖,一条裤子都没带。他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点点还在楼下没上来,他就坐在一个人床边发了片刻呆。
谢隽廷没有限制自己人身自由,以后应该也不会,这样挺好的,既拿回了身份又保持自由,以后还能光明正大地见哥哥。
柏律听到点点在楼下叫自己,起身下去,但出去的时候发现旁边主卧还开着。
谢隽廷并没有大白天锁门的习惯,只要他人不在里面一般都不会锁。
柏律停下脚步,突然很想进去看看。
他往里面探了一眼,所有摆设简单明了,一张大床,一整排柜子,里面是套间。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块手表,柏律走过去一看,显然主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戴,机械表的走时已经有所偏差。
他拉开柜子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叠纸和几支笔。纸上写了好几串数字,他拿起来一看,猜测应该是谢隽廷随手记下的号码。
再打开第二层,里面是清一色的黑手套,堆满的。
再看第三层,什么都没有。
把所有柜子都翻了一遍,终于找到稍微有点意思的东西——□□。
不过他知道,谢隽廷既然把枪直接放这,那么它很可能只是假的,就是个模具而已,开不了,里面更没有装子弹。他拿起来,果然,到手根本不像真枪那么沉甸甸。
他又去套间里看了一下,进门左手边就是衣帽间,右边手则是酒柜,再往里边走是卫浴室。
全都巡视一遍后柏律慢慢走出来。
衣帽间的色彩很单调,只有黑白灰三种,卫浴室也是清一色的白毛巾。
酒柜虽然很大,但里面的酒并没有怎么动,还是满当当地摆在那里。
谢隽廷一般不太喝酒,喝得最多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做.爱的时候。
而且,没有在哪里看到有安全套,这说明,他至少没把哥哥带回来上过床。
柏律又想到那上头去了,好像这么巡视一遍就能稍微安心一点。
本来决定在后面几天就去找哥哥的,可今天已经答应谢隽廷,明天就去蹲牢子。
可他真的好想见柏礼。
大概十一点左右,点点洗完澡躺在床上。柏律花了十来分钟把他哄睡下,就拿了衣服去浴室。那时候他才发现,带过来的大部分是点点的东西,自己的衣服就没带几件过来——居然都没有完整的一套。犹豫了一下,他决定克服洁癖,至少今晚必须克服,洗完澡要把今天这身原封不动地穿回来。
十一点半才回到家,谢隽廷略感疲惫,但还是例行公事地问周凌:“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完成了,在医院的目击者我都找全了,尤其跟柏律有接触的那几个人,放心吧,我已经谈妥了,他们不会说的。医院外的那些,找起来有点费事,得去调交警的监控,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谢棠怎么样?”
“一开始有点慌,后来就好了,我让他这几天正常去医院上班,随时注意动向。”
“柏律呢?”
“也很正常,不过少爷啊,我觉得他还是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待会儿你亲自跟他说一下吧。”周凌突然想起,糟了,柏律的衣服还没给毁掉。
“啊,我竟然忘了叫他把那身衣服扔了……天哪!我、我现在就去提醒他。”
谢隽廷想说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解决,柏宸那边收手了,柏律的衣服留着也成不了证据。但他还没开口,周凌就立刻蹬蹬蹬地跑上去,先是敲了敲卧室的门,点点已经蒙上被子睡熟,柏律又在洗澡,自然没人回应。
“柏律开开门,我忘了跟你说一件重要的……”结果手放在门把上稍微一用力,门竟然就开了,并没有被反锁。
周凌看到点点一个人睡着,而套间的灯还亮着,便猜到柏律在洗澡。他走到浴室门口正准备说话,结果发现柏律今天穿的那身衣服就放在外面。
避免打扰别人洗澡的尴尬时刻,他几乎是立刻拿了就走。
谢隽廷正在喝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稍微抬眼看了下。
周凌暗自吐了吐舌头,“少爷,我现在就去处理掉!”
他一直跑到大门外,把衣服塞到保安手里,让他拿出去烧掉。
犯罪的工具、衣物全都属于第一现场的物品,要想尽可能对己方有利,最好在六小时内就彻底销毁这些,毁掉所有可能的物证,柏律那衣服的袖口上不说可能还残留着□□粉末,极大概率会有那护士和药剂师的指纹。这一旦对上了,以后可都是证据。
“行了,今天就到这,你去休息,再发生什么事,以后处理。”
“已经把所有的都处理妥了,不会有意外的,少爷你就别担心了。而且柏宸这次很显然是有目的的,现在他目的也达到了,应该会罢手,毕竟您都给他们那么大一个便宜了,史无前例。”周凌全身都松泛下来,“少爷,那我去休息了,你也赶紧上去睡吧,别喝太多茶,待会睡不着的。”
“跟监理所那边说过了吗?”
“嗯,”周凌点头,“他们那边位置没满,您明天直接带着柏律过去就可以。”
要知道,真正的监狱都十分凶残而且位置特别偏僻,可能方圆十里都荒无人烟,为了阻止囚犯越狱。相比之下,监理所简直就是天堂。
“我看柏律也挺领情,没有跟您对着干,少爷你现在不用担心什么吧。”
可他还是感觉谢隽廷有心事,不知是不是关于……
当然,周凌只是自己想想而已,并没有问出来。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太早问不好,显得自作聪明。
柏律擦干水,浑身还热气腾腾的,正想拿衣服进来穿,结果却发现门外空无一物。
“点点,点点,”他喊了几声,“你把爸爸的脏衣服拿走了吗?”
没人回话。
他只好裹着浴巾迈着小碎步先出去,结果发现点点还在蒙头大睡,捂着浴巾找了一圈,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竟然不翼而飞!
见鬼了真是!
他只好去行李箱里面翻出了一件最长最宽松勉强遮到大.腿.根的上衣,一骨碌套上。然后用浴巾围住自己的下面。
天哪!总不能这样睡觉吧,被孩子看到了简直尴尬和丢脸。
他赤着脚跑出去,看到隔壁房间还是开着门,一团漆黑——谢隽廷还没回来。
他立刻进去,窜到衣帽间,开始找裤子。
本来是想找软一点的睡裤,可是翻了一会儿都没找到一条,柏律简直想抓头发,睡裤放哪了?算了算了,西裤也可以,能遮就行!他随便抓一条黑色长裤,架子还没来得及拆下,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砰”的一下。
他想都没想就缩了回去。
为什么偏偏挑这种时候回来,刚刚出去的时候明明没觉得楼下有人。
谢隽廷没发现屋子里有人,毕竟他的东西太简洁,即使挪动过也能轻易恢复到原样。柏律只要等着对方去洗澡,再从衣帽间里出来就可以。
他也的确是想这么做的。
可他等啊等,腿都蜷酸了谢隽廷却一直没去浴室。
其实也就五分钟而已,可柏律觉得很漫长。
那边太安静了,该不会是已经睡着了吧,他稍微放松警惕,动了动,把黑色裤子都摞到一起,从里面探出来,这就是赤脚的好处,走几步都不会发出声音。他紧紧抓着门棱,小心翼翼地朝卧室看了一眼。谢隽廷脱了外套靠在软椅上,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在翻。柏律又飞快地缩回来,还好对方是背身的,没有看到衣帽间里突然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柏律认真想了想,要不要主动叫一声,让对方知道自己闯了他卧室——就说是来借衣服的,谢隽廷应该不会介意这种小事。
但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就穿一件宽松的单衣,下面光溜溜的——还是不要发出什么动静比较妥。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一条裤子从衣架上扒下来,给自己套上,然后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蜷进去,紧紧抱着膝盖。
他把那些衣架全推过来,挡住自己。
谢隽廷听到了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老鼠一样。
柏律等烦了,想着要不还是出去坦白吧——反正穿了裤子——虽然不是他自己的。
他刚准备再次起来,结果偏偏在这时候听到了椅子推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脚步声。
柏律只好又不动了,可他发现那脚步声没有一直到浴室,好像在衣帽间停下了!
谢隽廷偏偏不开里面的灯,只是借着卧室的光线打量。
乍一看的确不打眼,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柏律缩在最角落的地方,排排挂的黑色衣物挡住了他,但还是露出了脚的一小部分。
虽然脚趾头都用力蜷着,尽量缩小存在感,但在一片黑色的衬托下,哪怕只露出一点尖儿,都会显得尤为明显。
谢隽廷走过去,柏律想先开口,但是对方动作更快,直接单膝跪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脚。
突然被袭击的柏律来不及说话,只能低低喘了一声。
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一只纤细的脚踝,手上慢慢使劲,哪怕柏律再不愿意,也还是被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西裤的裤脚很宽,抬着腿,那硬挺的缎面就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了下去,露出白.皙的小腿。
从脚踝处向上,一直到小腿肚,一截漂亮的曲线。
柏律顿时紧张起来,用力挣了挣,但谢隽廷没打算放手,还从脚踝顺着往上摸。
柏律全身都发麻了。
谢隽廷好整以暇地看着微微蹙眉的柏律,徐徐问道:“诱惑我的新招,嗯?”
他说话只要不急,尤其只发单音节时,低沉语调里总有种慵倦的意味,并不威慑。
以前柏律可没少跟他玩花样——衣帽间,倒是第一次。
沉默一会儿,柏律用力把自己的脚挣脱出来,往后缩了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进来的,”既然都被逮个正着,?2 蝗绾煤萌洗砣枚苑椒抛约夯厝ィ拔颐淮幌吹囊路缓媒枰幌履愕摹迸露苑讲幌嘈潘频模骨康髁艘幌拢耙患济淮?br /> 微凉的气息迎面袭来,柏律还没缓过神,谢隽廷就突然靠的很近,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微微低沉的暗哑声线,透出*的味道。
柏律压根没想过自己刚刚的话有那种意思。
谢隽廷突然伸出手,在柏律臀.上措不及防地抓了一下——柏律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
圆润的小尖儿被抓一下就从指尖溜掉——那光滑温热的质感,倒是让谢隽廷确认了柏律里面真是什么都没穿。而且对方现在胡乱套着的这条裤子,很明显是自己的。
——这不是故意勾引还能是什么?
第六十六章 感情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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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隽廷把人抵在墙上。
灯光的穿透性在这种角落处已经被削到最弱。
幽暗处,反而显得轮廓特别深邃。
柏律看着他,心跳一下子就上来了——害怕, 对方这样子好像是真的要上自己。
他把双手按在谢隽廷肩上,试图推开。
谢隽廷纹丝不动, 下一刻就欺身吻上来,直接咬住了柏律的下嘴唇。
血腥味弥漫, 柏律吃痛地低哼一声,惊惶感迅速扩散。
这个根本不算亲吻的吻令他感到厌烦,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碰过他无比珍视的哥哥, 而现在又来吻自己,一阵恶心——但他不能发作只能咬牙忍着——他并不敢冲这个暴君发脾气, 除非他想被折磨得更甚。
谢隽廷吃软不吃硬,这一点可是柏律在八年前用自己身子尝出的代价。
那时候被谢隽廷操.弄,他还勉强忍辱接受,因为心底残留愧疚, 对方每做一次, 那种愧疚就能减少一分, 所以他能逼自己承痛。但现在……比那时候糟糕太多, 他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 他对他连最后一分愧疚都没了,现在只是被迫。
柏律用力挣扎,但谢隽廷反倒越使劲,将他的腕子撇得微微一声响,轻而易举地就让柏律整条胳膊都麻了,但他并不打算放手,眼睛还微微眯起。
柏律只能阴沉地侧过脸,调整好语气才道:“对不起,进了你房间,是我不礼貌,我现在立刻滚出去行不行……”
兴许是这些话起到一丝作用,谢隽廷没有继续用劲。
不过,也只是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而已,身体反而靠得更近,额头都快要触在一起。
谢隽廷自然能分辨得出真畏惧和假害怕,柏律是前者,至少此刻是的。
他的身子细微地颤着,锁骨凸得格外明显。撑着地的双手,指尖发白,显然已经很用力,但弯曲的胳膊肘却打着颤。
——他到底是有多怕自己?
可这种“软”对谢隽廷才是有效的,他大发慈悲地稍微松开了他。
柏律如释重负,下意识地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又用齿尖紧紧压着那里被咬破的地方。
之前柏律主动挑起过,但那时候谢隽廷却并没有多少*,偏偏是此刻,情.欲来的特别凶猛,像激烈的浪潮扑杀下来,吞噬一切。
谢隽廷克制了几秒钟,然后倾身把柏律抱了起来。被对方突然的动作吓到,柏律反抗地过猛,整个人摔在地上,皮肉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此时的害怕比疼痛来得更加剧烈。
“求你放过……”
但这句话还没说完,谢隽廷就再一次把人拎起来,将柏律扔到床上时顺手就剥掉了那条裤子,然后欺身压上去。
没来得及把房里的空调打开,窗子还是大开的,到处都凉飕飕,柏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又冷又怕,紧紧合着双腿,“你冷静一点……”
他捉住柏律的手腕,死死压住,然后扑上去亲他,毫无章法,胡乱地,简直要把他拆吃入腹。
惊慌失措地撇过脸来抗拒,可对方毫不在意,继续啃.咬他的下颌、脖子、耳朵、胸膛……
出.浴后原本还有点热气的肌肤早已凉透,到处都冷冰冰的,柏律整个人僵到发麻,牙关打颤。
胸前的浆果缩得小小的硬硬的,将上衣顶出一个细微的凸点。
谢隽廷看到就抬手捏了一下,柏律又痛又惊,一个劲地往后缩,连连嚷着不要,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很快,那件仅剩的上衣也被剥下来。然后,谢隽廷解开自己的衬衣,脱掉,炽热的胸膛贴上去,急切想要眼前这个人。
那片胸膛很热,但柏律一点也不想靠过去取暖,不仅没被这热度感染,反而愈加起鸡皮疙瘩。
他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人亲昵,甚至觉得恶心,一想到对方已经在别人身上粘腻过——尽管那人是他最爱的哥哥,可柏律还是觉得谢隽廷很脏——允许谢少爷有洁癖,怎么就不能允许柏律有个心理洁癖?
他今天已经紧绷神经太久,又惊惊吓吓,身体超负荷,就算是个男.宠,也要给他时间做好被撕裂的准备吧,突然一下——当他是没痛感的充气.娃娃么。
柏律不敢太过用力,但谢隽廷一直没停,手掌从他的后背来到了臀又滑到腿,摸索到内侧,双腿被迫分开。
阳台门没关,窗子没关,冷风一阵阵地往里灌。
双腿张开的方向就是正对着窗户。
“冷……”他紧紧闭上眼,心悸到极点,连抗拒都是颤抖的——开始绝望。
谢隽廷一直吻到柔软肚脐处,可这具身子就像筛子一样。
是因为冻着了所以抖得这么厉害?
谢隽廷终于停下动作,问了一句:“冷吗?”
柏律一见对方停下,就迅速把双腿蜷起来,颤巍巍地点头,“能关上窗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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