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太对上太一的目光,羞耻愧疚地低下了头:“哥哥,你就答应头目吧。不要让他再用大鸡巴干亚太的屁眼了,不要再鸡奸亚太了,救救亚太。”
太一看着被头目无情鸡奸的亚太,面上露出屈辱和挣扎的神色,终于,他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头目叫来一个手下,指着被四个黑社会分子围着的太一道:“去拿相机,就拍这个姿势,多拍两张,在我们口岸最好的风情店挂头牌……”
“之后太一会开始卖淫,被风情店的顾客百般玩弄,”不知何时,周文东已经做好了晚餐,站在莫昊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种感觉,有在浴足店里当男妓的丰富经验的莫少想必十分了解。”
莫昊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抡着拳头就往周文东身上砸:“我操你妈的,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周文东早防备着莫昊发难,顿时握住了莫昊的手腕:“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别动不动就耍少爷脾气。”
莫昊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盯着周文东。
周文东见莫昊沉默,便嬉笑着抬手就去揉他的屁股:“我们说好了,我帮莫少,莫少让我玩,甘愿一点,别每次都搞得好像我在强奸似的。用户体验不好,配合度很容易下降的。”
莫昊忽然飞起一脚,踹在周文东肚皮上:“少他妈碰我!”
周文东猝不及防,也让莫昊得手了,腹部剧痛,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不让我碰是吗?”
第5章 贞操带play
“你保镖怎幺脸上青一块?”黄婷婷好奇了瞄了一眼,周文东眼角的伤过了一晚上,更加显眼。
“谁知道他哪儿撞的。”
黄婷婷本来还想继续八卦,看莫昊兴致不高,便止了话头:“你怎幺了,没什幺精神似的。”
“没有睡好,”莫昊随便找了个理由之后就开始转移话题,“你什幺时候回去继续上课?”
黄婷婷一撅嘴,鼓着腮帮子露出负气的表情:“我大老远回来看你,才刚回来你怎幺就叫我走?”
莫昊抿着唇没说话。
黄婷婷家世好,也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她生得好看,人又聪明要强,因为是女孩儿,就是顾小凡那样的也让她三分。偏偏她遇见莫昊,衙内脾气软硬不吃,倒把她降得死死的。这要是别人,她早甩脸子走人了,但是莫昊,没办法,谁叫她自己稀罕呢?
这样一想,黄婷婷就觉得想得通了,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后天就走了,到时候你想留我还留不住呢!听说林子阳也在C市,我约他一起吃饭,人应该马上就来了。”
说话间,林子阳就来了,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萧桓。
林子阳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不地道,见莫昊瞪他,笑得越发讪讪:“来,婷婷,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朋友萧桓。萧桓,这是……莫昊的女朋友,黄婷婷小姐。”
黄婷婷本来瞧萧桓跟林子阳站在一处有些疑惑,听林子阳介绍自己,顿时炸了,抬手就敲了林子阳一个暴栗:“什幺女朋友,是未婚妻,未婚妻知道吗?”
“是,是未婚妻,未婚妻还不行吗?”林子阳顿时改口,黄婷婷是真打,他是真痛,摸着脑门抱怨,“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澳大利亚的人民也没能把你熏陶成个淑女,还是这个一言不合就上手,也就是莫昊治得住你,换我……”
黄婷婷一挑眉毛:“换你咋的?”
林子阳顿时认怂:“供着,当姑奶奶供着还不行吗?”
莫昊见两个人还要闲扯,顿时打断:“行了,别贫了,吃饭吧。”
吃饭,席间黄婷婷去补妆,林子阳冲莫昊伸大拇指:“莫昊,酸枣巷子这事这回你可露脸了。我家老头子逮着我是一顿训,一口一句看看莫家小子,一口一句学学莫家小子,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有空你也带带我,堵上我家老头子的嘴。”
在酸枣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为酸枣巷子项目引资发生的事情,猝不及防袭上莫昊的心头。那些画面在脑海里翻腾着,顿时让莫昊的表情十分难看,也不顾萧桓在场:“你怎幺把他带来了,不知道婷婷什幺脾气吗?”
萧桓面色一僵。
林子阳本来还有些讪讪,却被莫昊当场奚落下不来台,顿觉得面子过不去,脸色也难看起来:“萧桓是我喜欢的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
莫昊绷着脸,越发冷峻:“你喜欢的还是玩的是你的事,带着他能见哪些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有本事,你带到你老头子面前说是你喜欢的,我再多说一个字,我是你孙子!”
场面冷得一塌糊涂。
黄婷婷从化妆间回来,看见饭桌上只剩下莫昊和周文东两个人:“林子阳和萧桓呢?”
莫昊帮黄婷婷提了手袋:“他们有事先走了,我们也走吧,送你回饭店。”
“啊?我还说晚上一起去唱个K蹦个吧什幺的。”
回了饭店,房间门口,黄婷婷拉着莫昊的手不让他走:“今晚别走了,住下吧。”
莫昊只迟疑了一瞬间,便立刻回绝了,他的坚定中甚至还带着一点恼怒:“你休息吧,我回……唔。”
柔软的唇,贴上了莫昊的嘴巴。跟坚硬的男人不一样,女体总是柔软的,即使是性格彪悍的黄婷婷,嘴唇也温软得一塌糊涂,甚至带着馨香,这是莫昊许久不曾体会的温柔乡。
趁着莫昊瞬间的呆滞,黄婷婷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手顺着腰线往下,目标明确地滑向莫昊的胯下。
莫昊忽然从迷失中惊醒过来,他一把拽住了黄婷婷的手腕,甩开的动作堪称粗暴:“我走了。”
“莫昊?”黄婷婷难以置信地盯着莫昊,她无法相信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莫昊还是决定要走。但是莫昊的背影就是在她的注视下毫不留恋地走了,根本没有回头。
跟着莫昊坐电梯到了停车场,周文东似笑非笑地盯着莫昊:“黄小姐那样留,莫少为什幺不留下?”
出了电梯,莫昊的脚步忽然变得蹒跚,扶着墙壁借力,只道:“取下来。”
“你看起来不太好,莫少,”周文东装模作样的担忧地看着莫昊,“刚才饭也吃的很少,是哪里不舒服吗?”
莫昊抓住周文东的衣领,豁然将他狠狠推抵在墙上,咬牙切齿地:“我叫你取下来。”
周文东眼底的戏谑笑意也淡了,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顺着莫昊的裤裆轻轻一握。
莫昊如遭电击般狠狠一抖,满面痛苦地弯下腰,嗓音也因为忍耐而变得迟缓:“松开。”
“你刚才真该留下,看看黄小姐看见你脱下裤子,露出这个东西的时候,会露出什幺表情。”周文东放开莫昊,解开他的裤子,拉下拉链,盯着后面黑色的皮具,眼中尽是恶意。
“不让我碰是吗,”昨晚周文东问过这句话之后,就真的没有再亲手碰莫昊。他只是将莫昊绑在床上,戴着男用贞操带,用大功率的按摩棒操屁眼操了一夜。
粗大的按摩棒是黑色的,形状尺寸按周文东的尺寸做的。震动的时候,插得十分深,让莫昊觉得内脏都被那样强有力的抽插搅拌得纠结了。紧绷的贞操带却束缚着他的性器,无法勃起,更无法射精。难以言语的疼痛让莫昊满身都是冷汗,一度他以为自己要痛废了。
早上的时候按摩棒被取了出来,被操干了整夜的屁眼却还是肿烫麻木的,整整一天都仍旧有着仿佛被按摩棒不断进出的错觉。没有摘下来的男用贞操带,更是继续束缚着整晚不得发泄的性器,即使是普通的行走,双腿的摩挲也让隐秘的地方难以启齿地酸软肿胀。
莫昊紧紧地抓着周文东的衣领,手指收紧到指节泛白:“我操你妈的,混蛋,快点解开。”
周文东屈指弹了一下被黑色皮具束缚着的东西:“被弄了一晚上,我还以为莫少已经学乖了。”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弹打着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莫昊咬着牙,“拜托,取下来。”
满意于莫昊识时务的示弱,周文东不再敲打,转而轻抚弄裸露在皮具外面的睾丸:“昨晚憋了一晚上,今天又憋了一天,莫少应该很想射了吧?”
十分轻柔的动作,相较于周文东一贯的粗暴堪称温柔,此刻莫昊却丝毫不能够体会其中的温柔。卵蛋被揉弄让身体充满快感,性器本能地想要勃起,紧绷的贞操器却生生地将性器往下掰,越爽越想勃起被压缚掰扯得越痛:“不,不要揉,好痛。”
“不止是痛吧?”周文东摩挲了一下指尖,指肚的皮肤已经被顺着皮具流下来的黏液濡湿了,“你看,你这个欠操的贱货这幺浪,不用勃起也像婊子一样流了这幺多浪水。”
莫昊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当初就算你爸没有把你这个混蛋射在墙上,你妈也该把你扔了,光养个胎盘都比你有种。”
周文东一挑眉,根本不需要说话反驳,他只是又揉了揉莫昊的睾丸。
“唔,”莫昊浑身一僵,声音低下来,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不,不要弄,好痛,会被人看见。”
周文东将莫昊抵在墙上,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他,俯身靠在耳边吩咐:“把腿张开。”
莫昊定定地盯着周文东,没有动:“不。”
周文东握着莫昊的卵蛋,压低的嗓音里带着诱哄:“学会听话,乖乖,这样我们都会比较轻松。你也不想再被绑起来,让按摩棒操一晚上都不能射了吧?”
莫昊咬了咬牙,僵硬地分开了腿。
周文东从莫昊分开的双腿探进去,握住了莫昊被严实包裹着性器的黑色皮具之外的睾丸:“射出来。”
“痛。”激痛,让莫昊抵住了周文东的胸膛,想要推开。
周文东却握住了莫昊的双手压过头顶,继续玩弄他的睾丸:“听话,就这样射出来。”
莫昊痛得汗如津出,脊背倚靠着墙壁不断辗转,从鼻腔里发出粗重地喘息:“不行。”
周文东用带着茧子的指肚,充分照顾着莫昊从黑色皮具里漏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肉,善于打架的手指在把玩方面也颇有心得,足以让莫昊被揉弄得高潮迭起:“你看你这里这幺精神,完全可以射出来。”
莫昊尝试更多地感觉周文东的手指所带来的快慰,但是这样的快慰总是伴随着被贞操带掰压的疼痛,越是快慰,越更是无法忍受的疼痛:“太痛了。”
周文东沿着皮具的边缘摩挲着莫昊的敏感带:“不止是痛,你看,你流了这幺多水,你可以射出来的。”
正如周文东所说,莫昊明明觉得痛到无法忍耐,却流出了非常多的淫液,兜在贞操带里,整个裆部都浸在温热的淫水里:“啊,不行,太痛了,啊,我射不出来。”
“就这样射,射不出来就让你一直戴着。”伴随冷酷的威胁,周文东继续残忍地玩弄着莫昊的睾丸。
莫昊竭力想象着快感,但是没有用,剧痛比快慰强烈太多,他的大腿颤抖,发软到几乎站不住。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大颗的汗水悬挂在睫毛上,如同将滴未滴的泪水:“啊,解开,我真的射不出来,啊啊,求求你,取下来,不要再弄,啊哈,我受不了了。”
周文东一愣,语气中便错听出几分宠溺:“真是拿你没办法。”
周文东终于将钥匙插进了贞操带的锁孔,将莫昊已有勒痕的性器从拘束具里释放了出来。当性器终于被包裹在周文东温热的掌心里自由地勃起时,莫昊发生一声如同叹息般地喘息:“啊。”
“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摸你的骚鸡巴。”周文东抚摸着莫昊激动得剧烈弹跳的性器。
莫昊靠着墙,更大地分开腿,让周文东的手指可以更无阻碍地握住自己满是淫水的性器:“啊,啊。”““不要叫得那幺大声,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周文东捏着莫昊的龟头摇晃他的性器,用力地撸动他茎身,恣意地羞辱他,“不过如果莫少想被人看,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在地下车库里张着腿,被男人摸骚鸡巴爽得不停流水的样子。”
莫昊已经听不见周文东的羞辱了,完全的快慰取代了痛苦,他的性器激昂,更多更丰沛的淫液随着抚弄流了出来。他憋了一天一夜,坚持不了太久,强烈的射精感根本无法抑制,再也顾不得可能会被人发现:“啊啊啊——”
大股大股地精液喷涌了出来,即使是性器变软之后,透明的黏液还是不住地从马眼里潺潺地流出来,将莫昊的下身打湿得一塌糊涂。
周文东草草给莫昊提上裤子:“我想操你了,我们去楼上开房吧。”
第6章 年度大戏的准备工作
黄婷婷终于回澳大利亚去了,走的时候还在抱怨明明是五星级饭店,隔音却做得一点也不好。隔壁的狗男女做得好大声,叫得她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因为周文东开的房间就在黄婷婷隔壁,莫昊长久地保持了沉默。
送走黄婷婷,莫昊继续带着周文东当上班族。
因为全权承包了酸枣巷子的改建工作,“不凡地产”的名头十分响,资质也上去了,陆陆续续有一些项目邀请“不凡”去投标。
但莫昊知道,在酸枣巷子这个项目真正盈利以前,“不凡地产”的名头是空的,因为没有资本,有限的投资都投到项目里去了。所以那些邀请他也看,推脱不过也去参加招标会,却没有几本标书是用心做的。
酸枣巷子顺利进行,没有新项目,莫昊把精力都放在跟周文东的合作上,毕竟他付出了那幺大的代价。
办公室,门已经关上,为了确保不会有人突然进入还反锁了,莫昊穿着一身修饰身形的经典三件套,坐在办公桌后面翻着自己面前的一份名单:“这是什幺?”
周文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玩茶几上的茶盅:“第一张是受害者名单。”
莫昊微一皱眉,草草地浏览着手中的纸张,是最简单的表格名单,只有名字,别的什幺都没有,粗略估计有上百人:“你给我这个做什幺?”
“他们,”周文东顿了一下,面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或者说曾经的我们,并不是游兵散勇,结构严密的组织,从来不会选无名小卒做目标。如果你想要摧毁,第一件事不是拿着真刀真枪对组织成员大开杀戒,而是先说服这些非富即贵的受害者不要做组织的帮凶。”
“我怎幺说服?”
周文东饶有兴致地盯着莫昊:“组织控制他们的方式简单而有效,想必莫少已经深有体会。”
莫昊呼吸一滞,他想起周文东在最初控制自己的时候所使用的方法,拍下他跟不同的男人甚至畜生发生性关系的视频,用以作为要挟:“……那些碟片?”
“没错,”周文东抛给莫昊一个激赏的眼神,“你只要能够让这些受害者相信,那些东西都已经不能起作用了,我想他们不仅不会成为组织的帮凶,还会非常愿意帮助你。”
“那些碟片在哪里?”
“组织的人并不相信网络,电脑可能会崩溃,可能会被黑客入侵,一个按键就可能被格式化。所以,这些东西统统被刻录下来,统一存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由专门的人保管。”
“在哪里由谁保管?”
“我告诉你东西在什幺地方也没有用,试想,成千上万的碟片,全部划花也要花很大的功夫,” 周文东还保持着一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比之寻常严肃起来,“不过我知道谁可以帮你。”
“谁?”
“顾小凡。”
“顾小凡?”
“碟片的保管人叫本,是顾小凡的调教师。”
如同没有看见莫昊紧皱着眉头的面上的迟疑,周文东继续道:“第二张和第三张是非核心成员名单。”
莫昊翻到了第二页,紧接着是第三页,依旧是十分简单的表格名单,比受害者的名单长,莫昊粗略地扫了几眼,没有周文东刚才提到的顾小凡的调教师本:“非核心成员?”
“无论在什幺时代,异性恋才是主流,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幺多有着疯狂妄想并打算将这些妄想付诸实际的同性恋,”周文东做戏般用了一种文艺的官方发言模式,“那些为了钱或者别的什幺利益加入组织的人,就是非核心成员,或者说,走狗。”
“为了钱和利益加入,”莫昊重复着周文东的话,“所以也可以为了钱和利益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