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完本[系统快穿]—— by:超级玛丽苏

作者:超级玛丽苏  录入:02-18

他盯着玛吉阿米的脸,轻声问:“你的手都生茧了,会痛吗?”
玛吉阿米摇摇头:“是干粗活干的,不痛。”
他坐起来,隔着小炕桌拉过玛吉阿米的手,摸摸手指上的硬茧,低下头把柔软的嘴唇贴在那上面吻了一下。玛吉阿米手一抖,赶紧缩回去:“少爷,快睡吧,夜深了。”
他看着她,半晌没说话,玛吉阿米把针线放下,侧过脸去。
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吧。”
玛吉阿米点点头。
他又说:“你怎么不去向藏王告密呢?”
玛吉阿米暗自心忖,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仓央嘉措把炕桌推开,坐过来一些,扶着她的肩膀,问:“你叫什么名字?”
“玛吉阿米。”
“玛吉阿米……”仓央嘉措重复了一遍,搭在肩膀上的手渐渐移到她的脸颊上,托起她的下颏,盯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你长得很像我母亲,十岁的时候,我曾见过她一面,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我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后来我又出家了,丢下她一个人,也不知道藏王把她藏在哪里,我很想她……”他说到这里,抱住玛吉阿米哭起来。
玛吉阿米直挺挺地坐在那里,这不是剧情里原有的,一定是自己纵容他喝酒,而且上次他来喝酒之后自己没有向藏王汇报,才使事情的发展出了叉子。
仓央嘉措双手捧起玛吉阿米的脸,哽咽着说:“你真的很像她。”
当然很像,因为他母亲那个角色也是安可演的,只是没想到仓央嘉措会把感情倾注在只露了一面的大配角身上,这又一次令安可感到剧情和现实开始混淆不清了,可是他的母亲已经在孤独中染病而死,不会出现在剧中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人,酒馆的姑娘玛吉阿米。
玛吉阿米解开他的手臂,说:“但我不是她。”
仓央嘉措不肯放开她,反而轻轻地把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温存的体香包围了她的身体,令她几乎要融化。他的双唇已经碰到她的嘴唇,在鼻息和唇沿之间轻薄辗转,这般诱惑早已暗示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竟然没有立刻拒绝他,直到一个唇吻发生在他们之间,她才忽然惊醒,将他炽热的身体推开:“莲座,请自重些!”
仓央嘉措哀怨的眼神令人不忍相看,玛吉阿米慌慌张张下地穿鞋。
仓央嘉措连忙拉住她的衣袖:“你别走,我不那样了。”
玛吉阿米略微施礼:“民女去给‘莲座’倒一碗醒酒茶来,请‘莲座’少候片刻。”
仓央嘉措慢慢地松开手,当玛吉阿米走到门口时,他在炕上说:“姑娘,请恕我酒后无德。”
玛吉阿米没有转头:“不要这么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仓央嘉措一脸不解。
安可知道后来拉桑汗向朝廷告发仓央嘉措行为不检以至于他在押解京师的途中莫名病逝,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红颜祸水,而他又情不自禁,虽然他天生就是一个情种,但是安可至少不想因为自己使他身败名裂。
...
第80章 [清穿剧]matche7
默思上师的尊面
怎么也没能出现
没想那姑娘的脸蛋儿
却栩栩地浮现在眼前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还是第一次在白天里清楚地看见拉萨城的细节,这座属于他的城市有着这许多层次,就在雪城的边界有一条冗长的街道,那里面有着全城里最红火的皮肉生意,他从玛吉阿米家的酒馆出来时,不小心误打误撞地走进了这条街道,艳俗而好客的姑娘们把招摇过市的甜言蜜语说给每一位由此经行的男子听。
而由此经行的男子们除了仓央嘉措以外无一不是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他们或被一个女人吸引到黑洞洞的小屋里再也不出来或被几个女人包围起来像被秃鹫抢夺的猎物一般东拉西扯,仓央嘉措则是通过这些才判断出这条街所做的是什么生意,回想起昨晚在酒馆里对玛吉阿米做出的那一系列行为,他深深地感到无地自容。
回到布达拉宫之后,刚脱下俗衣换上僧袍,便听说仁珍翁姆已在日光殿中等候多时,仓央嘉措迟疑了一下,速速来到日光殿中。
仁珍翁姆是只身来的,听说藏王特地为她安排了一个藏蒙兼通的随侍,从来却不曾见过,这可就麻烦了,仓央嘉措的身边临时也找不到一个蒙语好的喇嘛,仁珍翁姆向左右望了望,仓央嘉措领会她的意思,便将随侍的僧众都屏退了,可现在日光殿里只剩下他们俩,这下更是无法交流了。
仁珍翁姆看着他,多日来的阴郁总算宽解了一点,他那微微蹙着的眉、欲言又止的唇、无所适从的手、焦急担忧的眼,让她感觉到他还是很在意她的。仁珍翁姆从袖口中掏出一条刺绣的手帕,双手呈递上去,低眉对他说:“莲座,请开示。”
仓央嘉措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却明白她的意思,他接过手帕,展开来看看,上面绣着一句藏文的偈子:明日或来世,哪一个先到,我们从不知道。
这是仁珍翁姆入宫以来的悟境,她感受到了人世的无常,深信了因果轮回的理论。
仓央嘉措微笑着点头,将手帕平放到桌子上,拿起毛笔,在手帕旁边即兴地用藏文写了一首小诗:对于生死和无常,若不早早思考,就算有天大的聪明,也只是个傻子。
写完,他吹干了墨迹,亲手把手帕交给她。仁珍翁姆喜悦地接过手帕,纵然看不懂上面的字,却感到十二分地满足,她把手帕叠起小心翼翼地揣进袖口,然后依照礼仪叩拜完毕,兴冲冲地回去了。
仓央嘉措坐在殿基宝座上一手拄着下巴,欣慰而又不舍地望着她的背影。
晚上,玛吉阿米趁着月色回到宫中,仁珍翁姆便将这首小诗拿出来让她翻译。
明心随着念诵就随口翻译了出来:“对于生死和无常,若不早早思考,就算有天大的聪明,也只是个傻子。”念完,她又看见自己亲手在手帕上刺绣的藏文,脸颊忽然感到*辣的。
仁珍翁姆还在品味仓央嘉措的这首小诗,她走到窗边,慢慢地吟哦了两遍,忽然拍着手说:“莲座果然是莲座!莲座的这首诗要比那首偈子透彻得多,呵呵。”
明心伸出带着硬茧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首小诗,情不自禁地说:“他的字,真洒脱……”
仁珍翁姆回过头来,说:“我只觉得它像一串一串的花纹,姐姐喜欢?那就送你吧。”
明心立刻把手帕交给了仁珍翁姆:“奴婢怎敢,格格仔细收着。”
仁珍翁姆道:“姐姐,我明日还想去跟莲座请教佛法,你再帮我想一首偈子好不好?”
明心道:“悟境的提升是需要时间的,格格去得太勤了莲座会怀疑的,一旦出了破绽,再用这个法子恐怕就不灵了。”
仁珍翁姆道:“姐姐此言差矣,姐姐难道忘了,他是听不懂我说话的,所以就不会当面考我,我只需将姐姐的偈子亲手呈递给他,他哪里会猜到底下的这些隐情呢?”
明心道:“话虽如此,但是就像格格刚才说的,莲座的这首诗已经是极致的圆满了,再也找不出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这可怎么办?我一时还想不出什么别的偈子来。”
仁珍翁姆撒娇道:“嗳呀,姐姐,你就帮我这一次吧,你随便想一句就可以,然后把它写在纸上,我来绣,还不行吗?”
明心无奈之下又展开手帕,看着其上的句子,静静地思忖了半晌,抄起毛笔,在纸上写道:我们一生的所作所为,造就了我们死时的景况,每件事,绝对是每件事,因果报应丝毫不爽。
仁珍翁姆甚至都不问问她写得是什么意思,忙找出针线连夜地把它绣在手帕上。后半夜,她累得睡过去了,明心起来,把她扶到炕上,继续帮她把最后的一句绣完。第二天清晨,仁珍翁姆从被窝里腾地卯起来,看着亮晃晃的窗户,懊恼地喊道:“这下可糟了!我没有赶在莲座做早课之前把手帕绣完!”
明心从外间的小榻上披着衣服赶忙到里面来看,见她翻穿着夹棉袄,扑到桌子上。明心笑她那慌神似的样子,将绣好的手帕取来给她:“呶,你看看,这不是都绣好了吗。”
仁珍翁姆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双手捧起了手帕,连同明心的手一起也捧起来:“姐姐!你真好!什么都别说了,快帮我梳头,早饭不吃了,我要先去日光殿!”
明心赶紧帮她打洗脸水、梳头、化妆,一直伺候她走出这个门,然后独自坐在小榻上,想象着她与仓央嘉措见面的情景,一阵空虚袭上心来。
可是明心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仁珍翁姆在日光殿外正巧遇到了德吉梅朵。昨夜进贡的小雪獒上吐下泻,僧众们束手无策,连夜派人把消息送进王府报与公主得知,德吉梅朵天方破晓便从王府出发,赶到布达拉宫中已是天光大亮。
冤家路窄,德吉梅朵和仁珍翁姆之间的敌意从第一次见面就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两个女孩儿都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而德吉梅朵虽比仁珍翁姆小两岁却是东道主,压根儿没把个势单力孤的蒙古格格放在眼里。
她们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给谁让路,并肩走进日光殿中,同时求见法王莲座。幸好日光殿的门很宽,两边的僧侍们分头进去禀报。
仓央嘉措听到这样的禀报后感到情况不妙,仁珍翁姆可能又要挨欺负了,所以他令僧侍先将仁珍翁姆请进去。德吉梅朵公主听见法王莲座所下的命令后,气得简直要挠人。
此刻,仁珍翁姆单纯的想法甚至有点可笑,她认为自己在莲座的心里比德吉梅朵更重要。德吉梅公主朵恨得咬牙切齿却又舍不得离去,直把刻骨铭心的羞辱全部记在仁珍翁姆的头上。仁珍翁姆自豪地走进日光殿,见仓央嘉措端坐在殿基宝座上,她按照昨天的程序,把绣有藏文偈子的手帕双手呈上,仓央嘉措的神情却异常复杂。
他皱着眉头,展开手帕看了看,哪里还顾得上赋诗,他知道仁珍翁姆的性格既天真又耿直,心里没什么算计还不喜欢趋炎附势,这样的女孩子虽然是他所欣赏的却未必是世俗权贵们所欣赏的,这样下去她的处境会越来越被动,他想借此机会提醒她一下,于是取出毛笔在她的手帕上写道:
天上没有乌云
地上却风雪交加
不要对它怀疑
提防其他方面
仁珍翁姆满心欢喜地接过手帕,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看着仓央嘉措复杂的神情,误以为他想对自己说点什么,可惜今天没有让明心一起来,有话只能以后再说了。而她那清澈的眼睛却令仓央嘉措十分忧虑,如果连善良的明妃都保护不了,他不知道自己于人世间还有什么用处。
仁珍翁姆以胜利者的姿态从德吉梅朵公主的面前走过,心中急切地赶着回去让明心给翻译一下手帕上的诗句。被她那飘逸的身影甩在后面的德吉梅朵公主在眨眼之间已经想出了一打报复她的手段,至于用哪一种手段完全由法王莲座的态度所决定。
德吉梅朵公主戴着满手的戒指,一个耳剐将前来迎请她进日光殿的僧侍的脸掴得血流迸溅。随着一阵躁乱的金玉撞击声,德吉梅朵公主毫无礼仪地走进了日光殿,自行省去了叩拜的程序,站在殿基宝座前面,对仓央嘉措大声地说:“莲座昨夜可曾派人去王府接我!”
仓央嘉措料定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他早就习以为常,只随意翻阅着书籍,漫不经心地说:“派过,怎么啦?”
德吉梅朵火冒三丈地说:“那莲座也曾派人去白宫里接仁珍翁姆吗!”
仓央嘉措轻轻一笑,喷洒在书页上的温柔气息丝毫也没有沾染上她的戾气,恬淡的神情伴着轻松的口吻慢慢道来:“白宫与红宫只有几步之遥,何须派人去迎。”
德吉梅朵更加火上眉梢:“也就是说,她是根本没有接到你的命令就自己来的咯!”
仓央嘉措把书页合上,轻描淡写地看了看她:“怎么了?”
德吉梅朵道:“既然如此,我和她同时求见,莲座理应先准我进来才对!莲座刚刚却先准她进来,让我在门外等,不晓得这究竟是哪来的规矩!?”
仓央嘉措晓得她绕着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上纲上线,要以不守法戒的名义处罚仁珍翁姆,既然他先召见了仁珍翁姆,自然不会让德吉梅朵钻这个空子,他道:“这是按照先宾后主的次序来的,有何不妥?”
德吉梅朵忽然安静下来,这个“先宾后主”的解释是有很多种的,她倒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仓央嘉措道:“首先,你我皆是藏族而她是蒙族,其次,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而她是半路来的,再次,你我都用阿哥、阿妹的称呼了,而她连句藏话都不会说,如今你我都长大了,为了避讳外人嫌话,你不过是暂时搬出宫外,用不了多久你还会名正言顺地搬回来,而她一旦离开这里就再也不回来了。唉,我不知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谁宾谁主,我心里自然明白,可惜你心里不明白!我也懒得见你撒泼使性的样子,或许你在宫外看上了谁家的少爷,不想再进宫做我的明妃、为我守一辈子活寡,如若真是这样,我明日便召见藏王你的父亲,把你的心意同他挑明,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让爱女如愿以偿的。”
每次当她觉得理直气壮怒的时候,都不晓得如何被他三言两语就说成了无理取闹,他对她总是有一大堆辞令,貌似有理有据却没有一句是向着她的,明知道他是在护着仁珍翁姆却没有办法揭穿他,除了他,谁敢这样歪派她一身不是。
德吉梅朵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还把妒恨深深藏进心底,他们越是这样表面上生分暗地里亲密,德吉梅朵就越嫉妒,据她所知按照律法,活佛有权力把明妃赏赐给其他喇嘛或者世俗臣子,德吉梅朵从第一次见到仁珍翁姆就在策划着一个毒招,有朝一日形势会逼着他把仁珍翁姆赏赐给别人,暂且让仁珍翁姆得意些时日吧。
口蜜腹剑的德吉梅朵此刻却表现出惭愧惧怕的样子,跪在仓央嘉措面前,拽着他的衣阕苦求:“莲座千万别召见我父王,我再也不敢对莲座使性儿了。阿哥,求求你,往后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就是别让我离开你,好不好?好不好?”
男人向来怕女人用软的,何况高高在上的公主能抛下自尊说出这样的话来,哪个男人能不心软?十几年来,德吉梅朵用在仓央嘉错身上的花招可以编成一部《御郎宝典》,仓央嘉措终是忍不住离开宝座,将她的千金之躯扶起来,德吉梅朵顺势扑到他的怀里,周围的僧众们纷纷转过脸去。
仓央嘉措轻轻把她推开一些:“快去看看雪獒吧。”
德吉梅朵点头:“嗯。”绚烂的笑靥好似盛开的花朵。
闹腾了一个早晨,最后,他们还是和好如初,手拉手走进了喀当基。
...
第81章 [清穿剧]matche8
向上师请赐教戒
他也会慨然应允
自幼相好的姑娘
却从不讲真心话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一个妙龄少女纵然拥有蛇蝎般的心肠,但若善于伪装,也会迷倒无数男子。如今德吉梅朵越发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美丽,姑娘家睡到男人的床上是一件十分不齿的事,她却觉得仓央嘉措会喜欢。她褪去光彩照人的外衣,只穿一条轻纱衣裙躺在他的枕上,锦被下故意露出一只白嫩的小脚,脚边蜷缩着一团儿雪白的绒毛。
仓央嘉措刚做完早课回来,到处找不到她,最后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她。
德吉梅朵故意翻了个身,将锦被卷到身下,香软的*在轻薄的纱裙中若隐若现。小雪獒动了动,懒懒地蜷缩在她的身侧。
“哈,一对儿懒虫。”仓央嘉措笑着转身离去。
这时忽听德吉梅朵在身后轻唤一声:“阿哥……”
仓央嘉措以为她醒了,回头看看,德吉梅朵还在装睡。仓央嘉措搬过一个椅子坐在床边,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她还能装多久。德吉梅朵故意在床上翻来翻去,将美丽的身体尽展在他眼前。若是按照以往,她这么折腾,小雪獒早就跳下床汪汪汪地叫起来了,看来它是真的乏了。
仓央嘉措来到床边,用手指戳了戳德吉梅朵的脸。德吉梅朵在甜美的晨光中懒懒地睁开眼睛。
仓央嘉措一本正经地说:“咳咳!你怎么睡这了?这里不准女人进来,你不知道吗?”
德吉梅朵道:“人家刚才腹痛,莲座的寝殿阳光最充足了,床又软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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