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怎么又是你完本[系统甜文]—— by:爱荔丝

作者:爱荔丝  录入:03-02

“时陌呀,”她在梦中流出了眼泪,像是深深陷进了一个梦魇,“是我没有照顾好弟弟呀,我好害怕……如果我不能照顾好你。我……”她呜呜咽咽,之后的话咕哝着含着泪,听不清。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拭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在她头顶按了两下。
“别怕,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小家伙。”
真的可以吗。
她在睡意再度来袭之前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想了一下还是大部分留白吧,不太想要描述一位精神失常的母亲会做出来的事情。这件事上,每个人都有罪,也逃不过惩罚。但是每个人都要向前走的。
男女主的相遇也是有缘由的,为什么是他和她而不是和别人。嘻嘻嘻男主角终于露面啦,我会告诉你那是他好不容易等到丈母娘和小舅子离开之后,托了关系软磨硬泡地才进了媳妇儿的房间吗。门外还有两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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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谢谢读到这里的大家呀,爱你们!!!
☆、被打破的次元壁
幼弟被送到医院时,心跳与呼吸早已停止多时,身体也不再柔软温暖。足足两天,爸爸妈妈都没有回家。
她一个人在那橱柜旁边,维持着抱着膝盖的姿势呆了两天。
回到家的母亲精神有些失常,她披头散发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爸爸将她半拖半抱进卧室,她在里面哭闹。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时初一眼。
她被抛弃了。
事到如今,时初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恐惧深深支配的小女孩了。她小心翼翼地捡起自己,再若无其事地收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笑着。
那份曾经状若恶鬼的恐惧对她来说,渐渐地变成了能够被她压制、战胜的东西。只是她不再允许自己沉溺在家人给她的关爱中,她认为自己不配得到那些爱。
所以她逃避着回家,逃避接受新母亲的温柔,逃避与新弟弟亲近。
时陌小时候很淘气,一丁点儿大的孩子走路还不稳,便扶着各种他能扶到的家具到处跑,跑累了就爬,不然就打滚。他老爱在她身边打滚,滚一圈发现她并没有十分提起兴致,便趴在地上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她,拉拉她的衣服,见她仍没反应又爬到她身上拉她头发。父亲对小时候的悲剧心存顾虑,不敢让他们两个人独自待在家里,便雇了保姆。时初在家时就负责看着他,也任由他闹。
等他长大一些,他发现这个姐姐并不喜欢自己。他开始对她进行各式各样的恶作剧。其实她懂得,他不是真正的讨厌自己。他每次拉她辫子或是吃光她三明治里夹的蛋,都要佯装得意地瞥她一眼,再冷哼一声。事实上,他只是遮掩住了那一双满含着期待的眼睛,强行咽下了“你看看我吧”的祈求与“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的质问。
啊,这样说来,她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逃兵。
她在孤独与对自己的厌恶中慢慢长大,长成了正常女孩子的模样与性格。成绩不算太差,还看得过去;也会自己打扮,一眼看上去是让人觉得舒服的类型;与朋友相处得也挺好,偶尔在假日相约去不远的省份游玩,或是去什么活动做志愿者。
生活一直平淡没有波澜。
这场荒诞的旅行,是她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所经历的最大波澜。大喜大悲,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令她深谙离别的滋味,也在那场盛大的离别之中决心振作自己,鼓起勇气面对现在的生活。
她于一周后出院,马拉松主办方也如约地负担了所有医药费。大病初愈,她的精神状态挺好,外出走一走,便去了高铁站送别办妥手续离开的爸妈与时陌。
他们见到她跟过来,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都让你好好待在宿舍里休息了,你怎么不听爸妈话呢!”时陌把她拉到一边,双手叉腰,装作家长教育她。
她笑着说好,踮起脚来快要摸不到他的脑袋。
他见状,笑嘻嘻地低下头,“看你这么费劲还碰不到,就勉强让你摸一摸好了,姐——姐。”
她在那嘚瑟的后脑勺上轻拍了两下,“在家乖点,别整天打游戏。”
“知道啦。”
爸妈站在一起,叮嘱她早些睡觉不要赖床,又唠叨了几句,无非就是要让她早点回家,她一一答应了。
目送他们离开,她双手插在口袋里,搭一班公车回到学校宿舍。
暑期课程因为这场意外落下不少,她给教授发电子邮件解释前因后果,在校务处与系办公跑了几个室来回拿假单与申请表,好不容易赶上了下一批次的课程。如此忙下来,一个上午都过去了。
室友正巧在昨日上完了暑课,正在收拾行李准备退宿。一见她,不好意思上前,扭捏地抓起了头发,“真不好意思呀初初,这事儿都怨我。那天我不该拉你去人群里挤来挤去的。”
“没关系,本来就是意外。”她回答得很随意,后脑勺的小包已经消下去很久了,但始终隐隐作痛,她不认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而是因为别的什么。
对于那场荒诞的旅行,她到如今也不知该感激还是埋怨。
在那场旅行中,她遇到了这辈子真正发自内心去喜欢去爱的人,但最终的结果只是失去。她也认识到自己内心逃避多年的恐惧,因为他给予的这份力量,而下决心好好面对……
即便这段记忆使她元气大伤,她也从未想过抛弃。
她不会让那个带给他爱与勇气的男人孤身一人躺在记忆的深处。
“时初,有人找。”室友临走之前在楼下喊道,“快下来呀!”
“嗯,知道了。”
她匆忙理了理头发,披了件防晒的外套,拿了钥匙和门卡出门。走下楼时她同门口的宿舍阿姨日常打招呼,走到门口才开始疑惑,同学和朋友大多在上课或是回家了,是哪一个同学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她走到宿舍门口,顶着下午炽烈的阳光四下张望,并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而室友也早就不知踪迹。她在原地转了两圈,正要掏出手机询问,身旁忽然响起一声陌生而低沉的“你好”,接着一道颀长的影子落在她跟前。
向她打招呼的男人站在不远也不近的地方,眉眼温和,嘴角带笑。
她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知为何突然对着这个完全陌生的面容流下了眼泪。她根本忘记了要用手去擦,也忘记了应该如何向这个陌生人解释她情绪失控的缘由。
不知是悲伤还是欣喜的情绪一拥而上,此时此刻,她头脑完全是懵的。
他长得同她记忆里的司誉辰完全不相像,眉毛不如他锐利,眼睛不如他深情,鼻梁不如他英挺,嘴巴也不如他立体,但这些平凡的五官组合起来,竟然能产生一种独特的出众气质,让她毫无缘由地想起了他。
男人见到她落泪的一瞬间完全不知所措,笨拙地伸出手来想要为她抹去脸上的眼泪,又在刚要碰到她的脸颊是才想起不妥,尴尬地收回手。
“对……对不起。”她慌忙别过头去,捂住自己的脸,连连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不,你没有认错人,时初。”他说,稍微朝她靠近了点,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时初,我来找你了。”
“你……”她猛然间抬头,瞪大眼睛注视他,捂着脸的手慢慢地滑下来,攥住了衣摆,“你是……”
“我是司誉辰,抱歉没能立刻来找你,”他极浅地一笑,微微欠身,终于抬手拭去她尚且挂在眼角的最后一滴眼泪,“但——我还是找到你了。”
他望着她惊怔的眼睛慢慢地扬起嘴角,笑容被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下午有空吗?去喝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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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来到不远处一家精致的小咖啡屋坐下。他们来到咖啡厅二楼的小包间,复古的吊灯垂下来,正对着桌子中央的绿萝盆栽。座位是软乎乎的沙发,一坐便能陷在里面。由于不太习惯他现在的样子,时初有些局促。
“想喝什么?”他把点单递到她面前,“随便点,别点太凉的,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
她闻言把视线从“卡布奇诺”的选项上移开,翻到后面,要了一杯桂圆红枣茶。他一如既往地要了美式拿铁。
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坐在这样使人堕落的沙发里,他也能坐出一番与众不同的味道。他就这样双手交握在一起,手肘落在桌面上撑着下巴看她,也不言语,等饮料送上来才帮着端给她。
“我知道你现在有一肚子的疑问,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慢慢问。我应该都可以为你解答。”
时初“唔”了一声,不自在地捧着桂圆红枣茶放在嘴边啜了一口,刚呈上来的茶仍旧烫口,她不敢多饮,即使这样她还是被高温烫到了舌尖,连忙抿起嘴唇。
他见状笑道:“不着急,慢慢喝。”
她埋下头去,将舌尖悬在口腔吸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小说里的人物吗?”
“不,我和你来自同样的地方。”
“唔……可是你为什么长得跟我在那里看到的不一样?”
“你也跟我在那儿看见的不一样,说实话,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的时候有些吃惊。”他捏着咖啡杯的手柄,看着表面上的一层浅色的咖啡慢慢流转,“吃惊是吃惊了一会儿,但第二眼看你时就觉得,这就是我遇见的你。”
她捧着茶杯,热乎乎的蒸汽直往上涌,熏得她脸颊绯红。她一声不吭地挨着杯壁,点点头。
“好了,来讲你想了解的吧。”他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放回手中的咖啡,不动声色地向她靠近了一点,“事实上,你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我需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整件事情的始末有些复杂,我慢慢讲,尽量让你能听懂。”
“首先得问问你,你听说过‘周哈里窗’这个模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还是觉得有关弟弟的小细节好苏……下次有空要写个年下放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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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最基础模型,就是周哈里窗的模型。嘻嘻嘻,大一下的管理学概论学过,印象很深刻。具体在下一章讲。
虽然文中还是夏天,没法让他们应景地来一发情人节狗粮,但还是要祝不单身的各位都甜甜蜜蜜,单身的各位早日脱团!
今年今日的我依然是一条……好汉_(:зゝ∠)_好久不发小剧场,在这个喜庆(?)的节日里来一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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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俱乐部》剧组发来贺电:歌坛老鲜肉Chris携妻儿给大家递个狗粮。
秦修煜表示,录视频可以,出个声儿没问题,马赛克要厚厚地打。他媳妇儿天下第一好看,家里这个情敌已经够难…搞了,再来一批受不了。
(其实啊,录视频本来就邀请了两个人,情敌太难缠,硬要跟来。媳妇儿全程抱着儿子不抱他,疼儿子不疼他,亲儿子不亲他,他在家中地位直线下降,直逼阳台上的巴西龟,秦先生非常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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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剧组起了矛盾。
刚开学的时初在宿舍床上翻滚了两圈,抓起手机看一眼上面的日期,发现今天是情人节。
但司誉辰这几天都在实验室过夜,一回家就倒头睡的阵势,好像没什么表示。
时初同学上课都心不在焉,紧张兮兮地握着手机。等到下午,手机没有动静,等到晚上,仍是没有动静。心一横,翘了晚上的课飞奔到他家,直奔他卧室,准备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不料被人一卷,裹进了被子里。
失策!!!
“再让我睡会儿。”某人连眼睛都没睁,懒洋洋道,“礼物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赶了几天做出来的,等会儿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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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张嘴吃药》剧组仍在待业的全体演员举着某点燃的木质不明物体,自发组成团体,正要开始某种不被法律允许的活动。事后经院方查证,才了解到原因——
由于戏还没开拍,剧中各位都还是单身狗。
……
打个硬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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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陪伴的大家!么么哒!
☆、他并非来自远方
故事的源头,要追溯到司誉辰的大学时期。
那是一堂令他永生难忘的课。
行为学概论本是他为凑学分而加选的一堂课,每次上课大多都是教授在讲台上自我陶醉地讲,他在台下敲代码,偶尔抬起头来看教授一眼,看看课讲到了哪里。教授脾气太好,念在他是跳级上来的,除了不太听讲之外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他待在这里。
那堂课教授讲到组织行为概论,讲了一些课本之外的东西。他拿起笔,在正中间的黑板上画下一个二乘二的表格,摸着花白的胡子笑一笑,“你们有谁听过‘周哈里窗’这个模型吗?能上来解释的有额外加分,照着搜索引擎读的不算。”
司誉辰方才遇到了一个难搞的BUG,正纳闷着怎么解,抬头朝着黑板张望一眼,起了兴趣,合上笔记本支起右手臂撑着脑袋。
教授在左上角的窗格上方写道:我知。左边写道:你知。
在右上角的窗格上方写道:我不知。
在左下角的窗格右边写道:你不知。
“这就是‘周哈里窗’的基本要件。它分为四个范畴,其中左上角这个,我知你知的区域,叫做‘公众我’,即为你展现在外,别人也看在眼里的这个你。右上角这个,我不知你知的区域,叫做‘背脊我’,是你自己未曾察觉,却在别人眼中清楚展现的你。左下角这个,我知你不知的区域,叫做‘隐藏我’,即为你未曾展现在他人面前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右下角这个,我不知你不知的区域,叫做‘潜在我’,即为自己有待开发的某些潜能,或者某种特质。”
“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说,普通人只发挥了其潜在智能的10%。结合这个模型,也就是‘潜在我’的部分还有极大的潜能可以挖掘。一人千面,你敢说你真正了解自己么?”
乍听下来,这仿佛就是老教授每节课必备的扯淡时间中平凡无奇的一次,他不知怎地就这样记在了心里。他大学毕业后没有选择留在计算机系深入发展,而是选择了国内一所大学里的新兴交叉学科“计算机生物学”。
与为人所熟知的“生物信息学”不同,它虽然也是生命科学与计算机科学结合而成的学科,但生物信息学强调的是利用信息学技术采集、处理、分析不同生物的信息,进行归整与统计。而计算机生物学,则是将生物对于外界的反馈信息编作一段一段的代码,重新打乱组合,进行分析。
从研究生到博士的在读期间,他与他的团队研究的课题几乎都不离“用计算机科学的采样方式进行人脑潜能的开发”。
《FEVER》纯属偶然。
司誉辰的团队在业界小有名气,于是,便有各种各样的人找上门来与他们合作。饭淇淋团队也是其中之一。是的,饭淇淋是个团队,并不是单一的人。起初听闻这个秘密的时候,团队里身为饭淇淋粉丝的两个小伙子目瞪口呆,盯着饭淇淋团队的负责人久久说不出话。
饭淇淋团队也不是单纯的文学创作团队,他们有向各个相关行业伸展枝蔓的野心。《FEVER》是他们尝试的第一个项目,他们有意愿聘请司誉辰的团队作为技术顾问,开发一款运用VR技术的、将虚拟与现实高度结合的游戏。
目前国内的虚拟现实技术并没有达到饭淇淋要求的水准,司誉辰的团队中有一批人本身是从电子科技工程方面出身,虽说在VR方面有所研究,掌握的技术却也不是国内顶尖。饭淇淋之所以选择他们,是看中了他们的研究方向。
人脑具有无限潜力,想象力是没有边界的。
FEVER在成为一本小说之前,首先决定的是做成一款游戏。这款游戏在获取权限之后能够根据玩家展现出来的意识表现选择事先预设好的故事剧情中适合该玩家的剧情风格,开始游戏。
最开始测试的版本只有PVE(Player VS Environment)模式,在第二次的测试中,加入了PVP(Player VS Player)模式。饭淇淋团队的愿景,是将FEVER做成一款让不同玩家互相交流创生故事线的大型线上模拟游戏。
于是每个人在进入游戏之后会领取相应的任务,获取基础技能与特殊技能。
在获得授权之后,收集人们溢出体表之外的意识,将这些意识以代码的方式呈现,再进行组合推断,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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