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无能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二飞

作者:二飞  录入:03-04

书名:逃脱无能
作者:二飞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暗黑 虐爱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文案:五岁的小恬真并不知道,那年出于好奇心的一眼会让自己的人生陷入万劫不复的黑暗。十八岁的生日成为了噩梦伊始。身体已经逃脱无能,但渐渐地心也无法逃离
●注意:
①囚禁调教系不适误入,强制爱系列所以基调有些暗,会把剧情尽量处理地有爱些;
②攻-受=12岁
●类型:强攻X天真受
●三包:有爱双洁,HE
●不包:不虐(强制爱必须虐受啊)
●未满十八周岁不得观看
☆、第一章 那时初见
一个老旧的小区,幼儿园门口围满了接孩子的家长,男女老少,大人小孩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和菜市场有的一拼。幼教忙着和不同家长左说一句右说一句,还得顾着别的小孩,比上课还累心。
恬真想跟老师挥手再见,但是老师太忙了,他个子又太矮,就没有被看到。也不介意,拎起装着书、铅笔和小水瓶的袋子,蹦蹦哒哒走出幼儿园。
脑袋上戴着奶奶新给他织的毛线帽,简单的钩花织了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的两层,可暖和了。粉嫩的颜色衬得水灵灵的小脸儿更加可人。
帽顶是一个毛线茬织成的大毛团。恬真故意一走一摇头,毛线团就甩来甩去,围着他打转。
午后的夕阳映出孩子小小的影子,摇摇晃晃地往家的方向溜达。
路过一个转角,突然他停住脚步,感觉空气中的氛围说不上来地奇怪。前前后后看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就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又感觉不对劲,这条路他天天走,就是今天感觉不对。
他退回到那个转角,垫着小脚扶着墙,慢慢往拐角里面蹭过去。
越往里,打斗声越大,拳脚相碰甚至身体和棍棒相碰的声音夹杂着间断的闷哼越来越清晰。
恬真扶着墙探出一个头,就见一个年轻的叔叔被好几个人压在身下。
他头上都是血,还在往下流,混杂着泥土眯了一只眼,身下像是紧紧护着什么。另一只眼原本死死盯着眼前的恶徒,但是突然发现了巷口的小身影。
饿狼般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绝望,愤恨,猜疑。最后一点光芒带着急迫和孤注一掷投向了恬真。
此后的某些年,每当恬真从噩梦中醒来,这个眼神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5岁的他还并不知道,只这一眼,就会带他走向深渊。
那人从兜里掏出了什么,往恬真的方向扔过来,那群殴打他的人立刻分出一个寻过来。恬真赶忙缩回去。等觉得有人骂骂咧咧地返回小巷深处,就又探出头,看到了地上的扣子。
如此这般,满脸是血的叔叔又扔了几次东西,但被耍了好几次的那群人再也顾不上他扔了什么,只是固执地去夺他依旧压在身下的东西。
恬真看着地上的那片小小的闪闪发光的东西,又抬头看着那个被打的叔叔,只见那个叔叔盯着地上的那片东西,接着对他几不可查地摇摇头。
突然,那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爆发力,一下子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弓着身子揣着手冲向了巷口,风一样从恬真身边掠了过去。后面那些人蜂拥而去,把闪躲不及的小恬真带了一个趔趄。
等人都走远了,恬真走过去拈起地上的小卡片,放在衣服上擦一擦,再吹一吹,还是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揣在小兜兜里,走回最初的那个拐角。
他就坐在拐角一直等,等到再不回家奶奶就要着急才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
第二天放学接着等,终于等来了那个身上围着好多白色的布的叔叔,把小亮片交还给他。这个个子好高的叔叔愣了许久,然后扑通一下跪倒在恬真面前,抱着恬真失声痛哭。
恬真不明所以地趴在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怀里,伸出胳膊给了面前这个人一个柔软的拥抱。
这就是他和那个叫做覃澜的人相遇的伊始。
相遇那年,恬真5岁,覃澜17岁。父母双亡的恬真来到了生活拮据的爷爷奶奶家。覃澜父母意外双亡,叔伯趁他未成年,想让他“放弃”遗产继承权。
而后,恬真6岁,覃澜18岁。恬真小跑到校门口扑进覃澜怀里,一路大声喊着叔叔。覃澜抱起他,打了一下小屁股:“以后叫哥哥,听见没?”恬真扭扭:“小学有好多哥哥,但是我没有叔叔,我要叔叔。”覃澜亲他一口,无奈地妥协。二人坐在草坪边上,第一天上小学的恬真一小口一小口地嗦着“兰兰叔叔”给他的冰淇淋,不舍得吃完。覃澜忍着一身伤,把恬真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自顾自说着那些小恬真大部分听不懂的事情。
恬真8岁,覃澜20岁。恬真被突然冲出来的摩托车撞伤,还好身边一个大人拉了一把才保住了小命。等恬真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兰兰叔叔”就消失了。
恬真10岁,覃澜22岁。爷爷因为过于操劳病逝,年幼的恬真帮奶奶办完爷爷的后事,一个人躲进县城的小树林痛哭。此时此刻,远在东南亚的覃澜穿着迷彩趴伏在潮湿的山沟已经六个小时,端着狙击枪的手没有任何颤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眼神冰冷阴沉,仿佛他盯着的只是一个死物。
恬真11岁,覃澜23岁。生日那天,“兰兰叔叔”回来了,恬真很开心。覃澜看着怀里好像“几日”不见就从豆丁长到小树苗的孩子,有点淡淡的忧伤。于是每一年,恬真无比期盼着生日的到来,因为只有生日那天能够和“兰兰叔叔”相见。覃澜站在暗处,看着明显比同龄人矮一截的恬真在小学毕业典礼上发言,心口突然涌上浓浓的自豪与不舍。
恬真12岁,覃澜24岁。恬真生日,覃澜却迎来了他哭着的宝贝,看到恬真被撕破的衣服下面渗出血丝的抓伤,他后悔刚刚轻饶了那个欺负恬真的混蛋。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恬真这样的相貌一定会成为一件危险的事情。但是当晚,当他做着有关恬真的某种香艳至极的梦释放着醒来时,笑得无奈而甜蜜,开始认真期盼起恬真18岁的到来。
恬真13岁,覃澜25岁。恬真生日。覃澜看到了恬真耽美文库里的情书,问恬真“愿不愿意长大了嫁给我”,恬真一脸惊奇:男孩子是要娶女孩子的,叔叔我怎么能嫁给你呢?就在那刻,覃澜坚守了8年的世界观坍塌了,不管身临何境都处变不惊的他,来不及给恬真过生日就落荒而逃。他借以做了一年春梦的人,竟然不是女孩子!八年乌龙,赔进去了自己的后半生。
恬真14岁,覃澜26岁。恬真终于开始第二性征发育。覃澜看着恬真的喉结,不得不从自欺欺人的幻象中醒来。那一年,奶奶也去世了。在覃澜的帮助下处理完奶奶的后事,恬真哭晕在覃澜怀里,他说,叔叔我只有你了。你有我就够了——覃澜想。
恬真17岁,覃澜29岁。恬真考上最理想的大学。而覃澜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联姻。
酝酿了12年的云雨,终于等来了降临的时刻。
作者有话说:
☆、第二章 踏入牢笼
初春,清明。路上下着湿漉漉的小雨,密密地在车窗上交织了一张珠网,挥动着晶莹的光。
恬真期待而忐忑地坐在后座,抱着手里的食盒,里面是他亲手做的菜:“师傅,快到了吗?”
司机笑呵呵地答:“马上,下了高速就是。”
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覃澜在燕郊的独栋别墅。以前过生日的时候,覃澜曾把他接到不同的房子里。但是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着眼打量着四周,颇有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莫名有些荒凉。
别墅修得极有欧式的感觉。走过前庭宽阔的草原花丛,迎面就是高大的科林斯式罗马柱擎着雕花板檐,连阳台都用伊瑞克提翁女神柱廊作为支撑,丰腴和蔼的女神雕像头顶天脚踩地,仿佛在凝眉注视着来者。
一身暗红色西装的覃澜撑着伞一路小跑出来:“本来打算去门口接你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到了。”
“叔!”恬真笑出了两个可人的小酒窝,快步迎了上去。
覃澜让他换了一身备好的白色西装,拉着他穿梭在弯弯绕绕的走廊。
“叔,您穿西装了。”今天覃澜的步伐有些急切,恬真有点被拽着走的感觉。
覃澜没有回头:“第一次见?”
“嗯,特别帅!” 的确,成熟男人穿西装时总是更加迷人,宽阔的肩膀和坚实的胸膛散发着雄性的韵味和气质。
“你也很帅。” 听完,恬真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一下。今天也是恬真第一次穿西装,较寻常男子更纤细的身形包裹在得体的剪裁中,衬出细腰窄臀,一双长腿显得更加笔直有形。
被夸得晕晕乎乎的恬真,成功在弯弯曲曲的别墅内部迷失方向感了。
终于坐在了餐桌前,覃澜把恬真带过来的吃食独揽在自己面前,半点没动别的食物,倒是让恬真吃他准备的大餐。
出于覃澜“食不语”的习惯,二人安静地吃完一顿午饭,恬真刚放下筷子,屋子里的灯一下子全部暗下来。恬真才注意到房间里竟然没有窗户。
这时,同样一身正装的管家推着餐车缓缓走来,在烛光闪动中,带着精致的蛋糕和红酒来到二人面前,而后鞠躬退下。
“许个愿。”烛台暖黄的光芒下,覃澜棱角分明的粗粝面庞也变得柔和起来,语气中是满溢出来的温柔。
恬真用亮晶晶的眼眸盯着覃澜,灵动的眼神像是要表达什么,但是仿佛太多又太复杂,看了许久,也未酝酿出一句成形的语言,最后只好化作一次腼腆的垂眸,飞翘的睫毛投下蛊惑人心的剪影。
吹灭蜡烛,房间里倏忽亮起一圈淡黄的小灯。
“我的愿望会实现吗?”许完愿的寿星认真地盯着覃澜的眼睛。
“当然会。”覃澜回之以微笑,“我们现在可以喝酒了。”
“我没成年也可以喝!”恬真端起酒杯,在覃澜面前总是会不自知地显现出些许孩子气,不再是那个处处懂事乖巧的孩子。
“成年了当然要用成年人的方式喝。”在恬真疑惑的目光中,覃澜喝了口就放下了杯子,上前一步搂住了青年,捧起他的头,俯身把唇贴在那双微张的唇瓣上,火热的舌钻进去,把红酒渡到另一个口中。
手中酒杯坠落,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恬真机械地咽下口中发涩的红酒,感受覃澜湿热的舔吮着从自己嘴角滑落的酒液。
“呜!”回过神来的恬真慌忙推拒着面前的胸膛,但是却被铁箍一样的臂膀牢牢捆住:“叔!放开我!叔!”
红酒顺着下颌流进雪白的衣领,舌头一路追下去,在脖颈处吮吻出一串暧昧的痕迹。刚穿上不久的衬衣被暴力撕开,扣子崩落在光滑的地上,将赤裸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要!”恬真不能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太过疯狂,只顾着推搡着身前已经兽化的男人,灼热的粗喘喷在敏感的胸口让他慌乱了气息。
当无法阻止皮带被抽出时,恬真攒出一股力气,踹开红着眼的覃澜,提着裤子连跑带爬地闯出餐厅,逃命般狂奔在长长的走廊,在每一个转角处寻找楼梯,却兜兜转转地跑回原地。身后响起的皮鞋落地声逼得他再提起一口气没命一样的往前跑。
同样没有窗户的走廊就像回旋的牢笼,黑暗一层层压向无处可逃的猎物。
不知道跑了多久,恬真扶着墙瘫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抬头时就看到了面前的一双锃亮的皮鞋。
“呜……”体力透支的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顾不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在蹭动中滑落到胯部,露出洁白的四角内裤的一边。
覃澜跟上去,拽住了拖后的裤脚,两手一抬一震,青年小巧圆润的臀瓣就在内裤的包裹中显露出来,将裤子随手扔在一边。
“走开!不要碰我!”热汗被冷汗代替,疯狂地滴落。身体遮蔽物的剥夺让恬真感觉有一张大手扼住了呼吸。覃澜高大身躯形成的巨大压迫感挤压着他赖以生存的空气。
“我会如你所愿,一直陪在你身边,相对的,你也要一直陪在我身边。”覃澜跪下压在青年剧烈颤抖的身躯上,剥掉他最后一层遮蔽物,解开领带轻而易举地就绑住了他的双手,抱着赤裸的青年大步走向主卧。
一丝不挂的羔羊生怕被别人看到他这种羞耻的模样,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埋首在覃澜的胸口,闪躲着其实并不存在的别人的目光。
卧室的大门打开又关上,在阳台被厚厚的帘布遮盖的房间内,床头的台灯是唯一照明的光源。
恬真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覃澜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身躯上那些嶙峋的肌肉,竭力把自己缩在床脚,隔着床板跨下床,却被覃澜一个猛虎扑食压在了地毯上。
“叔,叔你别这样,求你了……”覃澜并没有带他回床上,而是直接在地上就开始急切而粗暴地亲吻起青年美丽的胴体,唇舌和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尽是肆虐与淫靡。
恬真打着颤,被覃澜笼罩在强健的身躯下肆意妄为。胸口被来来回回地扫荡,吮吸,啃咬,小小的红豆被叼住了拉扯折磨,引起身下人阵阵尖叫呼痛。
覃澜钳制住他挣扎的两只爪子,直接用绑住它们的领带系在床脚,拉开青年的两条腿,摆出任人鱼肉的淫荡姿势,俯下身直接把那根秀气的玉柱吞进嘴里。
“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尽管不情愿,性经验匮乏至极的青年还是在男人的舔弄中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勃起的性器被吞向咽喉深处带给他挤压的快感。覃澜忘情地伺候着口中的物什,细致地亲吻抚慰,小心地收拢牙齿,竭尽所能地吃进深处。
喜欢,好喜欢……恬真的每一个地方都喜欢得不得了,想要吞下去……
感到青年承受不住的颤抖越来越大,覃澜头部几个快速的起落,最后用力嘬住顶端渗出淫液的小孔。
“啊啊啊……”恬真尖叫着释放。
此前从未尝过如此激烈性事的他长久地处在眩晕中。意识再次回归时,自己已经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被掌控在身后的人手中。凉凉的液体滑动在臀缝。
“不要,别……求您,不要这样啊……”眼泪顺着眼角串串流下,小兽一般地呻吟求饶:“叔,求您了,求求您放过我……”
“乖,忍一忍,我轻轻的。”带着茧子的中指插入了瑟缩中的小穴,艰难地开拓着即将入侵的领地。
“我怕……叔,您这是做什么……出去!拿出去!啊……别再进来了呜……”随着体内手指的增加,穴口越来越强烈的撕裂感让恬真忍不住一遍遍哭泣着求饶。
覃澜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指头,把润滑剂浇上硬挺粗大的性器上,炙热的龟头抵住不安地微张着的小洞:“宝贝不怕,叔不会再离开你,我会对你很好的,和我在一起。”说完,腰部用力,肉棒那硕大的头部强硬地挤进紧窒的后穴。
“呃……”刹那间传来的撕裂感让恬真眼前一黑。一米七五的身躯承受着一米九七的覃澜的阳具那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抖得不成样子,喉间哽出破碎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待恬真稍微放松下来,覃澜就掐住恬真细瘦的腰,坚定地将阴茎推进柔嫩紧窒的小穴。当尽根没入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恬真已经被插得眼前发黑几近背过气去,巨大的异物插进了敏感的肠道,如炽热的烙铁般彰显着存在感,胀得整个肠穴发麻生疼。
覃澜揉动青年被肉棒撑得半透明的穴口,白皙的小巧臀部间插着紫红狰狞的阳具,粗糙的毛发折磨着大张的穴口。他看着恬真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心里泛起浓浓的心疼,不停地亲吻着青年突出的蝴蝶骨,安慰着被恶魔折断了翅膀天使。
“呜……”青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后剧烈地咳起来,牵动着腹腔内的物什。穴肉蠕动排斥着侵入的刑具:“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
覃澜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捕猎者,耐心地等待着,在恬真彻底脱力后,把人整个罩在自己的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干着他的所有物。
无法撼动分毫困住自己的手臂和胸膛,恬真无助地随着身后的每一下抽插晃动着,泪水源源不断地留下,仅仅是想要蜷缩起身体却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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