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完本[古耽]—— by:白首到老

作者:白首到老  录入:03-11

先前他虽然爽得狠了,却迟迟射不出来,这时早就被贺长风捣弄得快意无比,坚硬的阴.茎直挺挺地,两人相贴时,贺长风清晰感到身下一根阳.具的形状,计上心来,瞥到他雪白腕间缠上的那根金黄发带,深邃的眼睛似是笑了起来:“叶律之,你摘下的那条发带,借我用用如何?”
说是借用,实则为不告? 。渡偎蓟刮此挡缓茫稚弦磺幔位品⒋宦溆诤爻し缯菩模永梅浅!K壅稣隹醋藕爻し缡种敢宦纷匝浠拢潘艟咔岸耍抢镆焉鲂┬眇と笠禾澹艿桨羯恚馍亮痢?br /> 贺长风指下稍稍使力,瞬间,指甲划过龟头中心的小孔,坚硬甲面摩擦软嫩孔眼,叶少思极力后仰,绞着的大腿忍不住摇摆,肌肉颤动,登时便要遗精。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欲望被一根灵活飞动的金带生生克制住,贺长风十指穿针引线,只是眨眼功夫,竟将两个囊丸和阳具一起绑缚,紧紧相贴,在龟头处打了个甚牢固的结。
叶少思迷乱地睁大双眼,白着楚楚可怜的一张脸蛋,认出那是自己常用的束发之物,呜呜地推搡贺长风,哑声道:“贺长风,贺长风…求你…快给我!让我舒服!”
那平时用的金带勒在胀大的性.器上,一道道绕来缠去,和腿间肌肤形成极大对比,金澄澄明灿灿地发出刺眼耀芒,凄冷月色洒将下来,直将带子照得更亮了,他清楚看到,部分带身已经被方才龟头流出的津液浸湿,一处明黄一处暗黄,淫靡二字写一百遍也不够用。
叶少思万万没料到,原来束发的东西还可以这般用。
贺长风意犹未尽看着自己的杰作,舔唇道:“还不够。”他指腹触上打结处、带子上的那一颗润亮珍珠,将珍珠连着一部分结扣,对准叶少思龟.头那处开口,缓缓塞了进去。那里面却比小.穴还要涩艰许多,贺长风怕他伤身,是以不敢用力一次性入内,自己阴茎稍微撤后了些,给他片刻喘息时机,而后将宝珠完完全全埋入小口之内。
叶少思性.器一跳,突突突地想要射出,可去处被发带明珠堵住,茎身又被裹住,半点精也无法流出,急得涨红了脸,可怜巴巴地委曲求全道:“求求你!贺长风!”
山林寂静,他的声音在夜里十分响亮,惊起一林子飞鸟,贺长风玩味地扶抱着他,将他脊背拢入怀中,贴着他耳朵沉沉道:“这般好的月亮,你叫这么大声,想再招惹一个人来看看你这般没羞没耻地挨肏。”
叶少思立刻闭紧嘴,呜呜摇头,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抚弄,眼中哀求之意甚切,鼻尖耸动去蹭他宽阔肩膀,脸埋入贺长风胸前不敢抬起。
贺长风只余龟.头卡在他小穴颈口,手轻轻照着他茎身一弹,微微抚弄,长茧的粗糙手指令叶少思神魂颠倒,口中闷叫不断,满头黑发似都随着躯体抖动。
贺长风阳物猛地填满甬道,插进他的穴心那处,好似一条活蛇钻入体内滑动,一口擒住人之要害,叶少思咬住贺长风肩膀,身子如在云端般,后.穴倏然剧烈闭阖,一汩汩穴液源源流出。
贺长风被他咬得发痛,皱眉道:“我的大少爷,你是属狼的么,肉都要叫你扯下来了。”
叶少思松口喘着粗气,眉毛紧紧绞着,眼睛满是水光,倒在他身上。
贺长风低头俯视,果然见到自己肩头落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稍微出了些血,知道叶少思记仇故意为之,面带微笑道:“叫声哥哥,我就让你前面也快活。”
域外之人,凡能一起得到鱼水之欢的,都要唤什么哥哥妹妹、姊姊弟弟的称呼来助乐。贺长风自然不肯例外,依样要求叶少思也这么办。
叶少思后穴得到乐趣,化情香已消去七七八八,可余下的三分不释放又难受得慌,虽然在神志快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做简直让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脸色转作排红,耳根脖颈都染成一处颜色,声若蚊呐,气若游丝,半端着少爷脾性不肯好好叫:“哥哥……”
贺长风也不勉强他声音大写,只催促道:“再叫几声,乖。”
他百般诱导,叶少思睫毛颤了颤,产生一种近亲相奸的悖伦感,几乎羞赧得都不开口了,中气不足地虚弱道:“…哥哥…哥哥…”
贺长风点点头,解开他下身的缠束,手指稍作抠挖,阴茎登时射出白浊阳精,在空气里散发出阵阵腥膻的爱.欲味道。
谁知好不容易得到释放,贺长风将他按到地上,贪得无厌地又道:“叶律之,西域可是有规矩的,你这一次就想逃么。好弟弟?”
叶少思无地自容地想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许喊我什么好弟弟!”
贺长风顺势噙住他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以舌头舔弄。叶少思生性好洁,方才在草地胡乱来了一次,手上落了不少草屑,不知还会有多少秽物,这般脏的东西,竟然被贺长风直截了当地塞入嘴中,登时说不出来话,瞪圆眼睛惊呼一声。
贺长风不管三七二十一,慢慢勾动他的情.欲。叶少思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回神,这一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在夜晚喊了多少声“哥哥”,才终于被放过,却也满身布满暧昧痕迹,就地躺着不愿再起身。

第23章 折情

叶少思第二日躺在床上,不愿起身,他感觉骨头都快散了,被揉得腰酸背痛,难以如常行走。贺长风无奈下,只能自己将他抱进浴桶里,鞍前马后地将叶少爷收拾得光鲜亮丽,塞回床榻内。
贺长风还寻思着要不要替他用金带将头发扎起,被叶少思断然拒绝:一来,贺长风连自己的发都不怎么会弄,大抵效果也是不尽人意的;二来,那根带子根本未清洗,昨日用作那档子事,这般直咧咧地再绑到头上,他是死也不肯做的,宁可散着发。
他一待回到床上,立刻端起脸皮,道:“以后不许让我喊什么哥哥弟弟的。”
“为什么?”叶少思秋后算账,让他颇为不解,不就一个称呼而已,还不能喊了么?
叶少思嚼着腮帮子,打呵欠道:“唔,在中原这个称呼只有亲人才会这么喊。你我无亲无故,决计不能让我喊你哥哥。”他自将中原人伦礼义看得极中,宗亲观念根深蒂固,半分不肯退让:“让我喊你弟弟也不行。”
贺长风道:“难道你一直喊我贺长风么。就算我迁就你的什么破中原规矩,西域也是有规矩的,我教内称呼是贺那,但你非我教内人士,也不能喊这个…”
叶少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由一喜,他可算逮到捉弄对方的良机了。
他窃喜之下,眉目间亦是露出几分得意,贺长风眉峰一缩,道:“怎么?”
叶少思喜悦之极:“这样吧,我给你取个字,以后就专门用字来称呼你。”
贺长风沉默,叶少思见他松口,知他已是默认,此事还有回旋余地,将早已想好的话滚瓜烂熟地顺口说了出来:“你若日后去中原,若说自己无字,是要被三岁小儿耻笑的。这样吧,你就唤士诚好了。这个寓意就十分之好了,士者性诚。”
贺长风虽通汉语,却毕竟不算精通,诗书论语是没怎么好好看过的,不懂内中玄机,道:“随便你吧。”
叶少思眼睛笑成两弯月牙。孟子有云道:“士,诚小人也”。给贺长风取这样一个拐弯抹角的字,转着圈地骂他,可算出得了一口气。况且字不能随便更改,否则会使命理紊乱,灾祸降身,贺长风既然接受,那以后每次有人喊他士诚,就相当于别人替他又骂了贺长风一次,岂不妙哉?
他生怕贺长风反悔,立刻笑吟吟道:“士诚。”
贺长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喊了,到时候自己去吃饭,我让拉瑞莎送到你这里。”
待拉瑞莎送饭至他卧房,都到了下午最热的时候,叶少思尚在一枕好梦中酣睡,拉瑞莎几乎挥汗如雨,戴着的面纱都发出焦灼的味道。她看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人,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走了这么远的路,就为了给这个混小子送饭!这死少爷,就不能自己做饭么?
拉瑞莎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妩媚的眼睛里怒气冲冲,用胡语喊道:“喂,喂!起来吃饭!”
她上去掀开叶少思被子,就这他的腰退了一下,摇晃着他的头:“快起来快起来。”
叶少思身上的衣服半敞着,露出的肌肤布满青青紫紫的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干了什么好事。
拉瑞莎暗道,贺那干的好事,却要自己来替他收拾烂摊子,这样宠着,以后岂不是每次干完这种事,都要她这般累死累活地送饭。
她怒气更甚,见叶少思起了身,不满意地指着桌子:“喂,贺那让我给你送的饭。以后不要一做这种事就来找我送饭,让他给你做。”
叶少思拉住她,问:“拉瑞莎,你知道贺长风喜欢什么吗?”
拉瑞莎想了想,狐疑地用那对碧眸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你喜欢他?”
叶少思只沉默,不说话。拉瑞莎见他这般,猜中了九分,嘻嘻地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喜欢武功,喜欢一个人在无情岭上,也可能喜欢杀人。”
他低声道:“连你也知道他好杀人?”
拉瑞莎眨了眨纤长的眼睫,笑眯眯道:“我猜的。这种事不是很寻常么?你们中原人,也喜欢杀人呢。好人坏人,不都是人么。”
叶少思辩解道:“那不一样!我们不杀老弱孤孺等无辜的人,反倒是诸如他的人,杀那些人眼睛都不眨。”
“是么。”拉瑞莎口上淡淡道,抚着唇,面纱下丽容姝美:“可我就见过有儿子谋杀父亲的中原人,也见过这样的西域人。人都是这样的,还有什么地方的分别么?好人坏人还不都是你自己划出来的分别?说不定他们觉得自己就是好人呢。”
拉瑞莎长裙曳地,美目望着他:“所以我都是猜的嘛。”
叶少思沉默了半晌,依照她的想法,她所述确实半分不差,半分也找不出不对来。
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难道杀人时,一点感觉也没有么?
他悠长清淡的目光慢慢转向窗外,喃喃道:“原来真有这般想的人…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拉瑞莎见他神情落寞,脸色差得可怕,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赔罪道:“若我说错让你不快,我拉瑞莎应该补偿于你。”
叶少思勉强抬起嘴角,绽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缓缓地摇头:“只是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并未不快。”
拉瑞莎还想再问,被他尽数婉拒,无奈之下,只好将阿木尔吩咐她带来的匣子放于桌上,道:“你记得给贺那。”
叶少思顿首,待她走后拆开匣子,看清内中所呈之物,不禁大失所望,脸皮一僵——盒中放着的,全是一些淫巧玩物,那些古怪玩意的形状看着就令人发瘆。
他当下打量四周,只取出了数盒脂膏,放入怀中,又将东西整整齐齐按原样放好。这东西送来就是用在他身上的,既然交给自己,那就是摆明了任他处理,他自然不可能亏待自己,便将整个木匣推入床下不显眼的隐蔽处,怎么可能把这害人玩意交给贺长风?
等到约莫寅时,他实在闷得慌,干脆起身去河边或是溪边捉鱼。贺长风每日饮食清淡,甚至可以不吃不喝的。他自从住到无情岭上,嘴里都淡出个鸟来,难道身处“无情岭”,连吃饭都要无情地斩断一切荤食么。
这般想着,叶少思就提着床头放着的那把剑去了。他最近的活动范围又大了些,探寻之下,竟也真给他寻出一条河水,两岸野草疯长,几乎有半人高,乍然望去怪吓人的。
他这些时日,倒是通晓了不少常识,见茁壮的野草连片,大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不敢贸贸然靠近,觉得这样高的草丛下,极有可能藏着什么毒虫长蛇,便先捡了块石头扔进去;又催以剑气,将面前一小部分的野草斩落大半。
剑气一出,叶少思立觉不对:以前他用的那把铁剑,虽擦了锈迹,总是有点不好使的;现下这把剑外表和原先的铁剑几乎如出一辙,剑柄蓝白相间,重量也基本一致,手感却好了许多。
叶少思惊疑地将剑举在手中,细细查看微微发蓝的剑身,靠近柄部约三寸的地方,刻着一行扭曲文字,大概是剑名。叶少思只会说部分西域话,文字基本不认识,对着看了一会,也没探出个所以然。
但这把剑,大概就是贺长风口中所允诺的的“为你寻一把更好的剑”,当日他问斩月剑的下落,事后倒没将贺长风得话挂在心上,没料到他居然真送来一把好剑。
这般平凡无奇的一把剑,竟然可以吹毛断发,只稍微催发内力,剑气横扫,野草顿时遭到齐齐腰斩。叶少思事半功倍,三两下开辟出一条新的小径,直通向河边。
他走到河边,此处流水平稳而清澈,却没有鱼的踪迹,心下感慨:“水至清则无鱼,古人诚不起我。”便蹲下身子,伸手入内,一阵清凉清沁五官肺腑,被晒得肿胀的头脑亦清凉不少。
两旁野草长得高大,挡去不少日光,清风徐徐,正好纳凉。
“叶律之——!”一阵高喊声传来。
他蓦然张开了双眼,回头看着远处的贺长风,回应道:“谢你的剑!士诚!”他到这时候,还不忘喊一下这个骂人的名字。
贺长风未上前,点头道:“你喜欢就好。之前山下有人送来一坛好酒,据说是中原所酿造,到时分一半与你喝。”
叶少思心下喜得几乎炸开,贺长风是知道他睹物思旧的,奈何西域与中原互通不深,能有中原美酒饮,管他是三钱一斤的竹叶青还是一块银锭一坛的女儿红,可算解了他的思乡之苦。
于此同时,他心中深处,亦隐隐浮出一层暗涌的或是痛楚或是难受的滋味,像一圈密密麻麻的铁丝,捆得他遍体生疼,透不过气来。
山河隔长路,路远绝容仪。叶少思啊叶少思,你莫要忘了初衷……
他心下一黯,默然不语,仰起头来,鞠了把水泼到脸上。
附近野鸟叫了两声,咿咿呀呀,像是失祜的啼血悲泣,河面亦泛起了丝丝波澜,水中日影顷刻破碎,荡起一层粼粼光芒,刺得晃眼,有甚么东西落入了水中,几乎瞬间被淹没了,悄然无声。
岂云无可匹,寸心终不移。

第24章 折情2

叶少思怔怔地望着水面,魂魄都似伴着那滴沉甸甸的眼泪,没入水中,心底挣扎成一片。
他似乎确实成了卑鄙小人,无尽的恐惧与惊怕几乎压得他弯不起腰。他…不能忘记的东西…到底还是……太多了。
叶少思垂下眼,湿漉漉的眉上沾着不少水,面容有些狼狈。他转过头遥遥对贺长风招了下手,喊道:“——贺长风!”
贺长风眼前一花,视野中的叶少思背影憔悴,瞬间跳入了河中!
他的心跳如擂鼓,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想也未想,冲至河边一并跳了下去。这处河面看似平稳,实则底下暗流湍急,他深知其中凶险,叶少思若死在里面…他若死了…他若死了……
只电光火石一瞬间,贺长风居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他脑海中那个想法几乎同时涌出来——
若是他死了…我……会难过。
他屏住气息,分离拨开重重水草,每一息都是如此难捱,将他揪作一团揉碎了五脏,焚火盖顶。
贺长风不知他此时的脸色有多可怕,他脑海中一阵阵发晕,一边找叶少思,一边想道:他会水吗?他会被冲到哪里去?他会卷进这底下的泥沙里么?
他浑然不觉自己身体在水中正一分分变得冰冷,他心头大震,慌乱无比地去找那道清瘦人影,却遍寻不得,一凛之下,竟是忘记了闭气,滚滚水流涌入口鼻,呛进肺叶之内。
河水之中,武学再高、水性再好,若吃了这许多水进去,也必定会碍手碍脚,无法发挥一身绝学。更何况贺长风常年在大漠之内行走,不善水性。贺长风苦笑一声,胸内氧气却是如箭似的,开弓不回头地倏然溜走了。
叶律之……在哪里?
贺长风眼睛犹然睁着,身子却使不上力气来,面对这千钧一发的濒死时刻,竟然只是淡淡想:“今日能和他一同死在这里,倒也不难过了。”
他张开嘴,最后发出了一声叫喊:“叶律之!”
水流的压迫感一丝丝强烈了起来,他手脚无力,即刻便要跌入河底,身子下沉之势无法逆转,已是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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