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完本[古耽]—— by:白首到老

作者:白首到老  录入:03-11

他慌慌张张,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却还记得哆哆嗦嗦可怜巴巴地看着贺长风,满眼哀切。贺长风低声道:“不回复他,他就要闯进来了。”
叶少思惊惶无措地转了转眼珠,凄楚的神色看得又唤起了贺长风心间藏着的兽性,不耐地在这要命的关头连连抽送几次,挤到更深的穴内去。
“叶公子?叶公子?”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他几乎快要哭出声,好不容易才鼓起力气大声回道:“无……无事!”他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贺长风粗硬滚烫的肉刃劈得不成样子,下身更是传来细微的水声响动,不争气地连乳珠都似滴上了守宫砂,赤红红的。
贺长风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翘挺挺的阴茎,顶弄的同时以手拨开龟头旁的薄皮,一言不发地盯紧了叶少思,目光凶恶。
叶少思手指握住,忍着接连的抽动,复回道:“我……我只是……梦、梦魇了…”
“那你可需要安神香?”那弟子问道,心下好生奇怪:叶公子平日做梦时,也没这么大反应,这次大概真是被吓着了。
“不用……不用!”叶少思急忙回应,几乎咬碎了牙:“我、我帐中有,你快去守岗罢!我一会、要解手,劳烦……劳烦阁下离开!”
那弟子哦了一声,笑道:“叶公子放心。”
脚步声渐渐远了,叶少思这才放下一口气,背后都是冷汗,脸色如金纸般,摇摇欲坠地咳喘着。
贺长风忽地手下用力,捏紧他的茎顶,以指腹的茧轻剐那处,叶少思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麻。与此同时娇软的内壁被挤得不成体统,正被那庞然大物一下子戳到了要命的一点,浑身都颤了起来,龟头小孔内渗出些精液,眼看是要射了。
贺长风却在这时一把堵住了伞状龟头上的小孔,生生压住他的节奏。自己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尽数射入叶少思内壁,他的肉穴一阵痉挛,后面先行分泌出好些液体。
贺长风皱眉抽出了性器,还给他看了一眼水光闪闪的茎身,低声说:“你倒是挺会享受。刚才还不要,现在却又要了。”
叶少思呜地一声,双腿大张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咳嗽了几下,眼光迷离。
他的性器就贴在贺长风的腹部。贺长风这时候解开他被勒出红痕的一只手,抓着那把病白的纤细手腕,引导他摸向自己下腹。叶少思心如鼓擂,却被迫张开了手,竟摸到他未褪的上衣那处已被不知名的液体打湿,将颜色染得比别处深了些。
贺长发悄悄道:“叶律之,你看看你,淫靡成什么样子?离了我,你能好好地活下去么?谁来满足你?”
叶少思颤巍巍地捂住脸,痛哭流涕,失却了所有力气般,小声小声地说:“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他一头黑发几近全湿,虚弱地铺在两侧。贺长风放开手,让他射了出来。他望着掌心里的白浊液体,不急不缓地挑出少许抹到叶少思的唇边,将其他的都擦掉了。
贺长风从头到尾都只脱了下衣,而现在,他又穿上了下裳,衣冠楚楚地将赤裸的叶少思塞回被窝之内。
贺长风解开绳索,将盒子里的玉势放进叶少思的后穴,笑吟吟地道:“含好了,别掉出来,里面可都是我的东西。”
他这一笑极其漫不经心,却隐隐带了几分恶意的作弄,眉眼神态,竟影影绰绰有了几分千白鹤的影子。叶少思呜咽着,神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空洞洞的眼睛一点神思也没有了。
贺长风很轻松地取下挂在墙上的、那把他送给叶少思的剑,对他再次微微一笑:“斩月剑法传了你十五式,看来是取不走了。但这把斩月剑是我教主圣宝,在你这里是断然留不得的。”
他矫健的身形一动,不知以什么东西轻碰长剑,“斩月”竟然断为三折,清脆的声音刺得叶少思满心死寂,咳咳地低吟数声。
贺长风将断剑放入怀中:“别这么看着我。这把剑害我差点丢了性命,留着作什么?再说了,我这可是为你好,你拿着这把剑,不是更容易惹来杀身之祸么?不如物归原主。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倒听上去情真意切,可那脸上蔑视的神情,却摆明这只是个借口。
叶少思心中痛楚难当,一口气憋在心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一阵猛咳,心道:原来他……恨我到如此地步。
贺长风不欲停留,冷酷的话语清晰无比:
“今日所做之事,就当是那日你杀我的回礼。”
“正好一刻半,时辰差不多了。我走了,此生不再见。”
“我走了,此生不再见。”这句话,却是当时他对贺长风痛下杀手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叶少思嘴唇翕动,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自己面前,无声地流下两行眼泪。

第34章 断剑4

时辰掐得刚刚好,贺长风手中持剑,远远就看到风涤尘、千白鹤将火油泼到帐上点燃了。
火焰一起,三人立即如之前所约般,齐齐腾起。
贺长风欲向东北处一角地图所示的缺口突出,他照着那个方向奔去,身后却忽地一声,焰火破空,在后方天空中炸开,顿时照亮了整个苍穹。
他也借此看清了背后冰原重重大帐中所传的异动。
现在却不是轮值交接的时辰!
可他却无路可退,若退,今日绝无生还之可能;若进,或许还能有一条退路。
这大抵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他后背出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顿时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
是那张轮值表和地形图有诈!
粮草处的火光骤然灭了,看来对方早就有防备,预料到今日他们回来突袭。
反观千白鹤那边,却早已突出重围。
该死!
贺长风漠然地向东北倏忽掠去,一头埋进缺口处。
此冰谷四周都是冰崖,下面亦是连着厚厚的冰层。直接滑下去,未尝不可。
他既然已经闪出东北缺口,立即反手,剑气纵横,削下旁边一个翘起的冰块,暂时堵了一堵。自冰崖上一跃而下。
剑身插入冰层,坠势一缓,极速的降落中,划出一道道刺眼的火花,极厚的冰层上被刻出深深的白痕。
贺长风还未站稳身子,背后箭风顿起。他下意识一件劈过去,立即被一阵令人喘不过气的剑风围住。
面前的中年男子,内里一身朴素长袍,外罩一顶华贵大氅,起势烈极,背后还跟着一小队弓箭手。
他心知已绝无退后,便大笑道:“有什么就快来罢!”
叶云奇见得他容貌,不禁微怔,随即反应过来,剑锋凛冽,出手即是使得驾轻就熟的清风减法。
这其中的身型步法,自然与叶少思如出一辙。
贺长风一惊:“你是谁?”
叶云奇以为他是故意惹自己分心,闻而不答,下了一个手势,顿时乱箭齐飞,尽数往贺长风身上扎去。
贺长风背后是冰崖,绝对不能再退,只得飞身一跃,避开第一波弓箭。
但他这般做,下落时在空中没有落脚地方,无法第二次提起真气,便挥剑斩落第二次的箭。
他快接近冰面时,叶云奇抢过旁边人的弓,搭弓而射,顿时利箭呼啸而来。
贺长风内力在这时候用不出来,又要去斩落其他箭,分身无术。只得努力侧过身子,尽力躲闪。
叶云奇的箭极为厉害,接连三箭,锐不可当。最后一箭如穿云破日,顿时射中了贺长风袍子,整根穿过,将腰际的布料竟然直接扯下,钉入了身后冰层。
贺长风冷汗涔涔,腰间灌入寒风,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生生被耗死在这里。
正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叶云奇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扣在弓弦上的手指似是抖了一下,顿时撑起力气自此处下手,催发剑意,朝着叶云奇攻去。
借着冰地反射出的光芒,他裸露在外的腰侧桃花印记更为鲜艳,几乎灼伤了叶云奇的眼睛。
叶云奇的肩膀一颤,闷哼一声,贺长风的剑已刺入他右肩。
弓箭砰得摔在冰上,叶云奇的大氅上渗出一团鲜血。周围齐齐惊呼,上前就要查看他的伤势:“叶城主!”
贺长风趁机收剑猛冲,往西南一闪,终于突出了重剿。
他奔出了二三十里,才敢撑着剑休息,转头去找千白鹤和风涤尘。
他的衣物被箭扎出好些洞,手臂一侧更是鲜血淋漓,缓缓流到地面。
贺长风咬了咬牙,将臂上的箭镞拔出,撕了衣袖包住伤口,几乎甫一呼气,就能看到眼前的白气都被冻在空中。
他还未找到那两人,那两人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千白鹤惊叫一声:“你怎么这么惨!”
贺长风一言不发,眸色阴桀,遽然扑到她面前,用剑指着她的胸口:“你在轮值表和地图上都做了什么手脚?给我假图,就不怕我杀你么?”
千白鹤急促地叫了一声,鞭子甩出,缠上他的剑:“贺长风,你不要冲动!我没有骗你,这种事关重要的大事,我绝对不会故意谋害你!”
“我不信你!”贺长风脸上蒙着一层青气,揪住她的脖颈:“塞姑的解药我都给你了,还抓着不放么?你怀里却是什么?”
贺长风一把捞出她怀中所藏的地图,冷笑着展开了,拿着自己的比照:“我们三个人的图都不一样,你是在逗笑话么?”
“不!我拿到它们的时候,明明还是一样的!”千白鹤脸色惊惶,不似作假,“不可能的!我检查过……一定有内奸!”
她声嘶力竭地尖叫一声,贺长风缓缓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将她一侧琵琶骨一剑穿透了。
——“阿依敏罕,别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你对我下手前,先想想自己有多少斤两。”
他面孔狰狞,想到什么事一般,深蓝的瞳孔几乎逐渐扭曲:“都想害我么?——我倒想知道你能不能成功,你一条胳膊被我所废,我倒看武功折半的你如何害我。”
千白鹤痛极,左手已经无法运转,右手怒甩而出,鞭子啪地抽至他后背,扯得衣袍撕裂,血肉外翻。
风涤尘从没想过贺长风先出手重伤她,忙冲上去就要分开两人,怒道:“贺长风,你在这时候发什么疯!教规你都忘记了么?又明知故犯!”
“她给我假图,差点让我死在那里。故意为之,我为什么不能还回去!你给我让开!”贺长风的声音字字铿锵,手下剑风不停,双方甚至招招都用上了拼命的招式!
千白鹤遭他突然发难,重伤之下强撑一口气,亦不肯吃此大亏。
风涤尘见她伤口极深,不断流血,便刀刃插入,落到贺长风身上,期盼他能停下手。
贺长风身上中刀,却不就此收手,反而愈战愈勇,直到流血过多,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他又被带入了刑堂。这地方他已来过一次,这时候自然一回生二回熟,不用多作解释,伸出手任刑罚卫铐住。
和他一起在的千白鹤、风涤尘和他一模一样挂着彩,戴着镣铐。她恶毒地剜了他一眼,厌恶地嘶喊道:“贺长风,你给我等着!”
贺长风语气讥刺:“你先等着怎么向教主交代吧。”
这次审问他们的,却不再是教主,而是刑罚司长老,名叫摩回。
摩回先问贺长风:“为什么出手伤人?”
“呵!”贺长风嘲笑一声,目露不屑,指着千白鹤道:“阿依敏罕给我假的情报,害我深入险境,自己却和风涤尘一起逃之夭夭。我差点死在箭下,你说我能不生气么?”
他见摩回没有说话,便又继续道:“我拿着两幅图一比较,就发觉自己的是假图。阿依敏罕却抵死不认,反倒抽着鞭子要来打我。我若不是躲得快,就被她杀人灭口了!”他凛凛地对着千白鹤,一脸受了多大威胁的样子,若不是风涤尘知道是他先出的手,几乎都要信以9 为真了。
“血口喷人!”千白鹤勃然大怒,照他所言,竟是为了保全自身才不得不出手打伤自己——可他分明就是先行出手!
若只为自保,根本不需要穿透她左侧琵琶骨,害她从此再也无法灵活使用左臂。
摩回自然不傻,不会听贺长风胡说八道,而是问风涤尘:“此事当真?”
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他,他心中咯噔一声,觉得不管怎么说,都要得罪两人,索性说:“当时我也在场,看到阿依敏罕给贺那的图的确是假的。但……后面我却未看清是谁先出的手。”
摩回冷若冰霜的脸上现出几分气急败坏的笑:“好啊,你们三个,一个个都不肯说实话!我倒是先得问一下贺长风,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贺长风成竹在胸,掏出一物奉上:“还请长老鉴定。”
见到那断为三段的斩月剑,摩回神色稍缓,稍后又痛惜不已:“我教圣物斩月,竟然就此而断……不过你既然以此种方式拿到此剑,想必那个人重伤将死。”
贺长风淡淡道:“断了没什么,重铸一次。”
摩回连连摇头,叹息:“斩月不是一般剑,难以原样复原,若要重新铸造,只能另寻一块材质相近的矿石,再如何,也不是最开始的一把了。”
他道:“这次你们三个都完成了任务,很好。然而,同门相残是大罪。贺长风本就有罪,功难抵罪,从今日起不得自由行走,罚于山中冰谷内同奴隶一起敲冰;千白鹤传递假情报,不思悔改,理应入地牢之内,但念在你身上伤势过重,罚幽闭,誊写教规百遍;风涤尘有功无罪,阻止同门相杀,前去领赏。”
贺长风叹了口气。敲冰历来只有奴隶和犯人才会去做——敲下来的冰,要亲自拖到专制的冰窖内,码成小块,以备教众夏天喝茶消暑。冬日寒冷,在这种地方敲碎冰块,是个很重的体力活。
不过这种代价能报一箭之仇,倒也不错。
他吃过一次大亏,现在有了前车之鉴,对谁都不信任,锱铢必较,和千白鹤一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有仇必加倍奉还。
可他此时却未发现自己的异样,只觉得心尖时而闷得喘不过气,又尖锐地满怀恶意,无处发泄;时而又舒畅快意,不可名状。但若他早日察觉这些状况,只怕也就不该叫贺长风了。

第35章 断剑5

冰湖内,数列被罚至此处的犯人正在费力敲冰。因为要用到手的力道,所有人的手镣都长得可以拖到地面,时不时能听到叮叮哐哐的相击声。
贺长风面无表情地跟在他们身后,手上连工具都未带,却是一动不动地目视那些人一点点砸开湖面。
有人似乎发现了他并未加入其中,张嘴骂道:“喂,杂种!你站在这里等着吃白饭么?五百斤冰,都等着我们来替你取?”
说他的人一副纯正西域人长相,自然是觉得自己的血统更纯正。飞星教也看重血统,便连这些囚犯,都要依照相貌划个三六九等。
贺长风转过头瞥了他一眼,一双深蓝的眼睛幽幽凝视着他的面孔,接着沉静道:“杂种?”
那人被他这么一瞪,竟感到背后压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流,头皮发怵地一凉,好似阵阵冷风都穿进了血管。他哆嗦了一下,转转眼珠,悄悄昂头避开那对泛着杀气的眼睛,告诉自己鼓起底气,挺着胸大声说:“对!你这汉人的下贱杂种,一看就是奸诈的汉人。连东西都不带,就像混在这里白白捡功劳!”
他话音刚落,啪地一下,脸上结结实实被贺长风打中,一颗牙咕噜滚到冰原之上。
贺长风擦了擦手,厌恶地拧起眉毛:“杂种?我父母就算一方是汉人,我也绝不是杂种。”
那个人捂着腮帮,口齿不清地叫着:“——杂种!你偷懒!”
这话令当场众奴隶集体变色,纷纷叫唤起来。敲冰的事自然是大家一起完成份额,现在贺长风两手空空,显然抱着不干活的心思,顿时炸开了锅。
不知道是谁先出的手,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贺长风一动不动——和这些蝼蚁计较,实在没劲。
反正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功夫。
他没有还手,也没有反抗。任由囚犯们将拳脚落在他身上。
偶尔会有些痛感,可他却在这短暂的疼痛中发现,自己的心似乎是一池不会流动的死水,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等他们打累了,贺长风躺在冰层上,眨了眨眼,无神地急促呼气,面容几乎被呼出的白雾罩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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