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女配完本[穿越]—— by:天梦流彩

作者:天梦流彩  录入:03-13

夏少元转向一旁看“戏”的六王爷拱手道:“府里下人管束不严,让六爷见笑了,在这里耽搁了许久,想必祖母已经等急了,我们这便去吧。”
六王爷略显无聊地点头,如此一来,这件事便算是了了。待见了老太太,他替侍卫赔个不是,再送上一件礼物,想来他当朝亲王的面子,相府的老太君不会不给。
楚非绯也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夏少元一时犯了糊涂和秀菊辩驳下去,那锦盒虽然是侍卫摔在地上的,但是她却是初始的保管人,在她保管这期间,这锦盒出了事,她就算不是全责,连带责罚怕也是要的。
此事只需在老太太面前下个定论,只判是侍卫失手,与她无干,便算是真正解决了。想来一会到了老太太面前,只要夏少元替略略求情,老太太定不会怪罪于她的。至于秀菊,难不成她还能反对老太太的决定?
六王爷带着好戏还没开场就结束的遗憾,慢悠悠地前行,一边继续观赏周围的景致,一行人跟上六王爷,侍卫也捧起了那装在锦袋中的锦盒,跟了上去。
路过秀菊及那两个随行的小丫头时,众下人都是一致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发出不屑的哼声。
秀菊脸色难看之极,死死地盯着只管低着头走路的楚非绯,突然上前一步,大声道:“邵非绯,你损坏了老太太赏赐的宝物,就想这样蒙混过关吗?”
楚非绯心中暗叹,这秀菊真的是要拼了命,也要拉她落水吗?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秀菊?
这一行人为首的六王爷,唯恐天下不乱地回身,目光在秀菊和楚非绯身上转了转,笑道:“有趣,有趣,兀那丫头,可是你早就毁坏了那锦盒中的宝物?”
夏少元一皱眉,对好友这种煽风点火的作风甚为不齿,但此事六王爷的侍卫已经背了黑锅,索性就让这位爷玩一玩好了,总之有他这个正经主子在,那个秀菊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楚非绯此时已经在心里将这个多事的六王爷做成了布偶小人,反反复复地摔打了无数遍。但是王爷发了话,她却无法装没听见,只得抬起头,清清亮亮地回答:
“回王爷话,绝对没有,非绯自接了这差事后,一直小心谨慎,不敢有半点差池,即便因时间太晚没能送到明园,也是在奴婢的房中小心地保管着,今天一早更是早早就送往瑞苑。”
楚非绯说到这里,冷冷地看向秀菊:“如果非要说这锦盒在递给王爷之前,其中的宝物就已经损坏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奴婢在从秀菊姐姐那里接过锦盒时,里面的如意就已经坏了!”
秀菊冷笑道:“信口雌黄,你可有凭据?我昨夜在内间将如意放到锦盒中时,屋内还有两个帮忙整理礼单的小丫头,如果是我损坏的,难道她们都是瞎子不成?”
楚非绯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屋内那位来历不明的土豪的话“那人既然敢这么做,想必是有撇清自己的手段......”果不出那人所料,这个秀菊确实是有撇清自己的手段的。
当下只是微微冷笑道:“秀菊姐姐好本事,骗两个不通事的小丫头又算得了什么!”
楚非绯和秀菊在这里唇枪舌战,六王爷饶有兴趣地背着手,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楚非绯。心里暗道,此时再看,这丫头也不算太木讷,还有那么一股子犀利劲,原来夏少元好的就是这口?
秀菊这时带着一丝看死人的神情,轻蔑地道:“邵非绯,你再狡辩也改变不了你损坏了老太太赏赐的事实,而且又如此推诿罪责,妄图诬陷他人,按照相府的规矩,这一次杖毙你都是轻的!”
楚非绯心中一跳,又让那个土豪说中了,秋菊果然要给她加一个攀诬他人的罪名,本来可能只是一顿皮肉之苦,现在却可能要搭上小命了。
楚非绯心中微冷:“秀菊姐姐,非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如此煞费苦心,手段百出的陷害?不如秀菊姐姐明说出来,非绯也好给姐姐陪个不是?”
秀菊冷笑一声,不屑地翻着眼睛:“你这样一个狐媚子,和我又有什么半点关系?”
楚非绯奇了,从小到大,骂她蠢,骂她笨的,她听得多了,倒是第一次听到骂她狐媚子的,她这样的水平怕是高攀不起这个罪名吧?
一旁的六王爷早已忍不住“扑哧”了出来,连夏少元也觉得有些可笑无稽。
若说这丫头狠辣(敢拿镇纸拍得自己满脸血),凶悍(敢撸袖子动手抽他),呆蠢(笨手笨脚,木木呆呆)都行,这狐媚子却是哪里对哪里?
楚非绯无语半晌:“秀菊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围一片闷闷的吃笑声,原来是众下人随从也忍笑忍不住了。
秀菊恨恨地盯着楚非绯,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时,一旁捧着锦盒的侍卫突然开口道:“启禀王爷,其实这事要弄清楚再简单不过,锦盒内的宝物是否已经损坏,打开一看便知。”
六王爷微微诧异,扭头看了眼那说话的侍卫,那侍卫抬起头和六王爷的眼神略一接触,又恭敬地垂下。
六王爷略一沉吟:“也罢,争来争去也没什么意思,便打开看看吧!”
夏少元知道好友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便也未阻止,随着他玩去吧,顶天不过是他替那丫头将罪责背了,以祖母疼爱他的心,最多就是罚他禁足。就怕此事传到多事的御史耳里,可能又要被弹劾了。
一旁的秀菊听到六王爷如此说,眼睛都亮了:“六王爷英明,正该打开看看。”说罢脸带嘲弄的看向楚非绯。
☆、第三十三章 步步紧逼环环相扣
楚非绯面无表情,平静地看向那侍卫,一言不发,藏在袖中的手心,却汗渍津津。
此时与秀菊在此纠缠实在多有不智,当场打开锦盒,那破裂的如意就要现于众人面前,如果秀菊非要给她加一个失职的罪名,怕是逃不掉的。
众口悠悠,夏少元若是明着包庇于她,她楚非绯今后在相府的处境会更加艰难,珠苑的那两位表小姐,还不要恨死了她。
也不知这位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又是一个拿下人的性命玩乐的混蛋?
楚非绯此时已经紧张得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面上却愈加地显得毫无表情。
那侍卫看了楚非绯一眼,慢慢地褪去了那锦盒外上好的蜀锦锦袋,露出了里面刻着古朴花纹的精美檀木长匣。
木匣上也有蜀锦做饰,外观看上去完好无损,簇新精致,单看这木匣的做工,就已经价值不菲,让人不禁好奇里面又会是怎样的宝物。
众目睽睽之下,侍卫缓缓地打开了木匣,露出里面一对线条优美,色泽圆润的吉祥羊脂玉如意来,阳光下那如意玉色晶莹剔透,整体呈流云状,上面雕琢的灵芝宝花与各色宝珠完美相合,取珠联璧合,吉祥如意之意。
众人发出一片低低的赞叹声,就连见多了世间奇珍异宝的六王爷也连连点头道:“不错,论玉质,论雕工,论匠心都是稀世之珍。”
夏少元微微一愣,看向楚非绯,楚非绯已经呈现一副呆滞的状态。
那侍卫手中所捧,确是那羊脂玉如意,只是那如意上明显的裂痕却不见了!
再看秀菊,一双杏眼已然瞪得好像要脱了眶去,盯着那锦盒中的玉如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原本清秀的一个人,竟然现出几分狰狞的神色来:“怎么可能!”
侍卫慢条斯理地合上了锦盒道:“禀王爷,玉如意并没有损坏,完好无损。”
六王爷微微点头:“如此甚好。”然后淡淡的瞟向秀菊:“你还有何话说?相府规矩,攀诬他人如何处置?”
秀菊脸色一白,接着又涨得通红:“我没有攀诬,那如意明明......”
夏少元脸色阴冷地道:“如何?”
秀菊狠狠地看向楚非绯:“邵非绯,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偷偷换了那如意!”
楚非绯看到那完好无损的如意,本也吃惊不小,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如意上那么明显的裂缝怎么会就不见了。
此时听到秀菊咬牙切齿的声音,方才清醒过来,看着秀菊略显扭曲的脸,忽地一笑:“秀菊姐姐说的哪里话来,难道秀菊姐姐怀疑这锦盒中的如意不是原来那对?”
“一定不是,一定是你偷偷换了!”秀菊显然也想不通她明明亲手砸毁的玉如意,怎么就突然完好如初了,她三番两次的顶撞夏少元,就是因为吃定了那锦盒内的如意已经损毁,就算邵非绯狡辩不是她损毁的,也无论如何都要担上一个保管不利的罪名。
她为了这件事,已经牺牲了那么多,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她不能让这该死的丫头就这么脱了身去!
“一定是你换了如意,要么就是你施了什么妖法......”秀菊看上去有些神思混乱,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楚非绯微笑道:“秀菊姐姐为何如此肯定是我换了如意?那如意是稀世之珍,价值连城,我一介小小的丫鬟如何能得到这样的宝物?”
楚非绯一步一步走近秀菊,她的身高在二十四世纪虽然不算高,但是和这古代的女子比起来,也算高挑,如此逼近秀菊,竟然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逼~迫感。
“秀菊姐姐可知道攀诬他人的罪名是要罪加一等的?咱们相府的规矩怕是要直接发卖了吧,秀菊姐姐,不如我们这就去回了老太太,来评评这个理?”
秀菊被楚非绯一步步逼上来,只能无意识的后退,楚非绯那张“得意”的脸刺得她眼睛生疼,怎么会这样,明明她都安排好的,只要眼前这个碍事的丫头一死,那人就会赎她出去厮守一生,她的身子都已经给了那人,她不能输,她怎么能输给这个女人!!!
“啊,我听说这丫头犯了错被卖掉,就不能再进官宦人家了”楚非绯带着几分恶意,逼近秀菊道:“就算有人买,那也是什么烟花柳巷之类的地方,秀菊姐姐这么漂亮,想必在那里也能过得很好......”
秀菊的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尖叫道:“你胡说什么!要被卖到青楼也是你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你在搞鬼!明明就是你在撒谎!”
“我撒谎?哈!这么多人都亲眼看着,那如意好端端的,你不但顶撞少爷,而且还对王爷无理,秀菊姐姐你以为今次你还能活么?”
“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秀菊本就因为看到那玉如意竟然完好无损而心神大乱,此时又被楚非绯咄咄逼人地逼上前来,言之凿凿地说她这次必死无疑,心里早已没了章法,耳边只有楚非绯“刺耳”的声音,眼前只有楚非绯“刺目”的得意。
“你胡说!你胡说!”秀菊失控地尖声叫起来。
“我胡说?你又可有证据!”楚非绯紧盯着秀菊狂乱的脸,更逼近了一步。
“那如意我放进去时,明明已经就损......”秀菊惊觉地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
一时,整个世界安静了那么一瞬,风儿带着一簇粉色的花瓣从楚非绯的脸侧拂过,在她微翘的唇角上,沾染了一点鲜嫩的粉红。
“明明已经就损什么?损毁了是吗?”楚非绯轻笑道:“秀菊姐姐,你是用那盏镶金底的翡翠酒壶砸的吧,当时和你一同在屋里的那两个小丫头想必已经被你收买了,不知道秀菊姐姐是用你手上那副鎏金镯子还是那珍珠耳坠收买的?”
此时秀菊惶惶地低下头,看到自己光秃秃的手腕,连忙将手缩入袖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非绯轻轻一笑:“秀菊姐姐,你那副鎏金镯子是上次姨奶奶来做客时赏你的,我们平时可没少听你念叨那镯子的来历,你不是从不离身的吗?如今为何不见了?”
“还有你那珍珠耳坠,似乎是尚书家的小姐不要了的,你也是不错身地戴着,如今怎的也不见了?”楚非绯缓缓地退后,淡笑着道:“想必遣人去找来那两个小丫头,对峙一番,此事就清楚了吧,说不定还能在她们的房里找到秀菊姐姐的镯子和耳环呢!”
☆、第三十四章 既受恩惠,还了就是
秀菊脸色惨白,一双眼看看脸色冰冷的夏少元,又看看面带冷笑的六王爷,顿时变得死灰,心里明白自己今日怕是要不得善终了。
再看看不远处,神色淡然的楚非绯,只觉得那满腔的恨意直涌上来,当下嘶声尖叫一声扑了上去:
“贱人,我跟你拼了!”
周围的侍卫还未及动手,夏少元已经飞出一脚将秀菊踹得倒飞出老远,同时右手一扯,将楚非绯扯到他身后。
“将这个贱婢拖下去,等禀了老太太再行处置!”夏少元森然道。
夏少元刚才那脚不可谓不重,除了秀菊当着他的面还敢伤人惹他发了怒外,也是存了要解决了这个祸端的打算。这个秀菊就算是能撑过后面的板子,她所受的内伤,也绝不会让她活过明天早上。
周围的下人小厮,无声地上前将口吐鲜血,早已昏迷的秀菊拖了下去。
昨天还耀武扬威,频频找她麻烦的秀菊,转眼就变成生死未卜,楚非绯只觉得这一切戏剧得不真实,可这偏偏就是她所处的世界,一个人命贱如狗的世界。
楚非绯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看到秀菊下场凄惨,她却半点应有的喜悦也没有,反而生出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原来她们这样的人,真的是命如草芥,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眼里,她们真是能被随意打杀的。
一直紧绷的神经此时松了下来,才惊觉外衣里的贴身小衣早已被冷汗湿透,此刻站在树荫下小风一吹,只觉得从内到外都寒凉无比,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可还好?”夏少元注意到楚非绯的苍白的脸色,低声问道。
楚非绯微微苦笑:“无事。”
夏少元觉得这丫头兴许是被自己刚才的出手狠辣吓住了,低声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楚非绯额头一滴冷汗差点淌了下来。
一旁的六王爷轻咳一声,抚掌轻笑:“精彩,洞敌先机,谋而后动,步步紧逼,令敌溃不成军,而后一举歼灭,少元兄,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不如借我解闷如何?”
夏少元淡淡一笑:“六爷说笑了,这丫头又笨又蠢,送给六爷也是给六爷添麻烦。”
六王爷晒笑一声,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楚非绯,见这丫头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又恢复了平淡无奇的模样,仿佛刚才那言辞如刀,气势迫人的丫头是完全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禁甚觉有趣,又暗叹,可惜夏少元这厮不肯割爱,不然也是个有趣的玩意。
不过一个小丫头再有趣,也不过是个丫头,六王爷淡笑了一下,也就丢了开去,转向夏少元道:“少元兄如此紧张这小丫头,还是早点收了的好,少元兄大概不知道那内宅的阴私,这女子之间的争斗,一点也不比朝堂上的男子逊色,少元兄若是想保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置于羽翼之下。”
夏少元心中一堵,他又何尝不想......低头看向楚非绯,见这丫头又低着头想假装自己不存在,一口长叹就憋闷在心里,只能拱手郁闷道:“王爷这边请!”
六王爷哈哈一笑,众人继续向瑞苑行去......
天色渐晚,暮色渐渐笼罩了杂物院中的那间简陋的耳房。
黑暗中,杜子淇长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按照家族的心法运转了数圈,他的伤势已经渐稳,只要不过度动用内力,已经与常人无异。
窗棂外已经暮色沉沉,那丫头却还没回来,想来,是回不来了吧......
杜子淇在床沿静坐了半晌,终还是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想他杜子淇此生何时这样瞻前顾后过,既然受了那丫头的恩惠,还了就是,只希望那丫头命大,能撑到他去救她的时候。
杜子淇在屋子里巡视了一番,发现这见房还真是简陋得可以,别说找不到什么趁手的武器,就连条多余的被巾都没有。
杜子淇只得将那床帐扯了下来,撕成条状搓成了绳子备用。那小丫头此时想必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就算没死也去了半条命,说不得他得将她负在背上背出相府。
杜子淇将那自制的绳子在怀里放好,又打开衣柜找到今早那小丫头放在那里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从他的皮带袖口上弄下来的晶钻。杜子淇将这些也放在怀里收了,到了外面要是给小丫头治伤,说不定还要这些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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