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完本[穿越古言]—— by:紫萱妃暄

作者:紫萱妃暄  录入:03-13

遥珈和百里泽用过早膳之后,从大厅出来,府中众人都在忙忙碌碌的,筹办他们婚礼的事情,偶有路过的下人都恭恭敬敬的喊遥珈一声“王妃好。”,很显然百里泽早就交代过了。
吃完饭,百里泽在书房忙自己的公务,而遥珈就负责在一旁捣乱,对,捣乱。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百里泽书房了,可遥珈还是左翻翻右看看的,一会从书架上拿本书,看着看着觉得太深奥了就扔下,又找出来一张纸涂鸦。
百里泽在书桌前翻阅刑部呈上来的最新的卷宗,遥珈端了个凳子坐在书桌的另一面,又把他书桌上另一头的东西给他挪到一边去,然后铺好纸用镇尺给压好,从百里泽面前的笔架上拿了支毛笔。
遥珈一副无比认真的端坐在百里泽对面,仔细观察着百里泽的神态,看了好长时间这才低头开始动笔。
东西
百里泽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情景,遥珈在他的对面拿着毛笔奋笔疾书的样子。
百里泽很想知道她在那写写画画的干什么,可是奈何他的书桌太大,再加上遥珈故意用挡着,百里泽根本看不到她在干什么。百里泽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嫌弃他的书桌过于宽大。
看来他很有必要让人将这张书桌换成尺寸小一些的,毕竟再过不久她便要嫁过来了,以后他在书房办公,免不了她在一旁像今天这样打扰他。
百里泽笑着摇了摇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复又低头继续看卷宗。
“大功告成!”百里泽刚收回目光,就听遥珈一声大喊,而后抬起头来,就看遥珈扔下手中的笔伸了个懒腰,而后一脸满意的拿起手中的纸端详。
百里泽轻轻地起了身,绕过桌子走到遥珈身边拿过遥珈手中的纸。
等百里泽看到遥珈画的是什么的时候,顿时满头黑线。
遥珈偏过头指着纸上她画的,“看我画的像你吧!”
百里泽低头看向遥珈,把手中的画拿给遥珈看,“你告诉我这幅画它哪里像我了,这就是你在那奋笔疾书了这么长时间的成功,杭遥珈,你这画功到底是哪个师傅交给你的?”
遥珈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百里泽又看了看她画的,很像啊,哪里不像了,这鼻子这眼睛,简直就是一个Q版的百里泽嘛!竟然还敢嘲笑她的画功差,遥珈真的很想理直气壮的告诉百里泽:劳资的画画技术那可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漫画家教的,我这画可是二十一世纪最受九零,零零后喜爱的Q版漫画。想当年她还是大明星萧筱的时候,她随随便便一个草稿画那都能卖到天价,百里泽你个不懂潮流的乡巴佬,不识货。
可话到嘴边她就怂了,她说的这些,无论谁听了都会把她给当成疯子,至于百里泽肯定也以为她是满口胡言了。
遥珈撇了撇嘴,“那你这么嫌弃的话,就还给我,我回去就让人用它生火做饭。”
说罢遥珈就伸手去抢,可是百里泽凭借着自己身高的优势,拿着画纸的手往高一举,不让遥珈抢到。
遥珈在百里泽跟前蹦蹦跳跳的就是够不着画纸,“百里泽!你把我耍着当猴子玩儿,你嫌弃我的画功差,那还给我,那是我的。”
“哦?”百里泽一挑眉,将放下胳膊但是与遥珈保持安全的距离,“你说这是你的,那你叫它一声,它要是答应你了,我就承认它是你的,把画还给你。”
遥珈无语,心中直骂百里泽无耻,这就是一个死物怎么可能会回答她,“那这就算不是是我,那也不是你的,要不然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了。”
遥珈用百里泽的话回击。
百里泽唇角一扬,眉梢都有了笑意,“这笔是你从我的笔架上拿的,这纸上有我宁阳王府专属的标记,你说这能不能证明这是我的呢?”
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强词夺理的这世界上除了百里泽能这样一本正经的无耻腹黑,估计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你不是嫌弃我的画功差吗?”
“夫人的大作,为夫自然是要当做珍宝珍藏起来了。”
这回答的简直驴头不对马嘴,算了算了,既然他要当做珍宝珍藏起来,那她也没办法啊!
遥珈在百里泽旁边打扰的时间也够久了,见百里泽还有一大堆卷宗没看完,便也收了玩心,准备回去。
“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了。我的大作你可收藏好了啊,我可是会按时检查的。今天打扰你够久了,你忙吧,我回了。”
百里泽将遥珈作的画铺在桌子上用镇尺压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有沁碧和彤画陪着我,你忙你自己的事情不用为我费心。”
尽管遥珈这么说,虽然百里泽没有再坚持,但还是把遥珈送到了府门口。
“好了,别再送了,再送真的一会就到家了!”
百里泽在遥珈眉心落下一吻,沁碧和彤画见状忙低下头。
“我会让飞月跟着你的,这样我才放心。如今我们婚期渐进,恐怕某些居心不良之人不会老老实实呆着了。我倒不怕他们如何对付我,我只怕他们对付你,即使你善蛊,会摄魂术,但你一个不小心只怕还是会有危险。现在飞月办完事情回来了,我就让她继续在暗中保护你。”
百里泽提起飞月,遥珈这才突然想到好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过百里泽的另一个侍卫了。飞月和嬴沧都是百里泽最为信任的心腹,平常无论百里泽去哪,他们当中至少有一个会跟着百里泽。后来百里泽将飞月派到她身边,赢沧便一人担负起了百里泽的安危,一直都是百里泽去哪了,嬴沧就在哪里。
可最近嬴沧既不在,飞月也才刚回来,这有点不太符合常理了吧。
“哦!对了,百里泽,怎么这段日子我没有见过嬴沧。”
“前些时候刑部呈了桩地方上豪强兼并土地鱼肉百姓的状况,这件事事关重大,派谁去我都不放心,嬴沧是我最为信任的人,这件事交给他最为合适。”
百里泽并不想让遥珈知道他是让赢沧去调查陈贵妃的真实身份了,他只想遥珈无忧无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知道的多了,他也怕她会有危险,也怕她会担心,所以他宁愿遥珈什么都不知道。
遥珈带着沁碧、彤画走到繁华的主街上,猛地彤画就抓住遥珈的袖子,“姐姐,快看,是上次救我们的那位大侠。”
遥珈顺着彤画指的地方看过去,果然是上次在受惊的马的马车上救下她和彤画的那位江湖侠客。
就在遥珈看向那位江湖侠客的同时,他的目光恰好也向她们这边看过来。
那位玄衣江湖侠客看到她们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向她们微笑点头示意,遥珈同样朝他友好一笑。
对视间那位玄衣侠客已经走到了她们跟前,“真是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再次见到两位姑娘。”
“上次公子相救我与妹妹,还未来得及感谢您呢!今天没想到还能再见,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阁下救了我与妹妹,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行走江湖,名姓本就是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但如此美丽的姑娘开口,在下也不好意思拒绝。鄙姓龙,单名一个祁字。”
“原来是龙公子,我姓杭名遥珈,想来我的来历上次龙公子送我和妹妹回去也都知道了吧。”
龙祁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遥珈身后的彤画,“杭小姐的这位妹妹,龙某上次倒是印象深刻,对你这姐姐的安危比对她自己的安危看的还重要。”
龙祁这话说的彤画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着头。
遥珈一拉彤画,“这个是我的妹妹,名叫彤画。”
“童话?童话故事里都是骗人的童话。”
遥珈噗嗤一笑,倒是惊讶于这位龙公子的幽默。
“我的名字是红彤彤的彤,画画的画。”彤画脆生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龙祁先是一愣,后一声轻笑,“是龙某失礼了,冒犯了姑娘的闺名。只是龙某来自西南地方,那里离域外较近,在那里都流传着所谓的童话故事所以听到姑娘的名字,龙某这才想到这个词。”
遥珈彤画和龙祁搭着话,沁碧却在一旁默默地打量着这个龙公子。
沁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这个龙公子好像是有意接近她们的。上次她听彤画说她们的马车的马突然受惊,沁碧就觉得有些不太寻常,按理来说马不会无缘无故受惊,除非是受了什么外力的干扰,比如说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这个龙祁出现的也太过巧合了,可是沁碧有没有什么证据指认人家另有企图,只好在一旁默默打量着这个龙祁。
沁碧在旁观察了一会,看时间也不早了,这才上前提醒遥珈该回家了。
遥珈抬头看了下日头,”今日也不早了,就不与龙公子说了,我还要赶回家。“
龙祁也表示理解,并目送遥珈等人离开。
沁碧一看她们离开龙祁的视线,这才上前提醒遥珈,“小姐,那位龙公子看着不简单。小姐再次与他接触要小心点1“
遥珈一边走着,一遍偏头看向沁碧,“不错啊,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沁碧一愣,小姐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小姐她知道龙祁是有意接近她的?
遥珈看着沁碧一脸迷茫的样子,扑哧笑了,“沁碧,你家小姐没那么蠢。就算当时我的确是没有意识到马受惊还有龙祁出现都过于巧合,可不代表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不回去思考。之所以在龙祁面前表现的毫无戒心,不过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而已。”
听完遥珈的解释,沁碧简直目瞪口呆,她家小姐真是厉害啊,不过也对,她家小姐对于陌生人防备心一向很重,怎么可能因为别人救了她,而对一个陌生人毫无防备。
“姐姐,你们是说那个龙公子是坏人吗?”彤画一直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她俩的谈话,似乎她们话里的意思是那个龙公子是有意接近她们的。
沁碧转过头看向彤画,“那要不然你说呢?”
“可我看那位龙公子他不像是坏人啊!长的那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遥珈伸手摸了摸彤画的头发,“傻丫头,坏人怎么会把坏写在脸上,长的凶神恶煞的不一定就是坏人,长的好的也不一定是好人懂吗?”
彤画迷茫的摇了摇头。
遥珈叹了一口气,“傻丫头,等你再长大一点,再经历些人世,你就会知道人心险恶了。不过这些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这样单纯简单的活着,挺好的。至少我很羡慕。”
彤画历经的世事毕竟还太少,对什么都怀揣的是一颗善良单纯的心,对于遥珈口中所说的这些根本就听不懂。
遥珈回去了之后,百里泽又重新回到书房,刚坐下来就看到他出去之前铺在桌上的遥珈的所谓的她的杰作,百里泽的唇不自觉的扬起了。
虽然刚才他在遥珈面前把她画的这幅画贬的是一文不值,但百里泽其实心里还是十分欢喜的。
遥珈画的这幅他的画像虽然不伦不类的,但是其神态神韵还是很相似的。
百里泽把画拿到手里,拿过一个装裱,将遥珈画的这幅他的画像给裱了起来。
裱好了之后百里泽又精心的将画给收藏起来,妥善保管。
百里泽刚将遥珈的画给收好了,嬴沧便回来了。
嬴沧刚进书房第一句话就是:“回主子,陈贵妃的身份已经有眉目了。果真不出您所料,陈贵妃真的与苗疆有联系。”
☆、第195章 195 他还真是让他们看得起啊,竟然动用苗疆的神秘势力对付他
百里泽将桌上的卷宗合上,背靠在椅子上,“查到多少?”
“我们在宫中的人说绿珠曾在您去并州之后秘密出过一趟宫,但是绿珠武功太高,我们的人没跟上,只是大概知道她悄悄出了城。而后属下又亲自调查了一下,绿珠紧随您出了城之后,大概有三个多月不在皇宫,陈贵妃那边给的是出宫养病。”
百里泽轻哧一声,眉眼中充满了嘲弄,出宫养病,她这个借口给的倒是好,出宫是真,去刺杀他这才是目的吧。
嬴沧见百里泽没有说话又继续禀报,“虽然属下不知道这绿珠究竟去往何处,既然您说了她们与苗疆有联系,再加上并州那次主子与郡主遇刺,时间上过于巧合,所以属下便顺着主子给的线索在去往苗疆的路上查,果不其然属下带人一路查找,沿路客栈总算有人对她有印象,但一到苗疆边境绿珠的线索就突然消失,什么都查不到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到百里泽面前的书桌上,百里泽眸子漆黑,目光绵远幽长。
嬴沧透过太阳光线去看百里泽,看的并不是那么的真切,至于百里泽的目光嬴沧自然看的不真切。
百里泽的右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椅子的扶手,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百里泽心中暗自思索着嬴沧的话,一进去苗疆境内便任何音讯都查不到,百里泽猛地目光一聚,那只能说明在苗疆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在陈贵妃背后,所以嬴沧才会什么都查不到。
看来上次刺杀他们的黑衣人和使用蛇蛊的斗笠男子便是绿珠从苗疆带出去的。
百里泽冷笑一声,他还真是让他们看得起啊,竟然动用苗疆的神秘势力对付他。
百里泽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将窗户合上,书房中的阳光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百里泽走到桌边,抚着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热的绢帛宗卷,目光犀利如鹰隼。
“彻查她们身后的势力先搁置下来,如今主要把调查重点放在天蚕蛊上。这次你就不用去苗疆,派几个死士到苗疆调查就行。”
赢沧心中虽然讶异,但还是听从了百里泽的命令。
遥珈今日无心问了他一句嬴沧的踪迹,也让百里泽意识到嬴沧这次离开的太久,久的她已经觉得不正常了。这件事如果继续再交给嬴沧,依着遥珈聪明的程度怎么可能不会起疑,那到时他就不可能再轻易搪塞过去了。
*
遥珈回到府中不久,姚婧斓便过了来。
姚婧斓先是去问候虢国侯和云梓,遥珈一听婧斓过来了,连忙过去见她。
杭晋初是武将出身,对姚婧斓自然是心中钦佩,自然免不了与姚婧斓多说几句话。
遥珈到前厅的时候27 ,她爹正在和婧斓聊的正欢,遥珈只好在一旁站着等他们说完话。
“不知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盛京一别,老夫也有小半年没见过他了。”
姚婧斓坐在下首,恭恭敬敬的回答,“父亲他老人家很好,还在军中的时候他时常提起侯爷您呢!”
杭晋初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啊曾一起并肩作战,那个时候我们时常切磋武艺,商讨破敌之策,那个时候我就十分的敬佩你父亲,有勇有谋乃是当世良将啊!后来……”
遥珈一听她爹这是要追忆过往啊,忙出言打住,“爹!婧斓是来找我的,您好歹也给我们姐妹俩留点时间说说话吧。”
对于遥珈打断他的话,杭晋初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只是摇了摇头,“哎,人老了,就爱追忆过往。”然后又看向姚婧斓,“我这女儿啊,还是被我们夫妻俩给宠坏了,没大没小的啊。”
姚婧斓看了遥珈一眼,“晚辈倒觉得侯爷和夫人教女有方,当初婧斓刚回京的时候要不是她仗义执言,想来婧斓早就沦为笑柄了,后来也只有遥珈愿意与婧斓做朋友。也只有侯爷这样顶天立地的人才能交出这样豪爽潇洒的女儿。”
对于别人夸赞自己的女儿,杭晋初显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也就只有这眼见力能拿出去说一说了!”虽然是谦虚的话,但杭晋初说的时候还是无比骄傲。
“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女儿的吗?人家婧斓就是客气客气,看看你还真的是当真了!你这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么。”云梓在一旁笑道。
遥珈在一旁一跺脚,“娘,哪有人说自己女儿是瓜的啊。”然后将姚婧斓一拉,“我们去我院子,不理他们两位老人家了!”
遥珈和姚婧斓刚到遥珈自己的院子,姚婧斓神秘兮兮的拉着遥珈的手,“听说今天一大早宁阳王殿下送东西过来了。”
遥珈吃惊的看向姚婧斓,“你怎么知道?”
姚婧斓双手背在后面,昂首挺胸,“本山人自有妙计!快说宁阳王殿下送了什么过来?”
遥珈斜看着姚婧斓,“既然姚大将军百事通,那我不说您自然也有办法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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