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完本[穿越古言]—— by:紫萱妃暄

作者:紫萱妃暄  录入:03-13

“白擎?”百里泽猛地将画卷合上。
嬴沧立马接道:“是,白擎,官拜二品,起初不过是一个马前卒,不过曾于战乱中立下过小功,自此颇得虢国侯青眼,可以说是由虢国侯一手提携上来的。属下查过,白擎之前不过是江湖一介武夫,后来是因为混不下去生活欠了赌债还不起,这才改名换姓投了军。”
百里泽站起身将收好的画轴珍而重视的收藏好,并没有看向嬴沧,“江湖人一向最看不上朝廷,即便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轻易投奔朝廷,否则会为江湖同道所不齿。白擎不过是欠的赌债,又非人命,实在没有投军这个必要,此中玄机你可查清楚了?”
“白擎的家底属下等的确是摸了个透透彻彻,清清白白,只是无论是他投军前还是投军后都没有查到他与什么可疑的人有来往。以往混江湖时,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草莽朋友,投军后也就只与军中几名副将有来往。”嬴沧将自己查到的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百里泽背于身后的手用力的紧握,越是什么都查不到越是有可疑,身家越是清白就越是有鬼。
“吩咐下去,将调查的重点都放在这个白擎身上,务必把他幕后之人给本王揪出来。”
嬴沧得了吩咐便退出了书房,百里泽目光紧紧的盯着放遥珈画轴的地方,心中发誓: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父亲洗脱通敌叛国之罪的,那些害你父亲,害我们至此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百里泽与百里汾之间的仇恨无形在拉大,而百里济与百里沂两兄弟之间也有了隔阂。
原因就是因为先前虢国侯事件,百里济与百里汾站在一起,最后不仅害死了虢国侯,就连遥珈也自尽了,这怎么能让百里沂不伤痛。
百里沂明确的表明自此要与百里济画开界限,不愿再与害死遥珈的帮凶为伍。
百里沂因为遥珈的死伤心难过的同时,也深感皇家争斗的丑陋,也不愿意再在盛京待下去。
在广信王百里润上表要辞去身上庶务要继续寄情山水之后,百里沂也自请离京去封地。
百里润之所以要在这个时候离开,是他清楚的知道夺嫡之战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也是众人该站队的时候了,只是他一向厌恶皇权斗争,不愿参与其中,所以此时离开再合适不过。两位王爷相继离京,剩下的成年王爷中,就剩百里汾,百里济还有百里泽,而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如今宁阳王与瑞安王两人明里暗里斗得如火如荼。
至于百里济虽然平时掩盖其锋芒,在众人面前不显山不露水,但这更让人觉得这位王爷心思深沉,在两位最为有权势的王爷的光芒下还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简直不可小觑。
是以这样三足鼎立的局面,倒让众人一时看花了眼。那些一直以来处于中立、观望状态的臣子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这是个关键的时候,站对了队那可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若是站错了队伍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这些日子,不断有朝廷官员上三位王爷府中拜访,只是百里泽这边老早就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是以想要在这个时候拍马屁的人都在宁阳王府门口吃了一个闭门羹,不过瑞安王府和长平王府拜访的官员简直就是门庭若市。
百里泽听完飞月跟他说的这一切并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不过笑意却并没有达到眼底。
飞月见百里泽无动于衷,以为他还没有从遥珈的死中走出来,心中十分着急。
“主子,若我们一直这样闭门谢客下去,朝廷大半官员都要被瑞安王和长平王给笼络走了,到时候我们就处于下风了啊。”
“哦?是吗?”百里泽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
百里泽这个态度倒是一时之间让飞月茫然了,不知道他这究竟是何意。
“现在的确是够他们得意,多数以往保持中立的朝臣都去他们府中溜须拍马了,这也够他们飘飘然不知所以了,等他们不飘飘然了就会发现现在是一时得意了,却是不经意间失了圣心。”说话的是一旁的嬴沧。
嬴沧自从从滑州回来之后,便和往常一样跟随在百里泽左右。
飞月睁大眼睛,“那这么说来,这最后得益的竟然是我们?”
百里泽冷哼一声,“百里济平时心思再怎么深沉,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扩张自己势力的大好机会。至于百里汾,先前已经被重新划分兵权的事气的半死,如今脑子怎么可能会清醒过来!”
嬴沧与飞月皆是一惊,看主子这样说,这划分兵权不过就是他谋划的一个引子,显然他们家主子早就算到会有今天,故意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要让他们得意忘形,最后不经意间让陛下心中有所忌惮。
汉沽郡
遥珈发烧醒来的第二天服了两次药烧就已经完全退了下去,只是身子还是有些绵软无力。连阳提议在此再休整几日直到她好的彻底再上路,遥珈也并没有反对,她这次回盛京,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报仇,养不好身子,她还怎么报仇。
连阳对于遥珈这次这么顺从感到十分意外,害怕他是在诓他,所以白天让沁碧寸步不离守着遥珈,自己则晚上守在房外边,就怕一个不留神遥珈自己就跑了。
遥珈有好几次晚上出去起夜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连阳站在门外边。
连阳一见她出来连忙背过身去扣着墙,喃喃自语,“哎呀,这墙看着好精致啊!”
遥珈硬是强忍着没有拆穿连阳蹩脚的谎言,只是这样几次后,连阳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简直难以令人相信,后来干脆也不知从哪拉开一只小黑狗,遥珈一出来就说自己是在遛狗。
遥珈看了一眼那只耷拉着耳朵没有精神的狗,分明就是狗都瞌睡了,硬是被连阳给拉起来了,还说什么44 遛狗呢。
再后来又过了几天,遥珈有时起夜的时候,那只狗竟然还冲她嗷呜嗷呜的叫,显然是很委屈。
这狗都开口求她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装作不知道了,于是看着连阳认真道:“你不用这么多花样,我不会一个人跑了的,我发誓。”
连阳瞪了瞪眼,拉紧手中的绳子,“爷是在遛狗!遛狗!”
遥珈无语的看了一眼趴在连阳脚上打瞌睡的小黑狗,“喏,遛狗遛的狗都累的睡不着了,您也是本事大。”
连阳脸上这才有了丝被拆穿的窘迫,懊恼的把小黑狗踢到一边去,“都怪这只丑狗,演技简直太差,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小黑狗被踢到一旁嗷嗷叫了几声,就去啃连阳的鞋子,对连阳的话表示不服。
遥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爷耍赖的本事真的是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啊。”
遥珈头痛的抚了抚额头道,“我真的不会自己偷偷走,所以你就放心吧,不用看着我。否则我要是有要偷偷溜走的心思,还会在这呆这么多时候,浪费时间?”
许是觉得遥珈说的有道理,许是因为遥珈眼中的诚恳,连阳便信了她的话。
“好,爷相信你。不过你要真的敢一个人偷偷溜走,爷一定会把你抓回来,说到做到。”
遥珈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自那之后,连阳就没有继续守在遥珈的门外了。
遥珈真的不得不感叹:真是没想到她对表演真的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啊,这都多少年没接触表演了,以前学过的东西还没忘,演戏照样能拿捏的准准的。
诚然,这几日来遥珈眼中的平静都去骗人的,她成功的将眼中的仇恨给掩饰了下去。她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这一切就是她要走的一场戏,在现代的时候她是个敬业的演员,永远不会将个人情绪带到角色中,所以才会塑造出一个又一个成功的角色。那么现在这就是她要演的剧本,她就必须要专业,不能对不起演员这碗饭,如今也证明她没有对不起演员这个职业,她骗过了连阳,骗过了沁碧,让他们信以为真的以为她只是要回去祭拜父母还有彤画。
半个月后,遥珈也恢复的差不多,同时觉得体内的毒蛊有偃旗息鼓的趋势,这才又开始赶路。
日夜兼程不过五日,遥珈等人便到了盛京。只是终归这是个熟人太多的地方,所以遥珈在离开汉沽郡的时候就已经带上了帷帽。
至于沁碧,自然不敢再明着跟在遥珈身边,只能暗里跟随。
遥珈也是在弦乐城醒来之后才知道原来沁碧竟然是父亲一手培植用来保护她的的暗卫。心中顿时明了,怪不得他们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在弦乐城,怪不得自己每次一个人出远门,遇上险事总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原本遥珈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现在看来却不是。
为着方便起见,连阳与遥珈假扮成夫妻住进了客归还客栈。
“从现在开始,我姓萧单名一个筱字。”这是进了客房之后遥珈对连阳说的第一句话。
连阳刚开始还愣了一下,随即马上反应过来,现在在盛京杭遥珈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萧筱!不过不知是哪两个字呢?不过先说好本王不是故意拆你台,你想咱俩现在是假扮夫妻,我要是连自己夫人怎么写都不知道,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连阳说的倒是一本正经。
“下泊降茅仙,萧闲隐洞天的萧,绿筱媚清涟的筱。”遥珈淡淡的解释道。
其实她出身孤儿院,原本也没有名字,后来被公司看中作为童星出道,公司才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至于是哪两个字她倒真没在意过,不过是有一次她最好的朋友谖谖特意给她看的这两首诗,于是她就记在了心里。
遥珈心中有些感慨,真的没想到穿越之后有一天她竟然还会用到自己在现代的名字,而且说不定以后都得用这个名字了。
连阳对她解释自己的名字倒是很满意,拍手鼓掌道:“不错不错,好名字。筱筱!”
遥珈突地一愣,这个称呼,再加上连阳与程以彻相似的脸庞,倒叫她一愣。
即便她已经放下了对程以彻的感情,可在现代,他陪她一起风雨同程十几年,她对程以彻还是有一份亲人的感情在的。此刻再看看连阳,除去连阳狭长的狐狸眼中的邪魅还真像呢,许是刚失去亲人,现在对着连阳,遥珈心中竟然也有了一丝亲切的感觉。
遥珈把帷帽摘下来挂了起来,径自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水,另一杯递给了连阳。
连阳在遥珈跟前从未有过如此待遇,简直是受宠若惊,喝完之后心道:美人倒的茶就是不一样,就是比平常的茶还要香。
☆、第224章 224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三)
“你可不可以让人去帮我买些冥纸,今天晚上我就想去拜祭一下我的父母。”遥珈目光恳切的看着连阳。
连阳看着遥珈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都没差点化掉,忙不跌回答:“好,爷这就让人去准备。”
“谢谢。”遥珈面露微笑语气诚恳。
自连阳认识遥珈以来,每次遥珈不是不拿正眼瞧他,就是与他针锋相对,鲜少和他和和气气如这般说话。虽然是客气的微笑,但也让连阳心情大好,毕竟美人和他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啊。
到晚上的时候,遥珈要去祭拜父母还有彤画,连阳也一同陪着她去了。
杭家祖坟遥珈也同父母一起来过,所以也很容易就找到了父母的坟墓以及彤画的。
遥珈看着那刻着自己名字的墓碑,心里就像刀绞了似的,因为她却让彤画送掉了自己的性命。或许在古代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社会,一个小丫头的命不算什么,活她一个不多,死她一个也不少。可是毕竟她是来自现代社会,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她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代替她死呢?
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可是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她欠了彤画一条命。
连阳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遥珈,红色的火光映衬着遥珈的脸,连阳看着遥珈一脸的平静,甚至是无悲无喜,心中却是一惊。
按着她当时在弦乐城刚醒过来听到她母亲与彤画死讯时激动的样子,现在就算不是痛哭流涕,那也该有点悲伤难过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的有点可怕,连阳的心中渐渐有了丝不好的预感。
回去的时候遥珈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快到客栈的时候脸色突然有些发白,额上不住的冒冷汗。
连阳不知道情况,忙就要带着她去找大夫,遥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将连阳给拉住。
“不用请大夫,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会疼,过几日就没事了。”
连阳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他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府上有个比较受宠的小妾似乎每个月来月事也是这个样子,连阳几乎是立刻就懂了,一张脸顿时通红。但是遥珈这疼的似乎有些严重,不仅脸色都白了,疼的都直不起腰了。
“你真的没事?不用请大夫?”
遥珈摇了摇头,“不用,忍一忍还是能扛过去的,只是恐怕我们要在这多停留几天了!”
连阳也没做多想,看她疼成这样自然心疼,也就没有那个心思去想其他了。
在连阳的搀扶下遥珈勉强才能走路,等到了房间连阳赶忙让她躺下,然后飞快地出去。
不一会连阳拿了个汤婆子进来递给遥珈,“你把这个抱着吧,本王就宿在外间的榻上,你有什么事叫爷一声就行。”
遥珈也没与连阳客气,接过汤婆子就放到被窝里。
也多亏连阳给她的这个汤婆子,遥珈的疼痛也减缓了许多。
连阳看着遥珈像是睡沉了,这才拿了一床被子朝外间走去。
遥珈听着连阳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直到听到没了动静这才睁开眼睛,眼睛清亮哪有一丝睡意。
遥珈的手抱紧了放在肚子上的汤婆子,本来她还在苦恼要找一个怎样的借口留下来,甚至她都想到了装病,可万万没想到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她去祭拜之前竟然是来了月信。
遥珈知道自己每次来月信时的症状,所以当时就想好了要怎样不让连阳察觉她的意图而留下来。
遥珈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外边,对于连阳她心中是很感激的,雪上加霜易,雪中送炭难,但偏偏连阳就是那个雪中送炭的人,在她危难之时伸出援手,不计代价的帮助她。
她也不是傻子,连阳的心意她也能看出来。或许刚开始的时候连阳真的就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可渐渐的连阳对她已经不只是感兴趣那么简单了。
他的心意她却无法回报,直到现在她满心满眼的都只有百里泽,即使她没办法回到百里泽身边。当初她决定离开盛京的时候,就已经打算下半生就抱着她和百里泽美好的回忆过完这一生。
遥珈在打算离开盛京之前主动去找百里泽,并且破天荒的主动向百里泽献身,并不单单是想做一个告别,她还希望可以怀上百里泽的孩子,那么以后没有他的生活也不会那么艰难。
即使是御医曾经说她的体质很难受孕,可她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可是当看到月事来的那一刻遥珈第一感觉是如坠冰窟,第二感觉才是这是留下来的好借口。
可是现在想一想却又觉得庆幸,幸好没有怀上,要不然她一定会顾虑孩子的原因而选择放弃报仇。毕竟报仇的事情九死一生,她自己是个孤儿,更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做一个没有爹还没有娘的孤儿。
虽然遥珈在客栈中没有出去,可这盛京近来的风向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盛京人人都道夺嫡之战正式拉开了序幕,这太子的大热人选无非就是瑞安王,长平王还有宁阳王。
同时遥珈也了解到近日除了百里泽一直闭门谢客外,其他两位王爷可是忙的不亦乐乎。
这些话都是连阳下去吃饭听百姓们茶余饭后提及的,遥珈在房中也是无聊,连阳便当做八卦讲给她听,说完还不忘评价。
“依本王看啊这盛京不久之后就要有一番大的变动了,这兄弟三人斗得如火如荼的,瞧着着实热闹啊!”
“如火如荼?”遥珈反问了一句,随即轻笑了一声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如火如荼,只是现在的确是忙的不亦乐乎,恐怕再过不久就是愁眉不展了吧!到时候那才叫热闹。”
“嗯?”连阳从鼻中发出疑问声。
遥珈语带嘲讽道:“不过是两个得意忘形的蠢货罢了,摆不清自己的地位。也不看看这位当今圣上有多么的看中自己座下的那把龙椅,天子座榻岂容他人觊觎。现在他们是扩张了自己的势力,可看在皇帝眼中不就成了不安分的逆子了吗?可不要忘了皇帝还没有死呢,岂会容得下觊觎他大位的人。所以这个时候,越是安分守己,就越得皇帝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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