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的眸色一寒,冷哼着:“你这是胆敢在质问朕?是或者不是,你又能如何?”
“奴婢……奴婢不敢……”
轩辕殊珺一把甩开她的下巴,冷哼着:“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看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朕给你时间考虑,晚宴结束之前,你就侍奉在朕的身边。晚宴结束之后,给朕答复。相信你一定会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安可儿沉默不语的侍立在御座身侧。她是个现代人,婚前啪啪她可以接受。但是,皇帝妻妾成群,整个皇宫都是他的女人,她接受不了这样种马型的男人,即便轩辕殊珺是被迫当上的种马。
歌姬和舞姬退散之后,在轩辕殊珺的示意下,传令官扬声唱道:“传国宝玉枢进殿,敕令鲛国归顺我大天朝——”
安可儿一听‘国宝’二字,立即就从失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猛地抬起了头来,双目炯炯有神,就连耳朵都竖起来了。
一队红缨银甲的御林军浩浩荡荡,肃穆庄严的抬着一块砖头一般大小的红色血石头进来了。
一眼看见国宝玉枢,安可儿感觉整个人感觉像是被雷电劈过一样的焦脆,身体狠狠的一震!
轩辕殊珺敏锐的观察到了安可儿的脸上表情,这个丫头向来像清水一样干净而透明,不管是什么情绪都让他能一眼看穿。但是她随性洒脱,并不是胆小怯弱的人,他真的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轩辕殊珺微微的侧目,压低着声音:“你难道,想对国宝图谋不轨?”
被拔凉的阴云笼罩着的安可儿,完全无视了轩辕殊珺的虎视眈眈,此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擦!那是轩辕王朝的国宝?那不是爷爷经常光顾的那家古玩店做店庆的时候,九块九包邮的金钻会员的纪念砖么?!因为‘纪念钻’太贵,所以古玩店老板就换成了‘纪念砖’,读音相同,而且还就差一个字!诓骗广大消费者,特么奸商!
因为太过于激动了,安可儿做了个深呼吸——深呼吸——
果然,她穿越到这里来,跟这国宝有关?
整理好思路之后,安可儿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轩辕殊珺的问题:“奴婢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只奴婢是好奇,只是瞻仰。陛下,这块砖头……额不,这块国宝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两道质疑的冰冷视线,十分凌厉的将她刨刮着,安可儿不寒而栗。
轩辕殊珺眸色一沉,缓缓勾起唇,倒像是在暗讽:“哼,也没什么。一块会喝血的石头罢了。凡是有小国家愿意归顺我朝,献上皇室的血,滴在这块石头上,不过就是一个仪式。”
安可儿的脸色瞬间刷白,一种恐怖的惊悚感油然而生:会喝血的石头?!
让她仔细的回想一下,穿越过来的那天晚上,安可儿帮爷爷收了一个网购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块红砖头。然后她就随手就放在爷爷的书房里了。刚好吃了晚饭她去书房练国画,于是就用那块砖头来压宣纸。画得认真的时候,有只蚊子来咬她,吃得肚皮圆鼓鼓的停在了那块红色的砖头上,她一怒一巴掌过去把蚊子拍死了,那抹蚊子血就黏在那上面。
然后,那天半夜里,就电闪雷鸣,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灵魂穿越了。
安可儿顿悟了,这原来竟是一抹蚊子血引发的穿越剧。天啊,能让这块砖头,把她的血再吐出来了?
瞬间,她又重新的燃起了回到现代的希望!不过,那也得她有机会接触到这块砖头才行。
轩辕殊珺此刻已经没有把注意力在放在安可儿的身上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安可儿死死的盯着国宝,两只眼睛大放光明的样子。
轩辕殊珺已经把精力全都集中在了鲛国使者团的身上。
威仪的皇朝天子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的顶端,声似寒泉般清冽在大殿的上空回响着:“自从你们鲛国的皇太女自缢之后,鲛国举国归顺。但是,朕听闻鲛国皇室还有另外一位不为人知的王女,在暗中鼓动着叛逆分子与我轩辕皇朝敌对,她成了叛逆分子的核心力量。这次你们递上来的国书,朕看过了,你们说抓住了这位王女,并且要献上她的鲜血来祭祀我朝玉枢。这位王女呢?朕为何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她出来?”
鲛国使节恭敬的作揖,然后立即让随行的侍从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盒子上来。
安可儿好奇的探出头去,难道鲛国的王女关在这个木匣子里?不会吧,才有篮球这么大,鲛国真是个奇幻的王朝。
就在安可儿仰着脖子盯着红匣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的耳边忽然掠过一阵清幽的袖间香风,眼前晃过一片明黄色的龙纹广袖,长臂一揽入怀,然后她的眼睛就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手给捂住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轻柔的扫过,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心,男人的喉结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沉吟,微不可闻。
她不明白轩辕殊珺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她也不知道他忽然揽她入怀是几个意思。可是这么近距离的贴着那具温热坚实的胸膛,会让她心跳加快,呼吸不畅。今晚,她真的要要上了他么?她的脸颊,绯红……
直到安可儿听到了大殿上各国使节们发出的唏嘘声,侍卫们纷纷拔刀,侍女们尖叫着晕倒过去,安可儿才绯色的臆想里回过神来——原来那个匣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见鲛国的使节继续说:“陛下,微臣等并没有冒犯陛下之意。这就是我们的鲛国的诚意,献上我们最后一位王女的头颅,以示忠心归顺,今后绝对不会再有叛逆分子在鲛国作乱。”
原来盒子里的竟是一颗头颅!安可儿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但是又不敢吐在轩辕殊珺的身上。
轩辕殊珺俊颜冰冷淡漠,凛声道:“朕知你们的忠心。可皇朝国宴,是肃穆庄严之地,不宜见此血腥之物。你们拿颗人头来进贡,如果朕收下了,岂不让天下人以为朕是个喋血的怪物?你们把王女的头颅带回国,好好安葬。百姓生来就容易感动,容易流眼泪。如果让朕知道有人胆敢借此大做文章,鼓动鲛国的百姓与朕作对,朕不管你们是真忠心还是假投诚,朕都绝对不会轻饶你们此次来朝的使节团。”
鲛国的使节团首席长官立马就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表忠心!接着又声称赞轩辕帝文成武德,拍了不少的马屁,然后还恳请陛下尽快敕封郡王,派遣去鲛国治理教化愚昧的鲛国民众。
听到这一番话,就连安可儿这种从小的鄙视封建王朝,一直崇拜快乐信奉自由的富二代,都被他所折服了。睿智决断而不失王道,气度凌云,难怪那么多人对他忠心耿耿,生死相随。
晚宴结束之后,安可儿就尾随着轩辕殊珺来到了寝殿。
跨进殿门,她就闻到了一股异香,让人吸进身体里就感觉酥酥麻麻的,身体好像还会渐渐的热起来,脑子也有些烧,晕乎乎的。
安可儿是灵魂魂穿越,她现在用的是古代安慕希的这个身体,对气味是特别的敏感。她一踏进大殿就立即敏锐的嗅到了,一股子与以往大不相同的气味儿,隐隐的还有几药性效!
安可儿想都不多想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轩辕殊珺的衣袖:“陛下!寝殿里有问题!陛下有没有闻到一股子怪味?甜甜的香香的……唔,还有点燥热……”
轩辕殊珺被安可儿一惊一乍的扯住了衣袖,停住了脚步,但是神色却依旧淡然自若。
高大笔直的身躯就这么站着,连头都没有回,清冷着声音道:“这是欢宜香,气味儿就是这般香甜微醺,令人迷醉。后宫的女人都喜欢用这种东西。偶尔,也有内侍官在朕的寝殿里点这种香。”
她有些傻傻的分不清:“那是……陛下也喜欢这种香?”
轩辕殊珺已经迈步走向了龙榻,宽阔的背影挺拔略显萧瑟,凉凉道:“朕不喜欢这种催情的东西。”
安可儿雪白的小脸立即红得晶莹剔透:“噢……是……是这样啊……”
当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轩辕殊珺已经坐到了龙榻上,身姿伟岸而落扩:“如何,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男性成熟而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无奈的垂下眼眸,看都不敢看他:“我……我答应……”
听到了他臆想中的答案,轩辕殊珺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冽的声音带了些隐欲的沙哑:“过来,宽衣。”
安可儿咬着唇,十分紧张的朝着他走过去。
悄无人声,只有飘渺的纱幔随着风婆娑轻舞,静得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如雷鼓!
她走到他的面前,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是宽衣,唔,宽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为他宽衣,但是这一次特别的紧张。指尖一触到坚硬光滑如同玉石一般的肌肉,她就像触了电似地,微微的战栗着。
心跳得太快,感觉都无法呼吸了!安可儿咬咬牙,眼睛一闭用力一扯,一下子扒掉了他的外袍。
一大片白皙而结实的胸肌,晃得她前一片雪白,她默默的咽了下口水。
轩辕殊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唇角邪魅的一笑:“朕让你宽衣,是脱自己的衣服,你怎么这么着急来扒朕的衣服?看来你很是迫不及待。”
安可儿愕然,自己脱衣服,那多难为情啊!她猛然想到上次在合欢殿,那个嫔妃不仅连衣服都要自己脱,就连前戏都要自己做,轩辕殊珺还要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看戏,摆出嫌弃的脸色,等她时候到了就简单粗暴的直接上了。
安可儿耷拉着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忽然连骂脏话的心都有了,轩辕殊珺这样的做,真是太有辱女性尊严的事情。
轩辕殊珺冰冷的语调里带着淡淡愠怒:“怎么,你不脱,难不成还要朕亲手给你脱?”
她抬起双眸,美丽明澈却透着萧瑟的寒意:“陛下,奴婢想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去救人。”
虽然,轩辕殊珺不像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但是,她怕他一兴奋就耽误了救人的时间。
深黑的眸色一动,淡淡的嗤笑着她:“原来你在担心你这个。只要你今夜给我,我保证你的那个小奴婢,毫发无伤。“
对于遵守承诺这一点,轩辕殊珺确实是无可厚非的。
既然是交易,那她也就不要再扭捏了,咬咬牙,脱吧!
就啪啪那么几下,就能换一条人命了,如果她不做的话,万一小包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这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之中。
朱红色的宫纱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宛如月光下盛开的红莲,美得妖娆。
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如此的完美的呈现出来,皎洁的月光也黯然失色。雪白的身影映在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黑与白,鲜明的反差是如此刺目。
他的胸腔都微微的震动了,在她的身上每一处都完美无瑕,在她的身上有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男性低沉而声音,沙哑的响起:“过来,在床上趴好。”
擦!安可儿要羞死了!这么直接的……
果然,没有感情基础的ML就是简单粗暴。可怜啊她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就要失去第一次了。
等会儿他会吻她吗……应该不会吧,吻,那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她不过是因为长得漂亮了点,所以,十分荣幸的成为了皇帝排遣男***望的用品,他应该是做得又快又狠,用完就了事了。
安可儿身上还穿着肚兜、短裤,并没有全裸,她羞涩的抱着胸口,光裸着脚丫子踩着鲜红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着龙榻走去。
她不知道,她迈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里,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男人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
但是她能感觉到,轩辕殊珺的目光十分的滚烫,越是是滚烫她就越是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因为只要她看到他的目光,她就会忍不住想要逃走。
越靠近龙榻,她的步子也越来越慢,慢到最后几乎都是站着不动了。
男性的喉结十分清晰的吞咽着口水,上下滚动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不满足:“你还想让朕等多久,嗯?”
可是她最一步,怎么都迈不出去!
“噗通”一声,安可儿又跪倒地上了,她趴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哀求着:“陛下,奴婢求你……奴婢求你能不能换个条件?”
轩辕殊珺冷睨着她,轻谑的笑了笑:“别的条件?除了这个身体,你还能给得起什么条件?难道你忘了和朕之间的约定,你的命,你的忠心,你的才能,在这五年之内都是朕的了。除了你这身子,你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朕去做交易的。”
安可儿哀默的叹息着,除了身体,她还有脑子。但是,脑子现在派不上用场啊。轩辕殊珺肯定不会满足于,她用脑子陪他玩脑筋急转弯吧?!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二两肉的快活。
万般无奈之下,她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的爬上了龙榻,趴好。她感觉此刻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轩辕殊珺都没有开始。
然后,她就听到轩辕殊珺微微一声轻咳:“咳,你趴文雅一些。”
安可儿想死的心都有了!难道她把屁股撅起来的这个姿势不对么?小黄文里不都是这么写的?
不过,既然陛下要求她文雅一些,那她也就没必要主动的去荡了。她默默的把屁股放下,身体放平,换了个姿势斯斯文文的平趴着。
轩辕殊珺撩起袍子坐在床边,明黄色的被褥都轻轻的凹陷下去了。
安可儿悄悄的转过头来,偷看他究竟在搞什么。
却看到轩辕殊珺一手拿着毛笔,正缓缓的朝着她的身体伸过来。
安可儿脸色都被吓白了!根本顾不了许多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满脸羞红的嚷着:“陛下,您的口味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重啊!人家怎么说都是第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毛笔!!!”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目光邪肆的望着她护着胸的这个姿势,咀嚼着,玩味着:“用毛笔……你看起来懂很多的样子,真的是第一次?”
要不是轩辕殊珺是皇帝,安可儿都像直接冲过去甩他一耳光了!
但是转念一想,她用的是安慕希的身体,安慕希以前有没有跟男人啪啪过,她又不知道。
安可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以前的事我是不记得啦,不过,我醒来之后,就一直跟在陛下的身边,我根本没有机会去撩汉,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第一次!”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了下眸子:“撩汉……是什么意思……”
安可儿含糊的解释着:“撩汉……撩汉是我们家乡的方言,就是,就是……相亲,找婆家的意思。反正是一种很文雅的额说法啦……”
他锐利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语调冰冷,咬字清晰:“相亲?整个后宫里就只有朕一个男人,你还想跟谁相亲?”
安可儿决定闭紧嘴巴,不管怎样都不说话了,说多错多!
忽然,轩辕殊珺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了她,把她狠狠的往他的怀里一拽,两人鼻尖相对,距离近的几乎没有,她慌乱的神色被他深深的锁在黑眸之中。
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哑暗但是却字字清晰入耳:“安可儿,我曾经很担心你是谁派到我身边来迷惑我的,但是现在,我反而希望你真是被派来勾引我的……”
她听不懂他究竟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很不对劲儿,随着空气里那股香甜的香气渐渐的吸入她的身体里,她的脑子有点烧,喉咙有点干,身体有点热,很想,很想……但是她又说不清楚究竟想干什么,反正就是有种很想,很想……的渴望。
安可儿喉中干咳的咽了咽口水:“嗯……还不开始么……”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问了他一个多么荡的问题!
轩辕殊珺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抓着她的肩膀使了巧劲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龙榻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在床上。
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等着那一刻到到来,默默的额咬着牙,身体绷得紧紧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开始竟是——用毛笔在她的光滑的后背上作画。
敏感的背部传来的绵绵密密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笑:“你在干嘛?在我的背上做什么?”
他粗粝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掠过她幼滑细嫩的肌肤,眸色一片深深晦暗,渐渐的炙了起来:“不要动,乖乖的趴着。否则,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在男人的眼前扭动会身体,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