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漪被时青一抚摸更是情动,进出的动作越发大了,松开时青的唇瓣,转而咬了下时青的肩头,道:“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时青一身肌肤从里到外一碰触到萧漪本就敏感万分,听萧漪这般说着,咬了下嘴唇,就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时青的呻吟分外勾人,萧漪将他放倒在床铺上,一面套弄着他直立的性器,一面抽插着。
如此动作了不知多少时候,时青抓着萧漪的手指一并抚弄着自己的性器,颤声道:“我要泄了。”
萧漪迅速将自己从密处退了出来,低首含住性器的顶部舔弄了几下,那乖顺的物件就泄了。
不等时青反应过来,萧漪又顶入时青的后穴,激烈地抽插了几下,释放在了时青的体内。
热液敲打内壁的感觉甚是销魂,直比自己出精还要销魂上几分,时青一手抓着床铺,一手抓着萧漪的手臂,无措地在高潮中沉浮着,内壁不由地将尚且滞留的热物绞紧了。
萧漪被时青一绞,立刻涨热起来,待时青缓过气,又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时青这时才瞧见萧漪嘴边还沾着自己的白浊,在起伏间,伸手沾了一点,贴在萧漪唇上。
萧漪启唇将时青指尖的白浊舔了,又将舌头伸出来,让时青瞧清楚舌面上的白浊才吞咽下去。
时青难为情地侧过首去,突地,指尖却是一疼,抬眼一瞧,萧漪用齿列扣住了他仍未收回的指尖,有些口齿不清地道:“你的东西好吃得紧,不如再喂我一些。”
说罢,萧漪将指尖松开,等时青动作。
时青见萧漪目中一分戏弄也无只满满的柔情,正巧又被顶到紧要处,下身一热,又出了一些,落在自己的小腹和俩人的交合处。
见状,萧漪莞尔一笑:“你怕我不够吃么?”
时青舔了下嘴唇,挑眉笑道:“你这般贪吃,我自是要多出一些才好。”
萧漪将下身尽数抽出,又一插到底,俯身凑到时青耳边道:“哪有你贪吃,你可听到方才的水声了?”
时青伸舌舔了下萧漪的脸颊,勾引道:“那你再多给我一些罢。”
话音落地,萧漪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直插得时青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暗哑了才稍稍停歇。
他伸手抚摸着时青的心口腰身,关切道:“还好么?”
时青粗粗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道:“方才太快了些,我有些受不住了。”
萧漪放缓动作,又抽插起来,抽插数十下,便停顿片刻,若此这般,直弄到时青又泄了一回,才泄在时青体内。
时青不住地喘息着,身子每一寸都餍足无比,蓦地,抬眼却见萧漪在舔舐自己腹部的白浊,他伸手扣住萧漪的后颈,不由地挺腰将性器在萧漪面颊蹭了蹭。
萧漪一面舔舐着,一面又将手指深入时青的后穴扣弄着自己的热液,待时青的小腹舔舐干净,在他脸颊磨蹭的性器已然硬挺了,他张口将其纳入口中。
时青被萧漪不知含了多少次,但每每觉得羞耻不已,赤裸的身子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萧漪扣住了腰身,他挣扎间,萧漪含得愈发深了,在灵活地舌头的侍弄下,那物件终是泄了。
时青被逼得落下泪来,摊开酸软的四肢,思及那猜灯谜的老板说要将银簪子送给心上人,有气无力地道:“那支簪子你可要收好了。若是你愿意再戴戴我更是欢喜。”
萧漪把时青拉到怀中抱紧,下颌搁在时青肩膀上轻笑道:“那支簪子进去过你里头,又套弄过你的下身,你若是不介意,叫我日日戴着我也是欢喜的。”
时青泄了三回已困倦不已,被萧漪一提醒才回过味来,索性自暴自弃地道:“那你就日日戴着罢。”
萧漪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弄着时青的发丝,含笑道:“那是极好的。”
第77章 立夏篇·第一章
时近立夏,天气热得很,烫得地面上的花草树木都已蔫蔫。
一个白须艄公靠在船上半睡半醒着,时不时地以汗巾擦拭一二。
蓦地,有一把声音惊醒了艄公:“船家,可否渡我们去藏霞山?”
艄公抬眼望去,岸上立着的少年一身雪青色的衣裳,眉目说不出的精致好看,真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少年手挽着一人,那人穿着一身绛衣,头戴一顶斗笠,斗笠边沿缀着黑色的薄纱,瞧不见模样,那一段从薄纱中透出来的脖颈泛着病态的莹白。
少年见艄公迟迟不答,重复道:“船家,可否渡我们去藏霞山?”
艄公回过神来答道:“两位小哥,请上来罢。”
少年扶着那绛衣公子上了船,又将他安置好,才问道:“藏霞山可有什么不寻常的?”
那绛衣公子的行动颇为古怪,四肢僵硬,像是一具无意识的木偶一般。艄公心道:这少年怕是不寻常。他见识过形形色/色之人,也不发问。
少年觉察到艄公的视线,苦笑道:“他已是活死人了,我用尽法子也唤不醒他。”
艄公叹了口气,回道:“这藏霞山荒凉得很,前阵子据闻有猛兽出没,死了好几个人,死状可怖,把那亲眼所见的樵夫都吓得得了失心疯。”
少年听闻这等骇事,面色不变,扶了下要歪倒下去的绛衣公子,又将他的一双手腕子钳住,才道:“开船罢。”
艄公原以为自己讲了一通,少年便会转了心意,却未料到这少年却一点不怕,他犹豫了下还是出言劝道:“这位小公子,藏霞山还是不去为好,不如去边上的藏云山,景色也不比那藏霞山差。”
少年摇首道:“不,就去藏霞山。”
艄公不再劝,一撑竹竿,小船便离了岸。
这河水清澈见底,偶有一俩尾鱼窜出来,少年思及不知多少年前绛衣公子为他烤鱼吃,心里头不知怎地有些发苦。
他又取了帕子细细地为绛衣公子擦拭汗水,还未擦干净,他心底陡地升起一股怒气来,伸手一把捏住对方腰间的一处皮肉压低声音道:“你怎地还不醒,你身为上仙,哪里会这么容易就失了神志,你勿要作弄我。”
绛衣公子自是一言不发。
少年心中气闷,索性将帕子撕了。
在裂帛之声中,小船已漂到了河中央。
蓦地,那艄公将竹竿一丢,变了模样。
少年瞧他一脸狰狞之色,四肢肌肉发达,轻嗅了一下道:“那藏霞山中死了的那几个人可是你吃了?”
艄公朗声笑道:“味道柴了些,不如你细皮嫩肉。”
少年勾唇笑道:“你有甚么本事便亮出来罢。”
艄公也不客气,指甲爆长,冲着少年的面孔抓了过去。
少年不知为何动作一滞,利爪堪堪擦过面颊,却嵌入了肩头,一蓬血刷地窜了出来,全数落在绛衣公子身上。
绛衣公子却一点不动,少年盯着他沾了血的脖颈和手背,方要开口,那艄公又袭了过来,直抓少年咽喉。
少年哼了一声,几个跳跃之后,立在了船头。
艄公停在原地,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食着利爪上的残血,不过片刻,就舔了个干净,他仰首朝少年道:“这味道好得很,不如我杀了你慢慢享用罢。”
他话音落地,方要飞身去抓少年,身体却剧烈地颤抖起来,半晌后,他四肢肌肉暴涨,生生地将原本还算宽松的衣衫填了个严严实实。
少年并不关心艄公的异状,只死死地盯着绛衣公子。
绛衣公子无所凭仗已歪倒在船面上,黑色面纱垂在两侧,露出他的无一丝生气的面容来,脖颈上的血液衬得他愈发得苍白孱弱。
艄公觉着自己在经过这番变异后,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对着船头的少年又是一击。
少年依旧盯着绛衣公子,不避不让,须臾之后,便被艄公扣住了脖颈。
这少年既已是他囊中之物,艄公也不心急,出言道:“你不是凡人,你的血怪得很。”
少年不理会艄公,对绛衣公子轻笑道:“时绛,你还不肯醒么?你再不醒,我可就要被别人吃了去了,到时候,你瞧着我变作一堆白骨可不要后悔才好。”
时绛躺着,半点不动,只胸口因呼吸而起伏着。
艄公原本未使力,只贴着少年脖颈的肌肤,闻言,用了些气力,笑道:“你莫要忧心,待吃了你,就轮到他了,你可在奈何桥边等他。”
少年被掐着咽喉,登时呼吸困难,还是挣扎着挤出声音道:“时绛,你养了我这许多年,忍心瞧着我被杀么?”
说罢,两道清泪从他眼角落下,他如山水画一般的眉目,立刻覆上了一层雾气。
时绛一点都未入耳,仍是不言不动。
艄公余下的左手一动,生生地刺穿了少年的小腹,一时间,血流如注,血沿着船面往下流淌,不少蜿蜒着沾湿了时绛的鞋面。
这一下分明疼得很,少年也不呼痛,低首瞧了眼自己的伤处,反是笑了。
这一笑不知从何处染了媚色,极为勾人,哪里是一个少年该有的。
艄公被这一笑所惑,松了钳制住少年脖颈的右手,转而一把扯开少年的衣襟,笑道:“不如让老子享受一番罢,你也好多活个个把时辰。”
少年盯着已漫到时绛面颊的自己的血液,低喃道:“你当真不愿意醒来么?”
说话间,艄公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手指方碰到柔软的缎子,就齐齐地断了去,噼里啪啦地坠在了船面上。
艄公吃痛,连连后退,几乎要踩到时绛了,少年立在原地,俯身拾起那五根断指,把玩了几下之后,便摊开掌心,同时,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只厉鬼来,像吃竹笋一般,将断指一一吞食了。
少年厌恶地扫了眼掌心断指留下的血迹,用袖子擦了,才得空望了眼满脸惊恐的艄公,柔声道:“你在藏霞山中吃了几人?”
少年的语气分明柔软得能掐出水来,然而窜入艄公耳中,却催得他浑身皮肉都如同置身寒冬。
他颤声问道:“你是何人?”
少年一面伸手抚摸着厉鬼的头颅,一面又问道:“你在藏霞山中吃了几人?”
艄公后退一步,后脚跟撞到了时绛的小腿,他心生一计,俯下身,以利爪抵住时绛的咽喉威胁道:“你若是不放我性命,我就杀了他。”
少年冷笑一声:“他本就是活死人一个,死与活又有何区别。”
艄公还道少年痴恋这绛衣公子,以为自己寻了个好把柄,未料道少年竟不顾绛衣公子死活。
“既是如此。”艄公笑道,“我拉个垫背也是好的。”
他说完这话,利爪当即压了下去,直取时绛的心脏。
少年见状,面色刷白,他手指一动,那艄公的右掌即刻断裂开去,伤口齐整。
艄公痛极,伸出左手,又要一击,眨眼间,左掌亦断了去。
血从他两处伤口喷了出来,少年蹙眉道:“你既不愿意道你杀了几人,怕是人数不少……”
他说着,身形一动,逼到艄公跟前道:“你玷污了藏霞山清静之地,不可饶恕!”
此言一出,艄公便知少年要下杀招,他也顾不得落在船面上的一双断掌,索性从船上跃入水中。
嫣红随着一圈圈的波纹晕了开来,少年瞧了候在一边的厉鬼,便伸手将时绛抱入了怀中。
厉鬼会意,破开水面,去追那艄公。
不过半刻的功夫,一声凄厉的叫声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少年擦了下时绛沾了血的眉眼,而后垂首盯着他被鲜血濡得半湿的衣衫,低声道:“你身上脏得很。”
说着,他俯下身,以自己的唇瓣擦了下时绛的耳廓道:“等会儿,我为你擦身可好?”
第78章 立夏篇·第二章
少年一把抱起时绛,弃了船,脚尖点在水面上,未荡出些许波纹,他便落在了藏霞山下。
这藏霞山便是百年前时绛隐居之地,也是少年与时绛相遇之处,那时时绛细心教导少年念书习字,末了,却是一剑送入了少年心口,断了他性命。
是了,少年就是百年前从战场出生的那只魔物,时绛为他取名顾出白。
顾出白嘴唇贴在时绛耳侧道:“公子,你许久未回藏霞山了罢,不知想念否?”
他说罢,令时绛站立好,自己将五指插入时绛指缝中,十指相扣,轻笑道:“走罢。”
俩人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一处泉水,少年停下来,伸手试了下水温,而后手指一弹,透明的水珠子就尽数落在了时绛面上。
时绛僵直地立着,整个人被明亮的光线所笼罩,加了这水珠子分外好看。
但不过是个活死人而已!
顾出白蓦地收起了笑意,一脚将时绛掀翻在地,时绛发出一声钝响伏倒在地,额头处生了擦伤,双目空茫茫地望着天空,仿若整个灵魂已去了远处,徒留一具空壳子与顾出白作伴。
顾出白气得咬牙切齿,冲上前去,一把扯开时绛的衣襟,咬住了他锁骨处的一片皮肉,直把那片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肉咬出了血才罢休。
“你还是不愿醒么?”顾出白舔舐着伤口,威胁道,“你若不愿意醒,我就将你吃了,煎炒蒸煮,吃得你只余下白骨,你乃是修炼了上万年的神仙……”
他说着冷笑一声:“我吃了你之后,即刻就能羽化登仙。”
话音落地,耳边唯有鸟吟虫鸣,以及那潺潺的水流声,眼前的这人全无动静。
顾出白一时失了气力,伏在时绛心口,竟哭了起来。
哭了半晌,他伸手将时绛的衣物全数去了,时绛被他刺了一剑之后,便迅速地消瘦下去了,如今瞧起来伶仃得很,生出了病态的美感。
他看得微微红了脸,垂首低语道:“你脏得很,我为你净身罢。”
他牵着时绛进入泉水中,又让时绛背部靠在他胸口,才撕了一片尚算干净的衣袖为时绛擦拭。
时绛任由他擦着,不言不动,顾出白生了作弄之心,将时绛推到泉沿靠着,自己潜入水中,用手套/弄了两下时绛的性/器,便张口含了进去。
他不善口/交,不过含入了一半,作呕感就涌了上来,但他仍是努力地张口含了大半。
只可惜,无论他如何吞咽,如何舔舐,口中的性/器都一直垂软着,未予他半点回应。
他松开性/器,浮上水面来,伸手将自己的衣衫也褪了去,他方才肩部和小腹所受的伤已全数长好了,只比周围的肌肤红了些,其上还附着不少干涸的血迹。
他一把抱住时绛,与其皮肉相贴,又把头埋在时绛心口,低喃道:“我方才特意让那船家送我们来藏霞山,就是想试你一试,前世你虽取我性命,但这一世,你待我好,救我离了烟花之地,教了我许多,养育了我足足十二年,你真舍得我去死么?”
耳下的心脏有规律地跳动着,却说不出的死寂。
顾出白觉得委屈极了,这个养育了他十二年的人,不要他了。
他吸了下鼻子,将时绛每一寸肌肤都洗个干净,就把时绛弄到了岸上。
他又跃入水中,将自己草草洗了才起身上岸。
俩人的衣衫沾了血污,已穿不得,顾出白索性弃了衣衫,抱起时绛,飞身而出。
不过转眼的功夫,他就落在了一处竹屋前。
竹屋一如百年前的模样,只覆上了一层薄灰。
顾出白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他抱着时绛进了屋,拂去床榻上的灰尘,把时绛安置在上头,才去寻衣衫。
时绛和顾出白的衣衫都在衣橱之中,整整齐齐的。
顾出白不爱做这些琐事,因而浆洗和折叠衣物都是时绛做的。
他一面想着前事,一面瞧着两叠衣衫,不知不觉地眼眶就湿了去。
他不敢再看,随手取了两件衣衫来,而后赤/裸着缓步走到时绛跟前,为他换上衣裳,又系上腰带,末了,手掌探入时绛衣内,笑盈盈地道:“我记得前世你我便是在这张床上欢爱的。”
话音落地,他用赤/裸的肌肤蹭了下时绛的心口,隔着层层衣衫,到底是起了些零碎的快感。
他呻/吟了两声,俯首叼起时绛的一片嘴唇,吻了良久,直吻到他嘴角滑下无数银丝,时绛都未松开牙关。
他一把将时绛推到在床上,自己骑在时绛腰间,居高临下地叹息道:“你当真是狠心得很。”
无力感将他笼得结结实实,他闭眼伏在时绛胸口,手一挥,屋内一下子暗了下去。
屋内充斥着俩人轻浅的呼吸声,仿若整个世界都远了去,只余下时绛和顾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