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残完本[古耽]—— by:T的平方

作者:T的平方  录入:03-24

砚好墨,温贤选了枝毛笔,又来到杜宇康的床边,“岚儿,看二哥给你露一手!”说着,他便在床边坐下,挽起袖子,将毛笔蘸了点朱砂,而后便将毛笔对向了杜宇康的脸。
在脑子大致的构了一下图后温贤便开始动笔了。湿湿的凉意落在脸上,让杜宇康觉得有些不适,可还是忍住了……
便由着你调皮一次吧!
温岚认真的看温贤作画,见杜宇康的左半边脸上逐渐浮现两朵妖冶妩媚的花,不由惊奇的叹道,“好? 恋幕ǎ羁蹈绺绺亮耍 ?br /> “嘘,小点声!”温贤小声的告诫,然后又开始认真的作画,温岚捂紧了嘴,托着下巴趴在床上。
终于画完了,温贤满意的点头,再仔细的端详杜宇康的脸,还是觉得有些美中不足,思虑片刻后,他又落笔,在杜宇康的眉间点了一滴朱砂。
收好笔,温贤望着杜宇康的脸,叹了一声“完美”,怎知才刚叹完就见杜宇康睁开了眼。
“画完了?”
闻声,温贤吓得从床上弹跳起来,温岚也惊叫着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
杜宇康从床上坐起来,本想下床自己去照镜子,可小腿部传来的痛感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于是只好开口道,“岚儿去帮我将镜子拿来,可好?”
闻言,温岚从温贤的怀里抬起头,看向杜宇康,见他如平时一样的温柔浅笑,于是点点头,转身去拿镜子。
杜宇康又拿起放在床边的砚台,仔细的闻了闻,而后赞道,“好香的味道!”温贤心虚的赔笑,没有应声。
温岚拿来镜子,杜宇康便放下砚台,对着镜子照了照,温岚看着他,天真的道,“宇康哥哥,我二哥画的好看吧!”
杜宇康点头,回道,“好看!”温岚听了后便自豪的笑了,“我二哥画什么都好看!”
“那你怎么不让你二哥也在你脸上画一朵?”杜宇康笑着打趣,怎知温岚听了后摇头回道,“我不要!这个朱砂画到脸上洗不掉的!”
“……”闻言,杜宇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洗不掉?”
温岚点头,正要再开口,却被温贤捂住了嘴,“能洗掉的,你别听岚儿瞎说……”
“哦?”杜宇康挑眉。第一时间更新
温贤心虚的低头,小声回道,“大概三四天后就能洗掉……”
杜宇康没应声,又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在心里懊悔的叹了一声,不该由着他调皮啊……
“对不起……”温贤决定积极认错,争取得到原谅,杜宇康放下镜子,问他,“缘何道歉?”
温贤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回道,“我在你脸上画画……”
“既然认为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画?”
“……”温贤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忽而,杜宇康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床边坐下,用一只胳膊控住他的脑袋,然后又夺过他手中的毛笔。
“让我也在你脸上一展身手,我们便算扯平!”
“什么?”温贤惊得瞪大眼,开始奋力挣扎,杜宇康将毛笔对准他的脸,一边压制他的挣扎一边吓唬他,“别乱动,画丑了可别怪我!”
“不要不要!杜宇康,你这个啀呲必报的小人!”温贤用手去推杜宇康,脸也一个劲的往后仰。
“你趁我熟睡时‘暗算’我便不是小人?”
“我……”温贤气红了脸,无言以对,最后干脆耍赖道,“总之你不许画!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温贤想不出什么能威胁杜宇康的话来,杜宇康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的下文,于是一把将他推倒,举着毛笔压了上去,“既然没什么严重后果那我便开始了!”说完,便作势要在他脸上落笔。
“放开我!不许!不许!”温贤扭过脸,拼命躲着杜宇康,杜宇康原本只是想捉弄他一下,见他那么反抗,便真的想在他脸上来几笔了……
温贤挣扎的厉害,杜宇康根本没法下笔,最后干脆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
“杜宇康,你恃强凌弱!”
杜宇康一边落笔一边回道,“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没什么好说的!”
“你!”
温母听到温贤的叫嚷声,慌忙向杜宇康的房间赶来,一进门就叫“贤儿”,看到杜宇康压在温贤身上,惊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过去。
“娘,救我!”温贤呼救,然而为时已晚,杜宇康大作已成,从他身上起来,点开了他的穴。
“混蛋!”温贤一把推开杜宇康,翻身坐起来,找到镜子。
“杜宇康!!!”一声怒吼响彻整间房。
温岚指着温贤的脸笑得趴下了,而后又爬起来扑向温母,“娘,你…你看,二哥被…被画成了一…一只猫……哈哈哈哈哈……”
温母呆愣的看着床上的两人,一个笑得如沐春风,脸上画了两朵花,而另一个,羞恼得涨红了脸,配上脸上画的东西,活像一只被惹恼了的小猫,张牙舞爪的……
“扑嗤”一声,温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二十七章:不枉真心
温贤说要三四天才能洗掉,实际上是七八天。
杜宇康丝毫不在意的顶着那两朵花招摇过市,可温贤却做不到,天天蒙着一面纱巾,躲在房里不出来。
这天,温贤到杜宇康的房里找他,见他正靠在床上看书,便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躺到床上去?”
杜宇康放下书,浅笑着应道,“没怎么,乏了便想躺下,不可以么?”
温贤撇撇嘴,本想来找杜宇康打发时间的,可杜宇康说乏了,他也不好再打扰他了,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后便欲起身离开。
杜宇康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我刚看到一首词,写得甚好,正准备将它誊写到纸上,不如我们各誊写一份,比比书法?”
温贤眼睛一亮,应道,“好啊!”
“那我这便去砚墨。第一时间更新”杜宇康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房里的书桌旁,开始准备文房四宝,准备好后,两人立在桌边,正欲下笔,又觉得光线暗了点。
“我去将窗户打开。”温贤放下笔,跑去开了窗户。
窗户打开后,光线一下亮了许多,温母看到温贤将杜宇康的窗户打开,便走近了一点,在不远处看到他俩在房里写字。
很快,两人都将那首词誊好了,放下毛笔,将纸吹了吹。
温贤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字,自认不会输给杜宇康,所以很自信的将纸摆到杜宇康的面前,怎知才瞄了眼杜宇康写的字,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第一时间更新
他的字写的很好看,可与杜宇康的字摆在一起,就显得太过娟秀了,不够霸气狂狷。
杜宇康看了温贤一眼,见他面色难看,便道,“人说以字看人,从温贤的字看来,温贤应该是个内秀外敛,歉逊有礼之人。”
温贤冷哼一声,回道,“那从你的字看来,你应该是个霸道强势,狂妄之极的人!”
“……”杜宇康抿唇,深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温贤将自己写的那张纸揉成了一团,然后又铺好一张纸,拿起毛笔,对杜宇康道,“你握着我的手,教我写你那样的字。”
闻言,杜宇康展颜一笑,上前一步握住温贤拿笔的手,“温贤果然歉逊好学。”
温贤没理他,开始在纸上落笔,杜宇康握着他的手,慢慢的写下一个又一个字,忽而,杜宇康开口道,“以前只觉得你手指纤细,今日这般握着,才发现,原来你的手这么小!”
温贤的手一顿,正写的那个字变丑了,他挣开杜宇康的手,放下毛笔,又回头瞪向杜宇康,“谁手小了?我们比比!”
“那便比比。”杜宇康伸出一只手,温贤气呼呼的将自己的手覆上去,结果,真的比杜宇康的手小很多……
其实也不是小很多,只是比杜宇康的手短半个指节而已,但是温贤天生骨架纤细,手掌也因此瘦了许多,所以看起来比杜宇康的手小了一圈。
“……”温贤抿着唇,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手,沉默半天后,他忽然开口道,“我是南方人,南方人普遍如此。”
杜宇康收回手,回道,“可你哥很魁梧……”怎知他话音刚落,温贤突然抓起毛笔在他的脸上刷了一道,“那是因为我哥从小习武!”
看到这一幕,院子里的温母不禁吃惊得捂住嘴。第一时间更新
杜宇康哭笑不得,拿出帕子擦脸,温贤羞恼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随时要扑上去,用手中的毛笔来招呼他的脸……
帕子擦不干净,杜宇康只好重新洗了脸,将脸洗净后他又回到温贤的旁边,握住温贤拿笔的手,对他道,“写字吧。”
温贤紧抿着唇不出声,却任由杜宇康握着他的手,在纸上写起字来,只是这一次,他无法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写字上,而是看着两人的手……
自己纤细冰冷的手掌被包裹在杜宇康温暖有力的手里,让温贤莫明的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院子里,温母看着房间里的两人,眼里浮现了一丝担忧,杜宇康对温贤的包容已经明显超过了知己的界限,而且她清清楚楚的看见,杜宇康看温贤的眼神,竟然满是宠溺……
“娘!”
闻声,正失神的温母不禁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向声音源处,温忠走到他边上,问她,“娘怎么站在这儿?贤儿呢?”
“贤儿和杜公子正在房里练习书法。”温母答道,然后又问温忠,“你来找贤儿?”
“嗯。”温忠点头,又问,“他在哪间房里?”
“那间。”温母指向杜宇康的窗户,温忠望过去,从敞开的窗户,他看见杜宇康圈着温贤的身体,握着温贤的手在写字,不禁怒火中烧,抛下温母,疾步走到杜宇康的房门口,一脚踹开门。
“奸佞小人,放开我弟!”
温贤被巨大的踹门声吓得一抖,抬头看向温忠的方向,杜宇康神情淡淡,却没有依言放开温贤。
“哥,你干什么,吓我一跳!”温贤不满的横了温忠一眼,然后又低头看向桌上的纸,见纸被抖落的墨汁弄脏了,又不悦的蹙起眉,“都弄脏了!”
温忠不理会温贤的埋怨,而是怒视着杜宇康,走到书桌旁,“我叫你放开我弟!”
杜宇康漠然看了温忠一眼,又看向温贤,而后松开了温贤握笔的手。
温忠满眼警告的瞪了杜宇康一眼,而后握住温贤的手腕,将他往外拉,“你随我来!”
温忠的动作有些粗蛮,把温贤扯痛了,温贤不悦的蹙起眉,却也没反抗,而是对杜宇康道,“等我回来我们继续!”
杜宇康浅笑着点头,却在温贤被温忠拉出房间后便双手扶着桌子,在椅上坐了下来。
小腿部传来的剧痛让他不禁蹙起眉,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刚才他一直用内力压制着痛感,支撑着自己,陪温贤一直站着,这会儿撤掉了内力,那痛感比之前又加剧了许多。
温忠拉着温贤一直出了院子,到了个偏僻处,温贤一被放开就挽起袖子看自己的手腕,果然红了,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贤儿,”温忠开口,“你最好堤防着点那个人,他对你不安好心!”
闻言,温贤不悦的凝起眉,回道,“什么不安好心?你不要因为他是臬国人就对他有偏见!”
“我没有!”温忠替自己辩解,“他是真的对你不安好心,他这么大老远的冒险带你回国,他图什么?”
“他……”温贤很想为杜宇康辩驳,可是却想不到辩驳之辞,只好嘴硬道,“他什么也不图!”
“什么也不图?”温忠冷笑,“贤儿,这话你自己说的都那么没底气,你自己信么?”
温贤抿唇,心里有些不服气,“那你说他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我不说过了吗,他对你不安好心!”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怎么对我不安好心了!”温贤这下真的生气了,“你不要用你那狭隘的心思来想他,他不是那种人!”
温忠震惊的瞪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温贤,“我狭隘?!贤儿,你……”
“……”温贤偏过头,自知自己气急说错话了,却倔强的不肯认错,这时,温母突然出现,开口道,“贤儿,你哥说的没错,你确实该堤防着他一些。”
闻言,兄弟俩都看向温母,见温母帮着温忠说话,温贤觉得有点势单力薄,心里不由泛上一丝委屈,“娘,你怎么帮着哥说话?杜宇康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那你说他是哪种人?”温母问。
“他……他是好人!”温贤也不知如何来评判杜宇康的为人,却坚信他是个好人。
“就只是个好人?”温母又问,“贤儿,你真的了解他吗?”
听温母这么问,温贤不禁沉默了,他了解杜宇康吗?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可就是不愿相信杜宇康会对自己不安好心……
“贤儿,”温母上前握住温贤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些天来,娘仔细观察过那个孩子,不敢说绝对了解他,但娘敢肯定,论城府、论心计,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若真的对你图谋不轨,你只有吃亏的份。”
温母的一席话说得温贤心烦意乱,这时温忠又道,“娘说的对!贤儿,你就听我们的,对那人多长一个心眼,不然……”
“够了!”温贤冷声打断温忠的话,又将自己的手从温母的手中抽出来,见他面露愠色,好像动怒了,温母和温忠都有些惊诧。
“他对我图谋不轨又怎样?我本就是他的男妻,无论他对我做什么都不为过,我有什么好堤防的?”
“可……”温母想要辩驳,而温贤却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对他有偏见,如果你们担心他来这还有其他什么不纯目的,那我们明天就回臬国,彻底打消你们的疑虑!”说完,温贤便就绕过温母和温忠,径直往回走。
房间里,杜宇康坐在床上,听完破浪报告刚才听到的话后,不由欣慰的扬起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温贤,不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第二十八章:无愧于心
一轮弯月悬于空中,几颗星星散落在它的旁边,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茫。
一个矫健的身影翻入温府,又敏捷的蹿进温父的书房里,抽出书桌里的抽屉,小心快速的翻找着什么,忽而,一盏烛火亮起,那黑衣人一惊,拔出腰间的剑,抵在胸前,又后退几步。
“按捺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要有动作了么?”温忠将灯罩罩到蜡烛上,又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佩剑,那黑衣人伸手将一旁的书架推倒,欲趁乱逃跑。
“站住!”温忠闪身躲开了倒下的书架,提剑追上了那个黑衣人,眼见就要被刺到,那黑衣人只好回身,与温忠交起手来。
两人功力不相上下,但打斗声引来府中护卫,一下子多了许多人,黑衣人招架不住,被温忠划伤了胳膊,情急之下他只好丢下一颗烟雾弹,趁着烟浓的时候飞身逃出了温府。第一时间更新
温忠挥了挥胳膊,待烟雾散了些后再寻那黑衣人已寻不见,他只能愤恨的踢了一脚受伤倒在旁边的护卫。
“杜宇康,你逃不掉的!”
温父推开护在他前面的护卫,几步走到温忠的面前,“忠儿,看清那人的模样了吗?”
“没有。”温忠泄气道,“但肯定是杜宇康,除了他……”
“不可妄下定论!”温父抬手示意温忠住嘴,“我们没有证据。”
“可是……”温忠心有不甘,温父又道,“从今夜起,书房加强巡逻,不可再发生今夜之事,至于那个黑衣人……如果能证实他就是杜宇康最好,如果不能,你不可轻举妄动,听到了没有?”
温忠只能点头。
次日一早,温忠便心急的赶到偏院里,趁杜宇康还没起床,将温贤和温母都叫了起来。
“不可能是他!”温贤辩驳道。
“你有证据能证明不是他?”
“我……”温忠垂眸,不甘心的摇头,“没有!”
“那就有可能是他!”
“我不相信!”温贤倔强道,“除非你也有证据证明就是他,否则我不会信你说的!”
“证据么?我有!如果他的左臂上有道剑伤的话那就绝对是他!”
“好,我现在就去他房里看他的手臂,如果有伤,我无话可说,如果没有,你必须向他道歉,并发誓绝不再怀疑他!”
“就依你所言!”温忠回道,听此,温贤立即转身出去,却被温母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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