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倒是开口恭敬道:“他所用的似乎是五岳剑派的华山剑法,而且功力深厚。年纪不大,莫非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
仪琳却想起初见时他的温和俊雅,不觉红了脸,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有不自觉的担心起来,他的伤不让她看,可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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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衡山
仪琳却想起初见时他的温和俊雅,不觉红了脸,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有不自觉的担心起来,他的伤不让她看,可是好了?
岳不群回华山派为令狐冲敷好了药,而2 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邀请了华山派的弟子,作为掌门的岳不群自然要去,只留下陆大有在门派照顾令狐冲。
衡山派的确是热闹非凡,周围的客栈几乎各个客满。而此刻,林平之也终于历经磨难来到了此处。
林平之短短几天从一个身世出生富裕的福威镖局少东家到父母被绑,福威镖局被占,大部分人惨死,身负血海深仇的无依无靠的乞丐。林平之回忆起这几天的人情冷暖,让他的心中一紧,不由得低下头,被人发现,突然间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往前面的客栈看过去,眼睛不由睁大,竟然是她。
岳灵珊一脸微笑的看着岳不群道:“爹,你这次让我们去盯着青城派动静,你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岳不群喝着劳德碌端过来的茶道:“哦,你们真发现了什么吗?”
岳灵珊也喝了一口茶道:“我们发现青城派的弟子和掌门都在密练辟邪剑法。”岳不群道;“不足为奇,他们的前任掌门就是败在林远图的辟邪剑法下。”
岳灵珊将这几日的见闻都说了出来,她和二师哥如何跟到福州,林平之全家上下如何被灭门,她又是如何扮作丑丫头救了林平之。
林平之越听越惊,起初他还以为这个女子是青城派的人,原来是华山派的人,从他们谈话中才知道如果自己没有错杀青城派的掌门爱子,福威镖局也是难逃一劫。
想起一向爱洁,如今这几天为了逃命当过乞丐,身上穿的衣服又脏又臭,还被泼了一盆洗脚水,此时此刻确是再难忍受,听他们讲完,连忙去买了一身衣服,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救出父母。
岳不群看着她,为她叫了几碗她最爱吃的馄炖,岳灵珊一边欣喜的吃着道:“还是爹最好,知道我喜欢什么。不过为什么陆猴儿没有来啊?他要是来了,也让他听听我这几天岳女侠的威风。”
岳不群也吃了一口,见她十分高兴,不忍扫了她的兴致道:“他应该快到了。”
林平之也换了衣服,装成了一个驼子,看着镜中的俊美公子变成了一个丑八怪,他心想怕是连爹娘都认不出来了,想了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但镜中的人扯了扯嘴角,看起来更丑了,林平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救爹娘要紧,男子汉何须在意区区容貌。
岳不群一行人也到了衡山派,他刚刚进去,还未坐下,一个穿着道袍的美丽女子走了过来,眼睛中透露着惊喜道:“你也来参加衡山派的宴会?”
岳不群想了想,微微笑道:“嗯,是的。”仪琳眸子中如同溢出水般,担心的看着他的手臂问道:“你可是好些了?”岳不群点了点头,他的伤本不严重,他也避忌要害。
仪琳听他无碍,脸上露出浅浅微笑。这时才发现岳不群身旁的人,一个青衣女子和一个粉色衣裳的姑娘,还有不少弟子跟在他的身后。
仪琳脸红了几分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旁边的岳灵珊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师傅对自己父亲含情脉脉,不由得心中一气,正要出口讥讽出家人不守戒律,被二师哥拦住了,改口道:“爹,我们先走吧!”
仪琳此时才反应过来,脸色苍白又惊讶道:“你这么年轻,怎么就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岳灵珊嘲讽,语气不好道:“我爹爹是华山派掌门,有个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女儿有什么稀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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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林平之
岳灵珊嘲讽,语气不好道:“我爹爹是华山派掌门,有个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女儿有什么稀奇的呢?”
仪琳没有在乎岳灵珊口中的语气,只是震惊的看着岳不群道:“你是华山派掌门?”她的话还未说完,旁边的师太叫住她道:“仪琳,谢过了救命恩人就快过来。”仪琳低下了头,匆匆忙忙的走了过去。仪琳不由自主的想起,心里念道:糟了,我以为他是令狐冲,我可是让田伯光去华山派请令狐冲了。
岳灵珊不由小声问道宁中则:“娘,刚刚那个小师傅对爹,感觉不一般。”宁中则微微一笑道:“我也有过担心,但我信师哥。想当初你十岁那年,来劝师哥的人很多,说我只生了你一个女孩,要他纳妾,无后为大,但是他一直都没有。他也一直不宽慰我,说女孩儿也很好。”
岳灵珊脸上不由有些气势也散了去道:“看娘对爹,和这些情窦初开的姑娘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当我白白担心,妄做小人了。”宁中则看着女儿,只是觉得女儿气愤,只是觉得好笑。
宁中则还在和女儿说悄悄话,言语带笑。而这边林平之正一个一个的向地上重重磕头,向一个又丑又老的老驼子,一口一口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叫着“爷爷”。
岳不群正在一旁看着,他自然看的出塞北明驼不过是戏耍这个年轻人罢了。木高峰这个人在江湖名声极为不好,阴毒无赖,这个年轻人怕是初入江湖,对于此事一窍不通。
岳不群在一旁淡漠看着,这个年轻人资质不错,一腔仇恨做事必定狠辣,只不过资质太浅,还需要磨练,一块玉石也需要打磨。
木高峰果然说话不算数,看着林平之一腔仇恨和愤怒,只能往肚里吞,他忍住悲愤,站了起来,自己去救父母,本以为遇见良师,却不曾才出狼口,又遇虎豹。
木高峰见他站了起来,本以为软弱之人,却还是有一点骨气,反而一不做二不休,他看着林平之道:“辟邪剑法到底在哪里?不说我就杀了你和你的爹娘。”
林平之怎么会知道,他的爹娘早就被青城派掌门脱手之时震断经脉,他只是眼睛通红道:“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我一个人死了也就死了。”
林平之此时已经全然不惧,他决定死也和父母死在一起,一家三口死在一起。林震南看见林平之,脸色虚弱道:“平之,你不必管我们,我们已经命不久矣。”林震南忍住五脏六腑的疼痛,奄奄一息道:“你过来些,我们死了这个驼子一定不会饶了你的性命。你只能用辟邪剑法来保住你的性命。”
林平之双目含泪道:“爹,你和娘要好好活着,怎么能留下孩儿一个人在这世上,孤零零的无依无靠。”林震南一字一句艰难的小声耳语道:“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是……我林家祖传,须得……须得好生保管,但……但祖先遗训,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要……好好记住了。”
岳不群心中并未想到,眼前这两人就如此死了。木高峰见他们父子耳语正要上前偷听时,岳不群从暗处站了出来道:“木高峰,人家父子遗言,你也要听上一听。”
木高峰听了此话,不由心中一颤,这个人在此处多久了,他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心中恐惧。
林平之抱着父亲的尸骨,正悲痛欲绝时,抬眼看到此人一身青衣,风姿绰约,俊朗非凡,木高峰在一旁相衬,更加又老又丑又驼,不自觉对岳不群倍加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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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华山
林平之抱着父亲的尸骨,正悲痛欲绝时,抬眼看到此人一身青衣,风姿绰约,俊朗非凡,木高峰在一旁相衬,更加又老又丑又驼,不自觉对岳不群倍加好感。
木高峰见是岳不群,吃了一惊。他生平极少怕人,但对于华山掌门岳不群颇为忌惮,尤其亲身领略过岳不群的剑法和“紫霞神功”。他此威逼杀人,这种事情自为名门正派所不齿,木高峰赶紧溜走道:“岳掌门闲来有空,请来漠北游玩,我有要事,先行一步了。”
说罢他足下轻轻一点,已然跳出屋外,唯恐给岳不群拦住,一溜烟般走了。
林平之见他匆匆忙忙的走远,心下寻思道:“这驼子这般厉害,原来对这个人如此怕的要死,如果我拜他为师,定然可以早日报仇雪恨了。”
他当即跪下来磕头道:“求师傅收我为徒。”
岳不群见他一心想拜入门下,又资质不错,点了点头道:“你先葬了你的父母吧!”林平之见师父的背影,一时间的害怕和悲伤都平静了下来,仿佛在这个人身边,就没有什么可以将自己击倒,这种久违的可以依靠感,让他在这几天的人生变故中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温暖,滚烫的泪水眼泪强忍着不落下来。
岳灵珊不由得一路上看着这个新收的小师弟,不住的微笑,这个师弟虽然口口声声叫她师姐,却和大师哥一般只对师父唯命是从,她可是救过他性命的呢!一路上,岳灵珊不由逗逗这个长的比姑娘还俊的一脸严肃小师弟,岳不群看着此景若有所思,毕竟岳灵珊也是自己女儿,如果嫁给一心报仇雪恨林平之,肯定不会幸福。
刚刚回到华山派,陆大有送饭时告诉令狐冲,岳不群已经回到华山派了,令狐冲的伤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他每天和田伯光比试,独孤九剑练的越来越熟练。
见岳不群回来的消息,就一直盼望着师父能过来思过崖看看他,他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师父。
令狐冲见陆大有最近几天对他问起岳不群为何还未来此处,语气中支支吾吾。陆大有自然不知道如何和大师哥讲,大师哥平生最为自负的不过是师父唯一对他的不同,就是只有大师哥的剑法是师父亲自教的,其他的师兄弟武功都是令狐冲所教,所以按理大师哥和师傅最为亲厚,但是如今……
令狐冲一再追问,陆大有只能说道:“师哥,师父他最近都在教小师弟练剑。”
令狐冲脸色变化,最终恢复正常道:“或许是我不在,所以师父只能自己教了吧!”陆大有脸色有些难堪道:“之前我也是觉得如此,但是小师妹亲自想教小师弟,我以为师父宠小师妹,你又不在,师父应该会答应,但是没有。”
陆大有见令狐冲脸色不太好看,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个比女人长的还漂亮的小师弟,不仅师父亲自教他武功,还一起去看元宵灯会,小师弟不仅一手绝佳菜肴讨得师娘喜欢,师娘跟着他学着做菜,还……他自己也说不下去,师父每晚还与小师弟同床共枕。他看了看令狐冲惨白的脸色,这些话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陆大有什么时候走的,令狐冲已经不知道了,他头脑中反反复复的都是陆大有那一句,“我以为师父宠小师妹,你又不在,师父应该会答应,但是没有。”“但是没有”。
一时间,天旋地转,令狐冲狠狠的抓起旁边许久不碰的一壶酒,大口大口的灌入口中,拿起手中的剑,一剑一剑快的看不清人影,想起和师傅练剑的一幕幕,如今师父与师弟也是如此吗?
剑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人影如同飘零的落花隐隐约约不见踪迹,剑气如同奔腾的湍流,剑身最终承受不了这份力度,铮铮裂成片片碎片,如同他的一颗心,令狐冲悲愤于心,最终忍不住胸口的郁结,鲜血从嘴角溢出,哇的吐出大口鲜血。
而此刻林平之在床上并未起来,他紧紧的抱住岳不群道:“师父,我再睡一会儿”。岳不群还未反应过来,他唇感觉吻上了一个温暖而柔软如同果冻的触感。岳不群看着林平之的故意为之,不由说道:“刚刚给你后面清理了一下,你还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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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各取所需
剑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人影如同飘零的落花隐隐约约不见踪迹,剑气如同奔腾的湍流,剑身最终承受不了这份力度,铮铮裂成片片碎片,如同他的一颗心,令狐冲悲愤于心,最终忍不住胸口的郁结,鲜血从嘴角溢出,哇的吐出大口鲜血。
而此刻林平之在床上并未起来,他紧紧的抱住岳不群道:“师父,我再睡一会儿”。岳不群还未反应过来,他唇感觉吻上了一个温暖而柔软如同果冻的触感。岳不群看着林平之的故意为之,不由说道:“刚刚给你后面清理了一下,你还在发烧。”
林平之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我记得我第一次后面你没有为我清理,我发烧了,可那次你不是很尽兴,你不是最喜欢我发烧吗?”岳不群平淡如水按住了他的手道:“你待会可不要哭。”林平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可在岳不群突然进去的一刹那,脸色还是变了变,煞白了脸,清亮干净的桃花眼里水汽朦胧,仿佛光华流转,更加漂亮,显然是疼极了,却抓着不让他离开。岳不群本想克制下来,但是林平之发烧的体温滚烫炙热,里面十分紧致滚烫,让他还是放下一切克制,纵情随心。
他在极度腰酸腿疼和发烧之后,还是被师父拉起来练剑,林平之正在练习剑法,岳不群为他一一指正道:“你的进步很大。”
林平之脱口而出道:“师父,比起大师兄如何?”他一说出口,心中就不由得暗自后悔,虽然他从未见过大师哥,但是听到其他师兄弟特别是六师兄陆大有经常对他的讥讽,此刻他内心忐忑,偷偷的望着岳不群。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人各有天分,他胜在天资,你胜在勤奋。又有何比较可言?”
林平之生怕岳不群不高兴,见他面色如常,也就放下心来。林平之看着师父,心中充满温暖,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师父这样的人会和自己走的如此近,虽然师父对他如同亲密,但是他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他露出微笑道:“师父,你说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游湖吧!”岳不群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些惊讶道:“你不是一心报仇吗?怎么有这样的闲工夫?”
岳不群见天下起大雪,心中一动,临走时嘱咐他勤加练习招式。
林平之心中突然失落,顿感不安。是啊,父母尸骨未寒,自己居然深陷情爱之中,竟然把报仇一事抛之脑后,他静下心来,默默告诉自己,你与岳不群只不过的各取所需,你只不过是想学他的功法,只不过是想学他的功法。
可是看见岳不群离开的身影,心中仿佛失了一块似的,林平之不由自嘲道:“林平之啊林平之,你最恨人叫你兔爷,如今却甘心情愿吗?”而身后的疼痛提醒他这一切,这个人并不是好人,只不过因他落难,要了他的身子。这样想来,他才心定了一些,练起剑来。
如今大雪纷飞,山路很是难走,估计今天陆大有不会去思过崖,岳不群拿些酒菜,去了思过崖。
还未到山上,就看见一道身影匆忙过来,是令狐冲。岳不群本轻功极其稳,但是被他那么一撞,脚下一滑,眼见饭菜要掉落下山崖,但岳不群用手一抓,稳稳的将菜和令狐冲放置山顶,岳不群还没来得及说令狐冲的鲁莽,他反而一反常态,紧紧的将头埋在岳不群的怀中,一颗极其紧张的心才安稳下来道:“师父你没事,就好。”反反复复好几遍,岳不群才知道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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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月下雪夜
将他带入洞穴中,与令狐冲一起吃饭。令狐冲此时心情平复下来了,但还是说道:“师父,刚才吓到我了,如果师父掉下山崖,弟子定要跟着跳下去。”令狐冲一边说着,一边喝着酒,却突然放下酒来,吃了一口鸡肉道:“这个菜师娘做的很好吃,只是与往常的菜有所不同。”
岳不群回答道:“那是你师弟做的菜,你师娘也夸他做的不错。”令狐冲原本正在吃着,听了这句突然停了下来,再也咽不下去。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脸色苍白道:“你可是又喝了酒了?陆大有说你伤好未愈,你怎么如此不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