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款攻君适合你完本[异世强强]—— by:正月初八

作者:正月初八  录入:04-01

还好!这个人还活着!否则,这一世自己就错过他了。
想到在不知道到时候差点失去恋人,云初的怒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复仇!破坏!杀!杀!杀!
心口战火、神元内灵气全体叫嚣找到仇人!杀了他们!!
然后在他激动难忍的时候,欧阳澈将他搂入了怀中,听着他平和的心跳,云初迅速冷静了下来。
"是我二叔,早死了。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欧阳澈倒是平静了下来,他亲吻着云初的额头,安慰着他。
欧阳澈开始述说他的故事。
"当日离开铸剑山庄,我去了长城打探定秦剑的事情。夏族一直骚扰我们沙鹰堡,近年来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招来一片武林人教了他们功夫,越来越难以对付。我和父亲一直有联合神武军对抗夏族军队的想法。"
云初点了点头,后来蒙姜能够如此顺利打垮夏族,那群神秘黑衣人已经就是沙鹰堡的人。
"但是我二叔想有不同想法。他认为大秦气数已尽,投了夏族。他也是传授夏族死士武功的叛徒之一。"
"二叔趁我不在杀了我爹,将伤口做成被赤炎剑所伤一模一样再嫁祸于我,夺取沙鹰堡。"说到这段,欧阳澈叹气不已,"我被封了内力当堂拿下。调动沙鹰堡必须要飞鹰令牌,而这令牌只有我知道,所以后来我被下到地牢严刑拷打,脸还是身上的伤都是那时候弄的。。"
"他们不知道我每日内力都会恢复一点,我也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等到恢复了功力就逃了出去。我取得飞鹰令之后,找到对方通敌、弑兄的证据,最后杀了他,为父亲为自己报了仇。"欧阳澈倒是说得简单,当日那些痛苦煎熬、九死一生还偶尔在噩梦中重现,他不愿云初了解更多的血腥和挣扎,不想他知道他遭受的那些痛苦。
可云初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隐瞒了那些痛苦和残忍?既然他不愿多说,他也不去打探了。他不能倒转时间让那些痛苦消失,他只能保证日后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他会守护他的!
云初激动地吻着自己的恋人,心中有一股失而复得的庆幸。
"我那日在夜间看你练剑,便倾心于你,知道你因为定秦剑为人追杀都想着办法护着你。你是天上之人,我这模样又如何配得上?只要这样默默守着就很满足了。"欧阳澈对没料到云初也会喜欢上自己,只是这样一张脸,又如何站在他身边。
"傻瓜!"云初更加心痛,他会让他知道默默守护是远远不够的,那张脸他是不在乎的,如果欧阳澈在意,在他同意之下,就悄悄的一点一点为他治疗。反正赤炎剑是铸剑山庄打造,扯个谎说自家能治这剑伤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欧阳澈自卑,他想办法打碎这种自卑,他不要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失去恋人!
云初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莹白的肌肤泛着红晕,衣衫滑落,如玉般身体展现在欧阳澈眼前
。默默守着看得到吃不到,欧阳澈想如此下去,那就让他来体会一把这种经历吧!
欧阳澈若是能忍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
云初光洁的身子彻底投入到恋人的怀里,轻柔的吻落在欧阳澈的左眼、额头上。他的意图,欧阳澈应该很明白。
"云初……?"欧阳澈知道心上人想要干什么,他想要阻止,可却开不了口,也不想开口。
想要触碰他,想要和他肌肤相亲,想要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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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忘情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云初彻底病倒。
本来就有些着凉,还光着身子玩了一晚上,后果自然很严重。加上云初忘了自己的身子还是未经人事,恋人这辈子也没经验,总之舒爽过后很是惨烈。
早上欧阳澈吓得连定秦剑都没顾得上,背着云初一路施展轻功就前去附近村落的医馆,将尚未起床的大夫吵醒,然后被老大夫狠狠一顿训。
"年轻人悠着点!"老大夫收留云初暂时歇息,又开了药。一切交代完之后,末了还送了一本龙阳春宫图给欧阳澈,两个人的脸皮都丢光了。
后来欧阳澈总算想起丢了什么东西,连忙赶回林子里,好在这里僻静,啥都没丢。将两匹马还有最宝贝的定秦剑给捡了回来。至于那半边黒木面具,倒是被他丢在了火堆里面。
既然云初接受了自己,那么他也接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
第59章 天下第一VS将军VS剑灵 13
病来如山倒, 平日里身体越好, 越是容易被小病打倒。尤其云初这样几辈子都没感冒发烧的人, 现在手脚虚浮、四肢酸软,就这么懒洋洋躺在床上。
欧阳澈端过来一小碗浓浓的药汤,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 一点都不想尝。
“我真不想喝!”云初端着药碗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故意的,这药碗里面的黄连可是比常规配方来的多得多,光是闻着也苦不堪言。
“凉了会更苦的。”欧阳澈心疼看着云初,恋人现在遭的罪可都是被他祸害的。是他不知轻重, 也没有及时察觉对方身体有恙。
云初张开嘴、憋着气,一口把药全部喝了下去。好几次受不了令人作呕的苦涩, 几欲作呕, 最后还是忍住全部咽了下去。
欧阳澈立刻塞了一颗野莓给云初, 甘甜鲜美的野莓立刻挽救了牺牲在药汁下味蕾。
“这辈子都不要感冒!”云初发誓注意自己身体。
喝完了药, 欧阳澈和云初随意聊了会天。云初注意到欧阳澈脸上的伤痕,昨天在晚上看的,火光之下, 看着竟然比现在还要严重几分。白日里看, 他那一道伤痕, 恢复得还算可以,并非夜晚中那么狰狞。赤炎剑剑气灼伤的部分还有些红,似乎在发炎。
“你的脸……带了药吗?有些发炎。”云初怕他疼,灼伤的滋味不好受。
“没带,自从变成这个样子之后, 我几乎就自暴自弃,对伤口不管不顾。想着反正也好不了了,好快一点慢一点也没区别。”欧阳澈看到云初一脸责备,自然也想让他失望。“我知道我之前想岔,现在已经找大夫看了。老大夫说我自己把伤情给耽搁了,用面具挡着,一直没透气,愈合也不好。”
云初觉得大夫肯定狠狠骂了欧阳澈一顿,他老人家的毒舌,他也是深有体会。
“他也给我看了药,消炎的,说擦了就好。本想等着你喝了药再说的。”欧阳澈安慰道,看,他不是不听医嘱,只是先顾着恋人。
“你把药拿过来,我帮你擦!”云初并不介意他这道伤痕,但他清楚欧阳澈在意。哪怕现在他丢掉面具,他心中也是自卑着的。“赤炎剑是焰矿和赤阳诀结合的产物,这剑伤的疗法,我记得山庄哪里也记录了的。等回头,回到铸剑山庄给你翻翻,说不定能治好你的伤。”
欧阳澈有些激动,却又不敢抱太大希望,他请了很多江湖名医,大家都遗憾地摇头。恋人大概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这些话,这是他的体贴。反倒是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为了颜面之事扭扭捏捏看不开,实在不像话。
欧阳澈将大夫交给他的那一盒药膏交给了云初。那药膏装在一直制作精良的檀木盒子里面,云初仔细看了看,这东西怎么都不像是乡野大夫能开得出的东西。
满肚子的狐疑,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清凉的淡淡的药香味儿,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普通消炎的东西。
他指尖蘸取些许药膏,轻柔涂抹在伤口处。伤口被碰触,他知道欧阳澈很痛,恋人虽然忍耐着,但靠得如此近,他脸上每一个变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云初尽量让自己动作轻柔、快速,他又施展了一点治愈异能,准备一点一点缓解脸上的疤痕。
他希望欧阳澈能再度自信起来。
上完了药,欧阳澈捉着云初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指尖。
“笨蛋!我手上还有药了!”云初笑着推开了恋人,自己则滑进被子里面。“我要睡一回儿了。”
那老大夫的药开始起了效果,现在有些嗜睡。他也不和自己身体作对,云初直接就睡了过去。
欧阳澈体贴的给云初盖好被子之后,自己则坐在一边闭目养神,守护着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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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现在迷迷糊糊不知道身处何地,这里天昏蒙蒙的,到处都是昏暗的迷雾。
眼前有一个他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人,这人年纪不大,一头暗红色的张狂头发,一双黝黑的犄角。对方是魔族,却不带一丝魔气。额前点着一朵火焰,就跟徐忆之额头的上一个形状,却更显得妖冶艳丽。
云初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对他倒是非常的熟悉。
他绝不会弄错那个人气息的,就算那个人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他也绝对不会弄错。
那一只魔族笑得天真、笑得无邪,虽然他战力超群,却依旧尚处于魔族幼年时期,看起来活泼可爱,很讨喜。他话很多,上天入地、天南海北,永远也说不完话。他以前就再想那人说不定就是个话唠,只是被迫无能说话、少说话罢了。现在,这倒是印证自己的猜想。
云初觉得有些好笑。
即便知道这阳光纯洁的样子不过是一场伪装,他却也不忍心揭穿。既然那人愿意委屈自己装作这幅模样来讨好他,他又何必扫了对方的兴致。
不过,现在倒不是和他聊天玩乐的时候。
这又是一场神魔大战过去,他脸上还带着被剑气所伤的痕迹。
那个人现在佩剑--忘归,是自己结合了光之灵和雷之灵打造,集光明和正气于一体,真正是魔族的克星。那个人法力又远胜于他,能发挥忘归真正的力量。纵然是被剑气扫到,也会留下不能愈合的伤痕,这幼魔脸上露出了黑骨。
云初手掌贴在伤口之上,将附着在伤口上不断侵蚀魔骨的光明之气吸纳回来。那一道见骨的伤痕转眼间便立刻愈合。
魔族的自愈能力,令人惊叹。
“你还小。下次看到昊帝君,躲着点。”云初自然不喜欢那两个对上,打个你死我活,两人本就是一体同魂,自己和自己死拼那算是什么事儿?说来都是自己错,昊渊若不是为了自己……
“哎……”云初打断自己的思路,不愿再想下去。
“哼!凭什么!”小魔不服气,“他这么厉害,还不是因为抢了你的忘归!”
云初笑了笑,“忘归本就是我为昊帝君打造,是我心甘情愿给他的。他比我更加适合忘归!”
“你就护着他吧!既然那么喜欢他,当初28 怎么不嫁了算了!偏劳我为你操心!哼!”小魔一时气愤,也是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
“算我自作多情!你跟那神帝果真天生一对儿!”说吧,魔火一闪,他便消失在眼前。
真是个任性的小家伙,云初无奈地摇头。他的性格和那个人完全相反,魔族天性自由、恣意妄为,而那人身上则重重枷锁,哪拼了命打碎了一道禁锢,却又被降下另外的束缚。他总是苦中作乐默默承受,心中的痛楚恐怕自己也难以全部体会。如今,他以魔的身份重新活一遍,或许是件好事。
只是那任性的小家伙,还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哄,才能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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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迷迷糊糊转醒,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寒气都驱散了出来。
欧阳澈呼唤着他的名字,然后拿来热水一点一点擦拭汗浸湿的身体。他脑子渐渐清醒,老大夫医术高明药到病除,自己出了身体无力,已经康复了许多。
欧阳澈给他换了衣服,也换了被子。云初看着无微不至照看自己的恋人,幸福将心脏填的慢慢的。
外面天已经黑下,他睡了很久。他好像又做了梦,但这次梦境过于模糊,他记不太清。
云初痴痴地看着自己恋人脸上那一道伤痕,依稀记得,梦中那人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恐怖伤痕。除此之外,再也想不起来,硬是回忆,就惹得一阵头痛。
“怎么这么看着我?”欧阳澈被云初看着有些心痒。
“你好看!”云初并非玩笑,他真的觉得恋人身材绝佳,气质出众,那一道伤痕虽破了皮相却没伤到他的风骨。加上昨晚之后,欧阳澈解开了心结,那一份潇洒翩然的气质也渐渐回来。确实很好看。
“傻瓜。”欧阳澈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直率的表达,脸上有些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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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这医馆住了一天,等到云初完全康复。两人也没脸打扰老大夫的懒觉,算了算诊金、药钱、房钱,又多加了些银两放在了桌子上。欧阳澈背着定秦剑,骑上马匹,就向咸阳赶去。
也是耽搁了两天,路上遇到好多追兵。但都被欧阳澈化解。
这家伙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云初忍不住感叹。有他在,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出手的功夫。
一年前,欧阳澈和秦子穆还不相伯仲,两人还被徐忆之虐出血。现在,哪怕徐忆之全盛时期,恐怕也只能打平了吧。
云初暗暗猜测着欧阳澈现在的水平,心里很想和他比试一番!
白天赶路。因为有了那一场病,不管他怎么劝欧阳澈都坚持住客栈。往往天还未黑就早早入宿。夜里两人相拥而眠,云初也是极尽挑逗的本事,但欧阳澈现在打定主意当柳下惠。
“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你现在老实点!”欧阳澈也是一头大汗,他是人不是神,也忍得很辛苦好不好。
可云初大病初愈,大夫说了近日禁止房事,他老老实实听医嘱倒还有错了?
指不定到时候谁求饶!云初也歇了心思,身体挪开了半个身位,背对着欧阳澈自己睡自己的。紧贴着恋人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可不挨着他,没有那令人眷恋的体温,竟然还睡不着了。
“云初,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你离我这么远,我睡不着。”
这说法,也不知道是欧阳澈真是如此想,还是给他一个台阶。云初也不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说完,欧阳澈便靠了过来,强健的手臂环上云初细腰,宽敞的胸膛紧贴着恋人后背,他就这么老老实实抱着云初,简单的拥抱着。没有一点多余的亲密,却最是撩人情动。
这家伙就是来折磨自己的吧?
算了,云初老实的闭上眼。他确实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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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与欧阳澈进入咸阳城的时候,立刻亮出了令牌。
这次入咸阳,守门的士兵依旧是那么一批,可比起以前意气风发了许多,作风也收敛了许多。
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兵。秦子穆治下,这些守城门的人也发生了变化。
见过青铜令牌之后,他们立刻放行。
虽然事情紧急,早晨人也不多。但闹市之类也不便于纵马。两人将马匹交托给守城士兵托他们代为照看。然后就用气轻功,直接向阿房宫方向前行。
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是早朝时间。为了不被当成行刺的刺客,两人还是老老实实在向宫门的侍卫出示令牌。在侍卫带领下,进入阿房宫内,大殿之外,一位老太监守候再次,侍卫通报与他之后,太监正准备带两人上殿面圣。却被云初阻止了。
虽然在欧阳澈的努力下,铸造定秦剑的事情被江湖人视为大侠义之举,可若真的上了朝堂,和皇帝臣子见了面,怕又是说不清。
“这定秦剑,还请公公代为乘上了。”云初将那一口袋剑推给了老太监,自己则和欧阳澈两人轻功飞走。
他们也没走远,只是远远隐蔽在宫殿一角。见老太监,招来九名小太监,每个人都颤颤巍巍双手捧着剑,进入了殿内。
过了不多时,几道霞光冲天,漫天紫气包围着这阿房宫,远远就能看到。
云初和欧阳澈见事情顺利,也立刻离开了皇城。他们听见殿内朝臣山呼万岁,他们看见咸阳街头百姓拜倒对新皇三拜九叩。
“你到底施了什么法力让那剑光如此耀眼?又造成这祥瑞之气。”欧阳澈好奇地问道。
“我拿有什么法术,不过一些雕虫小技。”云初半点不隐瞒。
定秦剑的本质,其实只是一柄装饰用剑,他需要坚固、不生锈,不需要锋利,他只需要作为皇权的象征就好。恰好这个世界有那么一种金属,萃取提纯之后自然发出紫色光芒,他也就用了矿石打了十把普通的剑而已。金属熔点很高,若非自己炼成了玄火,倒也得不到如此效果。
“秦子穆可赚了。”欧阳澈玩笑道,秦子穆皇位本就稳固,可云初这定秦剑又给秦子穆增添了几分神性。迷信的大秦百姓,此生都会将这位新皇帝奉若神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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