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木棍已经摆成了数字4的形状,上面压了一块光华的石头,其中一个木棍已经被钉进了土里,现在秦伯牙要做的就是把另外两个用绳子和这根绑起来,做成v字的形状,当猎物走过来碰到木棍,石头就会掉下来,砸中猎物,不过这个,最还是有个人可以帮一下。
秦伯牙话音刚落,连城就已经走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东西绑了,然后皱着眉这个怎么都觉得奇怪的陷阱,“这个样子,真的能抓到猎物吗?就算可以最也只能抓到一只吧,还不如让我来,今晚就可以吃一只烤全鹿。”
“那你可以留在这里啊,我还要教宝去抓鸟,你留在这里抓野鹿了。”东西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也就是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了,不过趁着现在,还真的可以抓几只鸟回去。
“公子,我跟你走的。”钟宝第一个点头示意。
“那么,我也只走了,我很奇,究竟是什么方法。”连子期微微一笑,不再话。
“怎么可以这样,我也要去的,”秦伯牙已经动手要去解下连城背后的箩筐,这下连城是不乐意了,“我才不要留在这个鬼地方,我要去抓鸟。”
“哈哈,算了,那就一起走吧。”
箩筐当然还是连城背着,秦伯牙领着他们就到了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方,留在风满楼后面不远,周围围着密密的灌木和树,中间却难得有了一块空地。这里是他专门命人扫出来的,准备用来建造水池的,冬天的时候,还可以把温泉水引进来,做露天温泉,不过现在,用来抓鸟,是再不过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怎么做的,时候我在家学过的。”秦伯牙刚刚开始用棍子支起箩筐,钟宝就已经叫了起来,这种用箩筐抓鸟的办法,乡下孩子,一般都会的。
章节目录 若是我不自重,不放手呢?
“我知道的,我知道怎么做的,时候我在家学过的。”秦伯牙刚刚开始用棍子支起箩筐,钟宝就叫了起来,这种用箩筐抓鸟的办法,乡下孩子,一般都会的。
“原来你会啊,我还以为,这个会很有意思,我是第一次做,不如你教我啊。”
“可是,我比较喜欢公子捉鸟……”是啊,他会搭箩筐,支木棍,可是动作,远没有秦伯牙这么优雅。
“不如这样吧,既然宝也会,你家公子也会,而我和连城都不会,不如分成两边吧,我和你家公子在这里,你和连城去那里,谁捉到的比较。”
连子期笑得温文尔雅,秦伯牙奇怪地转过头,思索着为什么他要忽然这么,连子期一直待他如谋士,今天却过分地亲近了,先是亲自来探望他,然后是邀他一起出去打猎,现在还要分成两组,以连子期温和但是实则难以亲近的个性,这些,都不得不让他起疑了。
“吧,那就分成两组吧,箩筐里还以一个的筐子,捉鸟,也足够了。”不过,要知道是什么事情,当然还是要支开钟宝和连城的。
“哦,那吧,公子加油。”钟宝低下了头,早知道,他就不该这些话的。
“哦,那爷心,我就在那边。”连城拿出了箩筐里的东西,都怪钟宝嘴啊。
“了,他们都走了,殿下有什么事要跟我单独地吗?”秕谷已经撒,箩筐也已经支,线团交给了连子期,只等笨拙的鸟儿跑进去自投罗网。
“难道我就这么不可信任吗?我只是想单独跟你在一起一会儿而已,这么天没有见你了,我能,我想你了吗?”连子期握住了线团,微微笑着,望着秦伯牙,不动声色。
“殿下言重了,我担待不起。”他们已经退到了灌木丛的后面,两个人都蹲在那里,距离离得极近,连子期温柔的声音就缠绕在耳边,秦伯牙想扯开一点距离,却又怕惊了已经飞过来的雀鸟,只能在那里,低声地回答着。
“不是了吗?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子期,我待你如朋友,可是你,却是防着我的,这样,未免有些过分了。”连子期的声音也很轻,温热的气息就吹在敏感的耳垂上,秦伯牙不敢动,他也不知道,连子期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
“是,子期,我只是一时有些没有习惯而已,我们还是分开一点比较行动。”
“呵呵,可是,鸟儿已经自投罗网了哦。”秦伯牙刚想退开一点,连子期却忽然,他到他扯了一下手中的线团,然后那一头,箩筐就压了下去,把那些还懵懵懂懂的雀鸟都压在了下面,“你,这不是就捉到手了吗?”
那温和的笑容里忽然出现了一抹狡黠,然后猝不及防间,秦伯牙只觉得天翻地覆,一不留神,就被连子期压到了身下,然后微凉的嘴唇贴过来,吻上了他的两片薄唇。
这算什么?连子期的动作太快,秦伯牙来不及做出反应,刚刚还只是贴合着嘴唇就已经啃咬上来,开始还只是浅尝辄止,但是慢慢地,就变成了辗转反侧,和带着侵略意味的攻城略地。连子期就如同一个王者,在他的口腔里,巡视着自己鲜美的领土。
秦伯牙睁大了细长的眼,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用力地想要推开连子期,但是这个起来清瘦优柔的青年,实际的力气却比他这个二十三岁地身体来得大了。
“唔……唔唔……放手……请二皇子自重……”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空隙,秦伯牙赶紧推开紧紧压在自己月匈膛上身体。
“若是我不自重,不放手呢?”连子期邪邪地一笑,然后又欺上身去,狠狠地咬住了那两片已经吮咬得鲜红欲滴的嘴唇,先前的优雅和从容,仿佛就从来不存在过一般。
章节目录 自投罗网的乌鸦
“爷,我们已经抓了!”就在秦伯牙觉得自己快被亲吻得要窒息过去的时候,连城的声音终于响起,轻快的脚步声已经在靠近,连子期动作稍有迟疑,而秦伯牙也紧紧抓住了这个时机,一下子推开了连子期,然后霍然站起来,低下头一脸难地望着连子期。
青年的脸上没有恼怒,甚至不怒反笑,邪肆的笑容荡漾在唇角,然后朱唇微启,“难道,你敢,你一点也不喜欢刚刚我做的事?”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秦伯牙皱着眉他,但是,回答,却不够迅速,不可否认,刚刚那个缠绵的吻,确实足够让人动心,“我只是想提醒殿下,君臣之分。”
“你刚刚推开我的时候,可想过,你是臣,我是君?”连子期反问,然后伸出他葱白纤长的手,“还不快拉我一把?他们可是马上就要过来了。”
“……”无言以对,但还是伸出手拉起了这个,和二皇子连子期起来差别太的青年。
“公子,你,我们抓住了这么鸟,有鹧鸪,画眉,还有云雀儿……”这时,钟宝兴冲冲的声音已经到了身后,秦伯牙不再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的连子期,而是转过头钟宝,“我们的,也抓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们那么。”
“公子,你的嘴唇……”钟宝的原本是兴冲冲的,但是在秦伯牙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他却再也开心不起来了,那殷红的唇上的痕迹,是不能作假的,刚刚他和二皇子之间奇怪的氛围,也是不能忽略的,难道,这才是二皇子要把他们支开,就是为了这个原因?难道,二皇子,喜欢上了他的公子?
“刚刚不心磕破了,没什么大事……”面对钟宝抓奸在床一般的目光,不对,什么叫抓奸在床,那明明只是不信任的眼光,秦伯牙不自在地转过了头,不期然却又对上了连子期笑得春风得意的脸。
那么奇怪的氛围,那么显而易见的谎言,难道,这也能叫没什么事?钟宝咬住了嘴唇,不过他确实是配不上他的,但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的难受?
“呵,啊,箩筐底下居然还有一只乌鸦!”
秦伯牙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正连城惊叹的声音传来,他抬眼望去,连城正抓着的那只呱呱乱叫的,在不停地扑腾的鸟,正是一只黑不拉几的,乌鸦。
“我都过了,会有鸟儿自投罗网的,不过没有想到,居然是一只乌鸦,这种鸟儿,不到走投无路,可是不会傻到落尽我们的陷阱吧,伯牙,你是吗?”连子期走过来,在秦伯牙耳边轻声着,还别有深意地望着那只乌黑的大鸟。
“是,是走投无路了,殿下。”连子期别有所指的话语,那显而易见的暧昧,让秦伯牙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顺着他的话,低声地回答着。
“那这只乌鸦,该怎么处理,没有人会吃这种鸟的,太脏了。”连城站得远,没有清这边的状况,高声地喊着。
“不如请殿下放了吧。”秦伯牙低眉,在这只可怜的鸟,也在还不知道会不会可怜的自己。是啊,这种鸟太脏了,不驯服,却会在死人的乱葬岗呱呱乱叫。
章节目录 记性,酒量却不
“明明是它自己自投罗网,我没有逼过它,不过我很想知道,我能不能驯服它,”连子期的笑容扩大着,“连城,抓紧它,明天,带回王府,我想,我们要有一只新的宠物了,这样,会很有趣的。”
等连子期完这句,秦伯牙和钟宝两个人的脸色已经不仅是用难能够形容的了,连子期想要做什么?他们,都不知道,铺天盖地的罗网洒下,到最后,他能够全身而退吗?
“还是先去刚刚做的陷阱的收获吧,不定已经有了。”
像是为了掩盖这种异样的气氛,秦伯牙忽然,其实这个陷阱最用的时候,应该是明天早上,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再。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简陋的陷阱,真的捕到了一头漂亮的鹿,虽然被砸得奄奄一息,但不影响他觉得这头鹿漂亮,因为晚上,可以吃烤鹿肉,让他把白天的尴尬忘记。
因为这头鹿的缘故,晚上工地决定干脆搞一个篝火晚会,为了表示自己的亲民,连子期很快就点头答应了,山里的野物本来就很,加上风满楼里已经运来了美酒,工匠们在另一边,欢天喜地地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欢乐的气氛不言而喻。但是相比之下,他们占据的这个角落,就不是那么欢乐了。
红色的火焰明晃晃地烧着,那头已经被清理干净的鹿就被架在火上,油水淌下来,散发出肉类独特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这差不是了吧。”不过除了毫不知情的连城,似乎谁也对这头美丽的鹿产生不起兴趣,“那为什么还不开始吃呢?”
“这是伯牙不捉到的猎物,理应伯牙先动手的。”连子期笑得得意。
“殿下身份尊贵,伯牙不敢尊大。”秦伯牙颔首,伯牙伯牙,叫得这么亲近做什么。
“哪里来这么的礼节,先吃吧,等一下肉就老了。”连城招呼着,锋利的匕首已经划上了那鲜嫩肥美的鹿肉,“第一块还是给秦公子吧,爷不会和你计较这么的,这一块给宝,宝年纪,要吃一点。”
“不意思,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公子,殿下。”钟宝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他不是真的难受,只是不想到连子期这样向秦伯牙的赤果果的目光,而他,卑微得什么也比不上。
“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去吧。”秦伯牙正想要脱身,立即就站了起来,想要去扶住钟宝,却被连子期一把拉住坐回去。
“不用了,让连城送宝回去吧,刚刚在树林里做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做完呢。”着还扬起了那种邪肆的笑容。
“是啊,既然爷有事情要和秦公子做,那么就让我送宝回去吧。”连城着就拉过了钟宝细瘦的胳膊,“确实是脸色不太,等一下,我叫一下大夫吧,可能是刚刚在树林里受凉了。”
连城不以为意地着,却没有发现,钟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差了。
“了,现在碍事的人都走了,你不想和我,刚刚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吗?”连子期转过头,笑盈盈地着他,目光却灼热得可怕。
“我想没有什么的。”秦伯牙不习惯去对视这样目光,低下头,正面前是一个盛满了酒地酒碗,就拿了起来,掩饰地喝了起来,他是自信自己的酒量的,这样低浓度的白酒,在他来,不过是一碗白水。
“伯牙酒量,但是记性却不太,”连子期继续笑,手却忽然伸出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颈,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压了上去,“不如让我来帮你记起来吧。”
章节目录 是酒香呢,还是你香?
“不如让我来帮你记起来吧。”
“唔……”这一次他还是没有防备,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被攻城略地,所有的呜咽和呼吸都被这个青年夺去,只剩下意味不明的低鸣,胃里也像要燃烧起来一般,明明只是半碗酒,怎么就这么让他头晕目眩了?他是酒量很,可惜他忘了,他的酒量,不代表这个身体的主人,乌鸦的酒量,也像他一样。
大概是是由于酒精的作用,这一次,他连反抗都忘记了,任由连子期予取予求,甚至,这个身体,还在饥、渴地回应他,挑、逗他的唇舌。不过是半碗酒,但是就是这半碗低劣的白酒,让什么,都变了味道。
“我该是酒香呢?还是你香?”结束了这一个绵长的亲吻之后,连子期如是,嘴角,还挂着一丝闪亮的银线,带着不上来的暧昧,秦伯牙的头本来就已经很晕了,脸也已经在烧了,一听连子期出这样露骨的调情话语,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烧起来一般了。
火堆上那头漂亮的鹿还在被炙烤着,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刚刚就已经浓郁的肉香味,像也更加浓重了,秦伯牙的脑子被酒精和连子期搅得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间,他像有一种错觉,那放在火堆上烤着的,不是那头美丽的鹿,而是他自己。
“你,我是不是不应该就这样放你回去……”温柔而具有战略意味的唇又压下来,缠绵悱恻间,把模糊不清的问话或者是自言自语传进他并不清醒的神智。最后,连这些残存的神智都离他远去了,黑暗降临,他终于不用再忍受这样暧昧的煎熬,秦伯牙这样想。
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果然不应该相信这具没用的身体,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秦伯牙往四周一,还,他是回到了自己的工棚,还,连子期不在,他刚想要松一口气,一只沉重的手臂忽然就搭上了他的腰肢。
眼睛随之往下移动,那是一只美丽的手臂,白皙如玉,骨节分明,有女人的美丽,也有男人的力度,若是平时,他一定不吝啬去赞美这样一只手臂,可是现在,不是平时,而他,也绝不会有这个心情!因为这只手臂的主人,就是,连子期!
“连子期!你给我起来!”秦伯牙知道,作为一个臣下,他不该这么大声地无礼地去叫醒这个身份尊贵的殿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更无法容忍自己和一个比现在这个身体还要的青年发生不清不楚的暧昧。
“唔……别吵……”连子期却还睡得正香,翻了一身体,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到了秦伯牙的身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连子期!你给我下去!”这下,秦伯牙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捏住了睡得正香的青年的鼻子,什么办法,都没有这个来得方便快捷。
章节目录 大的胆子
果然,没过几秒钟,连子期的脸上就开始出现不自在的神色,然后那一双温柔的眼慢慢的睁开,原本是温柔的,但是,忽然,一道锋利的光芒就从那双温柔的眼中闪过,是杀气,秦伯牙想,他没有认错,这是一道锋利的杀气。不过,这道杀气消失的很快,不过一瞬间,连子期的眼里,就又盛满了浓浓的温柔和温文尔雅。
“伯牙这是想谋杀亲夫吗?”连子期并没有马上拍掉秦伯牙的手,而秦伯牙一时也忘了收走,连子期嘴里喷出的热气就打在他的手掌上,带起一点点莫名的酥麻感觉。
伯牙这是想谋杀亲夫吗?这是,连子期出来的话吗?秦伯牙呆愣愣地半躺在那里,对着连子期莫名其妙的的笑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殿下,笑了,昨晚是我失态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地回答着。
“这是想让我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吗?你可是,非礼了我。”连子期低笑着。
“我想有没有非礼殿下,殿下肯定比我这个醉鬼记得清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昨天他喝得醉醺醺的,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就真的来发生点什么吧,我想,这样,你就赖不掉了。”连子期的声音已经低沉到沙哑了,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畔,而抵着自己月复的那个东西,更是让秦伯牙明白,他的并不是玩笑。连子期的另一只手游移在他锁骨之上,细微的触碰里,带着那么一点点不重不轻的调、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