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完本[古耽]—— by:喵小追

作者:喵小追  录入:04-04

《两仪》
作者:喵小追
文案:
重口味武侠互攻,脑洞大开天雷滚滚,慎点。没大纲,随心所欲乱写。
第1章
暮色将至,林间鸦啼狼嚎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雨水横流,周檀浑身赤裸躺在泥土地上,苟延馋喘。一些不识得的男子在他身边,早已死透,尸体僵硬冰冷。他浑身直打寒颤,四体像是不属于他,一丝力气也无,别说起来行走,便是吐息也像负担,意识直往虚无中下坠。他知道这一松劲便是万劫不复,咬紧舌尖,仅凭疼痛保持清明。他实是不甘了结于此,他还要报仇,还要亲手毙了那妖女,为武林除害,奈何命悬一线,自救无门,这茫茫旷野,又哪里会有人来搭救他呢?
天色一寸寸黯淡。忽然听得一声悲悯的叹息,一个青年男子自语道,「这莲花教作恶多端,又犯下许多杀孽,只可惜我势单力薄,恐怕不是对手。」
这人声如泉韵,甚是悦耳,周檀不由得精神一振,撑开双目朝声音来处望去。浑蒙中只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尸堆边上。对方头戴斗笠,容貌叫面纱遮去,不可得见。身材颀长,着一袭白色长衫,站在滂沱大雨之中,却是滴水未沾,周身仿佛围绕着无形气罩,凝雨成雾,仙气一般浮于他脚下。
周檀看得呆了,心中暗想,这人悄无声息、凭空出现,我莫不是遇上了神仙?张口欲呼,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那人又道,「管他打不打得过,总要迎难而上,难道放任魔教为祸江湖?」说着挺剑出鞘,在地上挖掘起来。泥巴四溅,片刻就掘出一个深坑。把佩剑往地里一插,逐具将横七竖八的尸体整齐置入其中。
周檀心急如焚,盼望对方早些发现他,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男子似有察觉,忽然越过尸堆朝他走来,见地上躺着一人,目眦欲裂,表情狰狞,嘴角满是鲜血,在黑夜之中状似厉鬼,骇得退了一步,定了定神,抢上前来试他鼻息。
「你还活着?」
周檀不能言语,眨眼对答。
那男子大喜,急忙将他扶起,手掌抵住他背心。周檀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真气流入,冰消雪融,重获生机。他本就是凭一口硬气撑到现在,突然松懈下来,瞬间被疲惫淹没,神志涣散,只听那男子天籁般的声音在耳旁细语,要他坚持住。
周檀迷迷糊糊昏睡了许多日,一忽儿身体像是在油锅中煎熬,皮焦肉绽,炙热得要爆炸,一忽儿又像堕入极地寒泉,麻痹疼痛,冰冷彻骨,在两重地狱之间徘徊,没有片刻歇息。迷蒙中感到有人不分昼夜守候身边,替他渡水喂食,翻动他的身体擦洗,动作极是温柔。也唯有与那人肌肤相亲之处,方才觉得舒适。周檀本能地向对方靠拢,那人竟不推拒,任他依偎在身上,渐渐痛楚消减,周檀陷入更深的睡眠,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这日周檀在鸟鸣中醒来,浑身乏力,像是脱胎换骨,前尘尽忘,一时间竟不记得自己姓名来历。静止不动躺了会儿,收拢心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陌生竹楼。房间里陈设简单,唯一床、一桌、一椅,皆是竹制,窗户打开,窗外竹林飒飒,满眼绿意。
忽闻一阵脚步声,一个白衣男子顺着敞开的大门走进来,见周檀睁着双眼,惊喜交加咦了一声,将手中铜盆搁在桌角,过来坐在床边。
「你醒了?」
此人舒眉朗目,面如冠玉,甚是俊俏,周檀依稀记起梦中与人肢体交缠,想是他无误,不禁心中砰砰直跳,点了点头。
对方像是洞察他心思,翘起嘴唇,微微一笑,「我叫景夜,你呢?」
景夜意为夜三更时,像是化名。但是周檀性命全为他所救,并不深究,拾掇力气缓慢说道,「敝姓周,单名一个檀字。」
「周檀……」景夜手指在掌心轻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是武当派首席弟子。」
不料他对江湖之事如此熟悉,只一个名字便就道出周檀身份。
「不错。」
景夜但笑不语,拧了一个湿帕子,揭开被褥,给他擦洗身体。
周檀此刻才察觉自己寸缕不着,起了躲避之意,「景兄,我自己来罢……」
景夜态度大方,「同是男子,怕什么?你精元大损,尚未痊愈,要多休息。」
周檀欲接过他手中帕子,试着抬了抬胳膊,竟是纹丝不动,终于明白对方所言属实。景夜仔细将他身上汗垢拭去,擦至下身,周檀羞于再看,合上双目,心中却像有双眼睛,总觉得景夜在望着他偷笑,过了一会,习惯对方轻柔的抚摩,不觉又沉沉睡去。
再三日,周檀方能下地活动。景夜陪着他在竹屋周围缓步,告诉他,此处名为早竹林,地处衡山山脉,是他隐居之所,除他以外,再无人知。周檀想起他们相遇那日,景夜以真气化雨为雾,内功修为深不可测,想必是世外高人,不敢过多打扰,向他请辞。
景夜欲言又止,「檀弟你是武当高徒,自有师门照顾,我本不该留你在此,只是……你所受内伤颇为特殊,我恐怕……」
周檀与他朝夕相处多日,也有些不舍,说道:「我这条命全是景兄捡回来的,你想让我如何,只管安排便是。」
景夜略感讶异,望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坦率,非是客套,这才遮遮掩掩说,「你受伤始末我猜得出个大概,那妖女擅长使毒,檀弟你还是留在此地,观察数日,若是没什么大碍再上路吧。」
想起前些日子那非人经历,周檀心有余悸,黯然道,「那便麻烦景兄了。」
景夜淡淡一笑,「客气。」
是日夜晚,周檀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血气沸腾,浑身燥热,睁开双目,只见竹屋内门户大敞,月色如血,自窗口斜入,照得满室妖异。周檀欲起来饮水,四肢却被定在床上,像是压在一座无形大山底下,不能动弹。忽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诡异的黑烟自四面八方侵入房间,不断扭曲变形,活物一般,朝他围拢来。
那黑烟边缘极不规整,周檀借着月光,定睛看去,竟是无数条纠结成团的虫子,不禁毛骨悚然,挣扎着要坐起,却是连小指头也无法动一动。那虫潮上涨极迅,一会儿便漫上床榻,将他淹没,无孔不入,顺着眼耳口鼻,涌进五脏六腑。周檀由内到外都是奇痒难忍,恨不得将自己撕裂开来。忽然股间一阵尖锐的刺痛,朝下一看,那黑色虫潮竟钻入马眼,灌进他男根之中!周檀骇得心胆俱裂,却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随着黑烟注入,疲软的阳具渐渐挺立。周檀全身的感受集于那处,只觉得无比涨硬难受,下腹部一阵阵发泄的冲动,想要把内里的异物弄出来。那虫潮还在不断涌进,越入越多,越入越深。周檀男根暴涨到极致,龟头膨大,柱身青筋毕露,几欲涨裂。他浑身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抬手去碰一碰,撸一撸,把那些虫子给挤出来。
此时月色更甚,满室血光刺目。门口涌入一阵青烟,一个女子漂浮般的款款步入。她身材曼妙,浑身上下只罩了一层纱衣,丰满的胸脯随着步伐轻摇,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立着,在那透明的衣料下擦来擦去,下腹平坦光滑,一丝毛发也无,腿间细缝泛出若隐若现的水光。
黑烟不知何时尽数消退。女子来到床边,分开修长双腿,跨坐在周檀身上。周檀知她能减轻自己痛苦,什么都顾不得了,饥渴难耐地向她挺动胯部。女子满脸媚笑,扶住他硬如铁杵的男根,便要向下坐入。两人即将交合之时,忽听一人声如冷泉,喝道:「檀弟,不可!」
周檀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女子、黑烟、妖异的月光,统统不见。正是子时,星月无光,室内幽暗,他躺在床上,被褥掀开,双手把着自己阳物,正在自渎。
景夜立于门边,刚才那一声断喝便是出自他口。
第2章
周檀一惊,缩回了手。他向来性子淡泊,不明白自己怎会做出此等丑事,甚至叫救命恩人看去,羞愧难当,脸上热辣辣的。
景夜快步行至他身边,扫视一眼,皱眉道:「果然如此。」
周檀动作方止,男根便是麻痒难忍,似在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抽动。听对方口吻像是了解什么内情,强压下腹邪火道,「景兄,我……?」却只说了短短三字便不知如何表达。
事出紧急,景夜无暇解释,「你信任我么?」
他一双眸子在暗夜里澄澈如星,周檀全将希望全寄托于对方,点了点头。景夜安抚似的轻捏他肩膀,扶他盘腿坐起,随即神色一凛,迅速点出几指,封住了周檀身上要穴。自己在他身侧坐定,这才说道,「檀弟,你精气亏空极甚,是中了春药,药性发作,才会如此。你中毒太深,已经无方可解,只有靠你自己坚定意志,死中求生。如果你放弃抵抗,顺应心魔,那便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我教你一套清净诀的内功心法,你且抱元守一,排除杂念,或可缓解痛苦。」
说着,字正腔圆,娓娓道来,句句话之中都灌注真气,在寂静幽夜中格外响亮,盘旋往复绕梁不止。
周檀虽听见他在在说话,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对方说一个字,他便跟着重复一字。整个鼠蹊部位像被千虫万蚁噬咬,火烧火燎,痒入骨髓,耳内锣鼓喧天,夹杂了许多细小繁杂的声音,仔细听来,却是女子娇滴滴的淫声浪叫,搔人情动。他愈不愿听,那声音就愈清晰,在他的脑壳下抓挠。
一个错神,周檀又回到红色月光下,那女子仍伏在他身上,水蛇一般扭动腰肢,伸展藕臂,褪去薄纱罩衣,樱唇轻启,湿润小舌微微吐露,似在勾人品尝。她一双桃花眼半睁不睁,乜斜着周檀,抬起纤纤玉手,顺着自己腿根向上爱抚,托起双乳挤压,食指和拇指圈住胸前蓓蕾,凸显给他看,又以指腹在那两点上快速擦按,一边陶醉不已地连连呻吟。
这情景太过刺激,周檀濒临崩溃,只见那女子空出右手来,缓缓伸向下身,两指拨开腿间细缝,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瓣粉嫩的媚肉一开一合,空虚地吞吐着,淫液直流到大腿上。周檀的阳物离穴口不过毫厘之差,水滴洒落龟头,更如火上浇油。那女子忽然掀开眼帘,似笑非笑朝他一瞥,极尽魅惑,挺直中指,一下子插入自己小穴,随即快速地在内挖弄。
周檀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挣脱了身上桎梏,再也顾不得许多,朝那女子猛扑过去。
在魔障之外,景夜见他突然浑身肌肉盘虬,青筋暴突,暗道不好,来不及反应,周檀竟自冲开穴道,大吼一声,五指做爪,钳住了他肩膀,虎狼扑食一般将他牢牢压在床上,眼中布满血丝,英俊的脸庞被情欲扭曲,凶态毕露。
那春药药性极为霸道,周檀全身潜力都被激发出来,景夜一时间竟难以脱身,贸然出手又怕伤了他,感到对方硬热的阳物抵在胯下,已是间不容发,斥道:「檀弟,你看清楚我是谁!」
周檀在幻觉中听见他呼唤,背后滚过一阵战栗,如冷水浇头,清醒过来,却见两人这般情状,急急放开了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如刀绞,一声哽咽,涕泪交加而下,「景兄,你……你不如一掌毙了我罢!我不想活了!」说着以头抢地,一心求死。
夜风在屋外的竹林中穿梭,惹得竹叶一阵呜呜咽咽的乱响,似有无数个人在低声哭诉。景夜见他这般,心中一软,举掌便要朝他天灵拍下,转念间又改变主意,冷言道:「周檀,你曾说过,你的性命为我所救,我要你如何,只管安排,你讲不讲信用?」
周檀伏于地上,勉力支撑,从齿间挤出四字,「自然要讲……」
景夜道:「那我现下命你专心抵抗,不得轻生。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受不了,将来能有什么作为?枉你师父教你养你,就养出这么个窝囊废么?」
周檀被他大骂一通,眼前浮现出师父失望之状,心中又涌起一股求生的意念,吞了口唾沫,嘶声道,「我……不做窝囊废……」
景夜闻言大喜,「檀弟,我知道你是条汉子。」重新抱他回床,教他清净诀的心法。
这次周檀凝神以他所授法门导气归元,痛楚稍减。过了一个时辰,药性再度反扑,较前次更为猛烈。周檀被幻境所困,神志尽失,向他求欢,景夜使出擒拿手,将他死死钳制住,周檀不得解放,气急败坏,竟将双手关节挣脱臼了。这倒启发了景夜,喀啦两下,将他肩膀卸得错位。周檀上身失去反抗能力,只得任他箍在怀中,下腹仍旧挺动不停,模仿那苟合的动作凭空戳刺,阳物上下飞震,一忽儿马眼里竟甩出少许淫液。景夜知他这般也能获取一些快感,双腿自背后缠紧对方腰腹,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如一个秤砣绑在对方身上,只听哗啦一声,竹床被压得四分五裂,两人陷地三寸。
周檀身如茧缚,再不能移动分毫,浑身一阵阵发抖,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四肢垂软,唯有胯下孽根昂首挺翘,直指天际。
待他恢复意识,已是第二日午时,白晃晃的阳光自门窗照射进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察觉到自己卧在一个温暖怀抱之中,不由得心中大骇。周檀只记得昨夜最后一次被幻境吞噬,身体贴上那女子,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全无印象。景夜一直守在他身侧,万一他受药力驱使,做出什么逾矩行为……周檀不敢再想,欲转身察看,却是四肢僵硬,稍一挪动就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忽闻一声轻叹,抱着他的那人悠悠转醒过来。景夜以自己做绳,困住对方,到黎明之时,渐渐真气不继,却始终未敢松懈,保持这姿势,在疲劳之中昏迷过去。
两人虽是醒来,然而搏斗了一夜,身体脱力,索性躺在那陷坑之中,静静调息。微风和畅,阳光洒在身上,暖意融融,极是舒泰。
一只好奇的黄莺飞入窗口,站在断裂的竹床上,望着两人转动脑袋,啾啾鸣叫。此情此景甚是滑稽,景夜忍不住轻笑出声,将那鸟儿惊飞了。
周檀关切道:「景兄,你……可还好?」
景夜道:「我很好,你呢?」
药力似乎已经过去,不再复发,周檀答道:「我也很好。」垂下目光,见对方双臂双腿环着自己,大致猜到了昨晚情状,眼眶湿润,胸口涌起一阵感激的热流。
第3章
休息了一阵,景夜起来替周檀接回脱臼关节,烹了些清粥小菜,吹至温热,喂给他吃。
周檀见他神色憔悴,想到全是为自己所累,内疚自责,味同嚼蜡。一绺乱发自鬓边飞出,垂在景夜唇畔,他抬手想替对方整理,胳膊却全然提不起劲,把对方痴痴的瞧着,恨不得目光中能生出一只手来。
景夜察觉有异,放下碗勺,整了整仪容,说道,「匆忙之际,来不及梳洗,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周檀道,「景兄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会难看?」
此言发自肺腑,毫无半点轻薄之意,景夜十分欢喜,眉如弯月,双目含笑,接着喂他吃食。
周檀道:「你不饿么?」
景夜正要说不饿,突然腹中大噪,替他答了,无奈道:「咱们一块吃吧。」舀起一勺菜粥喂入自己口中,又舀了一勺递至周檀唇边。
周檀没料到是这般一起吃,迟疑片刻,见他动作自然,神态坦荡,心想,景兄独自隐居在这深山之中,哪来多余碗筷,我可不要往龌龊处想,张口含下,望见对方润泽的嘴唇,或是心念作怪,总觉粥里多了一番奇妙的甘甜滋味。
饭罢,景夜敲敲打打,将竹床与地板修葺妥善。周檀背靠墙壁,看到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格外踏实,渐渐眯着了。
睁开眼睛,已是夕阳斜下,周檀不知何时被移至床上,景夜坐在他畔,换了一身石青色的交领衫,长发束于脑后,戴一根玉簪,沐浴在余晖之中,浑身被镀上一层金边,清俊非常,宛若竹仙幻化而成。
晚风微凉,轻轻翻动他衣袂。景夜见周檀醒来,忽然面露愁容,叹道:「檀弟,今晚恐怕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你要挺住。」
窗外残阳如血,缓缓沉落,投下一片广袤的阴翳,将远处的山峦和随风摇曳的竹林统统纳入其中,天地随即昏暗。
周檀想到昨夜经历又要重新来过,惶惑不安,声音带了哀求,「景兄,你要助我。」
景夜握住他手,坚定道,「你放心,我会守在你身侧。只要捱过这几日,药瘾消退,便就无碍。」
他数次提起那妖女,似乎对其极为熟悉,周檀按捺不住问道:「景兄可知那妖女究竟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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