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只虾,好小一个人完本[灵异耽美]—— by:一席先生

作者:一席先生  录入:04-21

正在看书的羽泽视线悄悄地从书的缝隙间向下看去,想看看将军这是要干什么。
可还没等他看清,他就感觉自己的子孙根仿佛被什么蛰了一般,针扎般的疼!他浑身一个激灵,双手撑着桶壁就站了起来,水珠哗啦啦地从他身上滴落,一瞬间,羽泽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子孙根上,将军正死死地咬着,双手还紧抓着不松手,猛然间被提出水面,他甚至还得意地抬头示威!
羽泽鼻子都气歪了。
洗完澡,将军快乐地在他的小窝内打滚,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羽泽在旁边恨恨地看着,终于忍不住出手,手中的扇子使劲一扇,带上少许的内力,将军猝不及防,连人带小窝的被翻了个底朝天,他的宝贝小石子散了出来,一床的花花绿绿。羽泽一皱眉,看着他床上的沙子,然后蹲下身,在床边,跟将军一起,一粒粒地开始捡沙子。
天气越来越冷了,手边的事情全部办完,羽泽准备回了。
将军也准备回了,他收拾了收拾,还真让他折腾出来了一个小包,包里有他心爱的小石头,有羽泽找人帮他做的小枕头,还有一张据说是卖身契的东西。他将小包往背上一背,就准备包袱款款地回家生孩子去了。
关于这个卖身契,其实它还有个典故,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羽泽想起来的时候仍然满脸愤恨,起因就是那次洗澡,被小虾咬了小兄弟。当时的时候羽泽虽然真疼了,但是事后想想,尤其是想到当时将军那耀武扬威的得意表情,他想一次就笑一次,以至于第二天乐极生悲——
他的小兄弟发炎了……
穿裤子?对不起,蹭到小兄弟了……疼。
尤其是回去后宫主将羽泽推出去挡住前来感谢的各江湖门派的代表,这一挡就挡了一天,羽泽脸面含笑,嘴角抽搐,心底流血,小兄弟流泪。
苦逼透了。
也就是这件事,羽泽直接跟将军签订了不平等协议,如果不签……
羽泽说了,他也要咬回来!
羽泽那嘴多大啊,将军的小兄弟多小巧啊,于是将军委委屈屈地签了。
因为将军也无话可说,一口换一口,很公平,不公平的只是大小问题……
签约的内容是什么?
将军不认识字,也没仔细听,他只知道,自己一大脚丫子沾着鲜艳的朱砂下去,就等于签字画押了,因为自己的指纹太小,羽泽说看不清不算数……
将军包袱款款的准备回家生孩子去了,羽泽回来后连墙角缝隙都找了,没找到将军,他还以为将军被狗吃了,担心了半天后就打算出门寻找了,可他还没出大门,居然碰到了迷路迷了半天还顺便去厨房吃了个饭正准备出大门的将军。将军很奇怪,还跟羽泽打了声招呼,表达了自己回家生孩子的美好愿望,羽泽鼻子都气歪了,他拎起将军就将将军提溜回了屋。
羽泽也不太明白自己生气的原因,只是感觉自己的东西就应该好好听话,如果这只公虾跟别的母虾有了小小虾,他想想就别扭。
一大一小,一个坐在桌子上,一个坐在凳子上,将军脚边放着自己的小包,羽泽手边放着扇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都不服输。
“算了,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罢了。”羽泽突然摆摆手,一脸的意兴阑珊。
将军好奇了,也不较劲了,他支棱着耳朵,问:“什么伤心?伤心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羽泽一脸的惊讶。
“啊?”将军见羽泽的表情,不禁信了一半,难道还真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生了孩子,你就要把自己的小窝分孩子一半,还有另一半的小床要分给你那个妻子!”
“啊?!”将军犹豫了。
“还有你的宝贝,一定要分你的孩子一半,因为你的孩子肯定也很喜欢你的宝石。”
将军闻言勾勾脚,将自己的小包勾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一脸肉痛的表情,他开始认真考虑生孩子的坏处了!
“而且……”
羽泽一脸严肃,将军被羽泽的话弄得浑身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有而且?”将军咽了口唾沫,紧张兮兮地盯着羽泽。
“而且,如果有了孩子,你就必须为他张罗吃的,你的孩子还经常哭闹,毫不领情,你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空闲时间出来玩了。”
“唔……”
羽泽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的同情加悲悯,他无限感慨地看了一眼将军,说:“你去找母虾生孩子吧,我不会阻止你的。”
将军蹭蹭,托着自己的小包蹭到羽泽的手边,将自己的小包袱放到羽泽的手里,一脸的舍不得。
“泽泽,你再收养我一段时间吧,我不要回家生孩子了……”
戈业宫大宴宾客,摆四方酒席,觥筹交往,灯亮如昼,家仆侍女往来穿梭,宾客如云。
羽泽早早换好了衣服,将将军放在自己的兜里,带着将军一起往前厅去了,众人入座后,众江湖人士开始讨论铲除“冥鸦”教派的事情,羽泽听得无聊死了。
他见旁边的人都在高谈阔论,于是将在荷包中闷了半天的将军掏出来放在了桌上,众目睽睽之下,他撕了一小块馒头,托在食指的指肚上,递给将军,将军眼前一亮,双手接过,张开小口就高兴地吃了起来。
正吃得津津有味,猛然间抬头,见羽泽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于是将军很难为情地脸红了……
“好吃吗?”羽泽问。
“嗯。”将军拼命点着小脑袋。
“我看你吃得挺费劲的,你手里拿的这些,都不够我一口的,你居然吃了这么长时间。”羽泽一脸的鄙夷。
于是将军怒了!
07.杜子恒
那天大宴宾客后,戈业宫就多了一个女的,于是羽泽陪伴将军的时间就少了,将军想爹娘了,他找找被羽泽藏起来的他的小包袱,找了半天,在柜子的顶端发现了,将军爬不上去,于是他闷闷不乐地坐在桌子上,抬头仰望着自己的小包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了羽泽,他连桌子都下不去,两个人的世界,相差太远。
羽泽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一回来羽泽脸上的笑容就异常诡异,他趴在桌子上,腊九寒冬的,他扇着一个扇子,眼中是迷离的桃花红。他瞅着将军,啪一声合起扇子,然后用扇柄将将军推到了自己的眼前。
“你身上真臭!”将军小手挥舞着鼻子前端,试图将羽泽身上的酒臭味挥走,呼吸点新鲜的空气。
“将军,我要结婚了。”
将军停下挥动的小手,他上前两步,站在羽泽的眼睛前段,认真的打量着。
“结婚就是生小孩的意思吗?”
羽泽笑,“对。”
“也就是说,你以后也要有一只母虾?”
羽泽一个惊悚,瞬间清醒了过来。
“可是……”将军有些同情地看着羽泽,“你如果有了孩子,他不会跟你抢东西吗?”
羽泽翻个白眼,起身提溜着小虾往床边走去,他拒绝跟这只笨虾沟通!
将军被提溜着后衣领子喘不过气,小脸被憋的通红,他两手两脚并用,在半空吊着努力挣扎,羽泽见状,抖抖手,于是将军也跟着抖了抖,毛茸茸的小头发也跟着抖了抖,羽泽乐了,于是再抖抖,将军啪叽一声,从羽泽给他裹的布片衣服中直接出溜了下去。
哇哇哇!!爹爹……娘……
小虾被坏人扒衣服了!
小虾成年了,害羞了,他两只小手往前面一放,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挡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小兄弟都被看光了啊看光了!
两个人即使经常吵架,但是很快又会和好如初。这天,难得的羽泽有时间陪将军,他的那个未婚妻也没出现,于是他将将军往荷包里一放,紧了紧荷包口,带着将军就去了好友家,将军仍然扒着荷包口兴奋地往外张望,荷包摇晃,将军也跟着摇晃,荷包颠颠,将军也跟着颠颠。
久到都要忘记的感觉。
“把杜子恒给我叫出来!”羽泽晃荡着扇子,一身的风流倜傥派头,惹了一条街的桃花,于是他又免费奉送电眼数枚,在满街的粉罗香帕中,迎上了来人。
来人十八九岁的少年,坐在轮椅中,丰神俊逸,脸上的笑容亲切自然,丝毫没有受残疾的影响而变得自卑懦弱,反而一脸的自信。
“羽兄。”
看见来人,羽泽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很多,他将扇子一收,别于腰间,跨前两步,接过佣人的活就开始推着被叫做杜子恒的人开始往大院里走,门卫都认识了羽泽,所以也没有拦他。
“还真没想到你会亲自出来。”
“我如果再不出来……”杜子恒笑着,“整条街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
羽泽闻言颇有些自得,他得意洋洋的仰起头,将杜子恒直接推进了后院,下面的人见状识趣地推下去准备膳食了。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喝着刚泡的新茶,杜子恒问。
“是有这打算,家里老头催得紧,反正早晚要结。”羽泽有些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所以也没多说。
杜子恒放下茶杯,“需不需要我帮忙?”
“还不需要,反正走了这个还会来另一个,干脆结了算了。”
杜子恒却有些不赞同羽泽的这个说法,但是看羽泽的表情却有些不想深谈,相交数年,对于这个好友的脾性他也多少有些了解,所以他也就没了再劝下去的念头。
“今天找我有事?”
“差点忘了!”羽泽闻言一拍脑门,眼睛就开始往下撇,将军此时也在抬头瞅着羽泽,两个人的视线一交汇,对眼。“我最近得了个小玩意,你猜是什么东西?”
杜子恒笑,他摇了摇头,“猜不到。”
羽泽不满意地看着杜子恒,“你就这点不好,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我很抱歉。”杜子恒虽然这样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这样。
“算了算了,估计让你猜你还真猜不到,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么离奇的事。”
“哦?”杜子恒闻言有了些兴趣。
羽泽解下自己的荷包,放在桌子上,杜子恒有些疑惑,随着羽泽的动作看向了那个明显是女儿家秀的荷包。
“怎么?未来兄嫂秀的?”杜子恒打趣。
“别来这套,我让你看到不是这个荷包,是荷包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
羽泽不再回答,他拿手指戳荷包鼓鼓的地方,嘴里还叫着:“将军,你出来,出来让子恒看看你。”
杜子恒更加疑惑了,但稍后他睁大了眼睛,越睁越大,直到手里的茶杯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羽泽满脸得意,看看桌上的将军,再看看杜子恒,将军也在看着杜子恒,他坐在荷包口,双手高举着撑着荷包往外张望,眼睛中都是好奇。
“这……这是?”
“一只虾变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
杜子恒哦了一声,仍然看着将军。
“他能听懂人说话吗?”
“不光会听,他还会说会看,挺聪明的将军。”
“将军?”杜子恒看看桌子上坐着的小不点那体型,感觉有些好笑。
“对,我给他取的名字,叫威猛大将军。”
“……”
暖阁中烧着炭盆,暖和如春,将军被杜子恒捧在手中,将军手里拿着个小糕点正吃得津津有味,杜子恒脸色柔和。
“怎么样?很好玩吧?”
“很可爱。”杜子恒点点头,空出一只手拿出手帕,为将军擦了擦嘴角边的碎末。
将军舒服地仰起头,方便杜子恒给他擦,小脸上都是享受。
“嘁!”羽泽见状不屑地撇过了头,“这么大了还不会吃东西。”
将军怒目而视!
“呵呵,我想小将军是饿了,还是个小孩子。”
说着,杜子恒又掰了一块糕点,放在了将军的手中,大小正合适,将军高兴地接过,坐在杜子恒的手心开心地吃了起来。
08.一卷终
临走的时候,将军被羽泽很不客气地提起来塞进了荷包,将军眼巴巴地看着杜子恒,一脸的不舍。
杜子恒也有些不舍,看着将军手扒着荷包露出来小脑袋,一脸可怜的泪汪汪表情,他想了想,对旁边推着轮椅的人招招手,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一包包装好的糕点。
杜子恒转动轮椅,往前几步,他低下头,看着将军,然后扬了扬手里的纸包。
“如果吃完了,可以跟羽泽再过来。”
将军闻言大喜,拼命地点着小脑袋,就想伸手去接,可杜子恒却没有给他,他转手递给了一旁看着的羽泽,笑了笑,他摸摸将军小巧的脑袋。
“太多了,你拿不了,慢慢吃。”
将军脸红了,他在荷包中努力踮起脚尖,小短手挥舞着,嘴里乐咪咪地笑着。
“我是将军,威猛大将军!”
杜子恒伸出小指,让将军握住他的小手指,他笑:“你好,我是杜子恒。”
走远了,将军还在念念不忘地连连挥手,羽泽伸出食指,一拨楞,将军一个趔趄,直接掉进了荷包中,半天都没有出来。
“你是不是还想让子恒来给你来一个十八里相送?见了一面,一块糕点,这么快就将你收买了?”
将军缩回荷包中,羽泽也不知道他在荷包里在干什么,于是他捏住荷包上的绳子,晃荡晃荡,半晌,将军才露出了脑袋,有些疑惑地看着羽泽。
“跟你说话呢。”羽泽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不会说了你一句就开始闹脾气了吧?”
“泽泽,我吃撑了……”
“……”
那天,整个戈业宫都热闹了起来,漫天的红灯笼大喜烛,羽泽一早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围住了,将军藏在他的小荷包中,也不敢露出脑袋,就在荷包口往外张望着。
看羽泽被人群围着换上了大红的礼服,看羽泽一脸喜气地从门口进进出出,然后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
将军感觉寂寞了。
他仰躺在荷包中,听着外面的唢呐喧天,仿佛自心底而出的喜悦笑声回荡在整个戈业宫的上空。
将军被人遗忘了。
他有些明白,羽泽曾经骗了他,他应该也有一个妻子的,他应该也会有孩子的。
他……
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家庭。
而他们,没有交集,也不应该有交集……
都骗了他。
新娘子被接了回来,她坐在铺满桂圆莲子的床铺上满面娇羞,房间中光线柔和,但是她却紧张异常,手中的红丝帕被她双手死死地搅着,红盖头下的嘴唇紧抿,却在不其然见流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一朝嫁得新人妇,从此奴身君家人。
却在此时,她脸色一变,只见今晚她原来幻想的枕头边上,正周周正正地摆放着一个小巧的荷包,上秀“鸳鸯戏水”图。
没想到她居然也遇到了这种事:
尚未识得朝凤露,新人已是旧家人……
她手中的帕子被搅得死紧,头上的金黄穗子极细微的颤抖,终于,她也没伸出手去查看荷包中的东西。
女子的三从四德,出嫁从夫的根深蒂固,让她没有勇气去求证。
一晚的红烛高高燃起,满铺的桂圆莲子在大红的缎面上铺洒,新娘子双手一收,放于腹前,坐的端端正正。
羽泽醉醺醺地回来了,门从外面猛然推开,外面还有人在起哄,羽泽左右看看,看见人群外轮椅上的杜子恒,咧嘴笑笑,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将所有的声音阻隔在了门外。
“好小一个人啊一个人——好大一只虾啊一只虾……”
羽泽一边往床边走嘴里一边唱着,脸上是酒醉的晕红,在烛光下,暧昧着。
“嗯?”弯腰,羽泽使劲地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新娘子被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
“将军,你怎么这么大个了!”
“夫……夫君……”新娘子在红盖头下怯生生地叫。
羽泽闻言却猛然将脸上的笑容一收,神情也平静了下来,他眼神扫过床头的荷包,里面安安静静。
房间中也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此事的羽泽在想什么。
其实,羽泽自己也不知道。
“夜了,睡吧。”
羽泽嘴角含笑,温柔地揭开了红盖头,下面的脸庞是少女的明艳羞涩,羽泽微不可查地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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