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说完,对玉琴道:“玉琴姑娘不必再叫我程大侠,你我生死之间走一遭,也算是有缘,不妨兄妹相称吧。”
玉琴掩嘴笑道:“哪来的兄妹,我看姐弟才是。以後我就叫你程漠,你得要唤我一声玉琴姐姐。”
程漠温和一笑,唤道:“玉琴姐姐。”
玉琴眼角微微湿润,“到头来,我还能有个弟弟,也算是我的福分。”
程漠轻叹一口气,“如今姐姐已经报了仇,没必要再留在嵩山,还是快些离去吧。”
玉琴闻言,迟疑道:“你放我走?那你如何跟少林的秃驴交待?”
程漠道:“姐姐不必担心。少林几位大师并非不分是非之人,你与那位肖公子的恩怨,本不是轻易能了结的。如今仇人既然已死,姐姐不如以後都放下恩怨,也不要再练那害人武功,安安心心找个可靠的男子嫁了吧。”
玉琴苦笑道:“我如今这样,哪里还有资格嫁人呢。”
程漠劝道:“姐姐不要这麽说,姻缘一事,可遇而不可求。你若是暂时没有去处,随程漠回武林盟也行。”
“武林盟?”玉琴一怔,忽然说道,“你曾说过你想见我们教主?”
程漠轻声道:“嗯。只是此事不勉强玉琴姐姐。”
玉琴低下头,认真思虑许久,缓缓抬头对程漠道:“如果你真心想见教主,我可以带你去水月教。”
程漠吃了一惊,道:“玉琴姐姐不必为难……”
玉琴摇头打断他,“不为难,姐姐是真心想为你做些什麽?不瞒你说,即使我知道教主本性不坏,但是他性格向来阴晴不定,我贸贸然带了你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受罚。只是在我看来,我们不妨一试。”
程漠拒绝道:“如此还是算了,若真是为此连累了你,叫程漠怎麽过意的去?”
玉琴道:“你不要拒绝。若不是你,玉琴早就绝命山崖,如今就算是让玉琴多一分活著的牵挂,能帮你多少就帮你多少。”
程漠陷入沈思中,许久重重叹一口气道:“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程漠记下了。”
程漠既已下了决定,先给武林盟送了信告知慧寂一事,然後便与玉琴出发,一同前往水月教。
玉琴带著程漠一路往西南而去。玉琴从不说水月教所在,程漠也就没有问过,且玉琴叮嘱,等到了水月教总教所在,一切都要听从她的吩咐。
程漠都一一应了。
这一路走来,程漠才惊觉中原江湖竟然被慧寂逃离少林的消息搅起了大风浪。两人经过的所有地方,几乎处处都听到有人在谈论慧寂。说得最多的,无非就是十年前那场震撼江湖的屠杀,江南四大家族的当家人一夕之间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有年轻人没听过慧寂名字的,也不由被震住,怔怔道:“这魔头未免也太过可怕,就不知青松老人能不能重出江湖?”
另一人道:“青松老人重出江湖恐怕不容易,青松老人的徒弟程漠程盟主倒是可以指望。”
年轻人问道:“程盟主是慧寂对手?”
那人道:“不好说,毕竟是青松老人的亲传徒弟。”
程漠与玉琴一边喝著茶,一边听著那些人高谈阔论。
玉琴见程漠面色凝重,问道:“你可是在担心遇上那慧寂?”
程漠轻叹一声,放下茶杯道:“我只是担心他会做出什麽事来,毕竟……”说到这里,程漠又不再说下去,只摇摇头,对玉琴笑笑。
越往西南走,风土人情和中原诧异越大。
西南几个大镇中,常见到穿著露骨的异族少女,也有身形高大的异族汉子。程漠都尽量行事低调,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天过了一个小镇,玉琴对程漠道:“可能得委屈你,以後上路都得蒙上你的双眼。”
程漠道:“好。”
玉琴取了一张黑布,叠了几叠遮住程漠双眼,在脑後打个结,她说道:“毕竟此事未得教主同意。”
程漠点头,“我明白,姐姐不用在意,有什麽都尽管讲与我听。”
玉琴第二天便租了一辆马车,扶著程漠弃马坐车,继续赶路。
程漠被蒙住双眼,许多时候便坐在车上与玉琴低声闲谈,日子也不算特别难过。又这样赶了三、四天路,这天在一个密林前面,玉琴扶著程漠下了车,然後给了车夫车钱,让他离开。
玉琴对程漠道:“我牵著你走,千万不要随意行动。这个林子里四处都是毒虫,走错不得。”
程漠郑重一点头。
他双眼无法视物,只能完全依赖著玉琴,听著耳边鸟叫虫鸣不断,脚底踩下去,似乎都是厚重的枯叶。玉琴牵著他似乎绕了许多弯路,渐行渐远,足走了快两个时辰,程漠听到了缓缓水声。
玉琴在他旁边道:“快到了。”
程漠“嗯”一声,与此同时,听到两个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靠近。
前来的是两个女子,程漠听到她们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大声质问玉琴:“玉琴!你怎敢带外人回教?而且还是男子!”
玉琴松开程漠,跪了下来,“玉琴知罪。玉琴应了这位程漠程大侠,带他回来见教主。”
一个女子道:“教主可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玉琴低著头,道:“劳烦姐姐通报一声。”
另外一个女子道:“他是何人,竟敢──”
话说一半,被人截了去,远处一个女子道:“教主有请这位公子!”
程漠听到第三个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走到他们面前,道:“取下他眼睛上的东西,让他跟我来。”
两个女子显然都吃了一惊。
玉琴连忙起身,解开程漠眼前黑布。程漠许久没有用过双眼,一时竟不能适应,忍不住眯起眼睛。他这才注意到此处四周都是高大树丛,茂密枝叶在空中蔓延,竟将天阴阴翳翳遮蔽了起来,一时间都分不清白天黑夜。旁边一株大树树干上,还有一条蛇吐著信子盘旋而过。
程漠与玉琴面前,站著三个年轻女子,为首那个身著红衣,容貌豔丽,对程漠道:“公子请跟我来。”
程漠点点头,回头看玉琴,“你呢。”
玉琴道:“教主要见你,你快去吧,不必担心我。”
红衣女子也道:“公子不要担心,跟我来吧。”
程漠这才稍微放心,迈步跟随那女子走去。
走了不远,程漠见到树林中一片开阔之处,水声沥沥,白雾翻腾,竟是一池温泉。温泉水上架著弯廊木桥,而正中间是一个亭子,从木廊上走过去,见到雾气中似乎有个人坐在亭中。
程漠忽然心里一跳,一手扶住身边栏杆,掩饰突如其来的腿软。
亭中人脸上的青铜面具在白雾腾腾中若隐若现。
领路的红衣女子道:“公子请吧,我先退下了。”说完,留下程漠一个人在这长廊之上,往後退去。
周围的人都退了个干净,这温泉凉亭,就只剩下程漠和舒长华两个人。
程漠深吸一口气,继续朝著前面走过去。他知道体内血契会发作,即使早就预料到,可他仍是认为有必要来这一趟,也许他能得到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摆脱血契的机会。
亭子里有石桌石凳,舒长华本是坐在凳子上,见到程漠来了,起身笑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鄙教蓬荜生辉。”
程漠走到亭子边上,一手握住身边木头柱子,道:“舒教主,好久不见。”
程漠语音已经有些不稳,自然两个人都听出来了,舒长华微微侧头笑道:“这话我以为我来说比较合适,程盟主,这麽久不见,长华可是想你的很。”
程漠脸颊上陡然泛起一阵红来,他沈沈呼出一口气,“程漠这次来拜访教主,其实是有事相求。”
舒长华道:“哦?有事相求?程盟主真是直率,让我猜猜,程盟主到底所谓何事?莫不是因为那淫心蛊吧?”
程漠道:“正是,还请教主不吝赐教。”
舒长华沈默了,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然後道:“程盟主,我想请你喝杯酒,可赏脸?”
程漠闻言,走到桌边拿起酒壶就要倒酒,却不料舒长华伸手拦下他,道:“不是这样。”
程漠被舒长华碰触到,顿觉全身寒毛直竖,双腿有些发起颤来,抵抗不住下`身阳`物缓缓硬了起来,他喘著气问:“那要如何?”
舒长华道:“程盟主你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你身上蛊虫已经醒了过来,不喂饱它它是不会罢休的,何况你千里迢迢跑来说有求於我,心里定也是通透的,不妨照著我说的做,我高兴了,自然什麽都告诉你,如何?”
程漠狠狠一握拳头,“要怎麽样?”
舒长华轻笑道:“脱衣服,一件也不要剩。”
程漠颤抖著手指去解领前扣子,却无论如何解不开来,最後干脆用力一扯,将衣襟大大扯开,然後照著舒长华所要求的,将身上所有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因为温泉的热气,赤`裸著身体的程漠也不觉得冷,反而下`身阳`物因为舒长华的目光,而越发硬`挺了。
舒长华道:“很好。现在躺到桌子上去。”
程漠身体僵硬了一下,才将石桌上酒壶酒杯通通推到一边,然後仰著身体躺了上去,双腿自然垂下桌面。
舒长华看了看,道:“腿也放上去,然後打开了,越开越好。”
程漠将双腿蜷起来,脚掌放到了桌面上,双腿则是大大分开,露出紧窒後`穴来,“可以了吗?”他问舒长华。
舒长华笑道:“可以了,现在,程盟主可以陪我喝酒了。”
说完,程漠看到舒长华戴著手套的纤长手指提起了桌边酒壶,细长壶嘴在程漠唇边一晃而过,然後贴著他的皮肤一路往下,最後落在腿间。舒长华将酒壶举高,对著程漠挺立的阳`物顶端,缓缓将酒倒了下去。
程漠受了刺激,双腿肌肉一阵紧绷,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沿著茎体顶端缓慢往下滑落,腿间耻毛全部被酒沾湿了,湿漉漉粘成一片。
舒长华放下酒壶,脱了双手的手套,露出那双莹玉般的手来,用手指沾了程漠阳`物上残留的酒,送到程漠唇边,道:“这酒是好酒,程盟主要不要试试?”
程漠紧闭著唇,转开头去。
舒长华并不生气,伸手去拿了酒壶,将壶嘴贴著程漠乳`头,微微用了些力。
程漠也不知是痛还是刺激,忍不住呻吟一声。
舒长华提高了酒壶,对著他的乳`头将酒细细倒下去。
眼看著程漠两边乳`头顿时都挺立起来,因为酒水的润泽,泛著莹莹的柔光,舒长华伸出手指来,用指尖在他乳晕上打著旋摩挲,然後将手指上沾著的酒,均匀抹在程漠唇上。
程漠双手紧紧捏著石桌边缘,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舒长华突然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领口,轻声道:“程盟主,不介意帮我脱衣服吧?”
程漠看著他脸上冰冷的青铜面具,突然将手指移到了他的面具上,接下来却没有动作。
舒长华并没有拒绝,眼角甚至有一分笑意。
程漠的手指缓慢将那面具从舒长华脸上移开来,舒长华一直微笑看著他,任由他取下了那面冰冷的青铜面具。
面具下的脸一时叫程漠有些怔忪,舒长华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细嫩,就连唇色也是极淡的粉色。然而舒长华的容貌却并不似女子,五官精致却又别有一种张扬的美。程漠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舒长华为何要带面具,只隐隐觉得与他细嫩的皮肤有关。
舒长华见程漠对著他的脸发怔,於是将他手上面具放到一边,握著程漠的手去解自己衣扣,“程盟主别偷懒啊。”
程漠仿佛被烫到手一般缩了一下,然後记起舒长华的要求,才又伸手慢慢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舒长华全身的皮肤都如玉般透明莹润,便是私`处也不例外。
程漠忍不住移开视线,舒长华却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并不咽下,而是将唇凑至程漠唇边,让他张嘴。
程漠躲避不过,只能张开嘴,让舒长华将嘴里的酒全部哺到了他的嘴里,程漠呛了一下,全部吞了下去。舒长华在他耳边问道:“程盟主,味道如何?”
酒是美酒,酒香中还混合著舒长华身上特有的冷异香味。
舒长华见程漠不肯说话,笑了笑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後俯下`身去轻咬程漠乳`头,酒从舒长华嘴里溢出,使得程漠本已濡湿的胸膛越发湿润了,全身上下都泛著酒的香味。
舒长华伸手,将程漠胸口的酒往下腹推去,手掌在他小腹划了两个圈,然後探至腿间一把握住他硬`挺阳`物上下搓`揉。
程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蜷起身体伸手去抓舒长华的手。
舒长华按著他的胸口让他躺回去,“程盟主忘记了?你想问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呢。”
程漠只得又躺了回去,喘著气道:“不用这麽折腾我,想做什麽你就快做。”
舒长华道:“我就是想请程盟主喝两杯而已。”
舒长华拿起酒壶,将壶嘴伸到了程漠後`穴。程漠下意识便缩紧了穴`口,满脸通红道:“你!”
舒长华道:“我怎麽了?”说完,抽起酒壶,将酒缓缓注入进去。
程漠反复用力收缩後`穴,刚倒进去的酒就被他挤出来不少,然而更多的还是沿著肠壁滑了进去。可惜倒了不多,那酒壶便空了,舒长华叹了一声“真是可惜”,然後取出了壶嘴,将空壶扔到旁边。
他一边借著酒的润滑,将两根手指伸进程漠体内,一边说道:“一整壶酒都被你喝光了,程盟主,你未免有些饥渴了。”
程漠後`穴紧紧绞著舒长华手指。
舒长华“啧啧”两声,“你看,它恨不得把我的手指给吞下去。”
程漠蹙著眉头,感觉到舒长华又加了根手指,三只并拢,将他身後小`穴绷开,反复进出。然後手指被抽了出来,换做舒长华硬`挺阳`物,抵在程漠穴`口。
舒长华埋下`身,在程漠耳边吹著气问道:“程盟主,要不要我进去?”
程漠涨红了脸将头转开。
舒长华耐心极好,阳`物在他穴周磨蹭著不进,道:“你说不让,我就不进去了。”
程漠微微张了张嘴,然後紧紧咬住下唇。
没想到舒长华竟真的就不进去,甚至将阳`物从他穴`口挪开,站在程漠大张的腿间,伸手玩弄他的乳`头。
“进来。”程漠终是忍不住小声道。
“你说什麽?”舒长华躬下`身子将耳朵凑到他唇边,“我听不清,你大声些。”
程漠提高了声音,“我叫你进来!”
舒长华看他侧著脸,胸口用力起伏著,眼角都泛著红,知道他生气了,於是笑著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好的,盟主。”
紧接著,粗长硬热的肉`棒猛然将程漠贯穿。
程漠一声呻吟,忍不住抬起双腿狠狠夹住了舒长华後腰,不愿让他再退出去。
舒长华双掌摩挲著程漠的胸口,下`体缓慢而深刻地契入程漠的身体。
程漠仰起头,艰难地咽著口中分泌的唾液,胸口忍不住高高挺起。
舒长华一边撞击,一边埋下`身含住程漠乳`头。
程漠捏著石桌边缘的手紧了又松,最终忍不住抬起来,手指插入舒长华的长发。
舒长华挺腰,循著记忆中程漠体内敏感之处撞去,见到程漠身体紧紧绷起来,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微微一笑朝著那处持续撞击。
程漠全身被快感冲击著,精囊因为许久未曾射过而鼓胀著。舒长华每一次插入最深,程漠都忍不住颤抖著想要射`精,却又被堵滞著发泄不出来。
程漠双腿紧紧缠住舒长华後腰,恨不得他就埋在自己身体里就此射出来,然而他知道,舒长华不是子霄,不会这麽轻易就饶了他。他只能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开口求舒长华。
舒长华俯身,头埋在程漠颈边,呼吸也有些粗重。
程漠侧头,见舒长华微微闭了眼,似乎也沈迷於快感之中,粉色的唇略微张著,可以看到里面柔软的舌。
程漠只觉得一时间被面前俊美的男人迷惑了心智一般,抬起头在他唇边印下一个吻。
舒长华瞳孔陡然一缩,注视著程漠。程漠感觉到自己体内,舒长华的阳`物竟然又胀大几分,猛烈跳动竟似要射出来一般。
程漠也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