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刻骨完本[耽美]—— by:白绝风华

作者:白绝风华  录入:04-28

“那为什么这么看我?”从江州到拉萨,即便是坐直升机也着实不近,晏冷也很想知道身边的这块木头有什么想法。
“你做错了。”成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法官的判决一般干脆精准,不容辩驳。
“……我的确是不该和他发脾气。”
“不,那句话,你的确是说错了。”
“……为什么?”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岑歌听见那句话会一瞬间的惊痛,为什么成確会直说他错了,明明他只是想和岑歌在一起而已,他哪里错了。
“……他是个男人,你不该那么说。”成確的语言表达能力很成问题,他并没有办法表述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晏冷还是一头雾水,“我也没有把他当成是女人啊?”
还是宋人良接了口,“晏冷,你也是男人,除了岑歌,你还有南天,你还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力,可你却想让岑歌做笼子里的金丝雀,任你打扮,任你投喂,没有事业,没有自由,也没有了自我……我不是很了解岑歌这个人,可根据你所说的,还有这么决绝地去了西藏,我只想说,这个男人不一般,他不可能成为你圈养的宠物,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人,达不到你的要求。”
晏冷心头巨震。
他痛苦地把头埋在双手里,肩膀不住地颤抖,不发一言,和昨天岑歌的样子何其相似!
他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为什么在说出那样的话后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岑歌不爱他?!
晏冷,你该死!(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回 逆转?
“成確……”晏冷抚额,有些无奈,“为什么打晕他……”
他只是说要把岑歌请过来,没说要让他把人打晕啊,结果还下这么重的手,人晕了半天了都,这下可好,岑歌醒来,他是告诉他他是遇上了歹人,自己英雄救美呢,还是直接说自己手底下这个王牌雇佣兵银狐把他打晕带走了呢。
“我以为,应该避开一切不必要的麻烦。”
成確的言外之意是,把岑歌醒着带过来,是一件不必要且有风险的事。
晏冷看着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岑歌,又看了一眼带着半边面具毫无表情的成確,最后又看了一眼在那边光明正大着“偷笑”的宋人良,只觉得人生艰难。
等岑歌醒来,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比这更大的错也都犯了,也不差这点错了。
现在的晏冷,已经有了一种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的觉悟,反正全都摊开任岑歌处置就是了,自己想那么多干嘛。
随即,晏冷把宋人良和成確都轰了出去。
因为成確把岑歌打晕了,并且岑歌醒来之后的事情最好不要被太多人知道,军区人多眼杂,几乎全部都是他家老爷子的“耳目”,所以,他们就近住在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宾馆里。
不过让晏冷表示惊讶地是,成確竟然会说藏语,这倒是真的令他刮目相看。
据他所知,成確可是老巢在南美洲某地的雇佣兵,平时也不过是游走在欧洲和美洲,几乎不会踏足亚洲,尤其是被称为雇佣兵禁地的中国,怎么会说一口流利的藏语。
对于这点,成確则表示,在他们圈子里生存,压力太大,自然要学习一下第二第三外语,免得丢了工作。
成確的回答让晏冷和宋人良齐齐眼皮一跳,这个十级语言能力障碍者竟然还会逗闷子,简直是世界第九大奇迹。
而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在房间分配的时候,这三个半人却是又出了幺蛾子,一点都让人省心。
晏冷为了照顾岑歌,自然是和岑歌一间房间,而成確和宋人良住在对面的有隔间的房间里。对于这样的房间分配,一开始成確是表示抗议的,他的第一要义是要保护雇主的安全,然后才是完成雇主的指令,所以,他申请要和晏冷夫夫二人住在一间房里,结果在晏冷脸色变黑,魔化之前,被宋人良拖出去了。
笑话,再不把他拖出去,晏冷就要杀人了好么。
最后,成確还是无奈地和宋人良住在了晏冷和岑歌的对面,不过,在进了屋之后,成確很快又走了出来,在宋人良异样目光的注视下,在晏冷屋子里安了三个针孔监视器,然后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
“为了安全。”成確还是解释了一句,在宋人良看来,他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按照他们之前在冰焰的那次见面来看,这人绝对会无视他。
好吧,既然成確都解释了,况且当事人也没说什么,他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他们三个人带着一个还在昏睡的岑歌却是也应该注意安全。
宋人良来之前只是草草地交代了一下帮里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把帮务都一股脑地扔给了曲六和薛子木,然后就跟晏冷跑来了几千里外的西藏。
“老六,帮里没什么动静吧。”
“还没有,但是老大,我总觉得有些异常,你要小心,现在你不在江州,有很多人可能会趁机对你下手。”曲六有些担心,毕竟西藏不必江州,如果宋人良还在江州,青龙门足够保证他的安全,哪怕就是在东南五市,他们也能触及得到,毕竟青龙门的势力也已经盘根错节,可偏偏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宋人良跑去了西藏,他们青龙门就算再厉害,在西藏的话,也是鞭长莫及啊。
“那都不重要,这儿也算是晏冷的地盘,怕什么?再说我还正想看看,到底是谁,要对我动手。”宋人良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插着兜,眼睛看着窗外的山峰,眼睛微眯,悄然掩饰着那一抹寒光。
“小心。”只说了这两个字,曲六便挂了电话。
多说无益,事情老大已经知道了,他能做的,便是在那些人动手之前,查到他们的踪迹,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宋人良没有说的是,就算是在江州,难道就足够安全吗?何况,要动手的,又何尝是外人。
从来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所谓‘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又岂是虚言。
一个小时后,岑歌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岑歌就看见了站在窗边的晏冷。
从床上坐起身,轻轻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脖颈,心中暗骂,这手真他妈黑。
“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吗?”晏冷听见动静,转过身道,一脸的平静。
分明是伪装,不然,又怎么会站在这里一动不动,酝酿了一个小时,想象了所有岑歌可能的反应和回答,在心里推敲了所有的可能和算计,计算好了所谓的最好的回答。
“你怎么来了?”岑歌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木然,但说实话,也有一点惊喜。
“你都跑过来了,我又怎么能不追上来,万一要是被别人截了胡,我找谁哭去啊。”这话带着些调笑和俏皮,可晏冷自己知道,这味道,都是装出来的,只有那语气里的轻松,不是假的。毕竟他没有错过岑歌,不是吗?
“晏冷,你……”
没有认错,只是晏冷用一个吻,堵上了所有不曾说出口的话,也让岑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心意。
原谅我吧,岑歌。
我爱你,岑歌。
“啧啧,真劲爆,没想到晏冷还有这一面……银狐,多亏有你!”宋人良凑在那边看着银狐面前的电脑,啧啧称奇,银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尴尬,毕竟偷窥雇主的隐私,和光明正大的监视还是不一样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女人,真的。”带着微微喘息的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诱惑,晏冷看着岑歌也带着些喘息,一勾嘴角,把人推到在床上。
晏冷没有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而是一把扯开,裸露着健硕的胸膛,拉着岑歌的手放在上面,充满诱惑。
俯下身去,看着岑歌明明动情的眼睛,这次晏冷的嘴角可是真的多了几分笑意,一只手按在岑歌头侧的床上,一只手带着岑歌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充满了令人想要征服和破坏的美感。
岑歌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面也隐藏不住地开始苏醒,轻轻抵在晏冷的小腹上。
“晏、晏冷……”
晏冷听着岑歌有些难耐的低喘,感受着他已经开始燃烧的体温和小岑歌的碰触,慢慢压了下去。
岑歌的上身本就是裸着的,晏冷慢慢解开了岑歌的裤子,有些粗糙的手掌带着男人特有的霸道的温柔揉捏着岑歌的一瓣臀肉,近乎挑逗地在那里若即若离。不是亵玩,只是真的无法忍耐地动了情。
男人的本能让岑歌想要避开晏冷,可被挑起的情yu又让他想要继续,所以岑歌用力按着晏冷,一翻身,两人上下立换。
晏冷丝毫没有被按倒的生气,本就是他先挑起的欲huo,谁上谁下这种问题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而已,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生气?”作为一个男人,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岑歌撕下了晏冷的裤子,手指慢慢地探了进去,感受着晏冷本能的颤栗颤抖,岑歌看向晏冷。
“你不生气就好。”这是晏冷的真心话,他甚至想,他如果不告诉岑歌还有润滑这回事,让岑歌把他做到肛裂,岑歌会不会一直惯着他,把他惯上天。
岑歌凤目一眯,带着一点危险的味道,然后在晏冷的注视下低下头,用舌头舔shi着刚才被他肆虐过的红痕上,瞬间,晏冷乱了呼吸,收紧了放在岑歌背上的手。
如果说这样的程度还能忍的话,下一秒,晏冷就被不断地拨动着那根名为极限的神经。
岑歌的手指探了进去,晏冷的那里本能地排斥着这个外来者,不断地绞紧,却带起了身体的颤抖和酥麻。
不能反抗。
晏冷怕弄伤岑歌,将手从岑歌的背上移开,两只手攥紧了床单。
如果按照后世的划分,他大概是纯1吧,明明在做之前无所谓,心里也满满的都是只要是眼前这个人,那么什么都可以的想法,可真做了的时候,这种被打开后面的感觉,真的让他无法忍耐。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忍耐,才忍住了把岑歌推开的冲动。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岑歌,你不能反抗,这都是你欠他的。
晏冷只能不断地虐待着自己的嘴唇和手中的被单,来克制自己所有的冲动,甚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让岑歌进去。
当岑歌的第二根手指在****徘徊的时候,晏冷一瞬间要被生生逼疯。
住手!
不能反抗。
快出去!
放松。
一时间,晏冷到了崩溃的边缘。(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回 追杀
隐忍克制到了极点,咬住牙,生怕自己叫停,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撕破了几个口子,生怕自己把岑歌从自己身上推开。
他怎么舍得?
正在晏冷咬紧牙关,下定决心,拼了命也要让岑歌做完的时候,岑歌的第二根手指却在穴kou犹豫不前,几次擦过那里,都引得晏冷的一阵颤栗,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尾椎直穿百会。
晏冷自暴自弃地笑了一下,艰难地抬起身体,在岑歌那饱满健康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然后就放任自己跌回了床上。
岑歌原本压抑着的欲望瞬间升腾起来,他几乎想要直接贯穿晏冷的身体,那样一个带着鼓励味道的吻,让他几乎难以耐心地做下去,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huo让他变得焦灼难耐。
岑歌不仅看向了晏冷的眼睛,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带着隐忍的水光,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
在那双眼睛里,岑歌看见了自己,也只有自己,仿佛在告诉他,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样。
岑歌几乎无法忍耐,可他自己知道,如果没有前戏会是怎样的一番煎熬,虽然他不清楚男人之间还有润滑剂这种东西,但他却知道需要耐心地扩张,不然第一次做的话,真的会受伤。
很明显,晏冷的后面一定是第一次。
晏冷就这样甘心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受伤?
突然,岑歌翻身坐起,坐在床边大口地喘息,只留下晏冷一脸蒙逼地躺在那儿。
都已经被撩拨成这样了,那里几乎变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结果岑歌跑了,晏大少爷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晏冷,这是你的道歉吗?”刚才,岑歌突然想到了,每次晏冷“色you”他都是在他自觉做错了事向他道歉的时候,最可恨的是,每次这种招数都很有效,这次呢?甘愿被他上是因为要向他道歉吗?明明他不会是喜欢在下面的那种人。
满身的欲huo瞬间被浇灭,晏冷的脸上所有意乱情迷的表情都消失不见,板着脸,撑着几乎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坐起身,看着岑歌的背影,没说话,只是脸色有点黑。如果岑歌在这时候回头看看的话,就会发现,晏冷这样子明显是在生闷气。
然而他并没有,岑歌还是坐在床边上,背对着晏冷。
“默认了?”岑歌像是自言自语,“晏冷,你不必这样……”
话没说完就瞬间被晏冷打断,“我不必什么?我默认什么了?我是被你的愚蠢气得说不出话来!”
岑歌“蹭”地回头,就看见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只觉得头皮一麻,“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还道歉?还默认?”晏冷已经快要气得口不择言了,“我都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晏冷显然已经有点儿破罐破摔,连这种话都大声地吼了出来,完全忽视了屋里还有监视器这种东西,虽然按照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来看,那两个人似乎并不用通过监视器就能直接听见晏冷丝毫不带歧义的大吼。
再配上这幅画面,只见赤着身子,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岑歌,然后两个人重新滚在了床上,简直让人望眼欲穿想入非非浮想联翩啊。
岑歌有些好笑地看着这样的晏冷,有点面红耳赤,没和晏冷对视,微微错过了晏冷想要和他对视的视线,毕竟晏冷都已经躺倒给上了,他还说人家是为了道歉,这事确实……呃……
不过岑歌似乎没有发现,这时候他们两个人的体位已经变了,不过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岑歌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有些严重的问题。
两个人现在的状态可谓是坦诚相见了,突然,晏冷伸手轻轻挑起了岑歌的下巴,带着些诱哄和勾yin,“美人,要不要和爷共度chun宵啊~”说罢还故意摆出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被岑歌一把推开。
最后,好好的一幅春宫就变成了两小儿大闹,让监视器那边的两人狠狠一抚额,这就跟期待了一场3d大片,结果看了一场皮影戏一样。
两人都没有了什么继续的心思,只在床上大闹之时,突然听见三声急促的敲门声,然后只见成確推门而入。
“快走,有人想包围这里!”成確的语气没有慌乱,但却是显而易见的严肃,很明显,事态有些严重。
两人迅速穿好衣服,跟着成確撤离,然后晏冷问道,“怎么回事?”
成確还未说话,就听见宋人良接口道,“现在还不清楚,这里的事情我已经告诉曲六了,但他暂时也没有办法锁定对方到底属于哪股势力,不过他的推测是,和我们之前怀疑的青龙门内部反叛有关系。”宋人良的语速很快,有些事情成確不了解,这些事情他来说比较明白。
“现在情况怎么样?”刚才完全在意乱qing迷中的二人根本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根据成確和宋人良的紧张状况来看,应该是小不了。
“很麻烦,西藏的势力本身就很乱,再加上这边附近鱼龙混杂,势力也很驳杂,很难分辨究竟是那股势力插足,不过,按照对方的人数来看,在这边,能拿出四五百号精英来堂而皇之地围杀咱们的,应该只有‘战旗’和‘幽魂’两家了。”既然已经查到了青龙门有人要反水,宋人良又是为了要引蛇出洞,自然不会毫无准备,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敢如此地铤而走险,公然在车站附近伏击他们。
“是战旗。”成確一边三两下解决那些零星的散兵游勇,一边和晏冷说着现在的情况。
成確只说了这三个字,丝毫没有解释一下的意思,不过晏冷和宋人良也没有要在这么紧要关口发问的意思,成確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就必然是肯定的判断了。
岑歌虽然学过八极拳,但毕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上次跟晏冷在一切被追杀的时候,也完全不见这么大的场面,现在亲眼见到一个带着半边银色面具的人轻松地让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岑歌还是觉得有点紧张。不过,他的脑中也在飞速地分析着他们几个人透露出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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