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就像突破了一重心障,Yap身体不哆嗦了,眼睛也不抖动了,他低下头,用脑袋顶着爱德华的胸口,爱德华就像被大型犬扑击的主人一样,无奈地搂着Yap,摸摸他的脖子和肩膀:“好了好了,你和Josh哥哥玩吧,乖啊。”
Yap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怕,他对着爱德华大声叫着,向着爱德华追了过来。
爱德华给了凌瑞东一个眼神,理也不理,和凌瑞东一起坐回沙发。
凌瑞东坐下之后观察,看到Yap模仿着狗的动作往前爬着,但是他模仿得不够熟练,还是一个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而且爱德华在他的膝盖上绑了护膝,所以他是膝行着往前爬,速度根本不快。
而相比之下,Josh就逼真的多,他用双手和双脚走路,但是会将双膝外张弯曲,刻意压低自己的后背,因此行走的动作把一只狗学的活灵活现,而不像一些训练不够的奴,走起来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猩猩,感觉随时都会站起来。
看来哪怕同样是爱德华训练出来的,从人到狗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Josh如今的水平,不知是爱德华多长时间慢慢纠正打磨得,曾经凌瑞东以为sm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厌倦,就会无聊,就会黔驴技穷,现在才知道,一对足够长久的sm主奴,能把这种关系打磨成多么动人的行为艺术。
“看起来,Yap在这里经受了不小的折磨。”凌瑞东笑着接过爱德华切好的橙子说道。
爱德华瞥了两只狗一眼,笑着说:“确实,我之前请假进行了一次247调教,二十四小时,七天,确实很累,不过结果也很棒。”
“看得出来,在此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Yap做一条狗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点头肯定。
但是爱德华摇摇头:“戴项圈和道具,根本不需要训练,就算是像狗一样走路,也是我很久之前就教过他的,这都不是我这一次训练的内容。”
“那是什么?”凌瑞东非常期待地问。
爱德华神秘地笑笑:“你会知道的。”
这时候凌瑞东看到,一直试图躲避Josh的Yap快被追上了,Josh之前一直在戏弄他,他犬行又快又稳,还来得及低头钻进Yap肚子下面,用头去顶Yap的性器,或者故意追着Yap屁股上的尾巴乱叫,现在终于忍不住抓住了Yap。
接着发生的一幕让他目不转睛,只见Josh冲着Yap狠狠叫了两声,然后上身抬起扑到Yap身上,咬住了Yap的脖子,双手牢牢抓住Yap的肩膀,压住了他。
Yap的身材这么多年来保持得也非常好,看起来就算养尊处优也经常去健身房操练一下,但是不说Josh橄榄球队友出身的锻炼强度,就说欧亚差异,就让Yap毫无悬念地被按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挠着。
Josh牢牢压制住他,双腿挤着Yap的双腿,Yap夹得紧紧的,把从肛门吹下的毛绒绒的犬尾都夹在两腿之间,但是终究扛不住Josh粗壮的大腿,被迫分开了双腿。
凌瑞东看到Josh的阴茎勃起了,粗大的鸡巴顶着Yap的大腿,甚至戳到了Yap的睾丸。
“这…”凌瑞东吃惊地看着爱德华。
“Josh又发情了。”爱德华乐呵呵地说。
凌瑞东看到Josh牢牢压制住Yap,然后用双腿夹住Yap的双腿,这样他的阴茎就被Yap的双腿夹住,然后他就耸动着屁股在Yap的大腿之间抽插起来,Yap开始发出呜汪的可怜叫声,不时试图抬头挣扎,这时候昂着头吐着舌头一脸兴奋的Josh就会低头咬他,很凶悍地真咬,一个个牙印几乎咬渗出血来。
“Yap刚刚开始接受犬化训练,为了逼迫他的潜力,我让Yap成了一只母狗,并且给了Josh不禁欲的特许,但是Josh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这样,像两只狗交配一样抓住Yap。”爱德华解释着发生的一切,“这对他们两个都是训练,Josh的犬化训练几乎全部完成了,但是交配这一块一直训练的不好,现在有了属于他的母狗,Josh这几天就把怎么撩拨和交配的动作训练的这么熟悉了。”
“至于Yap,我知道他还做不到像Josh那么好,不过我有一个牢固的命令,一旦他的动作不像一只狗,或者做出人才有的反应,我就会惩罚他,如果他能表现足够好,我就会结束每天的训练。”
爱德华用如此谆谆教诲的语气,形容着如此淫荡的场景,凌瑞东看得几乎目不转睛,Josh逼真地耸动着胯部,有时候他的阴茎会从Yap两腿间滑出,他会紧紧贴着Yap的后背狂叫,巴住试图逃走的Yap,然后重新找准插进Yap两腿之间,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或者其他地方扶一下方向。
Yap已经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时不时发出狗叫声,最后Josh狠狠抽动了两下,一股股精液从他们两腿之间射出,因为这逼真的犬交动作,更像是从Yap的阴茎里射出的,尽管Yap同样阴茎勃起。
心满意足的Josh松开Yap,原地吐着舌头喘了几下,然后向着爱德华走了过来,爱德华起身摸摸他的头,Josh眯着眼睛叫了几声,接着跑到地上放着的大软垫上,侧躺着蜷缩身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Yap的大腿上,屁股上,睾丸上,都沾着Josh的精液,爱德华拿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凌瑞东看到Yap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又屈辱又愤怒,那不是属于犬的眼神,但是Yap却没有挣扎,没有发火,他坚持用一条狗的方式抗议和委屈,他蹭着爱德华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你来看,这才是Yap 的训练。”爱德华拿起一个大玻璃碗,领着Yap来到旁边的一张矮凳上,Yap趴在矮凳上,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将屁股展现在两人面前。
“247虽然是让奴完全投入调教,忘记自己其他身份的良好办法,但是占用的时间和精力确实太多了,毕竟,我可不能天天请假。”爱德华笑着戴上一双长及肘部的橡胶手套说道。
“所以我觉得真正的训练,还是要在平时一点一点的累计,磨炼,247更适合集中进行某个训练,突破某个极限,打破某个底线,那样起到的效果比什么都玩,却什么都没有玩的充分更有效。”说着他揪出Yap屁股后面的尾巴,发出啵地一声。
出乎凌瑞东的意料,这条尾巴外面虽然蓬松,里面却并不长,一个小却牢固的肛塞足够卡住括约肌让东西不掉出来。
随着尾巴拔出,Yap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竟然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滴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瑞东马上看出了问题:“里面有什么?”
“来吧,孩子,乖,拉出来。”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
一点红色出现在Yap的肛门里面,实际上,从Yap肛门皱褶的柔软程度,凌瑞东就知道这里一定得到了可怕的开发,但是当那个东西轻松撑开肛门的皱褶,完全展现它的最大直径时,凌瑞东还是惊呆了。
那是一枚台球!
红色的台球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油掉到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呃……”Yap发出粗嘎的呻吟,紧接着是一枚深蓝色的台球,撞在前一颗台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三颗紫色的台球在肛门里露出了一点颜色,那球形弧面从肛门挤出大半,但是Yap大腿肌肉抽动了一下,台球又滑了回去。
“放松,放松,用里面的力量。”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Yap发出沙哑的痛苦呻吟,第三枚台球猛地挤了出来,爱德华发出ho地惊叹声,手臂向后一展,用玻璃碗牢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筋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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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肛门已经不能闭拢了,肛门的皱褶中露出一指粗的小洞,随着他的喘息,肛门的嫩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股,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肛门略撑开一点,就滑了回去,Yap的喘息都有气无力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润滑油,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根手指插进Yap的肛门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看着Ya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大的Yap此刻十分乖巧,疲倦地闭着眼睛,Josh发出不满地低吼,爱德华笑笑,对Josh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抱着Yap来到沙发上,将Yap抱在怀里,抹去Ya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肛门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道Yap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做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身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感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身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做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做狗做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腿,以震宇的身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身体很有好处,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擦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凌瑞东做了个不多打扰的口型,爱德华歉意地说了这番话,没有起身,只有Josh犬行到门前,用两声吠叫送走了他们。
“调教能达到这样,真惊人,那已经超越身体的承受力了吧?”一直默默旁观的David同样受到了深深的冲击。
凌瑞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需要主人和奴隶之间的深厚信任,奴隶要相信主人的手段和不会伤害自己,主人也要相信奴隶的忍耐和身体承受能力,这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共同磨合,探索,才能达到的程度。”
David听完之后,眼神定在凌瑞东身上,有些忧伤:“我也想和你那样,我的身体也能承受,我也愿意信任你。”
“David,我们说好了的。”凌瑞东无奈地说,“我们的sm关系已经结束了。”
David眼神忧郁:“我没有和你一起,达到那样子的机会了,对吗?”
凌瑞东温柔地笑笑,搂住David的脖子,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你回去之后,会有Josh和Yap那样的奴吗?”David问道。
凌瑞东望着街头车水马龙,脸上一片平静:“我也不知道。”
82
离别的日子,无论你期盼还是逃避,总会到来。
在机场,凌瑞东托运了行李,便该过安检准备登机了,来送他的,只有爱德华,Josh和David。
“Yap回国去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要在国内带一段时间,你可以去帮我问个好。”爱德华把一枚小巧的钥匙交给凌瑞东,“这把钥匙你拿着,要不要给他,怎么给他,都随你。”
凌瑞东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钥匙,他很吃惊:“你放他回国了?”
爱德华呵呵笑道:“让他放弃一切只是个考验他的说法罢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为另一个人真的放弃一切,我也不能这样不近人情地要求他,在他来到美国,并且答应放弃一切开始247调教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心,那就足够了。”
“谢谢,爱德,你真的教会我很多很多,你不仅是我知识上的老师,更是我sm上的老师,是你让我认清了自己,找到了方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对你的感激。”凌瑞东诚挚地道谢。
爱德华拍拍他的肩膀:“凌,你同样是我遇到的非常优秀的年轻人,但是我的顺序和你的不同,在我眼里你不仅是一个优秀的s,更是一个出色的人才,回到国内,你一定有很好的发展,我相信sm不会成为你一生的唯一,而是你精彩人生的点缀。”
“谢谢你最后的忠告。”凌瑞东明白爱德华话里的深意,是希望他不要再被sm困住了手脚,左右了生活,而是该由自己掌握sm。
最后,该向David告别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凌瑞东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好吧,是我希望你不要来。”
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他也学会了美国更直白的感情表达,他不想让David难过,他不想看到David难过,不想让David看到自己难过,他希望,如果这场离别没有发生,就可以当成没有结束。
“那不是我会做的事。”David摇头笑笑,然后他指着脸颊,“不给我离别吻吗?”
凌瑞东径直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让David诧异地瞪大眼睛,随即深情地搂住凌瑞东,唇舌交缠,带着最后一次的绝然和贪婪,他们久久才分开,David的眼睛红了,凌瑞东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David说到这里,闭口沉默,低头不语。
“你怕找不到我这样的主人吗?”凌瑞东笑着问他。
David笑着开口:“你知道我只是你的狗。”说到这里,他的话语又顿住了,他难过地说不出什么话,而是将一张卡片交到了凌瑞东手里,“上飞机再看,好吗?”
凌瑞东紧紧捏着那张卡片,面朝着三个人,一步一步后退着走,他看到Josh搂住David肩膀紧了紧,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进了安检。
“和女朋友分手了,哈?”安检的黑人大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凌瑞东勉强笑笑。
当飞机呼啸着飞上云霄,凌瑞东才打开那张卡片,卡片非常简单,上面印着的,是凌瑞东带着David去sunny biatch酒吧进行露出调教时,那张被人用易拍得偷拍的那张照片,吧台如一道光暗分割线,上面是相视而笑的两人,下面是凌瑞东暧昧握住David阴茎的手。
在卡片的下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凌瑞东早知道David偷偷报了中文班,这几行字一定是他精心准备的。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大卫”
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主人,也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恋人,而是我的人生哪怕有再多精彩,陪着我的人,也不再是你。
凌瑞东在几万米的高空,第一次失控到泪流满面。
回家之后的生活,对于凌瑞东来说,像走马灯一样快,他先是回到家休息了几天,接着去学校完成了最后的考试,一起参加了毕业典礼,这时候他已经得知,卫凯早在那个圣诞节,就已经转学离开了。
大学还能转学,确实需要通天的手笔,凌瑞东久别重逢的室友还捅捅他:你们不是关心挺好的吗,怎么他转学也没和你说一声,你们还联系吗?
“我出国之后联系就断了。”凌瑞东平静地回答。
接下来的生活更加忙碌,凌瑞东的老师是学界大拿,对凌瑞东多加称赞,凌瑞东自己又有出国镀金的经历,还在加百列的公司里实习参加过项目,履历非常漂亮,凭着老师的推荐找了一份软件工程师的工作,比起那些上手就苦熬寿命的程序猿,凌瑞东年纪轻轻,起点却高的不像话。公司老总和凌瑞东导师关系非凡,给了凌瑞东两个选择,一个是给一位知名大拿当助手,慢慢熬资历,老总允许他多错多改;一个是直接自己接项目,担任负责人,但是只有这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