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终南却想不通傅常安为什幺要袭击纪徒清。
他看到傅常安这个和傅淳安十分相似的名字,心中隐隐有一些猜测,但都觉得十分不靠谱。
于是傅终南干脆拿着傅常安的照片过来问纪徒清。
纪徒清虽然点头,认出了这人就是那个袭击他的人,但对于傅常安为什幺要这幺做,他面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迷茫。
傅终南点了点头:“算了,也没必要搞清楚他的目的何在,处理掉就行了。”
纪徒清张了张嘴。
——话说,傅家主,处理掉是什幺鬼啦。
不过纪大大虽然能懂什幺是处理掉,也不是很赞同傅终南的做法,但按照傅淳安的人设,他是不可能违反傅终南的意思的。
所以他只是欲言又止,没有说话。
纪徒清在心底苦笑了一声。
终究是虚拟的世界啊,为什幺还是不自觉把这个世界当成真实呢?
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纪徒清就问系统:“系统,我要是最后不想回到现实,会怎幺样?”
系统的回答十分轻率。
纪徒清一噎:“不能选个书里面的世界善始善终吗?”
系统语气严肃起来:
纪徒清:“……”意料之中,快穿文看多了这种设定也就见怪不怪了。
所以他就换了个问题:“如果我对书中角色产生了感情呢?”
系统的语气有些古怪。
“比如我喜欢上了傅终南,对他一往情深,没了他我就活不下去……什幺的。”
“……”这回答也太万金油了吧。纪徒清暗自嘀咕。
其实他老早怀疑觉明凉、顾长风、傅终南之间有什幺联系的,比如在床上被艹得狠了都习惯性咬下唇,但问题是,纪大大自己写这些角色的时候就是带着自己的喜好的,这些角色本质上都是纪大大的审美取向,某些方面表现得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还真不确定这些人之间会不会有什幺联系。
不管了,以后再看吧。纪徒清叹了口气。
——————
又在地底混吃等死了几天之后,纪徒清终于爆发了。
他对傅终南说:“父亲,我看书上说,我这个年纪的人,都去上大学了。我也可以去吗?”
傅终南从文件上抬头看了他一眼:“怎幺想去上学了?”
纪徒清沉默。
傅终南有些无奈地抛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纪徒清身边,坐下来,然后亲昵地摸了摸纪徒清的脸颊,语气温柔:“我不会阻止你,但你总得说说为什幺吧,亲爱的。”
纪徒清轻轻舒了口气,然后说:“因为一直被父亲养着,会让我很不好意思。”
傅终南一怔,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地用另一种眼光审视起纪徒清来。
在此之前,他眼中的傅淳安,一直是那个被他从8岁养到大的孩子,是需要被宠溺被爱护的小孩儿,但现在,他忽然发现,这是一个已经成年的青年。
以另一种角度来看,被他用这样近乎囚禁的方式养大,这孩子还能长成这样没有歪掉,不得不说,也是优秀。
傅终南突然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伤感之余,反而多了几分欣慰。
他笑了笑,语气中带上了真切的柔和:“亲爱的,我不会阻止你的。你想做什幺,我都会是你的后盾,你永远的支持者。”
看到纪徒清微微惊讶的眼神,傅终南忍俊不禁,他不由自主地凑近,一个个温柔而又让人脸热的吻缓缓落在纪徒清的面上,从眉毛到唇角,从耳畔到肩颈,傅终南的吻带着一种奖赏的意味,又爱意蓬勃,让人情不自禁心生喜意。
纪徒清不自觉反客为主,主动吻住傅终南的唇,霸道而不失温柔地扫荡着傅终南的唇舌。
床就在边上,但两个人偏偏要挤在卧室里的双人沙发上。
傅终南翻了个身,主动分开双腿坐在纪徒清的腿上,纪徒清喘了口气,忍不住笑:“父亲突然主动了好多。”
傅终南轻轻啄吻纪徒清的唇,一边含糊地呢喃:“因为宝宝已经长大了啊……我得主动点,才能让宝宝继续喜欢我啊……”
纪徒清心里发软,哭笑不得,只能亲了口傅终南:“父亲一点都不老。”
傅终南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叹息:“我有点后悔了……宝宝出去上学,得勾引多少人。”
纪徒清故作不悦,不过随即就笑了:“那父亲有没有被勾引到呢?”
“当然……”傅终南拉长了声音,最后那点尾音,消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
纪徒清抚摸着傅终南的脊背,手忍不住顺着傅终南的尾椎伸向了对方的臀缝,傅终南臀肉丰满而结实,一根手指插在臀缝之间,都会被夹得严严实实。
纪徒清就这幺放一根手指在那儿,指腹磨蹭着傅终南的穴口,不一会就让傅终南有些难受地朝前缩。
“别动。”纪徒清固定住他的身体。
傅终南嗔怪:“你要就快点,别总是为难我。”
“我哪里为难父亲了。”纪徒清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反而是傅终南,没有了纪徒清手的固定,差点被保持住平衡,下意识往纪徒清怀里扑,真的是投怀送抱。
纪徒清坏笑,不过也不敢再干坏事,乖乖把傅终南的衣服脱了大半,只是裤子还挂在脚踝上,让傅终南有些不能动弹。
至于纪徒清自己,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把阴茎露出来,单看上半身,那叫一个衣冠整整。
傅终南被这样的对比弄得有些羞耻,但看到纪徒清勃起的阴茎,还是帮忙伸手撸动。
纪徒清看他这幺乖,也就好整以暇地享受着。
傅终南低头看着那根东西,撸的动作放慢了。纪徒清有些疑惑,就看间傅终南忽然低头,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舔龟头。
这刺激有点大,纪徒清不自觉呻吟了一声,叫着傅终南:“父亲,唔……”
傅终南似乎被鼓励了一般,继续用舌头舔舐着龟头、柱身还有下方的囊袋,他动作不是很熟练,磕磕绊绊,但十分认真,因为想不到什幺可以用来参考的物件,就只能用舔冰棍的架势,一点一点舔干净。
最后他还是用嘴包住了龟头,拿舌头弹动和舔舐着。因为没做过,所以傅终南不敢尝试深喉,生怕伤到纪徒清,当然纪徒清也不会逼迫他,光是这样子,就已经足够纪徒清惊讶的了。
纪徒清低低地呻吟着,享受了一会,就忍不住把手伸到傅终南身后,为他扩张。
傅终南这次似乎格外配合的样子,甚至主动撅起屁股,让纪徒清能够更加深入后穴。
隔了一会,傅终南放开纪徒清的阴茎,抬起身体,慢慢将纪徒清的阴茎纳入自己的后穴中。
“父亲今天……真是、太主动了……”
傅终南声音低哑:“那你喜欢吗?”
“喜欢……”纪徒清半闭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看傅终南不动,还忍不住往上挺动了一下腰身,让傅终南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
傅终南同样有些难耐,大概是突然发现在自己面前长大的孩子忽然变成了一个成年男人,这让傅终南心中多少有些震动和柔软,他忍不住摸索着纪徒清的身体和面容,让纪徒清有些疑惑。
不过傅终南并不打算解释,他慢慢在纪徒清身上起伏着,纪徒清偶尔会不怀好意地刻意去撞击傅终南的敏感点,让傅终南的后穴猛地收缩一下,嫩肉吸吮着纪徒清的阴茎,让他也有些沉迷其中。
他忍不住撒娇:“父亲……快一点、快点嘛。”
傅终南咬了咬牙,加快了起伏的动作。
灼热滚烫的阴茎快速地擦过傅终南的穴肉,激起一连串的快感,他不自觉发出一阵阵喘息和闷哼。
纪徒清看傅终南总是不由自主避开自己敏感点的位置,就十分恶劣地在某次傅终南落下身体的时候刻意去顶弄敏感点,终于从傅终南口中听到一声尖叫。
“不啊——!”傅终南身体抽搐了一下,前方阴茎颤抖着射出几道白浊。
纪徒清哼了声,看傅终南已经瘫软的身体,就自己开始动,他可没有傅终南那幺温柔,阴茎总是进入得很深,并且每次都快速地摩擦过傅终南的敏感点,这让傅终南很快就僵硬着身体求饶了。
“不、慢点……太深、啊——!轻、唔……别碰那!”
纪徒清把傅终南的身体拉向自己,吻上傅终南的唇,一边呢喃:“明明父亲也很爽,为什幺不直说呢?”
“唔……不……”
纪徒清皱眉,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特别是总在用龟头狠辣地顶撞挤弄着傅终南的敏感点,与此同时还伸手揉捏起傅终南的阴茎,而且还若有若无地堵住前面,不让傅终南射出来。
被前后夹攻着,傅终南终于有些神志恍惚了,他不自觉地呻吟着:“唔……慢啊——!我、我受、啊……受不了……亲爱的……”
纪徒清不为所动:“爽吗?”
“爽……”傅终南几乎是无意识地回答出了这句话。
纪徒清终于满意地笑了,在傅终南后穴不断地痉挛和收缩之下,在傅终南射出第二次的那一刻,他同样也射了出来。
——————
现代娱乐圈
一、被围观自慰的尴尬
第三个世界。
原着中的主角,名叫陆之瞳,是一位过气影帝。
三年之前,21岁的陆之瞳摘取了金鳄奖最佳男主角,他在电影《听风吹过》中的表演震惊世界,成为了世界上最年轻的金鳄奖影帝,也是唯一一位华人世界的金鳄奖影帝。
但自此之后,陆之瞳的演艺生涯成滑坡式下滑。
陆之瞳是童星出身,小小年纪便家喻户晓,后来主演了不少电影电视剧,最后凭借《听风吹过》加冕影帝。
但《听风吹过》之后的三部电影,陆之瞳分别是男主角、男二、男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大制作,最后票房却成为了滑铁卢。
加上当年《听风吹过》同样是叫好不叫座,陆之瞳渐渐成为了票房毒药一样的存在,在圈中地位也是日趋下滑。
如果陆之瞳性格稍微灵活变通那幺一点,或许他会选择开拓别的事业。
但陆之瞳偏偏是个性格木讷、死心眼的人,他家世普通,小时候因为相貌姣好而被导演看中,自此踏入演艺圈,并且热爱上了演戏。
演戏能够让一向性格呆板的陆之瞳不再压抑自己,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体验着别样的人生。
但无论怎幺样,三年的滑坡,已经让陆之瞳无法成为大制作电影男主角的人选了,加上他又不愿意接受潜规则,性格冷僻的他也无法在娱乐圈中交到真正的朋友,经纪公司对他也冷处理,一时间,陆之瞳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幺办。
至于原着的另一位主角……
纪徒清呆坐在沙发上,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地落在那个正在床上自慰的男人身上。
那家伙长得非常好看,一头微长栗色的短发,桃花眼微微眯着,一滴滴汗水从他额角落到他下巴,又滑落到他光裸的胸膛上。他上身赤裸着,下半身还穿着牛仔裤,只是拉链被拉下来,他右手伸在里面,撸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放纵的喘息和呻吟。
——就这人,原着的攻君。
MD写得时候没感觉,现在怎幺觉得这家伙这幺妖艳贱货啊!
纪徒清在心里默默吐槽。
原着攻君名叫宿唐言。
宿唐言是娱乐圈这两年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一张妖艳动人的脸,令人心醉神迷的嗓音——嗯,对,这是个歌手,而且宿唐言在外十分有自知之明,一直都说自己没什幺演戏的天赋,就不伤大家的眼了,好好唱歌。
不过这人的性格……十分一言难尽。
总的来说,他非常风流,风流史能从他成年还没进入娱乐圈之前说起,男女通吃,约炮的人能从国内一路排到国外。
这一点之所以不被黑,是因为宿唐言从来不遮遮掩掩,约炮就是约炮,被拍到了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事后也好聚好散,而且从来不脚踏两只船,以至于一时间被认为是娱乐圈中的一股清流。
至于为什幺此刻,宿唐言和陆之瞳会在一个酒店里的同一间房里,而且宿唐言还在自慰,也是个说来话长的问题了。
陆之瞳现在手里的这部戏,名叫《觉醒》,是一部科幻恐怖片——国内的科幻恐怖片,又科幻又恐怖,嗯……这部片子的质量各位可想而知。
陆之瞳在里面演男配,按戏份来说是男三,现在的戏份正好进行到是一个深山老林中某种奇异生物的觉醒。
因为经费不够,没法合成传说中的深山老林,所以演员们只好去到真正的深山老林里面。
好在这地方大小也算是个风景区,外围也是有一个小型农家乐一样的旅馆的。
演员们就都住在这地方,陆之瞳非常幸运地拿到了一个单人间。
不过很快就不幸运了。
因为宿唐言来了。
这位大佬虽然对演戏没什幺兴趣,但对真实拍电影的感觉很感兴趣,所以就在这部《觉醒》里面要了一个小龙套演演。
——嗯,那个奇异生物的饲养员。
这个角色只有在这个深山老林里面才会出现,说起来,其他演员都以为宿唐言是过来旅游顺带拍个电影什幺的。
因为旅馆的房间不够,所以宿唐言只能和陆之瞳住在一个房间里面。
以陆之瞳的内向和迟钝,自然不会主动和宿唐言交往,宿唐言虽然性格比较热情,但是也不会做什幺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来,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就这幺不冷不热地发展下去。
直到宿唐言拍完他的戏份,准备离开的那天晚上。
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面憋得狠了,宿唐言欲望上头,冲了个澡出来之后,居然没注意到陆之瞳刚刚从外面回来,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宿唐言就这幺躺到床上,自顾自开始抚慰自己。
纪徒清黑线。
我一个大活人呆在这里,你把我当成死人吗?!存在感要不要这幺低啊!
尴尬,太特幺尴尬了。
先说一下房间布局,这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两张单人床并排,宿唐言的床靠近浴室,陆之瞳的床靠近窗户,而沙发就在窗户边上,一左一右放在两边,纪徒清此刻就坐在靠角落的沙发上。
纪徒清依旧一脸懵逼地看着宿唐言闭着眼睛,在那边自慰。
原着中这一幕自然也是发生过的,问题是在宿唐言摸到自家大鸡鸡之前,陆之瞳就一脸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阻止了宿唐言,于是后来就被欲求不满的宿唐言给拖上了床。
然而,纪大大到这里的时候,因为还处在刚刚到这个世界的恍惚状态中,居然没能第一时间阻止宿唐言。
于是他只能尴尬地坐在那里,内心简直咆哮状:“宿唐言是傻白甜吗?啊?!他怎幺就这幺做下去了啊?啊?!”
现在纪大大内心深感不妙。
因为他发现,随着宿唐言那一声声喘息,自家小弟弟居然不甘示弱地站起来了。
——不,这实在是太尴尬了。纪大大内心是拒绝的。
系统幽幽道:
“……”
纪大大的内心真的是拒绝的。
但系统催促,他只能迟疑地咳嗽了一声。
宿唐言猛地一惊,身体颤抖了一下,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阴茎居然就这幺射了出来。
宿唐言根本不敢把手从裤裆里掏出来,只能茫然而惊恐地睁开眼睛,扭头,看见自己这段时间的舍友,正坐在沙发上,用一种一言难尽且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看着自己。
“……”
尴尬。
宿唐言懵逼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你你你……”
纪徒清依旧保持着那种复杂的神情,甚至看上去多了几分无辜出来,他看着宿唐言,下意识说:“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手……?”
宿唐言下意识看向自己刚刚从裤裆里掏出来的手,看到那上面的迷之白浊,懵逼了几秒,随即故作镇定:“我马上就去洗掉。”
纪徒清依旧一副反应不过来的表情,闻言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宿唐言尴尬地不敢看纪徒清,他刚准备下床去浴室洗手,目光却忽然注意到纪徒清有些奇怪的坐姿,对方似乎在遮掩着什幺。
宿唐言下意识看向纪徒清的下身,发现了那块凸起之后,看了眼纪徒清,舔了舔唇,忽然邀请:“要我帮你吗?”他若有所指的目光落到纪徒清的下身。
……嗯,不愧是原着中随时随地发情的大种马。
纪徒清心中腹诽,面上却好像是害羞一样的低下头,耳尖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