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旧暮里完本[古耽]—— by:八千桂酒

作者:八千桂酒  录入:05-17

风盏被他压着,疲累地喘,过了好一会,风盏推推他:“你重死了……”
千重川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倒在了一边,喘了没两下,又把风盏拉在自己怀里缠绵地亲吻,风盏的身上被汗打湿了,他觉得冷,千重川舍不得下床去给他打水擦,拿自己的衣服擦了几下,又帮他把被子盖好,连着被子搂在怀里。
风盏突然之间觉得他很可怜,要说理由,切切实实地摆在那里的,有很多,可真的让风盏觉得心疼的,是千重川每次抱着他的时候,都抱的那么紧,像是怕他跑了似的,风盏拿手摸他的脸,小声说:“你困不困?”
“不困,”千重川盖着他的手:“抱你一会,去打点水给你洗洗。”
他这么说着,伸手去摸风盏股间那个松软的小穴口,摸了满手湿淋淋的粘腻,风盏不太好意思地动了动腿,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就不再动作了,千重川过了一会恋恋不舍地下了床去给他打水,他让风盏站在地上,弯下身来,拿一块软布沾了水仔细地擦,风盏羞耻地咬着嘴唇,被他的长手指在后面的小穴口里摸来揉去的,等了好久才等到千重川端着水盆走了。
夜已经深了,风盏实在是太累了,他刚贴着千重川的身体,就睡着了,千重川从后面抱着他,手盖着他的肚子,他突然想到了酒天的话,想到了那句“一定会死。”千重川陡然生出了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不可能让风盏有事,不管怎么样。
他与他的神明赤裸着拥抱,于夜色里交颈而眠。
第二天风盏起的很早,他是被千重川折腾醒的,千重川看他还睡着,就忍不住轻轻掰开他的腿把自己硬挺的下身放了进去,风盏苦着脸哼唧了一声,千重川却没再继续动了,就这么和风盏紧紧贴着,轻轻地喘,风盏舔了舔嘴唇,扭着腰动了动,后背紧贴着千重川温暖的胸膛。
“你怎么又紧回去了?”千重川的脸贴着他的脖颈:“昨天晚上都被我弄松了。”
风盏不知道说什么好,面红耳赤地沉默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千重川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坐着,要不够似的搂着他顶弄,风盏的肩膀和后背都被他亲过舔过了,只能拿手指头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忍着叫。
千重川很温柔地疼爱着他,抓着他半软的下身胡乱地揉捏,风盏要被他弄死了,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这样的对待,可那个男人是千重川,那点羞耻又变成了满足,他扭着腰往下坐了坐,垂着头喘息,长发上都沾了汗水。
也许是一大早就被千重川这么折腾,风盏一直都有点心心不在焉的,千重川给他拿蜂蜜煮了粥,他贴着千重川坐,没吃几口就把碗放下了,小声说:“你抱着我吃。”
千重川亲了亲他的脸,把他抱在怀里,心里想着一些别的事,风盏摸着碗端起来喝了一口:“你说我哥哥会有事吗?”
千重川没敢和他说实话,犹豫了一会,才轻声说:“一定没事的。”
“……其实我也觉得,”风盏微微皱着眉头:“我家人没告诉我,那些东西把我哥哥怎么了,我就是感觉他现在还活着。”
千重川沉默了一会,把他抱的紧了一点,拿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肚子。
吃乐一顿热乎乎的早饭,风盏无事可做,又觉得腰酸,股间的小穴口也有点肿,他不想再和千重川胡闹了,就让千重川带着自己在庙里转一转。秋高气爽,千重川背着他到处的走,一直走到了庙前庭的花池附近,千重川背着他蹲下来:“这边是花池,以前很漂亮,有僧人打理的时候,夏天就会开出满池子的莲花。”
风盏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了花池立起来的冰凉的石头边缘,他想了想,那个场景应该是很美的,在千重川的脖子上蹭了蹭脸:“你见过吗?”
“好像是见过,”千重川回忆着:“但是我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最好的时候,记不大清了,走,带你去禅室转转。”
他稳稳当当地背着风盏站起来,慢慢地走去了禅室,千重川推开门,灰尘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风盏呛的直咳嗽,千重川往里走:“以前方丈总和我坐在这里讲经,还在这里下过棋。”
风盏哦了一声,伸手去乱摸,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棋盘打翻了。
“……”风盏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千重川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棋盘让你打掉了。”他慢慢蹲下来捡,突然瞥见了桌子下面有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下面好像有本书。”千重川伸着手去拿,却被风盏把手腕抓住了。
“你别乱碰啊,万一是经书呢?”风盏把手伸出来在地上乱摸:“在哪呢?”
“前面一点。”千重川转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这个吗?”风盏抓着书问他。
千重川看着这本书,这显然不是一本经书,封面被撕掉了,他仔细地看第一页的内容,笑了:“是个话本,拿着吧,回去讲给你听。”
风盏哦了一声,拍拍千重川的头:“那你再背着我走一走。”
千重川背着他把寺庙都给转遍了,他还不太想下来,千重川觉得好笑:“你骑马呢?”
“骑你呢!”风盏搂着他:“回去吧。”
两个人回了房间,千重川低着头翻话本,风盏躺在他边上,抓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你给我讲讲,我想听。”
千重川心不在焉的:“等我看一看再给你讲。”
可是他看了一会,不禁慢慢地把眉头皱了起来。
风盏等了很久,千重川也没回应,他伸手去抓那本书,千重川哎了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你捣什么乱?”
“你光顾着自己看!”风盏像个小孩似的闹他。
“书里写从前有个小龙,”千重川搂着他:“从家里跑出来,被一个鬼吃掉了,讲完了。”
风盏切了一声,千重川伸手去摸他的大腿,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胡闹,千重川捏了捏他的屁股:“不疼了?”
风盏老实了,趴在千重川身上不敢再动,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头,又拿起那本书看。
书里用白话讲了一个故事,说的是孔雀大明王在修成大道之前,还只是一只金色大孔雀王,它在人间玩耍,因为一时不查,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但是一只老鼠路过,帮大孔雀王咬破了网,大孔雀王十分感激它。
在大孔雀王修成正果后,有心报恩,所以这只老鼠也有机会食香火,逐渐的被点化开悟,修得了人身。
可是好景不长,在修得人身之后,他又想要大智慧与大修为,看孔雀大明王手持孔雀尾,就偷走了一支,下了凡间,拿着这只孔雀尾兴风作浪。
孔雀大明王震怒,这只老鼠因此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与困扰中,他忍受不住,重返无色天,想要把孔雀尾归还给孔雀大明王。
可是孔雀大明王告诉他,只这样归还,是不可以的,如果他可以到达蓝毗尼园,一步一跪拜,叩长头,把孔雀尾放在蓝毗尼园的菩提树下,才算是真的诚心认错。
蓝毗尼园,千重川是知道的,传说中诞下佛祖的地方,可是他不确定,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存在。
他隐约的想到了一些什么,又继续往后翻,可风盏伸出手来攥着他的手腕,和他撒娇:“你给我讲讲呗,我无聊死了。”
千重川压着他亲吻,没一会两个人又气喘吁吁地抱在了一起,千重川伸手慢慢地揉他有一点红肿的穴口:“还无聊吗?”
“你别弄了,我疼,”风盏被他压着,一个劲地挣扎:“你再这样我不搭理你了。”
“不弄了不弄了,”千重川把手拿了回来:“亲一下。”
风盏噘着嘴亲了亲他的脸,千重川动了动,把他搂紧了:“风盏,你剑上是不是有块石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风盏说:“我娘说,这块石头是和我一起孵出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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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老鼠果然去了蓝毗尼园,可是一路上都艰难重重,他叩了一路的长头,历尽了磨难,才找到了菩提树,等到他把孔雀尾放在菩提树下的时候,他的修为都消去了,又变成了那只灰溜溜的老鼠。
千重川看完了,沉默着思考,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风盏赤裸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摸,风盏扭了扭身体,支着胳膊坐起来吻他。
两个人抱着吻了好一会,千重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下意识地没有让风盏知道这个故事,而是告诉风盏,话本讲的是精怪与书生的艳情故事,风盏傻愣愣地张着嘴啊了一声,他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书,想听听又不好意思,看千重川没有主动给他讲讲详细的内容,只好这么算了。
千重川看他,只觉得可怜可爱,伸手逗一只猫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你是不是想听?”
“……也没有,”风盏不大好意思的,可是他突然反应过来:“方丈的禅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千重川一时语塞,只好哄他:“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有谁偷偷来过呢,我只住在后院,有别人来了我也不知道。”
风盏没想那么多,噢了一声就不再问了,他伸着胳膊抱住了千重川的腰,在上面摸来摸去的:“你把角变出来给我摸摸。”
千重川化成恶鬼状的时候,是很可怖的,他当然不愿意用这幅样子面对风盏,可是风盏一个劲地求他,千重川心软了,又想着风盏反正也看不见,没什么所谓。
他化了形,喘息都比平时重了一些,风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一样,千重川身上的味道都变了,虽然不像其他的恶鬼那样的腥臭,却也让人隐约觉得异样。
风盏坐起来,试探着拿手碰了碰他的尖角,千重川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他觉得风盏微凉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自己的角,突然想起了老和尚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说:“你若寻一女子,好看的角可以让她更倾慕你。”
他不自在地把头往后仰,风盏慢慢地往下摸,他摸到了千重川的爪,佝偻着,比他的手大很多,指甲都是黑红色,上面的皮肤透着青黑,可风盏的手指长得那么好看,修长白皙,贴着自己的爪,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把他弄伤一样。
千重川刚要把爪收回来,风盏就拿着两只手握住了,慢慢地贴在脸上,他觉得千重川的爪很凉,虽然自己的手也不暖和,但还可以把他捂的热一点,他一点也没有嫌弃似的,攥着那只可怖的爪,又低头亲了亲:“你不要讨厌自己这样,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好像怕千重川不信似的,他又说:“等以后我看得见了也会喜欢,没有骗你。”
千重川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他才很慢很慢地把风盏抱在了怀里,拿自己冰凉的脸蹭着他的。千重川瞥见了放在一边的话本,他决定要去试一试,不管这件事看起来有多么的不确定,多么的无稽,为了他怀里的小菩萨,千重川下了决心。
风盏又伸手去碰他的尖角,压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亲,他把千重川的头抱在了怀里,拿舌尖舔了舔那个骨头质感的角,他收回舌头品了品:“你的角是苦的!”
千重川笨拙地僵硬着,不敢动,风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对这个全新的千重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也没摸出个所以然,他又捧着千重川丑陋的爪亲了亲,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酒天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一点水渍,随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风御的腿无力地张开了,他在咬着牙齿死死忍着疼,和胸中翻涌着的杀意。他的双手都被紧紧捆着吊在床头,双腿被分的很开,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暴露了出来,就这么赤裸地坦诚在了酒天的眼下,酒天跪在他的腿间,猛地挺着腰把自己送了进去,他听见风御沙哑的嗓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停了一会,他摸了摸风御的嘴唇。
“从前在光明城的时候,”酒天微微笑着说:“我见过很多阿修罗交合,他们都特别的能忍疼,很耐操。”
酒天微微把自己抽出来一点,看着委委屈屈地含着自己粗大性器的小穴口,自己抽出的一截性器水光淋漓,沾着风御的体液。
“但是我没想到,龙更耐操,”酒天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我也没想到,你在床上这么的浪荡。”
风御终于觉得不堪忍受,他疯了似的挣扎,却轻而易举地被酒天制服了,酒天让他翻身跪着,狠狠压着他的腰,让他把臀高高地撅着,拿自己的性器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拍打,又猛地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弄,风御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手指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酒天终于满足了一样,他喘息着操干风御,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不住地挣扎,心里涌起了异样的快意,他突然狠狠地咬着风御的肩膀,拿手揉捏他颜色浅淡的乳头,直到风御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酒天抓着他的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御松开了嘴里的枕头,他迷茫地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那个粗长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抽离出去,他以为这一天的折磨结束了,可是他听到酒天说:“风御,你真的很骚,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风御已经好几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此刻他也保持着沉默,可酒天没有放过他,没过一会,又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把自己还软着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抬着风御的下巴看那张满是屈辱的俊脸,挺着胯把自己往里面送了送。风御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狠狠地咬,却被酒天捏着脸制住了,酒天慢慢地把自己抽出来,硬起来一点的性器就这么放在他的脸前。
“是我错了,”酒天摸了摸他的脸:“你还是不够骚。”
他回过神,拿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拆开来给风御看:“肉露草的种子,要不要吃一点?”
没等风御回答,他就捏着风御的下巴,把纸包里黑色的小种子都灌了进去,狠狠捂着他的嘴,风御被呛的咳嗽,慌乱之中咽下去很多。
酒天好整以暇地等,没过一会,他看见风御的皮肤泛起了潮红,就坐在了一边,拿着那张纸慢慢地叠,他叠了一个精致的小纸鹤,边角都对的整齐,费了一点时间,等他把这个纸鹤放在风御身上的时候,他看见风御的眼神已经有一点散了,把自己湿漉漉的性器放在风御嘴边的时候,风御慢慢地张开了嘴,主动把它含了进去。
酒天看着那张神志不清,却还隐约透着屈辱的脸,他忍不住把风御抱的紧了一点,即使现在风御看着放荡又风骚,他还是觉得风御很干净,类似于一株花草一样的干净。风御很急切地吮吸着酒天的性器,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眯着眼睛,把脸在酒天的耻毛上蹭,他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摸了满手湿淋淋的水,风御喘息着,颤抖着搂抱酒天,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恳求,酒天没有听清楚,可是这样已经够了,他慢慢把自己抽出来,看着风御又难耐地拿湿淋淋的嘴唇碰了碰自己性器的前端。
“喜欢吃吗?”酒天问他。
风御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可还是有一丝神智,这让他更加的屈辱,酒天看着那双眼睛里流下了泪,可是风御很快的把眼睛闭上了,他张着嘴小声地呻吟,嘴里吐出来热乎乎的气。
再次被插入的时候,风御整个人都跪不住了,他腿软地支撑着,后面那个小小的穴口充了血,红红的,湿漉漉的,被酒天撑的很开,酒天在他的背上舔咬吮吸,伸手去碰他勃起的性器。
“不要!”风御突然挣扎,他带着哭腔恳求:“别碰我……”
“你都被我操了,碰一下前面怎么了?”酒天狠狠地操干他,看着风御柔韧的腰与赤裸的背,那是介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体态,酒天又忍不住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风御又陷入了情欲里。
那一天,酒天在这里待了很久,直到最后一点体液灌进了风御的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下来,低着头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抬头去看风御。
风御眯着眼睛迷茫地喘息,后穴合不拢,往外流着他的体液,大腿根都是他的吻痕和牙印,两个乳头肿胀着,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真想让你弟弟看看你这幅样子,”酒天拍了拍他的脸:“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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