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
“唔……”叶茗欢身体发酸,直想张口讨饶,好教那坏大哥莫要再往他耳朵里吹气!过了好半晌才拿起毛笔,蘸饱了墨,却又迟迟难以落笔。
顾擎将身体愈发贴近少年的背脊,动作间,带起一阵衣料摩擦声,在少年听来,无端端带着一种淫靡隐晦之意。
大哥炙热的胸膛就紧贴着自己,属于大哥的温度,正隔着层层衣料,细细密密地传过来……
后背泛起阵阵酥麻,有一束幽蓝的火焰,在心底极为暧昧地轻轻舔着。
“在想什么?”
耳侧冷不丁响起顾擎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令叶茗欢不由得联想到前几日在床上听到的男声,却又分辨不清是春梦里的大哥,亦或现实中的那个登徒子。
“嗯。”叶茗欢无意发出小猫媚叫般的轻声,不敢应顾擎的问话,红着脸,赶紧写下一个“顾”字。
那厢,顾擎垂眸看着墨迹未干的大字,一时感慨万分。
揽着肩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滑落至叶茗欢的腰上,那只手搭在少年纤细的腰侧,说话间,指腹不露声色地来回摩挲,“若是没有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变故,如今,我也是姓叶的。”
“……你与我,便是同样的姓氏。”
叶茗欢并没有明白大哥话里的意思,但这么一句无缘由的话,听来却像是在强调他们的亲兄弟关系。
亲兄弟……
可他从小敬畏爱慕的大哥,昨晚还在那恬不知耻的梦里,狠狠地用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他身体里。
而他则淫浪地主动扒开流水的小穴,不断高吟央求着,深点儿、再深点儿……
脑袋里头陡然轰的一声——叶茗欢用力闭了闭眼,强压下鼠蹊处骤然上蹿的酸胀之意,以及扑面而来的背德负罪之感,却不期然地察觉到下身凉凉的,蜜液居然顺着那令人羞燥的孔洞汩汩渗出……
自己竟如此孟浪地在自己亲大哥的怀里,意淫到湿了身子……
叶茗欢挫败地深深叹一口气,而后便扭动着想要逃开。顾擎则扣住他的腰,将身躯埋了埋,低哑道:“继续写。”
叶茗欢无声喘息,后臀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却没多想,亦不敢再多想,忙落笔写下“擎”字。
少年写字时神情认真,端着手腕,落笔极稳,自然也写得一手秀丽疏朗的好字。却在落下最后一划时,指头蓦地一颤。
叶茗欢表情古怪,窘迫难言:
“大哥……你的,枪……?顶着我了。”
“在书房里,我带什么枪?”顾擎好整以暇地问。
“嗯……”叶茗欢此刻一片混沌,笔落了也浑不知,小手伸向后头将人往外推,“很、很硬……”
顾擎一把抓住他白嫩的小手,明明兴致极好,却带着和煦的笑容训道:“你看你,两个字也写不好。就罚你回去将‘顾擎’这二字写五十遍。”
叶茗欢有苦难言,“是,大哥……”
顾擎捏了捏他细滑的小手,顿了顿,又道:“另,月末我恰好去办事,估摸着你现下也没心思读书,不如这样,你与我一道去,恰好能散散心。”
少年闻言,猛地回头看他,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啊,当真?”
“先前已知会了私塾先生,你只管放心。”顾擎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左右还想着少年恐不愿与他远行,孰不知叶茗欢真真是求之不得!如此一来,不仅能与他敬爱的?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蟾缤性队危鼓鼙芸锬巧癯龉砻坏牟苫ㄔ簦揪突姑皇樟颂巴娴男宰樱獯喂饲娴慕ㄒ檎退狻?br /> 作者有话说:
☆、(14)
叶茗欢借口回去收拾出行用的物什,便逃也似地出了书房。
再不走的话,他怕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就要被大哥发觉了……
这厢,顾擎见少年从自己身边逃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乌木书案上摆着那张写着他大名的宣纸,“擎”字的最后一笔歪歪扭扭的,边上还有几滴凌乱狼狈的墨汁。顾擎若有所思地抚上那败笔,末了勾唇笑起来,似是能见着少年窘迫害羞的模样。
少年在他眼里,是最为特别的存在。
十五岁那年,他被所谓的亲生父亲接回这个偌大却陌生的叶府时,内心却并无波澜。
他从小离了爹娘,只被几个面目可憎的人带大,期间流转数人之手,拐带至各地。他在毫无自保能力时总被恶劣地打骂,整日风餐露宿,遍体鳞伤。待到大了些,便被迫在煤窖中做苦工,在与同行的孩子交流下,才知晓,自己是被人贩子从父母手中抢走,才拐卖到这儿来吃苦的。
暗无天日的奴役生活于五年后的一个雨天才终于结束。顾擎逃了出来,却险些在湍急的河流中丧命。没有人救他,没有人怜惜他,他明白,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有资格活下去。
恰逢落沙湾之战结束,天策军拔营赶回洛阳,途径巴陵县时,顾擎便偷偷混在了队尾,通过不懈努力成功加入了天策府。他无牵无挂,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他不怕死的冲力为天策府做了不少贡献,理所当然地扶摇直上,之后,在军中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
十数年间,顾擎历经磨难,诸番颠仆后,最终拯救了自己。
待到叶家人找到他时,他并没有惊喜感动。他坦然自若地跟着叶家人马浩浩荡荡地回了长安,认祖归宗后,却仍执拗地不改名换姓,对叶家上下也并无丝毫亲切之感。又说几日之后便回天策府,不在长安久留。
这般生疏冷清,直惹得叶老爷兀自失望伤心不已。
直到,某一日无意闯入香梅院,他见到了这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弟弟”。
幼时的叶茗欢生得玉雪可爱,双眸灵巧动人,他穿着明黄色的厚实棉袄,甩着细长马尾,一蹦一跳的模样,像是个炸得金黄酥脆的糯米丸子。
“糯米丸子”骨碌骨碌地滚过来,就扯着顾擎的袖子,乳声乳气地喊哥哥。顾擎不愿理睬他,他对孩子并无好感,见到这个弟弟,无端端地便会回想起煤窖里,那些在压迫下的孩子,自相残杀时的丑恶嘴脸。
许是叶老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叶茗欢出生后,从未迈出过叶府一步,每时每刻都有七八个下人守着他,唯恐又发生顾擎那样的不幸之事。小少爷在最贪玩的年纪,却守在这个监牢一般的叶府,只有一帮战战兢兢的丫头陪着他,故此,顾擎的出现,对他而言是新鲜的。
他见顾擎不爱搭理他,便牛皮糖一样日夜粘着,将自己的玩具与画册悉数分享与他,他想,这个小哥哥与他年纪相仿,合该会喜欢的。而这些在顾擎眼里,不过是些尘饭涂羹的玩意儿,他甚至恶劣地想,这个弟弟许是在炫耀他含着金汤匙长大,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可笑他只是个在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肮脏且苦命的腌臜之人。
叶茗欢不知大哥的所思所想,日复一日地愈挫愈勇,几个月的相处下来,顾擎好歹也开始愿意偶尔搭理他一两句话。小少爷总爱缠着顾擎,要他讲在军营中的趣事,亦或是叶府外头的广阔天空。顾擎才发觉,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真是单纯可爱得紧,听到逗趣之处,会咯咯笑个不止;听闻落寞的事,竟会哭成个泪人儿,活像是自己经历了那些悲惨之事。一同沐浴时,无意见了顾擎身上纵横交错的、大大小小的可怖伤疤,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抚摸着他身上或新或旧的痕迹,问他还疼是不疼,而后扑在他宽厚的胸膛中,嘶哑地求他莫要再去打仗,他不要哥哥再流血受伤。
顾擎冰封了十几年的心脏,好像在这一瞬,“咔嚓”裂开了一道缝隙。
又一次,叶茗欢与顾擎一道惹了事,叶父大发雷霆,抄着家法就要揍人。叶茗欢孱弱的小小身子竟挡在了自己面前,生生挨了那一记重鞭,当即就昏了过去。
事后,顾擎还无奈地想,这样俗套的行为,这样幼稚的话语,竟会让内心的冰川一刹消融殆尽。
他捂着微微发烫的脸,一时心绪纷乱。
这个便宜弟弟,真是不得了呵……
十八那年,顾擎收到消息,边疆战乱频仍,须即刻回营。临走前,叶茗欢挂在他身上,哭着求他不要走,而后又稀里糊涂地说,不如也带他一道去。
这架势,活像是要与心上人生离死别一般。顾擎用剥离自己一层血肉般的力气,落力扯开了少年的身子,而后扬鞭一挥,俯仰之间,已策马从叶茗欢视线中消失。
他怕再晚一秒,他就再不舍得离开了。
边疆的战事进行地极为顺利,却不承想,半载过后,长安那头却出了变故。
顾擎在军中收到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后,并未多想,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中原,路上足足跑死了三匹马。待回到叶府,只见丧幡满天,遍地灵旗,他未想惊动旁人,直从角门入府,寻着了哭晕过去的小少爷。
少年身着惨白丧服,身子更显羸弱,毫无血色的脸庞满是泪痕,顾擎瞧见了,觉着心脏疼得发抽。
叶父去了,二姨太又常年缠绵病榻,只堪堪吊着一口气。如今,茗欢,也只有他了。
思及从前,少年总是在半夜抱着玉枕想要爬顾擎的床,却被顾擎三番五次地赶出房门。如今,他又怎舍得没了父亲的少年,一个人在夜里哭?
看着躺在身侧的玉润少年,顾擎心中一阵历乱,却不知这激热的情潮缘何而来,直到某日,他从春色无边的梦境中惊醒,又见那适才还在梦里的少年正抱着他的胳膊,骑着他的一条腿,无意识地磨蹭着。旋即,在一片濡湿淫乱的裤裆里的那物,又疯狂地硬挺起来,顾擎的脑袋里轰的一声——才知道,完了。
顾擎正值弱冠,已是个身体发育完全的大男人,风月之事了解不少,对自己为何有这般生理反应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自己竟这般违背伦理道德,对这个未到成童之年的弟弟起了欲念!一时,顾擎内心天人交战,愧疚不已,可目光一旦落在叶茗欢身上,那颗历乱而荒疏的心,却令他如何也无法逃避。
这一年年的过去,少年确是出落地愈发轩轩韶举,风清月朗。他不再是年幼时那个可笑的炸糯米丸子,而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醉人之味的糕点,让顾擎只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顾擎亲手裱起了那幅字,挂在书案背后的墙面之上,左右思忖片刻,又撤了下来,想着不如挂在床幔里头,好教谁也看不见才好。
男人本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利剑,如斯锋利森寒,而现下,抚摸着歪歪扭扭的字迹,那张锐利的脸庞倏然变得温和无俦,如三月春水,柔波荡漾。
一如那颗原本坚硬冰冷的心,在遇见少年后,变得这般炙热、鲜活。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少年害羞忸怩,不知是有意亦或无意地喊他“擎哥哥”的模样,猛地下腹抽紧。
“是时候,该收网了……”
叶茗欢从二姨太的院落中走出,恰好撞见一批换班的侍卫,想起什么,窘迫地咬了咬下唇,转而对身后的侍女道:“寻梅,你回头替我将书房中那只玉如意拿去后院,就说是赏给肖云的。”
顿了顿,又道:“哦,再拿一支上好的化瘀消肿的膏药,一并带过去。”
一旁的踏雪好奇道:“从未见过少爷这般大手笔地赏赐下人呢,那个肖侍卫是立了什么大功,能捞到这许多好处!”
叶茗欢羞愧地涨红了脸,乜了她一眼,“去去去,我平时还亏待了你们不成!在书房里瞧见什么好玩的、喜欢的,就拿了罢,回头知会我一声就好。”
踏雪、寻梅二人“噗嗤”笑了:“多谢少爷!”
“先别高兴太早,你们要在月末前替我赶制出一套新衣裳来,唔,记得要用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那匹薄云纱。”
“知道啦,少爷!”踏雪应道,“这新衣裳……可是为了之后与大少爷的扬州之行?”
寻梅立即接话:“可少爷已有了那许许多多的漂亮衣裳,有些甚至还是崭新的,怎么还要特意赶制一件新衣呀?”
“……”叶茗欢臊得头顶冒烟,羞愤地大叫道,“你们两个臭丫头,就知道多嘴!且下去准备罢!”
作者有话说:
☆、(15)H
正到三月惊蛰,鳞鳞江色,绿杨风急。
顾擎备的马车就停在院门口,有三两侍卫将二人的行囊一件件地运上车厢。
“小少爷,真的不带我们去吗……”踏雪在一旁拽着叶茗欢的袖子,假意抽噎道。
叶茗欢也苦恼了片刻,却见顾擎将他一把揽进怀里,道:“我带了许多随行侍卫,已足够了。”
“好啦,踏雪,寻梅,你们在家好生着,等我回来,一定给你们带礼物。”叶茗欢与丫头们安抚下来后,便牵着顾擎往院门外走。
顾擎由他拉着,眸子里是一片宠溺,“去见过二姨太了么?”
“嗯,娘她早知道我今日要走,这不,给我备了这许多糕点吃食……根本不需要嘛。”
说罢,叶茗欢在小厮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转而掀开车窗帘,与送到门口的踏雪寻梅频频挥手。
“走罢。”
一切准备妥当,小厮一挥马鞭,便往长安城门方向驶去。
旅程终于开始了。叶茗欢初次出远门,兴奋地在车厢内上蹿下跳个不停,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新奇得很。总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嘴里咿咿呀呀地感叹着。末了瞥见大哥正好整以暇地看他,颇有些羞赧地吐了吐舌头,忙正襟危坐,只是不过片刻又孩子心性地活动起来。
思及幼时大哥曾与他讲过的那些江湖趣闻,如今,终于有机会能牵着大哥的手,让他亲自带自己去体会红尘世事。
真好……
“茗欢。”顾擎将人拉到身边来坐,顺手摸了摸少年腰间一块半透明的薄云纱布料,“这身衣服真好看。”
大哥的手就隔着一层轻软如蝉翼的衣料,来回抚摸他的敏感之处,少年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起来。
再细看叶茗欢,他正穿着踏雪寻梅等人为他亲自赶制的新衣。上身是一套乳白对襟窄袖缂丝衫,衣领与袖口处用夹金织银的绣有腾云祥纹,腰间左右拼接一角透明莹润的薄云纱,隐隐透着里头的肤肉颜色;外头套一件明黄比甲,有金棕锦缎压边,上绣百种银杏纹样;一条宽边锦带紧束少年的窄腰,下裳利落却不乏精致,脚上蹬着一双金线染绫靴,端的是龙驹凤雏,清俊秀颖,这般俏生生的模样,似要活活将人的心从胸膛中给勾走。
顾擎狠狠吞咽一口残唾,竟笨拙起来,吞吞吐吐地又重复道:“……真俊。”
叶茗欢闻言,紧咬下唇,死死压住不断上扬的嘴角,又听顾擎沉声道:“茗欢今日怎穿得这般出众,教大哥都挪不开眼了。”
尤其是小腰两侧,这触感滑腻的布料,简直像是为了诱惑人而设计的一般,比赤身裸体更要淫靡万分。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恨不得将少年扑倒在坐垫上,再狠狠舔舐他腰侧的肤肉,好让这小猫敏感地叫出声音来,身子亦扭出艳媚绝伦的舞蹈……
叶茗欢轻吟一声,缓缓覆上大哥游移在他身上的手,“难道茗欢平日里穿得不好看么?”
“哪会。”顾擎闷笑出声,搂着叶茗欢,一面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胸膛上摁,一面敛去眸中汹涌的欲火,“好了,消停会儿罢。路途还长着,别还没到扬州,就折腾累了。”
之前上上下下地蹦跶,加上马车来回颠簸,确实有些乏了,此时靠在大哥温暖的怀中,少年有些昏昏欲睡,便半抱着顾擎的身子,迷糊道:“那,我眯会儿。若是到了,大哥记得叫醒我。”
“你这急性子,才出发没几刻钟呢,这还早着。”顾擎好笑道,而后将少年的身子放倒,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安稳睡下。
须臾,叶茗欢便在晃荡的车厢内睡过去了。顾擎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叶茗欢安睡的侧脸,眸子里是一片温情。
……
叶茗欢是在剧烈的震动中惊醒的。
身体内部被疯狂地搅弄着,他下意识地攀紧了对方的肩膀,旋即,又被顶干得高高抛起。
“啊——不要、嗯!……”
抛起后,身子又重重地砸了下去,两瓣肥厚的臀肉拍在那人的耻骨处,传来响亮的一记皮肉相击声,与此伴随的,还有从性器相连处传出的阵阵滑腻水声,恁的淫荡到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