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方仍然觉得很尴尬,说:“那要……怎么做?”
子车无奇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我不想让你后悔。”
东方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说道:“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我答应的事情从不后悔!”
他这么说着,又感觉脸颊的热度烧上来了,他现在心中的确忐忑,不过不是犹豫和后悔,而是非常的紧张。为什么紧张真是不好意思去想,只想干咽一口口水。
东方外/强/中/干的,又怕子车无奇瞧出自己紧张过头了,干脆痞里痞气的说:“再说了,握奇公子你可是多少男人女人心里的梦中情人啊,长得也不错,修为也是好,怎么想都是我赚大发了罢?要是那些人知道我这么一个大魔头,把你给染指了,哈哈……”
东方起初紧张,但是自娱自乐的说着,突然觉得真的很搞笑,那些人估计会嫉妒的发狂,当真是有趣的厉害。
子车无奇忍不住挑了挑眉,东方把他说的好像恶/霸一样,把自己说的好像是被调/戏的黄花大姑娘。这让子车无奇有些想笑了,原来他的小师侄一直对自己的定位这么不清晰不明了。
子车无奇也不再多说,听到东方说不后悔,其实心中是非常高兴的。
子车无奇说:“既然如此……”
他说完了这几个字,就慢慢的躺了下来。
东方还在自娱自乐之中,突然感觉自己躺下了,顿时又紧张的不得了,感觉手脚都僵硬了。
子车无奇伸手拍了拍,安抚的说:“放松点。”
东方正紧张,就感觉腰上被人拍了两下,他最怕人戳自己的腰部了,一戳就觉得特别痒,可能是神/经质的感觉很痒,立刻身/体一个打挺,颤了好几下。
东方一下子脸就红了,恼/羞/成/怒的说:“你怎么又戳我的腰,都跟你说了,不要碰我的腰。”
子车无奇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给忘了。”
东方听他道歉的如此从善如流,一口气也没出发/泄/了,只是用左手将右手拨/开,不让两只手碰腰部。
好在夷玉和唐风居都在另外一边,不然肯定会当子车无奇发神/经。
东方咳嗽了一声,说:“然后呢?”
“放松。”子车无奇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东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将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只是刚放松/下来就觉得不对劲儿,子车无奇说什么?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这话听起来真奇怪,为什么做主导的是子车无奇?
东方本来想要反/抗的,难道做主导方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吗?
东方只能安慰自己,其实主导的一方也可以是承受方啊,这并不是绝对的。
只是他来不及多安慰自己几句,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放松/下来之后就提不起劲儿了,并不是觉得困倦,但是好像已经进入了梦想,一切都不真/实了,眼睛也就没有睁开,更别说抗/议了。
夜晚已经很深了,那边夷玉闹够了,就窝在唐风居的怀里头睡着了,而日暮修/炼了一会儿,也就睡下来恢复身/体。
子车无奇躺在另外一个角落,从始至终都很安静,脸色非常祥和,眼睛闭着,一动不动的。
这一夜似乎非常的安静,一点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东方却一点也不平静,子车无奇让他放松之后,他就好像睡着了,然后他做了个……春梦。
又做春梦了!但是这次很不同,东方分明感觉实在做梦,但是却又觉得自己清/醒的很,梦里的情景也意外的很清晰很有条理。
不论是子车无奇的脸,还是子车无奇的表情都格外的清晰真/实,让东方特别的拘谨不自然。
不过他脑子里虽然觉得紧张和拘束,但是整个人好像被牵了线的木偶一样,竟然动作非常自然的在配合着子车无奇。子车无奇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阳光再次照进破庙的时候,东方立刻就醒了,感觉就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阳光太过刺眼,让他有点不适应。
破庙里还很安静,那边日暮还有夷玉和唐风居还都没有醒过来,正在安静的睡着。
东方脑子里有些迟钝,感觉略有些疲惫,但是又说不出来的神清气爽,真是很矛盾的感觉,一时间不好形容。
他缓慢的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额角,脑子里有一些破碎的记忆,随着他醒过来突然就变得清晰无比。
东方顿时脸上充/血,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子车无奇……双/修了?
的确是这样的,好像还是在“梦中”,毕竟他还没有肉/身,只能用魂魄双/修。
就好像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一样。
但是东方立刻就不干了,一个人像抽风一样的喊起来,说:“子车无奇,你给我出来,为什么我是被上的那个?”
东方实在是很震/惊很不能接受啊,他一直觉得自己面目硬朗,可比子车无奇那漂亮的脸硬朗太多了,怎么看都像是攻方,但是昨天夜里,子车无奇不只是主导了整个过程,而且还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给办了。
东方顿时觉得特别的羞耻,在“梦中”的时候,他虽然脑子里觉得很不对劲儿,但是一切还是很顺从的,他觉得肯定是子车无奇搞得鬼!
子车无奇很是镇定,并不接话,反而问:“你感觉如何?”
东方被他一问,忽然感觉脊背上有点麻麻痒痒的,他有点回忆起夜间的那个感觉,总觉得酥/软的不得了。因为只是魂魄,所以似乎比肉/身上的感觉更加舒服一些,不会觉得疼,反而更……享受。
东方这么一回想,就觉得实在羞耻。他虽然嘴巴上质问为什么自己是在下面的,但是心里头竟然觉得舒坦?
东方现在都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了,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子车无奇下了什么奇怪的术法。
子车无奇说:“你昨天晚上昏过去了,有没有受伤?是我分寸把握的不好。”
东方一听,“腾”的一下子,感觉自己都被煮沸了,昏过去了?没什么印象,似乎最后是没什么印象的,也不知道如何结束的。
难道就是因为晕过去了?
东方瞬间更是无/地/自/容了,他现在有点想要回到书册中去的。
子车无奇听不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语说:“那我还是帮你检/查一下罢。”
东方一听,连忙挡住乱动的双手,干脆把双手举过头顶,说:“我,我没事,你别乱碰。”
子车无奇说:“真的没事?不要逞强,下次我会轻一些的。”
东方实在没忍住,咬着后槽牙说:“子车无奇,以前有人慰问过你大/爷吗?”
子车无奇笑了一声。
东方立刻说:“下次让我在上面!”
子车无奇又笑了一声,说:“好。”
东方一愣,这子车无奇答应的也太爽/快了罢?总觉得像个骗/局一样。
很快的,那边日暮就醒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东方的声音给吵醒的。
日暮醒了之后就暗搓搓的走过来了,蹲在东方身边,小声问:“怎么样?昨天你们双/修的如何?”
东方其实真不是个厚脸皮的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于是故作面无表情的说:“昨天没双/修。”
日暮一听,“哈哈”的就笑了出来,说:“你的魂魄修为提高的这么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没双/修。”
东方:“……”
东方差点忘了,日暮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什么世外高人,不过他可是九日谷的弟/子,而且蝉蜕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说不定比子车无奇还要厉害。
东方见瞒不住日暮,不过做出了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日暮一点也不气馁,低声说:“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把子车无奇给办了?”
东方:“……”
这一大早的,日暮就过来掀伤疤,还带往伤疤上撒盐的。
东方表情都要扭曲了,日暮还兴高采烈的说:“我早就瞧无奇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爽了,你可不知道,他从小到大就那模样,可气人了。如今你把他给办了,哈哈,真是给天下豪杰都出了一口恶气啊。”
东方:“……”
东方现在有点想/做缩头乌龟了,被日暮说的更是羞耻不已,简直辜负了日暮一番期待。
日暮笑的着实开心,东方就默默的从他身边站起来走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剩下的夷玉和唐风居很快也起来了,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了下应冯家门口,但是却不能进去,这实在是让人着急。白天的时候,大家轮番出去打探了一番,原来这冯家在召开什么除恶大/会。
据说情况非常紧急,请柬也只是五日前发的,昨天晚上就召开了除恶大/会,虽然时间紧张,但是仍然有不少人给面子,全都急匆匆的前来了。
昨天是除恶大/会的第一天,不知道还要开多少日。昨天晚上,冯家可谓是彻夜通明,有人从旁边路过,据说里面还挺热闹的,不过并不知道具体在做什么。
东方去仔细打听了一圈,顿时脸色就不太好了。
所谓的除恶大/会,其实是要铲除三十六天门余孽,冯家的人突然发了请柬召集众人来参加,似乎也和冯家那个诅咒有关系。
三十六天门自从经过浩/劫之后,就被那些修仙世家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本来他们都觉得三十六天门已经翻不出什么天去,但是前几日,却突然有了变故。
有人竟然亲眼瞧见了三十六天门门主,那个大魔头竟然还活着!
东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头咯噔一下子,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子车无奇肉/身内的事情被发现了。
但是其实不然,仔细一听,竟然另有蹊跷。
东方和子车无奇公用了一具肉/身的事情,现在也就只有日暮知道,旁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些人所说的大魔头复活,是在下应冯家后面的山上,据说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就像个恶/鬼一样,杀/害了下应冯家的人。据说有人亲眼看到,那黑衣人就是三十六天门门主。
这事情实在太奇怪了,三十六天门门主都死了,怎么突然又复活了?
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恐怕是有人借着三十六天门门主的名头在搞鬼,但是后来,好几个人都瞧见了那黑衣人的脸,还真的就是三十六天门门主无疑,这可就把大家吓坏了。
不只是冯家出了事情,之所以有这么多人响应来除恶大/会,原因是他们也都瞧见了三十六天门门主,知道他已经复活了。
东方越听越觉得奇怪,自己的身/体不是被分尸了吗?肉/身被分尸了,魂魄也离开了,怎么会复活?6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耍?br /> 他想要再仔细打听,但是旁人也不知道太多消息了,这些也是传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分真假。
子车无奇和东方只好又回了破庙去,准备将事情和大家讲一讲。
东方刚走到了破庙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其他人的声音,并不是日暮的,更不是夷玉和唐风居。
东方眼珠子转了转,用障眼法将子车无奇的面目伪装了一下,这才走进去。
进去一看,果然破庙里面多了个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边也没跟着什么人,就她一个。
东方有些狐疑,日暮瞧他进来,赶忙给他打了个颜色。
不过说实在的,东方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东方干脆没说话,走过来就坐下了。
日暮赶忙跟那姑娘说:“白姑娘,这是我朋友。”
姓白的姑娘也应该是有修为的,不过修为真是少的可怜,长得倒是甜美可爱。不过一看就是哪家的大小/姐,刁蛮任性都有点挂相了。
东方给子车无奇设了障眼法,所以那白姑娘根本没有看出子车无奇的真面目,看了一眼他,显然对他没什么兴趣。
日暮说:“我刚才出去,正巧遇到了白姑娘,白姑娘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就帮了她一罢。这荒郊野岭的,她一个姑娘家不□□全,所以干脆就将白姑娘带过来了。我听说白姑娘是要进城的,正巧一会儿我们也要进城,可以带白姑娘一路,这样也安全。”
白姑娘显然被日暮那张英俊的脸给迷住了,听他说话温柔又体贴,忍不住羞涩的一笑,说:“大哥你真是好人,刚才真是太谢谢你救我。你们也要进城去吗?我看你们面生,是路过的吗?来做什么?”
日暮叹了口气,说:“唉,不瞒白姑娘说,我们是专程来下应的,是接到了冯家的请柬,来参加除恶大/会,但是……刚到了这里就遇到了麻烦,请柬竟然丢失了,这下好了,没有请柬不能进冯家,所以才……唉……”
东方听日暮瞎扯乱扯的,忍不住都瞧了他一眼,看来日暮也打听到了冯家除恶大/会的事情。
白姑娘一听,说:“原来你们是要去冯家啊,那不是容易事情吗?你们随我去,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啊,不需要请柬。”
日暮一听,说:“这……这不好罢?冯家的弟/子说了,必须要请柬,不然不能进去。”
白姑娘有些骄傲的说:“我是冯家少主的表妹,我带你们进去,谁敢拦着你们,我就打断他的腿。”
日暮赶忙说:“啊,原来白姑娘是冯少主的表妹,那真是失敬了。”
白姑娘说:“这有什么的,大哥你救了我的命,不需要对我客气的。”
东方暗地里挑了挑眉,仔细打量了一眼那白姑娘,果然就看到白姑娘腰间佩戴着一块令牌,是冯家的令牌。
虽然日暮的确不知道这白姑娘和冯家什么关系,但是能有这块令牌绝对是有头有脸的,这才编了个瞎话,果然白姑娘就上了钩。
日暮说:“那真是有劳白姑娘了,我们这就收拾一下东西,马上与白姑娘进城去。”
日暮说着,暗中招了招手,示意东方跟他过去。
东方就借着收拾东西的名义,跟着日暮到了角落里。
日暮小声说:“我们可以跟着白姑娘混进冯家去,咱们都设下障眼法,只要不贸然用术法,别人应该不会发现我们的。”
这办法似乎有点冒险,不过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东方听了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东方又说:“你是怎么遇到这个人的?”
之前大家都出去打探消息了,日暮一个人本来想要去进城的,不过在路上就遇到了逃命的白姑娘。
白姑娘说她日前出了趟远门,带着一干师/兄弟的,回来的时候他们路过郊外,当时还是夜晚,天色太黑了并不适合赶路。不过这地方离冯家也没多远了,白姑娘走过无数次,所以虽然天黑,但是也没有停下来,想着回了冯家再好好休息。
但是白姑娘没有想到,竟然就遇到了意外,她和那些师/兄弟都走散了,一个人慌慌张张的逃命。
日暮出门的时候都是大白天了,发现了独自一人的白姑娘,就把她带回来了。虽然白姑娘说日暮救了她一名,其实日暮并没有看到是什么人要害白姑娘。
东方皱了皱眉。
日暮说:“这你就觉得奇怪了?还有更奇怪的。那白姑娘口口声声说,追杀她的人就是你啊!”
“哦?”东方着实惊着了。
日暮低声说:“是啊,她说是三十六天门门主在追杀她。”
白姑娘说,大半夜袭/击他们的就是三十六天门门主,那个魔头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一出现就对他们下了杀招,根本不说一个字。
当时白姑娘吓坏了,赶紧就逃命。
日暮说:“那白姑娘说,的确是三十六天门门主,她瞧见脸了,一模一样。”
东方以前倒不是什么隐士,所以见过他的人应该不算少数,白姑娘认得他的脸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自己怎么可能复活了去作/恶?
子车无奇皱着眉,说:“难道是傀儡术?”
之前江老操纵了东方的一只手,那其实也算是傀儡术的一种了。
若是有人精通傀儡术,又找到了东方的尸体,那么这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日暮说:“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不过我看到这白姑娘身上有一块冯家的令牌,所以就想着她或许能带我们进冯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