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qq号的画风……
江溪想起来几年前还跟季航书是上下铺、正副部的那时候,部门群里这人的名字和他离得远远的也就罢了,偏偏又是恰恰好好压在他上面,因为他们的名字同样都是“J”打头的,又正好他的第二个字母是“X”而季航书的是“H”!
江溪:心塞到劈叉。
大学每天都在暗戳戳的预谋拆了床,好让他的上铺早日摔死。
当时的江嫩葱加了群里大部分部员的qq,就是没加季航书的,不过倒是抱着知己知彼的念头窥过两眼那人的qq号,那个时候他还不是这个画风,而是走的那种头像是外国影星、签名是英文的路子。
江溪口嫌体正的在床上翻滚着把那人的头像、名字和签名看了一遍又一遍,想破脑子还是没能想出来是什么意思。
江溪:估计是大影帝与他秘密情人的情趣吧。
说不定也有另一个qq号和他是情侣头像,然后昵称是“洋。”呢。
他的思维不由自主的发散了一下,是和他传过绯闻的陆影后,是同公司师妹小花旦钱辛画,还是华语歌后沈椒凝?
江溪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胃里怪怪的,直觉是饿了,遂爬起来自食其力的煮了锅泡面吃。
吃的时候热气熏得他眼睛疼。
江溪:他说去我就去么,去他的脑残粉见面会被他踩一次苗苗吗?不去!
不仅不去,他还暗自下定决心,要去GAY吧转一圈,也不求一份细水长流并不柏拉图的爱情了,把细水长流丢丢掉,把爱情改一改,给他来一份并不柏拉图的一夜情就好。
顶着二十六岁高龄的江老葱到此刻终于放弃挣扎,只求速速脱处。
7.
当时下决心的时候是一回事,真正去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都过去十分钟了,江溪还是在酒吧门口徘徊,期间赶走好几个来搭讪的猥琐男,虽然身为十五线,他还是敬业的戴了个口罩,毕竟已经是心虚的瞒着他经纪人来这儿了,如果再被狗仔拍到,他也不用纠结要不要进去,提前就被方志给蒙蛇皮袋打死了。
江怂货转来转去,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拍肩膀,他一个激灵掰住那只胳膊差点就来了一个过肩摔。
“停停停!溪子是我!”那人哇哇大叫。
江溪收了手,回头一看,果然是郑松,也就是他那个提出要聚一聚的老室友。
然后江溪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状况:他本来想翘掉这个同学会,结果走在路上被办同学会的同学碰到了。
没法子拒绝的江溪硬是被拉着去了就跟酒吧隔了一条街的KTV。
“果然是你……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郑松揉着胳膊,嘟囔了一句
江溪没听清他中间说的名字,“啊?”了一声,同时也摸了摸自己的口罩,没掉,心里疑惑更深了,“大松,天这么黑你怎么认出我的?”
“这个……也不是我,鬼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郑松低声咕哝了两句,忽然道,“哎溪子要是我没碰到你,你是不是不想来了?老实说实在有点太不够义气了啊……”
“……”江溪心虚的撇过头,随便扯些别的糊弄过了这个话题。
等到了包厢里头,他先是扫了一遍,松口气:还好,没看到那个人。
老同学来的还算挺多的,大半都是冲着季航书来的。
江溪去的时候有人已经唱起来了,唱歌的是他们班的一个女生,毕业后做了全职太太,现在据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听了一圈,他发现班里有好多人最后都没有选择在演员这条路上走下去,有自己开公司经商的,也有考公务员去的……这样一想,竟然只有他和季航书两个人还在娱乐圈里头飘着,好吧,季航书是在天上挂着的,而他是沉底的。
江溪:妈的心塞。
还在心塞着,就被大松塞了个话筒在手里,推他上去唱歌,他一懵,还想推拒,大松已经带头鼓起掌来了。
江溪:这个坑货。
无奈之下只好唱起来了,还好挑的歌是他会唱的一首,《重遇》,歌词的大概就是说一对早恋的情侣因为误会分开之后,物是人非在校园重遇释然的故事。
刚唱到“当时的悸动如今太过沉重……”低着头的江溪就看见门外头进来了一个人,一路从那条笔直的长腿、手里的口罩墨镜往上瞅,看到了那张成熟好多、同时也比从前更加俊美的脸,对上那双深邃眼睛的那一刻,江溪嘴里吐出的“悸动”两个字差点破音了。
心跳像是不受控制的钟摆,滴答滴答,越转越快,仿佛随时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那个被埋在回忆里的人、被映在电影院灰白荧幕上的人优雅的走了出来,以一个完美震慑的姿态。
8.
江溪看看那边围着的一个大圈,叽叽喳喳一堆人挤在那儿,越发显得他一个人待在沙发上一角有点空荡荡的,蔫了吧唧的十分萧瑟。
一个劲的灌酒的江溪:世态炎凉啊,众人都看脸,像自己这种相比而言心更俊一点的人没有活路了。
还接着在内心吟了句诗,自觉很是应景——天下熙熙,皆为脸来;天下攘攘,皆为脸往。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他喝着喝着就一不小心喝多了,撑着一丝清醒去上个厕所,顺带扑点冷水醒醒酒,结果好不容易从人堆那儿挤出去,被包厢外头风一吹,更加晕乎了。
他还觉着自己特别牛逼的走了直线,实际上落在后面慢悠悠追过来的人眼里跟蛇爬似的,随时做好要去扶的准备。
还好江溪比较争气,自个拐到了厕所,拉拉链就是一掏……舒服的放水的时候,有个人站到了他旁边的小便池那儿,却半晌都没等到他旁边那位仁兄掏出来。
“尿个尿都不敢,兄、兄弟……你这是有多小啊?哈哈……”江溪收拾好了自己,转了转昏沉沉的脑袋,特别热心的就作势摸了上去,“我来帮你、帮你吧……”
那人:“……”飞快锁住了他的手,脸不自在的红了一红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变青了。
脱口而出一句,“师兄你喝醉了对别人也这样吗?”想想醋味实在太浓,又住了嘴,只手里抓得更紧了。
听到低沉的“师兄”两个字,江溪就觉得这两个字好讨厌,实在是生理性厌恶,甩甩手,箍在手上的还是那样箍在手上,半点没能甩掉,于是放弃,拖着一个人去坚持洗了个手。
等出了厕所,江溪完全云里雾里,不知该往哪里走了,头还晕的快倒,事实上他也真倒了,倒了个十五度角就被旁边的人抱在了怀里头,反射性的挣扎了两下还没能挣脱。
有来男厕所解决问题的人,看到门口两个男人纠缠,其中一个男人明显喝醉了,另一个男人个子高高戴着鸭舌帽口罩墨镜紧紧搂住的样子,这阵仗,立刻不想惹麻烦的转身走了。
季航书看看在他怀里头靠的舒舒服服不再挣扎的人,无奈给郑松发了个消息说人他带走了,然后扶着人去停车场找车。
有点不舍的把人放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系好安全带,自己也了进来,他想了想,道,“师兄,我送你去酒店。”
醉酒之后很乖的江溪咕哝了两句。
如果师兄一直都是醉着的就好了……他想,眼中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有些黯然。
江溪完全是无知无觉的就被人拐到了酒店床上,直到某人任劳任怨帮他擦脸的时候还是晕乎的。
只听得耳边“师兄……”“师兄……”的,讨厌至极,遂狠狠皱着眉吐了那个噪音发源地一身。
终于清静了……江溪砸吧砸吧嘴。
季航书:……
洗完澡出来的季航书就看见的是一个霸占了大半床铺的师兄,他走上前去帮他掖了掖被子。
快有三年没有看到睡梦中的师兄,也有三年没有帮他盖被子了……季航书内心有些感慨。
掖着掖着就看着那张几乎都没怎么变的脸发起了呆,脸不知不觉越压越低、越压越低……眼睛里头压抑的情感仿佛要喷涌而出,然后又因为什么的阻挡慢慢退潮而下,平静下来之前,被他的阴影覆盖住的人忽然动了动,打了个嗝。
正巧被嗝了一脸的季航书:……
他抹了一把脸,看看江溪好似迷迷糊糊的醒了点,正了正脸问他,内心犯怂,出口就是一口中二命令腔,“江师兄,刚刚漱口不太干净,如果清醒了的话去刷个牙。”
“江师兄?”
……
江溪听着那个声音又开始嗡嗡嗡,烦的简直想再吐他一脸,但是酝酿了半天,死活酝酿不出呕意了,内心十分萧瑟。
江溪:风萧萧兮易水寒,想吐不能吐兮好心塞。
他脑子昏的像被人用棍子搅了一搅,想了半天自己在干什么,结果记忆弄混不记得自己被拐去了同学会,还停留在他在GAY吧前头徘徊想找个炮友的时间点。
江溪感受了一下,这也不像是干了个爽的状态啊。
他半睁眼睛,努力瞅了眼他跟前杵着的男人,嗯五官端正……就是不知怎么组合起来那么让人心烦……还有别的硬件呢,他想着,抓住这人一扯,顺利扯歪到床上之后,从头摸到了脚先验了个货,重点照顾了大腿中间的那个硬件。
江溪:我靠!腿这么长,逆天啊……操,那边居然也大!人性呢!
他感受着那个东西飞快的在他手里变得更大、更大、更大的过程,整个男性自尊都是崩溃的!
崩溃着一个没留意被他扯倒的炮友就跟条活蹦乱跳的鱼一样跳出去了。
要干正事了吗?他听着那人BLABLABLA语速变快的讲了一大堆,翻了个身,屁股朝上趴倒。
结果等了半天那人一点没动静,还在那边BLABLABLA,貌似声音还很凶。
于是内心很是不爽,他都自觉躺床上了,怎么还不不上来干个爽,难道要他一个二十六年的究极魔法师来先动手吗?
江溪转过头,用他睁不开的小眯眯醉眼恶狠狠的看了那位仁兄一眼,最后还是爬起来主动了。
不过他后来也从“强迫”炮友的过程里琢磨出来了,这人走的是标准的欲拒还迎的路子,一推就倒,一摸就起,特别特别好“强迫”。
江溪: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嗯,还是这位仁兄在与他玩什么PLAY?
他把两个人都扒干净了之后,做在那人大腿上拔了一会儿萝卜,不知道要干什么了,还好他的炮友君终于给力了一次,红着眼睛翻身把他给压底下了,闷声不吭的不知从哪里摸出来ky,挖了一坨往他屁股那边涂,一开始业务十分不熟练,边涂手还抖,全涂到他的屁股蛋上了,菊穴那边光洁如新。
江溪:老哥稳。
大概是他咕哝这句话的祝福起效了,老哥涂得越来越稳,业务越来越熟练,就是嘴不太乖,老是分心的涂一会儿,就照着他的嘴来两下舌吻,他不想吃另一个人舌头,虽然被亲的很爽。
江溪躺在那儿都快睡着了,终于等到了下一步正餐,结果差点没被疼死。
他觉得他已经用完了他整整一年份的痛觉神经,眯着眼睛往底下一瞅,我操,才进了个头!
江溪:这下真的会死人的!!!
他还想爬?div align="center">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讲秸踉较拢荒侨送匣厝ィ庖淮魏莺荼还岽┑搅说祝醯米约焊崭绽爰页鲎叩呐灰庥只乩戳恕?br /> 那人停了一会儿让他适应,然后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就急切的动了起来,江溪被撞得都分不清南北了,看什么都是花的,嘴里头的呻吟跟挤牙膏似的,被撞一次嗯哼一声,特别有规律,到最后撞击太快,呻吟都成一连串的了。
“师兄……师兄……舒服吗?”
江溪艰难的辨别了一下他的话,无果,还是躺倒呻吟吧。
可惜这货还不依不饶的,估计是把他的呻吟当成回答了。
“师兄,喜欢吗?……喜欢我给你的吗?……”
“要再重一点吗?……”
……
江溪:话怎么这么多!
他蹬蹬腿想踹那人,结果一动之下,把那根戳在后穴的东西咬的更紧,压在他身上的人磁性的喘息了一声,加快撞击的频率,开始冲刺。
江溪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撞得上天了。
一片白光之中,他隐约感觉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江溪: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他缓了缓,这回总算是聚起了点力气,抬腿蹬了那人一下,大约踹中了他硬邦邦还沾满汗的腹肌,他好奇之下动动脚数了一下,一块两块三块四块……靠,八块!
还没等他收拾收拾又被摧残的男性自尊,一只手就箍住了他的脚腕,拉开,然后无比自然的再一次顶了进来。
江溪:……
赶紧眼睛一闭,身体一挺,装死。
如果喜欢奸尸就请便吧。
……我靠!cnm还真奸!人性呢!!!
***
我操,爆、爆肝了(°□°;)小天使们自便,咸鱼楼主先去躺会儿尸,隔壁《脑瘸》很悬,估计码不完了……
9.
喝醉酒之后最惨的不是断片,也不是断片还乱性,而是断片乱性之后还记得自己全程的姿势和用后感,甚至连自己每一声呻吟和对方的腹肌撞在身上的感觉都丝丝入扣。
江溪:已经不是死一死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他顶着一头鸡窝,转两下脖子没看到那位被他当做活按摩棒使的炮友兄,松口气直起身来,结果直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喀拉”一声,他前功尽弃的重新被黏到了床上,像一只在苍蝇贴上面挣扎不休的苍蝇一样。
捂着过度劳损的老腰咬牙忍过了那一阵疼,心里头诅咒这位腰力过好的按摩棒兄晚年叽叽变小、腹肌萎缩!
强行挽尊一番之后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江溪头疼的要炸,磨磨蹭蹭收拾好自己,走出去的时候被光线晃了下眼睛,眼泪快出来了。对了,他醒的时候就发下自己全身,尤其是那个部位,十分的清爽,他还记得昨天他昏昏沉沉的时候那人射了多少东西进去,所以肯定是按摩棒兄弄完之后帮他打理了。
……不对,等等!昨天他有戴套吗?!
他止住了自己艰难维持正常的步伐,暴漫脸的停滞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过两天等后面好一点了,再摸去医院一回。
虽然其实他搜刮了一下自己糊起来的记忆,隐约记得那位可怜的、被他当做炮友抓走的仁兄不太像是经验丰富的样子,学习能力很快倒是真的。
这么一想,记忆里所掺杂着的更多的桃色画面瞬间把他的脑海充斥的满满的,昨夜刚打破魔法师魔咒的老处男有点撑不住脸了,赶紧晃晃脑袋想些别的,这么一晃眼就看到了街对面巨大的广告牌,牌上面一个熟悉的人。
江溪:哎呦我擦,眼睛被辣到了。
是他的宿敌季影帝无疑。
广告牌上是季影帝手里拿着一罐平民饮料的样子,腿还是那么长,脸还是那么臭屁,完全不知道那些小七粉喜欢这个人什么。
那个饮料是季航书去年代言的,当时从方志那儿听说他接了这个饮料的代言,江溪差点没喷出一盆子血。
江溪:这个人的险恶用心简直可怕至极!粉丝们收收你们眼睛自带的滤镜啊啊啊!
因为这个饮料是一直以来他最喜欢喝的,只要在他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更不用说当时和他一个班一个部门一个宿舍连床都是上下铺的季航书了。
自去年开始,每次江溪兴冲冲的从冰箱里拿它的时候,还没喝到口,首先看到的就是这个人的一百八十度无死角的臭脸,而且他还发现不管他把罐子转到哪个角度都看的到那张脸。
江溪:妈的心塞。
不过,他以为这么折磨自己,他就会放弃他这么多年来喝的饮料吗?天真!
……好吧,其实真实原因是这么多年了,他、他死活都戒不掉了〒_〒
让他戒掉还不如让他买块豆腐死一死来的快一点。
只好每天从里到外、从公司到家里都“享受”着“季空气”的围追堵截。
江溪的头上的苗苗还没再一次长出来呢,又隐隐回忆起了那时被某人双脚支配的恐惧。
江溪的苗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