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孟后退两步,向两人深深鞠了一躬,直起身来时眼眶微红,眼里有闪亮的泪光。
秦徐走过去与他站在一起,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谢谢首长!”
宁珏回礼,略有深意地看着秦徐,似开玩笑又不怎么像开玩笑道:“不打算和韩孟一起来我们猎鹰感受一下吗?”
秦徐还没反应过来,洛枫就先吼起来,“宁珏,你今天嗑药了?”
韩孟手肘撞了撞秦徐,低声说:“傻了?”
秦徐手心已经全是汗,抬眼看着宁珏和洛枫,心中一直压抑着的对野战部队的憧憬几乎就要破土而出。
宁珏仍是笑着回应洛枫,“你忘了我们这次满战区跑是为什么?不就是提前看看有哪些好苗子?我看秦徐还不错,首长刚才也夸他来着……”
“你一眼就看出他不错?”
“我刚才不是跟他打过了吗?”
韩孟难以置信地“啊”了一声,看向宁珏的目光又多了一分仰慕——仅仅是过了一招,猎鹰的大队长就能看出谁是可塑之才,谁是猎鹰未来的苗子。
洛枫眼色一动,明显也有些触动,松口道:“好苗子也不是你想要就能要。”
“所以我现在才赶着提前预定啊。”宁珏说着转向秦徐,“你和韩孟不一样,他是群众,你本来就是军人,明年欢迎你参加战区比武,今年呢……如果你想和韩孟一起来看看,我和洛枫也欢迎你提前来感受一下选训的气氛。他再厉害也不算真的军人,你陪他一起,也能在必要的时候照顾一下。”
秦徐还愣着,韩孟用力推了他一把,“愣着干什么?回句话!”
“啊?”秦徐站得像一棵松似的,脑子却完全被激动、震惊搅得乱七八糟,盯着宁珏看了半天,这才慌乱地开口道:“我,我,我愿意!”
洛枫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拍着宁珏的背说:“我怎么觉得你这不是选兵,是在选媳妇啊?”
宁珏笑道:“首长,秦徐现在还不是你的兵,什么时候是了,你再调戏不迟。”
离开司令员办公室后,秦徐还是懵的,下楼时脚步一虚,险些跌倒。韩孟一把将他捞住,干脆抱住他的腰。两人都是1米8以上的汉子,谁抱谁都困难,而且韩孟也处在极其亢奋的状态,腿上没稳住,推着秦徐狠狠撞在墙壁上。
“操!”这一下撞得太重,秦徐痛得脸都皱了起来。
不过拜疼痛所赐,脑子也终于摆脱了一团浆糊的状态。他推开韩孟,深吸几口气,盯着韩孟道:“猎鹰的首长同意你去了?”
“嗯!”韩孟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意。
就算刚才在宁珏与洛枫面前装得极其自信,他也仍是尚未迈过“成熟”这道坎的年轻男子,不再是少年,却仍有少年的偏执与任性。
以及少年那惹人嫌,又令人羡慕的坚持。
秦徐呼吸有点急,胸口一起一伏,“我……猎鹰的首长刚才说我是个好苗子?鼓励我明年也去猎鹰?还让我和你一起去提前体验?”
韩孟靠近,气息几乎洒在秦徐脸上,“是!”
秦徐闭上眼,头轻轻扬起来,喉结一下一下地抽动,半天才说:“我操,咱们不是在做梦吧?”
韩孟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牵住他的手腕道:“草儿,醒醒,别做梦了,是真的。”
韩孟的手指很热,秦徐只觉手腕像着了火一样烫,他看着韩孟,薄唇抿了抿,一句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
“韩孟,你过来,我要亲你。”
第38章
韩孟左右一看,不见有人,也没发现监控,立即扬着嘴角凑近,迅速在秦徐嘴唇上啄了一口,还恶作剧似的故意咬了一下秦徐的下唇。
秦徐瞪大眼,摸着嘴唇道:“我操?”
“亲了。”韩孟三步跳下楼梯,仰着头说:“走吧,今儿高兴,要不咱们去撸个串儿?”
“你他妈算计我?”秦徐也跳下来,一脚踹在韩孟大腿上,没多重,但留下了一个脏兮兮的脚印。
韩孟拍都懒得拍,“我怎么算计你了?你说要亲我,我巴着赶着上来让你亲。怎么,五星服务你他妈还不满意?”
“放屁!”秦徐用力开嘴唇,“刚才那叫我亲你?”
“哎……你这人瞎计较什么啊。你亲我我亲你不都是嘴巴对嘴巴吗?有区别?”
“那我操你也等于你操我咯?没区别你怎么不现在就趴在地上让我操?”秦徐吼完这句话自己都愣了,但想咽回去已经来不及,只得大步向前走,假装无所谓道:“抱歉,今天跟猎鹰首长见了面,有点激动,说话欠考虑。”
韩孟在他身后笑着摇了摇头,追上去讨回腿上的那一脚,又勾住他的肩膀,哥俩好似的道:“激动就激动呗,我没那么斤斤计较,反正我也挺激动的。走吧,出去撸串儿,我请。”
“你疯了?”秦徐回过头,“你家迷妹都知道你在我们这儿训练,每天不知道多少人等在外面想看你,现在又是暑假,外地的都来了,你还敢出去撸串儿?”
韩孟咧咧嘴,“那倒也是……但我今天真想干点儿啥,来警备区3个月了,一次都没出去走过,这儿有名的火锅也没空去吃,串儿也撸不了。”
“怪谁?你去整个容咱们现在就去吃。”
“我整容了你还爱我么?”
秦徐跟生吞了一整副鱼骨头似的,梗了好几秒才道:“你这意思是你不整容我就爱你?”
“难道不是?”
“难道是?”
“不是你他妈要亲我?不喜欢我你还要亲我?”
“我……”秦徐刚将鱼骨头咽下去,又被鸡骨头卡住,脸都给憋红了,“我那是开个玩笑!”
“你亲了我,说句‘开玩笑’就算了?”韩孟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他好歹是个在娱乐圈混了接近3年的演员,虽然走的是偶像路线,但和秦徐这种演技为零的门外汉对戏还是占有碾压般的优势。
只见他眼神一暗,眉间隐隐皱起,嘴角绷着,似乎还因为气恼而微微颤抖。秦徐与他目光一对,就开始真诚地思考自己是不是话说得太重。
他努力忍着笑,脸色更加难看,眉目间似乎都覆上了一层冰霜,“秦徐,你居然是这种人!”
秦徐被突然出现的大名撞了一下,那种感觉有点像被人从背后偷袭,闷头按进沙坑里。
韩孟已经很久没叫过他的名字了,总是“草儿草儿”地喊。刚开始时,他非常抵触,觉得这绰号只有战友能喊。后来慢慢习惯了,偶尔韩孟故意将“草儿”喊成“操儿”,他也会条件反射地答一声“啥?”
然而韩孟就在一旁哈哈大笑,不怕死地嚎:“我没叫你啊,我刚才骂‘我操’呢,你以为我喊‘我草’啊?我草哈哈哈,太亲热了我喊不出口啊!”
他追着韩孟打过几次,久了打都懒得打了,就站在一旁,冷眼看这人没事找事。
现在韩孟神色凝重地喊他“秦徐”,他心里居然“咯噔”了一下。
道歉的话不太能说出口,而且他左想右想也没觉得自己错到了必须道歉的程度,只好黑着脸冲韩孟妥协:“好了好了,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要不这样吧,你先回去,我换身便装,买一份冷锅麻辣串儿回来,咱们一起吃。”
韩孟绷着没笑,盯着他看,他被看得浑身发毛,摆手道:“吱个声啊,吃还是不吃?”
韩孟一本正经地发出单音节:“吱。”
“吱是吃还是不吃?”秦徐有些恼了,他一向没多少耐心,面对韩孟时又格外没耐心。
韩孟这才觉得逗够本了,右手“啪”一声拍在他背上,笑起来,“要吃!还要酒!”
机关兵离开营地必须办理外出证,按理说秦徐根本无法说去买麻辣串儿就去买麻辣串儿,军营也不兴叫外卖,如果他与韩孟还住在宿舍,那就只好咽着口水拼命忍了,但巧就巧在,他们现下住在军官招待所。
招待所有南北两个门,朝北开的是正门,面向军营外的大街,朝南开的是小门,朝向机关内部。上午宁珏他们就是从正门进入招待所的,两辆吉普也停在正门外的院子里。
小门处的哨兵检查得非常严,进出都得出示相关证件,但正门情况恰好相反。
因为招待所里住的几乎都是前来办事的军官,要不就是因为什么事暂时占几间房的机关兵,正门处的哨兵不会要求他们出示外出证,只在进入时象征性地查看一下证件。如果要通过招待所进入大院里,自然还有小门的哨兵核查证件。
秦徐换了外出的衣服,一件灰色的T恤,一条花里胡哨的沙滩裤,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韩孟围着他转了一圈,点评道:“像个嫖客。”
“知足吧,不是这个嫖客,你连串儿都撸不了。”
“那我就撸管儿。”
“操,你嘴里当真蹦不出好话了是吧?”
“蹦得出。”韩孟歪着头笑,“草儿,虽然你像个嫖客,但这脸这身材,还算是个帅嫖客,我喜欢!”
“喜欢”两个字钻进秦徐心里,痒得他转身就走。
站岗的是警卫连的兵,刚好还是二排的战友,见秦徐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只对了个眼色就放他离开。
如果是在其他岗哨,甭管站哨的是不是战友,没有外出证秦徐绝对走不了,但招待所的正门哨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习惯了,半小时后秦徐提着一锅麻辣串儿和一口袋冰镇啤酒回来时,还冲哨兵眨了眨眼。
等待秦徐回来时,韩孟洗了个澡,顺道将坠子取下来,认真将红绳洗了一遍,安静地端详了好一阵,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哥,你在天上好好看着,我和柯扬一定会拍好《淬火》。”
秦徐撞开门,放下冷锅麻辣串儿时力道太重,锅里的油都荡了好些出来。
韩孟一边收拾一边催他去洗澡,他冲完凉出来时,韩孟已经喝完一瓶啤酒。
不是酒瘾大,只是C市的麻辣串儿太辣,韩孟只能吃一口菜,喝一口啤酒。
秦徐笑他不经辣,光着膀子往地上一坐,拿起一串鸡爪子,嚼得嘎嘣嘎嘣的。
韩孟又开了两瓶酒,递给秦徐一瓶,笑道:“来,庆祝庆祝,干!”
秦徐接过瓶子,毫不示弱道:“干!”
酒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就是比赛似的“咕噜噜”吞咽声。
两人的酒量都不错,年轻,身体又好,啤酒度数也不高,一打下肚,也不过是多跑几趟厕所。
但是酒毕竟是酒,喝得太多就算没醉,脑子也不比最清醒的时候13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
麻辣串已经被消灭完了,酒瓶子也空了,秦徐起身尿尿,韩孟拦了他一把,跟着挤进卫生间,还顺带推上了门,带着酒气道:“一起。”
秦徐也懒得反对,站在便池边,掏出老二就开始尿。韩孟几乎挨着他,胳膊很烫,脸也红得厉害——有的人就是这样,喝酒上脸,体温也会跟着升高,红皮花生似的。
尿着尿着,秦徐突然觉得小腿有点湿,低头一看,立即往后一退,骂道:“我日你韩孟!你他妈还有没有准头?尿我一腿!”
说这话时,他身子因为后退的动作而歪了歪,注意到时,自己的尿也溅到了韩孟腿上。
韩孟倒没他那么大的反应,抖了抖,取下花洒,掰开水龙头,一边往腿上冲一边说:“过来,我帮你冲。”
秦徐走过去,刚想抬起腿让韩孟冲,这吃了豹子胆的家伙居然忽然将花洒往上方一转,几乎将他全身淋湿。
他连忙往旁边躲,边躲边骂,韩孟仗着手握花洒,追着他满卫生间跑,还顶着一张红皮花生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徐本来就光着上身,躲了几下也懒得躲了,扑上前去与韩孟拼命,死活也要把花洒抢过来。
卫生间地滑,韩孟没踩结实,哧溜一声就滑了下去,花洒也丢了,但他倒下之前也没忘祸害别人,右脚轻轻一勾,恁是将秦徐也铲倒在地。
两人摔在一起,韩孟在下面,秦徐压在他身上。
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胯下几乎顿时就有了反应。
韩孟那里顶着秦徐,温热的性器隔着布料彼此叫嚣。
秦徐有点尴尬,想起身,手腕却被韩孟抓住。
韩孟支起上半身,探进他湿漉漉的骚包沙滩裤,握住那粗壮的东西,虚眼看着他,“草儿,你害什么羞?”
秦徐被戳到了逆鳞,居高临下捏住他的下巴,“害羞?你跟我说害羞?”
韩孟暧昧地一笑,粗鲁地套弄起来。
秦徐向后仰着,坚硬的乳尖挺立在韩孟的视线里,韩孟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含住左边那粒,几近撕咬地舔弄起来。
酒精上脑,意识在下腹海潮般的快感中沦陷,秦徐闭上眼,抬起双手,十指插进韩孟的头发,凭着本能将他往自己胸口按。
撕咬变成吮吸,韩孟一手快速在秦徐的性器上套弄,时不时恶作剧似的碾压他敏感的腹股沟,另一只手揉捏他右边乳尖,甚至重重揪起,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肆意玩弄。
秦徐接连发出粗重而放肆的呻吟——这显然是酒精的功劳。
若在平时,他会尽量克制,就算爽得难以自持,也尽量不让自己叫得太过火。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他的身子与思维就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任由快感摆布,连叫声也显得放浪又淫荡。
这呻吟让韩孟腹部一颤,胯下硬得如燃烧着的铁,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
秦徐喊着射出来时,他也重重喘了一口气,看着满手的热液,眼睛有些发花,喉咙干涩得发紧。
秦徐胸口大幅度起伏,两边乳尖都红肿得诱人,缓了几秒,居然又在余韵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而后颤抖的手指挪向韩孟腿间夸张的帐篷,哑声道:“我帮……”
“你”还未说出口,背部就传来一阵硬生生的闷痛。
他已经被酒精与情欲搅得一片混乱的脑子嗡地一声响,抬起眼,只见韩孟如同野兽一般猛然翻身,将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双手像铁钳似的擒住他的手腕,俯视着他,一字一顿道:“秦徐,我要操你。”
第39章
酒精将快感的余味拉长,秦徐沉溺其中,身子又热又麻,右腿被架起来时竟然都没怎么挣扎,只是半眯着眼哼了一声,微张着嘴看着韩孟,哑声骂道:“你他妈有种操一个试试,我……”
后面的话,被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韩孟吻得蛮横用力,舌头在他唇齿间搅动索取,呼吸粗重急促,气息喷在他脸上,与他同样乱无章法的喘息撞在一起,显得动情又急不可耐。
两腿被分开,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涂满热液的手指重重按压,秦徐因为不适而下意识地挺起腰,侧过身子想逃离,背却被韩孟粗暴地按住,整个人被翻了个面儿,股间的隐秘地带彻底暴露在对方炽热的视线中。
脸颊贴在冰凉地面上时,秦徐愤愤地骂了声“操”,手臂支起来,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踹韩孟一脚,而是换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那里被湿润的手指捅入,他眉头皱了皱,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酸又软,沙着声音喊:“韩孟,我操你妈!滚!”
韩孟已经在酒精的刺激下沦为只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此时秦徐不管骂什么,听在他耳朵里都成了催情的情话。他早就胀得受不了了,若不是知道秦徐后面从未被人动过,根本不会忍着蚀骨焚心的情欲做扩张。
他捅进去的手指颤抖得厉害,第二根插进去时,意识完全臣服于冲动。他退出手指,就着手掌上剩下的热液,胡乱在自己暴怒的性器上一抹,双手捞住秦徐的腰,几乎一插到底。
“日……”秦徐喉咙就像被一团浸满水的棉花堵住,喊不出来,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冷汗像波浪一样从全身的毛孔中渗出,小腹烫得像放在火上烧,后面酸胀得几近裂开,但意料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脑子昏昏沉沉,反应也变得迟钝,但再迟钝,也知道韩孟干了什么。
韩孟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粗大得叫人难以忍受,灼热得几乎将他一寸一寸地融化。他深呼吸了好几口,身子向下一伏,额头贴在地板的瓷砖上,愤怒被欲望吞噬,认命似的喘着气吼:“韩孟,这次你他妈不让老子爽够,老子下次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