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文道一这样说,戚红尘忍不住竖起耳朵,两人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果然十分清楚。想到这样淫荡不堪的声音都落到金锦虞耳中,他又是羞惭又是刺激,连带着小穴收缩起来,几乎绞得文道一泄出来。他将手上晶亮的水液抹到小淫贼红肿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继而抽出自己阳物,将他翻过来分开双腿,在被肏得微微张开的穴口慢条斯理地摩擦,却半晌都不插入。戚红尘哪里受得了,两眼湿漉漉的,满是哀求之色。
文道一却不看他,将两根根手指捅进那迫不及待的小口里,一面抽插一面轻轻道:“我的奴奴儿当真是极品,生来就适合让人干,这个小嘴儿一插就出水,像个泉眼一样,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他一张脸生得极为好看,清冷端严,本该拈着佛珠的手却在行着最淫秽的事情,本该吐佛言谒语的唇却在说着最下流的话。戚红尘哪里受的了,呜咽道:“别、说了……别……”
“不说?那干什么?”文道一挑起唇角微微一笑。
戚红尘便似被蛊惑了一般,低低道:“干奴奴儿……我、我受不了了……”
文道一满意地吻吻他濡湿的嘴唇,把他一条腿抬到肩上,慢慢插进那微张的穴口。“喜欢么?”
戚红尘被插得魂飞魄散,脑中空白一片,胡乱道:“喜欢、奴奴儿最喜欢文大侠肏我……”文道一终于被骚的受不了了,低头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插得小淫贼放声哭叫,射了出来方才放慢速度,又肏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情事过后,戚红尘软得像滩泥,文道一刚帮他清理干净,便昏昏睡了过去。文道一将他汗湿的鬓发理了理,看他睡得像只乖猫儿一般,倒觉可爱,展开锦衾给他掖好,才去解了金锦虞穴道。金锦虞一解穴眼皮便沉下来,原来早睡得沉了。文道一懒得管他,任他睡在桌上,径自带上门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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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有小喽啰来给文道一掌了一盏灯,送他到房门外。文道一道了谢,进屋关了门。屋中还未点灯,亦是漆黑。文道一武功卓绝,夜间也能视物,早已看清床帐里的不速之客。沉声道:“是谁?”
那人不情愿地起来点亮床头旁的烛火,媚声怨道:“文大侠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却是白寨主的舞姬叫软玉儿的。只见他斜倚在床头,长发逶地,身上薄薄的丝缎衣衫欲遮还休,将大半个胸脯和白嫩大腿都裸露在外,一颗嫣红乳珠上挂着个银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张媚人的脸此刻含羞带怯,眼波流转:“那日在堂上,奴家对文大侠一见倾心。今日白寨主宿在别人房中,玉儿偷偷跑来,想与文大侠……共度良宵……”却是越说越低,便似蛊惑一般。
说罢,软玉儿便抬眼偷觑文道一反应,见他口唇轻启,心中一喜,谁知落到耳中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字——“出去。”软玉儿自诩在魅惑人一道上颇有心得,从未失手,哪里甘心,争辩道:“你难道要说你不喜欢男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带来的那位夫人是个男人!那种差劲的乔装,也就骗骗寨子里的粗汉。你明明喜欢男人!”
文道一低头看他满脸不忿的神色,想起炸毛猫儿似的小淫贼,忽然笑了:“我不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他。”
软玉儿被梗了一梗,气道:“你!”
文道一也没了耐性,敛起笑容:“送客。”
软玉儿听出他语气的怒意,不敢再缠,拢好衣服气恼地甩门而去,心里恨恨:“不要我?好,教你谁也要不了!”
寨子里的雄鸡叫了三声,天光初霁,自窗棂照到案几上。金锦虞被光一晃,猛地睁开眼,只觉浑身都硌得酸疼,连忙跳下地。一面活动四肢,一面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与戚红尘互诉苦衷,忽然文大侠来,说是送信,却二话不说就点了自己几处大穴。他却不知道自己身有异象,穴位天生比常人偏了几分。虽然肢体不能活动,但五感却未完全丧失。
模模糊糊看得到床帐内文大侠和红尘姐姐两个人纠缠在一处,也能听到两人说生么“干来干去的”,戚红尘哼哼唧唧,声音十分奇怪。金锦虞隐隐觉得两人“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情,有心提醒自己在场却口不能言。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下腹微微涨热,金锦虞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实在疲倦,便在那两人的动静中睡着了。
睡着了之后……金锦虞猛地捂住了嘴。他做梦了……梦到言相爷提亲成功,八抬大轿把自己抬进了相府。鸾帐红烛,他掀开盖头靠了过来,像那天吻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继而剥了衣服,将自己按倒在床上……像文大侠和红尘姐姐那样交缠在一起……
昨夜那乌七八糟的梦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金锦虞面红过耳,急着把记忆赶出脑海,“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戚红尘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金锦虞心中有鬼,连忙道:红尘姐姐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戚红尘心中更是有鬼,连忙也装傻道:“好好好……你、你睡得好吗?”
两人各装糊涂,岔了话题打水洗漱。
外面小喽啰敲门道:“夫人小姐起床了么?文大侠请你们到堂前一同辞行。”此时有人打破尴尬正中两人下怀,连忙开门随着小喽啰来到议事厅中。
文道一与白寨主两人正坐在上座谈笑,白寨主怀中拥着软玉儿,其他几个莺莺燕燕和喽啰头子坐在下座。见戚红尘与金锦虞来了,文道一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文某也该辞别了。”金锦虞伶俐,福身行礼道:“这几日多谢寨主款待。”戚红尘见状也跟着胡乱福了一福。
白寨主哈哈大笑,搂着软玉儿站起身来,吩咐道:“去,把我给文大侠的礼物拿上来。”底下喽啰几个连忙听令,不多时抬了沉甸甸一箱子来。白寨主走至箱子边上,伸手揭开箱盖,堂中数人瞬间被慢慢一箱银锭子晃花了眼。
不待文道一出言拒绝,白寨主便道:“兄弟我别的没有,只有这个,答谢文大侠当日救命之恩。来人,给我装到马车上。”
喽啰们抬起箱子往堂外走,其余各人也跟了出去。只见空地上停着一辆马车,已经束好了马,显然是为文道一三人准备。
文道一也不再多言,叫戚红尘金锦虞先坐上马车,自己与白寨主站在车旁准备道别。
白寨主说着话眼神往车内一探,见两位小娘子面对面坐着,一位明艳动人若玫瑰,一位玉润含羞似玉兰,真真绝色。忍不住又道:“车里那两位当真是绝色,只恨白某不爱女子……否则……”文道一笑笑,不置可否。倒是他身边软玉儿忽然咯咯娇笑起来,见诸人目光看过来,掩唇道:“哎呀奴家失礼了,只是不知我这坏人眼神这么差。”
白寨主疑道:“眼神差,怎讲?”
软玉儿目光向车中一扫:“金小姐奴家尚拿不准,不过文大侠的夫人嘛,可是个雄兔。”
白寨主心中一动,嘴上道:“不得胡说八道!”
软玉儿故作嗔怒态,撒娇道:“你不信我!那我们赌上一赌?若是找个仆妇探看,定能还奴家清白。”
白寨主扬声道:“赌就赌!去找个婆子来!”见小喽啰接令跑了,才转过脸向着文道一笑道:“我这小冤家便是这样性子,望文大侠成全咱这小小赌约,否则他定闹得我不得安宁。”
文道一也笑了,拱手道:“文某亦有心成人之美,只是时候已晚,必须告辞。”
白寨主转弄着手上珠串,露出几分土匪的面目来:“那,恩人就休怪小云不客气了。”
软玉儿开口说话时,戚红尘便在车中将她怨毒的眼神看的真切,虽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以致如此手段,但已嗅到危险的味道,下意识去看文道一。两人眼神交汇,瞬间便懂得了彼此意思。文道一再不看他,手指背在身后做出跑的动作。戚红尘心一横,握了握金锦虞汗湿的手,低声叫他抓紧,便迅速钻出马车,拿起鞭子狠狠抽在马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
艰难地跑跑剧情啦!
奴奴儿和假和尚已经超有默契了耶,感觉俩人的感情也日渐深厚了,师姐差不多该登场揭开真相了嘿嘿嘿……
嘿嘿嘿是的,师姐已经在杀来的路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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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儿开口说话时,戚红尘便在车中将他怨毒的眼神看的真切,虽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以致如此手段,但已嗅到危险的味道,下意识去看文道一。两人眼神交汇,瞬间便懂得了彼此意思。文道一再不看他,手指背在身后做出跑的动作。戚红尘心一横,握了握金锦虞汗湿的手,低声叫他抓紧,便迅速钻出马车,拿起鞭子狠狠抽在马背上。
马骤然吃痛,扬蹄疾奔。软玉儿最先反应过来,尖声欲喊,文道一剑招已凌厉地晃到他面前,逼得他住口闪躲。外围的小喽啰尚不知情况生变,只以为贵客动身了,十分老实地让出一条道来。白寨主气急,拔出刀来大喊:“给我拦住那辆马车!”
众喽啰这才反应过来寨主与恩人突然反目,一拨人立刻策马去追,另一拨拔出兵器,与寨主一同围堵文道一。
戚红尘紧握马缰,只觉心跳剧烈,手心被勒得十分疼痛,但无论如何不敢放开。他初出江湖,第一次遇到这样惊险之事,纵然自己武艺尚可,与凶残匪寇敌对却没有几分把握,更何况带着不会武功的金二小姐。不敢想落在那色眯眯的白小云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只有再快些!戚红尘咬着牙关大声策马,如同为自己壮胆一般。山路颠簸,金锦虞坐在车后也感觉骨头都要散了,他在裙摆上擦了擦掌心冷汗,探出头问道:“文大侠不会有事吧?”
声音被山风吹散,戚红尘喊道:“你说什么!”
金锦虞握紧拳头也喊道:“文大侠!他一个人!能行吗!”默了一默,才听到前面策马的人大声回话:“文大侠!他厉害着呐!”
戚红尘这话却是在自我安慰。文道一是厉害,可土匪人多势众,更不乏会武功的亡命之徒……不想了!戚红尘又是一鞭抽在马上,眼下只有自己两人不落到匪徒手里拖他的后腿才是紧要事,多想无用。
方打定主意,却听金锦虞一声惊叫:“不好了!有人追上来了!”
戚红尘连忙回头,果然有四五人策马追近。金锦虞慌忙探出头:“这可怎么办啊红尘姐姐?”
戚红尘亦是慌了一慌,不过他毕竟也曾行走江湖,一闪念便有了主意:“锦虞,你扔石子儿准头好不好?”
“咱们快追上了!这可是头功!”马车已近在咫尺,众匪徒兴高采烈。自家寨主为了这两个假娘们儿不惜跟恩人反目,足见重视。
正在欢喜处,马车帘子一掀,一个银光灿烂的东西忽然迎面飞了过来。“不好!是暗器!”带头的土匪大喊一声,连忙在马上伏首躲避。那东西擦着他脑壳坠在地上,另一土匪低头看了一眼,喜道:“不是暗器!是银锭!”说罢便急急勒马,跃下将银锭捞进怀里:“小的先到先得啦!”
另几个土匪艳羡地回头看他一眼,继续策马追赶。只见前头马车里银子像落雨一般,角度刁钻胡乱飞来,众匪一边躲闪,一边忍不住勒马捡拾。眼看着与马车距离越落越远,匪头才觉不妙,急急喊道:“别捡了!这是他们的花招!”却哪里有人肯听。
“甩掉了!”金锦虞喜道。戚红尘回头看了一眼,果然众匪被远远甩在后面,且还在拉拉扯扯,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追不上来了,这才略松一口气,但也不敢全然松懈,仍是赶着马一路前行。
又赶了不知多久,两人行到一个路口。金锦虞看着景物熟悉,忙掀开帘子对戚红尘道:“红尘姐姐,这路口往前,便通到京城。我便是从这条路来的。我们从这里走,就能回京城了!”
戚红尘正要答应,心念一动,回道:“不妥!我们现在已是人累马疲,已不能赶路不停。此去京城一路道路平坦宽阔,若是匪徒追上来,根本无处躲藏。”
金锦虞瞪大眼睛道:“这可真是……我都没有想到……那,那我们怎么办?”
戚红尘想了一想,打马向着京城方向走。金锦虞吃了一惊,连忙道:“不是不往京城方向走吗红尘姐姐?你这是?”
走出一段路程,戚红尘勒马停下,叫金锦虞也下车。金锦虞看着马车中那满满一箱银锭,有些舍不得,拿了两个塞到怀中才出了马车。见戚红尘拔出剑来,隔断绳索,将马车弃在路边。又捡了地上散落的长条树枝,撕下衣服上的布条将树枝扎做一束,递给金锦虞:“拿着。”
金锦虞接过那大扫帚一样的东西,更疑惑了:“我拿着这个……干什么啊……”
戚红尘先扶他上马,自己也跃到马上。金锦虞忽然了悟道:“有了!我在后面用这扫把扫去蹄印,叫他们辨不清楚,只以为我们真的往京城去了!红尘姐姐好聪明!”
戚红尘露出有点儿得意的微笑,打马沿着路边而行。金锦虞拖着那树枝绑的大扫把小心翼翼,留神不破坏两人来时的痕迹。又赶了好些时候,直至筋疲力尽才寻了一处山洞躲藏。先歇息了片刻待体力稍稍回升,金锦虞把那扫把拿来拆了试着生火,戚红尘找了条溪流想法子捉了两只鱼来。两人将鱼串了在火上烤,并无盐巴半生半熟,但由于饿的狠了,竟也吃的香甜。
吃饱后夜色已深,戚红尘将火拢的小些,叫金锦虞先睡,自己守夜。金锦虞虽然不好意思,但体力实在难支,不一会就靠在石壁上睡得憨甜。戚红尘抱膝蜷在火边,看着火焰跳跃,忍不住想起文道一来。金锦虞问起时,自己一口咬定说他厉害着呢,可是……白云寨都是那白小云的地盘,土匪人多势众穷凶恶极,这样说也不过是自我暗示罢了。今日一天疲于奔命强将这件事赶出脑海,眼下夜深人静,却不能不挂心他的安慰。
呸!谁挂心那不要脸的贼秃!察觉到自己七上八下的心境,戚红尘暗啐一口。我之所以关心他死没死,是、是因为……自己心法内岔余毒未清,还离不了他!这一想反而更糟糕了,两人前些日子所做这样那样的事尽数涌到脑海中来。戚红尘觉得身上微微燥热,暗道不好,将膝盖抱的更紧些,口中默默念道:“别想他别想他别想他……”正在念着,突然被人从后面圈抱,戚红尘浑身一僵,却听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边低低道:“奴奴儿为何不肯想我?”
戚红尘两颊发烫,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却听身后那人“嘶”了一声,似乎是被触痛了一般。戚红尘紧张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却觉得环在腰上的手臂圈得更紧些:“不妨事,你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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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红尘不敢再动,只好老老实实教他抱着。山洞安静,唯有火堆中的木头偶尔噼啪轻响,身后人的鼻息和沉稳的心跳仿佛就在耳边。戚红尘忽然觉得此时才真正松懈下来,仿佛有这个人在,就再没什么好怕的。他靠在文道一怀里,轻轻道:“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文道一低头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的奴奴儿最聪明了。”
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戚红尘的脸又热了热,趁腰间的手松了几分,一猫腰钻出他怀抱。回头细看,暖色的火光照在文道一脸上,方见着有几分血色,显然是受了伤。戚红尘急忙去剥他衣服:“给我看看你哪儿受伤了!”
文道一轻叹一声,老老实实任小淫贼摆布。白云寨那些乌合之众倒没多大本事奈何得了他,他青碧竹杖随手挥舞便没什么人能近身,倒伏一片。只是有匪徒匪埋伏在高处射箭偷袭,纵文道一武功也难免漏了一箭,中在肩背处。他突出重围草草处理了伤处,循着踪迹找到被遗弃的马车,顺手解决了还在为分银子吵闹不休的几个土匪。猜出戚红尘想法,便掉转回头,果然找到了他。
戚红尘脱了文道一身上海青,小心翼翼揭开他血迹粘连的白色内衫,见他肩头创洞只是拔箭止血而已,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你那药在哪儿?”
“什么药?”
戚红尘结巴了一下,低低道:“就是你给我用过那个……”两人第二次做那事之后,死贼秃将自己按在怀里……在最羞人一处抹了某种淡绿色药膏,那灵药立刻消解了疼痛。
文道一微勾唇角,笑道:“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