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挣脱了他,弯腰从门口的酒箱里掏出了酒瓶,摆出了架势,“咱们是舍友嘛,这种关键时刻我能卖你么?”
“可……今天咱俩这一闹,以后这里的工作……估计是干不下去了。”
“怎么,你怕?”
解子扬抹抹眼前微弱的热泪,“我?无所谓。”
“那就打吧,虽然看起来,胜负已定,但两个人挨揍总比看你挨揍要强吧?他们不能把咱俩怎么样的,死不了就成。”
解子扬点点头,黑眼镜一个酒瓶扔出去,算是彻底开了战。
小包房很快变得乌烟瘴气,双方身上都挂了彩,两人比不过对方人多势众,落了下乘。解子扬被顺子等五人按着猛踢。被踢伤肋骨的黑眼镜则被皮带和拖把二人堵在了墙角,喘息也跟着费力。
皮带饶有兴味盯着往出咳血水的黑眼镜,“你俩怎么这么有意思?打不过也要打?好像是专门讨打似的。”
“那总不能不反抗吧……没办法跟兄弟有福同享,那只好有难同当了。”
“啧。高尚。”
“过奖。”
皮带坐在唯一完好无损的凳子上,盯着眼前完全丧失战力的两人看,心思活络。
要说有仇,也犯不上。可今天黑眼镜没少跟他们一直作对,连带着适才身上挂的彩,这笔账不算,实在难消心头只恨。然而七人冲上前去一通胖揍又似乎太过简单,不以平民愤。
思前想后,残余的酒劲上了头,皮带下了决定。
把黑眼镜吊起来打!
黑眼镜很快被他们扯掉了衬衣,衬衣当成了绳索,将他结结实实与小包房的电风扇吊在一起。
他倒也不怕,反而笑嘻嘻地摇摆身体,“这是要当沙包打的节奏?你们不怕我吐谁身上?我可是刚喝了不少酒。再者说,我这一挣脱,指不定电风扇就得掉下来,砸着谁,可就两说了。”
“你他妈要嫌不痛快,我现在就给你拧开开关弄最大档,你要不就跟着电风扇转,要不就乖乖呆着别动,等着电风扇拧下来把你给绞了!”顺子结结实实给了黑眼镜胃部两拳,“先他妈把你没吐出来的东西吐出来再说!胃空了,我们好招待你!”一群人哄笑不止,解子扬见黑眼镜痛苦的神情已然红了眼眶,黑眼镜强忍胃部疼痛,逼着自己挺直腰背,苍白着脸微笑。
皮带见状得意洋洋,“黑哥,谁说我们要揍你了?刚刚这异常混战,你可没把我们好揍,兄弟们也是人,都会累。我们啊,坐着看戏就成。”
黑眼镜瞬间了然,“你是说,让小结巴来揍我?”
“聪明。”
“那可不是,换我我也这么做。”
他微微扬起头,戏谑地冲着解子扬挤眉弄眼。“来吧,小结巴,从正面打我吧!”
解子扬此刻已经被混混揍得站不起身,他心头暗骂着黑眼镜神经病,徒劳地往远爬。皮带一把追上前,把解子扬提溜到黑眼镜脚边,一把解下黑眼镜的腰带,扯着解子扬的头,把腰带生生塞进解子扬手里,在他耳边低语,“喏,打吧。给我好好打,不然……往死里揍你。”
解子扬停着没动,缓慢摇头,“不……行。”
皮带立刻从解子扬手里强过腰带,对着解子扬劈头盖脸一顿抽打,解子扬很快被他抽得皮开肉绽,头破血流。他强行让解子扬站起身,强迫解子扬直视黑眼镜,他一字一顿告诉解子扬,“就这么打,把他打成你这样,就成。”
黑眼镜一脸坦然,语气轻柔,“听他们的,我没事,再怎么打不死我……你要是再不动手,受苦的可就是你了。听哥的吧,没事。”
解子扬横了心闭上眼,举起腰带,狠力朝黑眼镜胸口抽去。
黑眼镜上半身都结结实实挨了揍,无死角的拼命抽打,饶是钢筋铁骨也有些挂不住。
身体火辣辣的疼,他的神智逐渐不清,只有心底感到的一阵又一阵难言的痛快。母亲去世后,他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痛,这些日子里,他一直靠酒精来麻木神智,而今又以疼痛作为自己疏忽的惩罚。眼前是谁在打,他又身处何方,不重要。
他要的就是疼!
要的就是对他粗心大意的鞭?1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祝《运频チ碌内滴剩《运弈芪Φ某庠穑?br /> 突然之间下身一阵清凉。
旁边围观的皮带扯下了黑眼镜的裤子,“再往下打打。”他指了指黑眼镜的胯部,“打这里。”
解子扬停手,“不……不行……会,会坏的。”
皮带哈哈大笑,突然“咦’了一声,指着黑眼镜的胯部大喊,“我□□们快看!”
一帮人都围上前,盯着黑眼镜的下半身。胯部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无时无刻不再宣告着,这人在被抽打的途中,勃起了。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脸皮厚如黑眼镜也有些傻眼,为何仅仅只是被抽打他就会勃起,下半身的激动不是假的,疼痛也不是假的。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
拖把凑上前,小声同皮带嘀咕,“我听说吧,这人好像……跟那个姓吴的,关系挺不大正常。估计……真是个变态。”
“嗯?跟姓吴的关系不正常,这……有什么关系?”
“啧,你自己问不就知道了嘛!”
皮带立刻揪着黑眼镜质问,“你这家伙,是受虐狂么?被打还他妈能硬?说起来,他跟那个姓吴的,是个什么关系?他今天为什么不在这儿?”皮带看向解子扬。
解子扬闹了脸红,脸别过一边,“我怎么知道。”
黑眼镜忍着头部疼痛,尤为正经答道,“吴邪,是我相好。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皮带当即嫌恶地松开手,“相,相好?你……你他妈……不嫌恶心么……搞男人?”
黑眼镜有些莫名其妙望着他,拖把反到来了兴趣,“哟,还真他妈是个同性恋,我说,看你这样被揍都能硬,你他妈是被那个小白脸操的吧?”
黑眼镜脸上不红不白,反倒有些自豪地仰起头,“被那个小兔崽子操,我很乐意。你们这群人管得到多!再者说,我他妈都是同性恋了,做下面也很理所应当吧?否则跟女人做的事,一样能做,又有什么乐趣?”
“哟,歪理也被你这样高谈阔论。”拖把走上前,压了压黑眼镜硬邦邦的性】】】】】】】】】器,“还真是个棒槌。”
“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黑眼镜跟着叹气,然而并不遗憾。
皮带目前反胃不已。先前觉得这人讲义气,有魄力。他很是欣赏他,然而经适才的一番话的宣扬,他心里对黑眼镜除了恶心便是厌恶,甚至有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皮带一刻不愿意与他再纠缠,他嫌恶地瞥了黑眼镜,黑眼镜此刻额间布满细汗,胸口一片青紫,反而显出一股别样的性感,邪门的紧。想着这么一个玩意还是被男人操的货,皮带更是想吐了。
打得也差不多了,皮带决心见好就收,赶紧离开这个神经病。
“你就不觉得你祖宗的脸被你丢尽了?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偏偏,要,给……你……你……真恶心!下流!简直……简直!”
他朝着自己的兄弟比划了几下,“我说,打完了,大家酒醒消气了么!现在也挺晚了,咱哥几个要不,回吧?”
被黑眼镜吐了一身又被黑眼镜拿酒瓶砸,险些开瓢的拖把立刻死死捏着黑眼镜的性】】】】】】器,看着黑眼镜疼得呲牙咧嘴的脸,他笑得一脸和煦,“不行啊老大!你既没被他吐一身!你又没被他拿酒瓶砸!刚咱们兄弟有多少不知被这人踹过了,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他,别人同意,我可不同意。”
“小子挺有种啊。”黑眼镜声音沙哑,眼前湿润。
拖把懒洋洋地扫视着黑眼镜全身,“少拿那种眼神看老子,别他妈对谁都发情。也不怕你那小相好回去把你屁股操开花,老子可对你没兴趣,没想干你……等……等等……”
他看了看解子扬,指指解子扬又指指黑眼镜,随即看向皮带。
皮带傻眼,“啥意思?”
“就是……让小结巴干他一次,给我们看看,同性恋是怎么办事的。我说你们。”他指了指剩下五人,“你们也是都听过没看过吧,今天要不要让他俩给咱们开开眼?”
二十四、峰回路转(一)
众人被拖把一句话弄得瞠愣不已,四座无声。
黑眼镜回过神,疯狂挣脱手腕的束缚,头顶的电风扇随着他的挣扎晃动不已,摇摇欲坠,解子扬想上前帮忙,却被众混混七手八脚强行按倒在地。
黑眼镜挣扎的徒劳,拖把笑得一脸无邪,“哟,黑哥反应这么大?”
黑眼镜咬牙冷冷一笑,默不作声。
皮带咳嗽几声,摆出了大哥的身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适可而止吧。让他俩交点钱了事,咱们也就都回家好好休息吧。”
拖把摇头,冲着皮带表示不满。他张口酒气熏天,熏得皮带头晕脑胀,“老大你就是太仁慈。你也不想想以前咱们在店里,数他对咱们不客气,这次落我们手里还不好好收拾?再者说,像他这样的变态……我们就算对他做点什么也不算什么吧?败坏社会风气的是他,又不是我们。权当看戏嘛。”
拖把眯着眼看向众兄弟,等待他们的响应。
小混混们面面相觑,顺子左右瞅了一阵,自告奋勇出来帮腔,“没啥不好!又没看过同性恋怎么办事,咱们就是开开眼!这变态被揍了都能兴奋成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被别人操不定骚成什么德行!我是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很想见识一下!”
顺子一句话立刻惹得其余四人炸了锅,黑眼镜和解子扬听着他们的讨论,都逐渐变了脸色。
拖把见“民心”已定,便笑吟吟地走到解子扬面前,强迫他抬头,“结巴,你这人的尿性我知道,欺软怕硬。看你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的,其实私底下,也没服气到什么地步吧?虽说你俩是同学,我不信你没被他收拾过,这一次操回去,也算是报仇了,再者说……呵……”
拖把笑着住了嘴,眼里深意无限。
解子扬被他这一笑弄得脊背发凉。催促的话语接二连三在身后响起,令他精神恍惚。眼前幻境走马观花,不甚连贯,支离破碎的片段和以往梦境、臆想中的片段结合重组,或香艳或肉感,几乎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颤。
“反正他是同性恋,被谁干又不是干,你要是技术好,估计他叫的也欢实。”
“同性恋都滥交,伴侣也是那么一回事,谁技术好,谁就是他爹。你难道就不想看他被你干欢实后连祖宗的姓都忘了的样子?”
“啧。不好意思啊,兄弟们这次是都没带套,这种人身上病多,结巴你可得小心点。没准他就是个……带病的。”
一阵哄堂大笑。
“闭嘴……都闭嘴!”
皮带见众兄弟已然来了兴致,劝阻亦属无用,只得放弃。排斥心理作祟,皮带无法忍受周遭让他愈发作呕的空气。他向拖把交代几声,便出了包房在门外吸烟,平复心情。
屋子里的事全权交由拖把管理,他既看不见,那便四海升平。
要坏。
看着皮带放弃似的出了屋,留下笑得不怀好意的几人,黑眼镜的心顿时下沉。
拖把仍是在笑嘻嘻地鼓动解子扬,解子扬捂住耳朵,他便强行扒开他的双手,逼着他听。
“做了这次,以后我们就不找你麻烦。说真的。”
“权当是给我们看场戏,又不是让你去干女人。男人可没什么贞操可言,干了也不会怀孕,权当是好好揍他一顿。”
顺子也跑过来对着解子扬劝导。
两人威逼利诱了好一阵,瑟瑟发抖的解子扬似乎被说动,他抬起头,迟疑着问道,“真的?”
黑眼镜心里一下起了恐慌,这小结巴怕是要……
拖把眼里精光四射,“真的,我们还骗你不成?”
解子扬冷笑着低下头,“我不信。”
他被这群家伙当猴耍的太久了。拖把那副神情,他也见得太久了。
都是胡话。
无论做什么,他在这群人心中都是个笑话。
黑眼镜本意是帮他,现在却因为他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他不能害他。
哪怕私心里,他有一点点,一点点爱慕黑眼镜,也有一点点,一点点嫉妒吴邪,甚至在梦境与臆想中试图取代吴邪,跟黑眼镜痛痛快快的好一阵。
谁干谁也没关系,他就想跟这个能让他感觉到安全的家伙好上一阵。
但有这种想法不代表,他会对黑眼镜做什么实质的举动。妄想足够满足全部,骤然把一切推到他面前,他反而无法接受。
解子扬一直摇头。
拖把好脸色摆的久了,简介字样软硬不吃,他狠狠在他肚子上踹了几脚,骂骂咧咧地走到黑眼镜身旁,忍无可忍地把黑眼镜拽的跪伏在地,拉了自己裤链就要把自己的□□往他嘴里塞,“你不玩,我们玩,一晚上呢,才不要浪费。”
解子扬大骇,立刻站起身向前一扑,将拖把踹到一旁,“你……他妈给老子滚开!”
拖把被推到,整个人愣在原地。解子扬抖着双腿,咽了口唾沫,便毫不犹豫挡在黑眼镜面前,朝着众人下跪。
他一面叩头一面哀求,“你,你们……别,别……这样……这,这,是犯法……”
叩头声很快淹没在混混不屑的笑声里。
黑眼镜在他背后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两个混混死死按着不能挣扎,他们的笑声在头顶上方盘桓,刺耳聒噪,令人心烦意乱。他帮解子扬,义气的原因固然是有,然更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发泄一下近来心里的恶气,打与被打都是宣泄,他只求一个痛快。然而事态有了变故,朝着他从不曾想象的发展方向一去不回头,担忧逐渐被复杂情绪掩盖,男儿漆下有黄金,解子扬如此不计尊严的匍匐于地苦苦哀求……他必须有所回报。
眼前这个为他叩头扣到头破血流的兄弟,又让他怎忍心一直沉默。
“老痒。”他轻轻唤他。
解子扬正在下跪的动作瞬间一停,他僵硬地转过身,哽咽地回复他,“齐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脸,“行了,来吧。”
“齐哥?”
“我看这帮孙子今晚是不玩死我不罢休,被你干……也比被他们碰要好吧?再者说,多少是兄弟,你都做到这程度了,我起码也得表示一下吧?”
“我……”
“别废话也别结巴了。不是多大的事……犯不着为我这样。估计咱们做完了他们也就消停了。听哥的话,别委屈自己了。我对你是邀请,不是他们逼迫,你不用管他们怎么想,咱们做咱们的。”
解子扬红了眼眶,攥紧双拳,咬牙切齿冲着一脸看好戏的众混混大吼,“干,干,干完!就,满满满意了吧!让,让不让……我,我……我们走!”
“让,肯定让。”
“不,不准拍……要,要不,除,除非死,我……我……我……”
“快干事吧你。”
他们又重新把黑眼镜吊起。黑眼镜上半身血痕累累,看起来虚弱异常。他强打笑容看着解子扬,解子扬看着心疼,又彼为头痛——平常阅尽万千AV,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熟,下不去手。
下体始终一团软塌塌,他没办法,当着黑眼镜的面大撸特撸,一群人看着他笑,他只好面红耳赤的忍了。解子扬这厢撸得情动,殊不知对面的黑眼镜默默对比起他同吴邪二人的尺寸大小,确信自己不会在解子扬这里吃太多苦,原本严肃的一张小白脸隐隐带了一点惨兮兮的喜气。
确定欲望有了些硬度,解子扬停了手,从厨房顺了一些色拉油回来,将黑眼镜的内裤轻轻扯掉,毛手毛脚为他做润滑。
手段自然不如吴邪熟练,黑眼镜神情复杂,“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挺上道。”
解子扬难得说了实话,“我,我,被你,你俩刺激得,也看,看过,不少……少,GV。”
“哟,看来还给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我他妈,情,情愿,没……没看!”
“少废话了你俩快干啊我们这里还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