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黑]拾年完本[bl同人]—— by:水菱月纱

作者:水菱月纱  录入:06-13

“喂,儿子,跟你商量点事。”
苏万踹他,“你别乱叫!谁是你儿子!我有爸……商量什么事……”
黑眼镜捋了捋苏万的小脑袋,摆出一副商量的架势,“你爹我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看不着你小子的脸啦,但我不得养活你照顾你生活起居嘛,你看咱爷俩心动不如行动,索性把咱们这个小院子改造一下,铺一个盲道出来,我熟悉熟悉,以后就不会出岔子,也方便照顾你……怎么样?”
苏万眼里一下涌出泪,“谁稀罕你照顾!一个死瞎子照顾好自己不就行了么!我也在长大,不用你照顾。”苏万哭的更凶,嘴里不住骂骂咧咧。
黑眼镜抱着他,手掌给怀里颤抖的小人一遍遍的顺气,想如果自己的儿子长到苏万这么大,应该也是这个德行。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苏万哭,看着苏万哭的渐渐没了声响,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他身上抹鼻涕,哑然失笑。
黑眼镜挑着眉头看着苏万,“哭够了?哭够了咱爷俩就干活吧。”
盲道修好后,黑眼镜闭着眼,开始一次又一次头破血流的练习,终于磕磕绊绊摸清了自家的大概。妻子留给他的遗产是家里的小院,他感念妻子曾经的照拂,更是花费心力照顾自家花圃,弄得一派花团锦簇。
苏万不懂两个大老爷们何必种满院子花,黑眼镜却挪揄,“母亲的名字就是花朵,你还不让我种花?”
苏万拗不过他,两人做了好一阵花农,黑眼镜连带着种了一些菜,花园和菜园都开辟了出来,他十分满意地叉腰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仿佛创建了一派锦绣河山。
他一度以为自己不会胡思乱想不会做梦,然而日子过到现在,尘埃落定有了固定的发展,他死寂的心又开始活络。他在这样的一片幽谷中,实在太过寂寞。
寂寞到只能在做出一番生活上的小小成就后在空气中轻声问一问妻子,问一问吴邪,来猜猜他们的反应。
苏万上小学后的某一天清晨,他永远的失去了光明。
先前他以为自己会很不习惯,或许提前经过了演练,他甚至可以很熟稔的走过一条奔腾河流去给妻儿上坟,林芝的地图在他的心里成了形,脚是他的探测器,他不担心自己会迷失,整个身体都感受着地区的风貌。
眼前黑到极致反而给了他欢愉,吴邪以往只会在他遇到重大变故时出现在梦中。瞎了之后,黑暗里总有他的爱人相伴左右。有时是梅朵,有时是大学生模样的吴邪。妻子的出现顺理成章,吴邪在他极黑的世界出现,弄得他一度尴尬不已,心里不愿意对人夫胡思乱想,只能在精神层面相视着叹气,对他说声自己过的挺好。
同苏万生活的几年里,他们一度过的异常不堪,熬过了种种困苦,黑眼镜的身体彻底垮了,四十岁不到患了胃病,经常性的卧病在床。
苏万成了初中生,对他的称呼也成了“阿爸”,已经彻底认同了他作为父亲的存在。
初中开了生物课,苏万面红耳赤地听从同样面红耳赤的老师的话,自学生殖系统。回家之后没多久,身体情况好转的黑眼镜突然起床问起了他的学习。
“人体的生理结构,学了吧?”
“嗯。”
“那方面也学了吧?我记得我年轻时就是在初一下学期学的。”
苏万开始脸红,声音细不可闻,“嗯……”
“啧,这么害羞……我估计你们老师肯定是让你自学的吧。”
“嗯。”他简直说不出其他的话。
“需不需要你阿爸我教教你……”
“你?”苏万有些鄙夷地看了看黑眼镜。他到了青春期,三天两头就要跟黑眼镜闹矛盾,虽然天天被黑眼镜气的半死不活,仍是在无限度挑战着黑眼镜的权威。
“我听闻人家沦落到这里的外乡人都是在学习上不成器的,你还能知道这些?”
“老夫当年也是神一样的少年!”黑眼镜摸索到苏万的书桌旁,将苏万倒提进了自己卧室,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吓得苏万哇哇大叫,不断挣扎。
“臭小子,老子不发威还真当我是个瞎子好欺负?嗯?知道我大学本科专业是什么么?告诉你,生命科学!天天实验课的伺候,就你下面这玩意,老子不仅摸过,还亲手给它剖开过,怎么样,需不需要我拿把刀切开给你讲讲生理构造?你放心,我虽然眼睛瞎了,心没瞎,保准给你切得干净漂亮利索!”
苏万听的心凉,不住哭着求饶,“我再也不敢了,你……你……你别切我!”
“死小子质疑我学历?没把你整个人扔解剖台切了不错了!”黑眼镜一面骂,一面开始回想年轻的求学经历,竟然都快二十年了。
说到生命科学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会跟着颤动,他是那样的喜欢那门学科,哪怕肄业了,二十年没接触了,他还是那么喜欢,想到胸口就涌起热情。
“哎。”他揉着苏万还没有发育的□□,苏万被他拧着疼,眼泪汪汪的蜷缩着,“你叹什么气,我都快被你捏断了。”
“我当年因为一些缘故,大学没读完……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挺伤感的。你小子现在初中,往后的路长着呢,我得给你把大学的学费攒好。也得出去好好见识见识嘛。”
苏万来了兴趣,讪着脸凑到黑眼镜跟前,“阿爸,你的母校,是个怎样的学校啊?你只告诉我考那里,又没告诉我那里怎么样。”
“我一听你这小子就没安什么好心!怎么,还想嘲笑我读三流野鸡大学?告诉你,比清华北大确实是不如,但我的母校……仅仅比这两个大学低一个档次,运气好的话能排全国第三,也是一帮人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的地方,你以为考大学那么简单?”
苏万讶异地瞪大了眼睛,黑眼镜能够预想到苏万的反应,抽起了自己的土烟,在熟悉的薄荷味道中,他笑着眯起双眼,“你个小熊孩子好好学习,你要是能考到Z大,那就是极大的成就了。我的……我的很多朋友都在那里住,你去那里,我放心。”
除了老生常谈的娶朋友女儿,苏万鲜少听黑眼镜谈及自己的过往,眼见着黑眼镜打开了话匣子,他也来了兴趣,缠着黑眼镜继续往下讲。
“哎,你个混小子,我还能继续给你……对了,等你大学住宿舍的时候吧,一定要特别注意你这几个舍友的质素。我当年被我的舍友坑的可惨。这些话说起来是少儿不宜,不过你要是遇见了,千万别跟他们学,实在太有伤风化了。”
苏万没听懂黑眼镜的话,只好木讷地点点头。
“你小子要是能耐呢,就在那里娶妻生子……最好。”
几乎一年一次,老生常谈的话题再度开启,苏万上了初中,自诩精神层次有极大的飞跃,开始一板一眼的跟黑眼镜谈论自己的疑虑,“我要是在那里娶妻生子,你怎么办……不就没人照顾你了么。”
“哟,这熊孩子还挺孝顺。没事……我一个人,怎么都能活……你要是不嫌弃我,就把我从这里接出来,送到大城市的养老院就可以。偶尔来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苏万撇撇嘴,“尽说一些有的没的。”
黑眼镜突然低下身,探头悄声跟苏万絮叨,“嘿,我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吧,我那个挚友,就是每次都跟你提家里女儿比你小三四岁的那个……哎,怎么想也还是他家姑娘好,你要是想结婚,一定得找她。”
苏万惯性翻白眼,“封建大家长。”
“哎,让你娶漂亮姑娘有什么不好。你没事干多勾搭勾搭你老丈人,对你老丈人好一点,好好孝顺孝顺你老丈人,没准你老丈人一开心,就把姑娘嫁给你了。你那个老丈人一直好哄,脾气也好,就是有点蠢,但是也好骗,跟人容易交心……”
“行了行了,我知道是那个吴某某,你别说了,说了多少年啊不嫌烦。”
黑眼镜不理他,依旧执着给苏万科普老丈人的弱点。苏万无可奈何地听着黑眼镜在自己耳旁絮叨老丈人的问题,觉得阿爸真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记住了,你老丈人叫吴邪,不是你嘴里的吴某某。话说回来,你那个未来媳妇……咳,我知道他们家有这么个宝贝的时候,那丫头片子还是个无名氏呢。”
说到这里,黑眼镜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隐隐约约能够猜出来小姑娘的名字。
这个猜测突然一下慌了他的心神,心口一阵抽痛。脸上虽然还是笑着的神情,却再不能多说一句话。
苏万见他突然沉寂,有些担忧的拍拍他肩膀,“阿爸……你没事吧。”
苏万的呼唤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没事,我没事……只是突然在想,他的女儿应该叫什么……如果,如果,我没……没想错的话。或许,会是这个名字吧。”
吴瑕。
“什么,什么你快告诉我!”被念叨了太多年,苏万虽然并不认同黑眼镜给自己安排的“婚事”,到底对他偶然提起的小姑娘有一点兴趣,如今阿爸一提小姑娘的名字,他无可奈何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许期待。
“吴美丽。”
“啊?”
胖子的孩子逝去已经四年,他逐渐从伤痛中走出。虽然仍是孑然一身,心境较之以往已经平复许多。
这天他同老丈人吃完饭,突然收到了一个来自西藏的陌生电话。
惯性认为是诈骗电话,胖子没有接。电话铃声三番四次的作响,他突然想起一些事,赶忙按了接听键。
听完电话中人的叙述,他静静挂了电话,同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老丈人说话,“爸,我有趟要紧事要办,明天估计会去一趟杭州。”
五十七、大梦初醒
吴邪又梦见了他。
时隔多年,瞎子还愿意偶然在他梦中出现。
他们在深海沉堕。双眼适应了海底的幽暗光芒,四周游荡的鱼也变得清晰可见。瞎子轻拉着他的手,四肢灵巧的游动,带着他一路往深处行。
吴邪被他拉扯着,见着自己从未见过的新世界,在瞎子身后笑了起来。
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跟瞎子在一起,体力还是充沛的一塌糊涂,仿佛有着无尽的精力跟他走,对世界亦充满了无限好奇。
他们相拥,持续下沉,海底的光芒若有似无的打在瞎子脸上,映的始终微笑的瞎子脸上忽明忽暗,笑容都带了几分傻气。
吴邪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瞎子眼里却有一晃而逝的悲哀。他镇定的松开了始终握紧吴邪衣袖的手,在吴邪茫然的挣扎中,身体下沉。
他眼波始终不曾离开吴邪,留恋而心满意足的,消失在吴邪的视野里。
吴邪在上浮。
海洋的上空,是他熟悉的天花板。
吴邪醒了。
身体犹如刚从海中捞出一般浸了一层汗。吴邪张皇的看了看四周,这是他杭州的家里,身旁的阿宁正在熟睡,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时间是凌晨六点零七。
瞎子出现在梦中的悸动与欢愉烟消云散,云端中行走的吴邪落了地。知道没几分钟就要起床为吴瑕做早餐送她上学,吴邪索性起床穿衣。
阿宁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瞪瞪看他,“今天起的这么早?”
“嗯,睡不着就起来了。你先睡着,我去给丫头做饭。”
“好。”
吴邪哼着小曲给吴瑕煎鸡蛋,回味适才的梦境。
见到了久违的瞎子,虽然仍是告别,吴邪已经修炼到能够自动忽略他们的惨淡结局,专注梦中那一秒稍纵即逝的甜。他有预感,今天的运气一定很不错。
吴瑕很快伴随着闹铃起了床,懒懒散散同吴邪到了一声早安,进卫生间洗漱。
吴邪将给女儿煎好的鸡蛋摆上桌,拿起平板电脑浏览新闻,国泰民安四海升平,百无聊赖放下了Ipad,他的小姑娘也已伶伶俐俐地吃起了早餐。
“爸爸,今天你看起来心情很好呢。”
“嗯,起得早。”
吴瑕发现父亲的心情虽好,更多时间是在饭桌旁沉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显然没心情搭理自己,吴瑕知趣的乖乖闭了嘴,吃完饭后同吴邪出门去车库。
吴邪送女儿去学校,哼了一路歌。女儿年纪小小,音乐欣赏水平已经不俗。听吴邪唱歌不免吃吃笑了起来,“爸爸就喜欢唱一些老男人的歌曲。什么‘想得而不可得,你耐人生何’,三番两次的唱,听的我都烦了。你就不能别唱李宗盛嘛,下次换个周华健罗大佑也行,或者流行歌曲……”
“小姑娘阅历不深懂个屁。有时间好好研究研究歌词!没事干追什么韩国歌星,你爸当年起码也是玩过乐队的,瞧你这点出息。”
吴瑕不满父亲将自己广袤的音乐世界缩小到一个国度,当即瘪起了嘴跟吴邪对骂。吴邪有时也会诧异,10岁的丫头片子,还是土生土长的杭州姑娘,江南人独有的娴静没学到,反而出落的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方言普通话英语轮番登场,将自己炮轰的狗血喷头。当年的阿宁也算是个冷美人,可两人结合出来的产物反而像一个畸形的怪胎。
吴邪毫无感情的想,或许瞎子的女儿会更像他们家这个宝贝,是个好斗狂热的女战士。
吴邪把女儿送到学校,准备开车离开,吴瑕喝住他。
“爸爸!我让你送我进校门!”
“啊?”
吴邪把车停到了校外的停车场,满脸黑线领着吴瑕往教学楼走。
吴瑕由他牵着,在楼前的喷泉前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吴邪瞅女儿的模样十分不对头,试探性的问她,“这是看谁呢?”
“嘘,你等等,先别着急走。”
吴邪无奈,由女儿拽着他站在原地,迎接着过往学生的视线,干笑。
不一阵,一个打扮颇有嬉皮风格的小男孩出现在吴邪视野当中,小男孩看见了吴瑕,当即招呼起自己的小短腿,风一样的呼啸而至,狐疑地瞪着吴邪。
吴邪看着眼前这个大眼贼,有点害怕女儿在学校犯了事被别人欺负。
小男孩恭恭敬敬立在自己面前,脆生生喊了一声,“岳父。”
吴邪一愣,紧抓着自己裤腿的女儿也松了手,三两下冲到男孩面前,冲着他的□□就是伶俐一脚,“谁让你叫我爸岳父了!我带着我爸来就是要告诉你,以后别骚扰我!要不然我爸打死你!”
“吴瑕,别跟个小流氓似的!”吴邪轻声呵斥着吴瑕,自己却笑出了声。
女儿才十岁就已经有了追求者,日子过的真快,转眼间,女儿都可以谈早恋。
小男孩捂着裆嚎啕大哭,吴瑕铁青着脸别过头,也在生气。周围看笑话的小学生和父母越来越多。吴邪在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看着捂裆嚎啕的小男孩,还是憋不住笑。他想起了当年曾经被阿宁一脚差点踹绝后的瞎子。
“吴瑕,以后别老学你妈,她在高中时差点把爸爸的一个朋友给踹的半身不遂,男孩子这里不能随便乱踹,踹坏了的话,你下半辈子可都得对他负责。”
吴瑕傻在原地,小男孩闻言,顾不得□□剧痛,顿时喜笑颜开,然而未等他发话,他已经被吴邪拧着脖子箍到怀里,“小朋友,叔叔这个人呢,是一贯很讲道理的,吴瑕既然踹你,就必然有她的原因。叔叔还不想吴瑕这么早就谈恋爱,所以你的一片好意,叔叔心领了。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可就不是吴瑕踹你这么简单了,叔叔或许会看情况,适当的……”
吴邪的大手放到了小男孩裤裆上。
“哇……”小男孩哭着挣脱了吴邪的怀抱,跑了。
“爸!你好酷!”
吴邪仔细思索着适才的话语,确信并无出格之处,他摸了摸吴瑕的头,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便迎着众人的视线护送吴瑕进了教学楼。
吴瑕一五一十的跟他坦白了一切,小男孩算是班里的小混混,从小学一年级起就跟自己品学兼优的自己为敌,两人不打不相识。哪想到了四年级,或许是开始发育的缘故,小男孩向吴瑕表白了。
吴瑕许是因为吴邪和阿宁的过度宠爱,继承了阿宁的暴脾气和吴邪的无法无天,听了小男孩的表白,拿着扫帚追着他大半个学期,而小男孩痴心不改,仍然对她生活接连骚扰,吴瑕忍无可忍,最终找吴邪当靠山。
“你怎么不去跟老师说?”
“我要是跟老师说了……老师会肯定会惩罚他的,我们老师可凶了,被罚很不好的,但是我又不想让他烦我所以……找爸爸来帮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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