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说改良师完本[快穿耽美]—— by:芥子醒

作者:芥子醒  录入:06-18

凯撒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宋亚泽,觉得这说教的一幕很是熟悉。他满腹心思,还带着疑惑,沉默半晌,颤抖着说:“我现在无法做出决定……”
“我理解,你的确很为难。”宋亚泽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对上他矛盾的眼神,“我先去北穆,在那里21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打算撤兵,我就会回来,如果你想继续,那我就留在那儿。一切都取决于你。”
凯撒神色复杂,却又松口气,他又多了一段时间的缓冲,可这也意味着他自我折磨的时间又长了些。他眉头紧蹙,慢慢地说:“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长……”
和平协议很快就签订生效。出发那天,为了入乡随俗,宋亚泽换上北穆人的民族服饰——纱袍。在面临诸多颜色时,他特地选了灰色。他仍记得慧贤和尚,那个大义凛然的僧人,这是他铭记老僧的一种方式。
而凯撒却没有在机场露面,连送行的任务都是司机包揽的。临行的前天晚上,他只说了句:“这只是暂别,我们还会再见,我会想办法。”说完,就一头扎进卧室,再也没出来过。
宋亚泽是和沃泰弗一起上飞机的。按照北穆的规矩,凡异教徒或无神论者入境,应有无犯罪记录的推荐人,推荐人应随身陪同,为期一百天,防止其出现分裂宗教的行为。沃泰弗作为宋亚泽的推荐人,自然也要监视着这个外来客。为此,他调任回北穆,担任本国的外交官。
他坐在宋亚泽旁边,眼皮习惯性地下垂,视野就固定在脚前方的一小片,据说这种做法可以摄心,不被世间诱惑所迷,心中只想着神明。沃泰弗是个虔诚的教徒,无时无刻不在遵循着教义。一旦他发现自己越出雷池,就会自责无比,默默念起忏悔颂。他从不闲聊,即使身旁挨着宋亚泽,也不会说话,这在他的教义里叫“静默”,为了减少世俗的牵绊。
飞机前排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排坐着穿黑纱袍的保镖。他们也是静默的,好像面前就站着崇高伟大的神明。整个飞机蔓延着寂静肃穆,像个哑巴鸟,闷不做声地起飞、降落。
出了机舱,宋亚泽发现画风突变,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片新大陆,他甚至觉得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星球。这里所有的建筑画着一颗细长的水滴,不超过三层,楼身圆圆的,连楼顶都是圆拱形,活像一根根粗短的巨型烤肠。由于楼层低矮,天空也没怎么被遮挡,路面亮堂宽敞,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各式纱袍。
这是一座政教合一的国家,统治者不仅在社会生活上领导着人民,还把他们的精神世界掌控得严严实实——关键是,人民还心甘情愿。所以北穆是四国之中最稳定的国家,从没有人敢说政权的坏话,因为在戒经上,“不谤国主”就是他们的第一条戒律,触犯戒律的人,会下地狱。
车在马路上缓慢前行,宋亚泽看着窗外,心道这车和电动车的速度差不多,很是疑惑,问向坐在副驾上的沃泰弗:“怎么这车开得这么慢?这种速度真的不会耽误事情吗?”
沃泰弗双手交叉,食指立着,两个指肚贴在一起,往自己的眉心缓缓一碰,似乎在向神明请示以后,才能开口说话:“我们北穆的车全部限速,这是防止人心浮躁,理经上说:‘心静,神土净’,只有我们人心安静,神土才会清净,我们北穆人要维护神的领土,绝不可污染。”
宋亚泽听着沃泰弗的言论,好奇地问:“理经?你们这里的经教还分类吗?”
“嗯。”沃泰弗清澈的声线依旧平静,“我们的国教经典有两部分。第一部 分是理经,讲述了世间万物的真理,包括了宇宙人生的规律,主要是理论基础,用来修心。第二部分是戒经,一共三百条,规定了人的日常修持。比如说,视线不得超出足尖三步;出门在外时说话,需向神明请示后才能张口。”
宋亚泽盯着一座楼上水滴标志,不解道:“每栋楼上面都画着水滴,这是国教的标志吗?”
沃泰弗点点头:“是的。水是神明赠给人类最大的恩赐,也是人学习的对象。经上说:‘水,净之极净’,它代表最高尚的境界,是世界上最接近于神境界的东西。”
宋亚泽听得晕晕乎乎,仿佛看到一张写满规律的大手覆在天上,晃动着指头,操纵着一切。这里所有人都活在所谓真理和戒律之中,一想到这,他默默感慨,情绪复杂,说不清这是好还是坏。
由于身份特殊,位居高职,宋亚泽必须先去拜见教皇,才能回下榻处。车速太慢,车晃悠两个小时后才到了教廷。教廷足足有五层,比其他楼房都要高上许多,拱门圆顶,色彩明亮鲜丽,显得鹤立鸡群。这里是教皇处理政务的地方,也住着他的家人。
宋亚泽踩在地毯上,侧后方跟着沃泰弗。地毯两旁全是直直站着的礼仪人员。他们人高马大、气质出众,穿着洁白的纱袍,昂首挺胸的样子。宋亚泽每走一步,身旁的一对礼仪人员就会双手合十,把手举过头顶,再缓缓放下。随着他的前进,一双双手就像波浪一样起伏,宋亚泽心里也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从没站在众人眼睛的聚焦下,这种隆重肃穆的欢迎仪式让他也不禁紧绷起来,脚步也迈得更沉稳了。他想着,有个心理学名词叫霍桑效应,说是人在被关注时,会刻意改变一些行为,大概是能解释自己这种变化的。
教廷里面极尽华丽神圣,吊灯镶着金边,墙壁上还画着壁画。还有新鲜的花一簇簇地摆放着,花团的正上方是巨大的神像,被才华横溢的画家雕琢得精细,上面的神慈眉善目,神情却和沃泰弗一样悲天悯人。
宋亚泽走到地毯尽头,抬头望到了高高在上的教皇。教皇已经是个须发斑白的老人了,高高胖胖的,穿着有些繁琐的洁白纱袍,脸白白圆圆的,还有点双下巴。他看到和平大使来了,便从高台上走下来,脚步沉稳缓慢,脸上始终带着不过分的微笑,看上去是个极易亲近的老人。
他虽体重沉沉,脚步却如生风般轻盈。待到他来到面前,宋亚泽双手合十,缓缓鞠了一躬。再抬起头来时,教皇将胖手放在他的头顶,笑眯眯的,脸上的脂肪像结块似的堆起,他慢慢说道:“期望早日觉醒,神子。神会永远爱护你……”
他放下手,微微侧身,朝一旁的侧门招呼一下,似是在冲门里的人示意,可门里仍是没有回应。教皇的脸色有些变了,招手的动作紧了些,终于,才从门里冒出一个脸红红的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岁,青春逼人。
她穿着黄纱袍,个子娇小,波浪卷的头发长到后腰,皮肤白得近乎没什么血色。她下巴尖尖的,小眼小鼻小嘴巴,五官无一不小。她就像个受人怜爱的洋娃娃,很可爱。她很是怕生,看见素未谋面的宋亚泽,更是紧张起来,连耳朵尖都红了,有些窘迫的模样。
第60章 娜塔莎
女孩儿的神态有些别扭。她的小手不停搓摸着,肩膀也是颤动着,耳朵尖红起来。她是尴尬害羞的,最怕遇见陌生人。现在这副模样,让宋亚泽看着,都替她尴尬。
教皇清了清嗓子,依旧和善地说:“这是我的孙女娜塔莎,是教廷的形象使。她比较怕生,请你见谅。”
宋亚泽礼貌地向她鞠了一躬,等他抬起身子,却发现娜塔莎一脸紧张和不安,连细长脖子都是红的。她同样行了礼,不敢直视宋亚泽:“您……您好。我叫娜塔莎。”她声音如蚊叫,说话底气很薄弱。她那柔弱的外表,再加上细弱的声音,就连女性见了她,都容易升起怜爱。
“娜塔莎是形象使。接下来几天,会与您共同出席招待会,到时候会有媒体报道。”一直沉默不语的沃泰弗发话了,就算见了教皇,他仍是面无表情。
宋亚泽点点头,对着娜塔莎笑着说:“接下来几天就辛苦您了。”
娜塔莎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再次行礼,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春与羞涩。
返回使馆的路上,宋亚泽回想着刚才的情景,不解地问:“为什么教皇在教廷接待我时,没有媒体来报道呢?按理来说,让教皇出面不是更好吗?”
沃泰弗向神请示后,才缓缓开口:“教皇要给人民留下一个高贵的印象,不能随意露面,媒体如果拍照报道,就是对他的不尊重。我们教廷的形象使是娜塔莎,她是教皇的孙女,代表教廷对外说话,人民也很爱戴她。”
宋亚泽默默擦了把冷汗。想想方才娜塔莎扭扭捏捏的模样,面对自己一个人,都能紧张得面红耳赤。那面对无数的相机时,她会不会紧张得晕过去。
车开得很慢,宋亚泽看到一排排圆柱楼向后面慢慢移动。这时,他注意到一个外形奇特的建筑,在众多烤肠之间,显得夺人眼球:那建筑像个金字塔,有三层楼高,通体白色,上面还爬着郁郁葱葱的藤蔓,四面墙都画着硕大的水滴,下面有一圈白花围着当作篱笆,很是封闭,却又圣洁。
宋亚泽好奇起来,指了指金字塔:“那栋楼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不同凡响。”
沃泰弗瞥了一眼窗外,不知怎地,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神情更是悲悯:“那是专门为幼女割礼的地方,叫‘脱尘圣处’。这是为了让她们……”
宋亚泽倒吸口冷气,震惊地看着那看似圣洁的金字塔,连沃泰弗的后半句话都没听进去。他没想到,新闻中偶然听说的暴行,居然在小说世界中碰上了,还距离自己这么近。
“……她们在五岁时,就需要接受割礼。这样,可以免除她们犯下邪淫的罪。”沃泰弗一本正经,面色平静,就像个高高在上的法官。似乎在他眼中,只有罪与非罪,没有应不应该。他理所当然的语气,令人容易心生反感。
宋亚泽看着这一派祥和的国家,顿时升起了一丝恶寒,没想到这和谐的场景下面,居然还有这恶劣的风俗——用风俗来形容似乎并不准确,而是原则。这看似纯洁的金字塔,就是一座地狱,里面淌着女孩儿的血和泪。这是一个可悲的国家,表面上多么神圣,里面流着丑恶的污水。可人们,似乎连丑恶都意识不到,只是像傀儡一样,任人摆布。
车子在宋亚泽的默叹中,驶到大使馆。他满腹心思地下了车,抬头看见那象征清净的水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将视线收回,他定定神,才注意到使馆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那人金发碧眼,眼角还有浅浅的鱼尾纹,高鼻鹰眉,嘴角下垂,透着股果断与决绝。即使他上了年纪,那好看的五官,仍是显着年轻时的英俊逼人。
看着这熟悉的样貌,宋亚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人正是凯撒的父亲,驻扎在北穆,负责北穆和西顿的外交事务。他是个忠于职守的政治家,外交成绩出色。由于他工作得力,西顿在外交上几乎没吃过亏——当然,这也与西顿本身财大气粗有关。
他礼貌地朝宋亚泽伸出手,态度沉稳。许是经历过不少跌跌宕宕,整个人的气质和他那易怒易躁的儿子完全不同:“你好,欢迎上任。我叫兰登,是西顿的驻北大使,有幸今后能与你共事。”
宋亚泽看着这张和凯撒如出一辙的脸,不禁觉得好笑。他忍着笑意,握住兰登的手:“您好,我叫宋亚泽,很荣幸见到您。”
兰登用官腔和他客套几句,又和他身后的沃泰弗寒暄,便走出使馆,坐上门口等候已久的轿车。车缓慢地启动,缓慢地离开,目的地是他工作的地方——领事馆。
沃泰弗带着宋亚泽进了使馆,这里是外交官起居坐卧的地方。他们来到其中一间居室,里面装修简朴,生活用品却是一应俱全,桌台上还放着新鲜的水果。沃泰弗瞥了一眼四周,满意地点点头:“这里就是你在北穆的家,用具和衣物等会儿会送来。以后的一百天里,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下午四点时,娜塔莎会过来,和你交流有关招待会的事。还有……”
他顿了顿,神色躲闪着说:“你领口的暗扣开了……”
宋亚泽赶紧低头,发现暗扣还真松开了,露出肩部的一片蜜色。他把扣子重新扣上,再抬头时,发现沃泰弗的半只脚已经踏出门框了,嘴里还无声地念念叨叨的,别扭的样子又滑稽又奇怪。
下午了,娜塔莎果然来了,仍是一副不自然的神态。宋亚泽看到她这副扭捏样子,不禁好奇,这些年她是怎么面对闪光灯和镜头的。
“您……您明天不需要担心什么,发言稿都准备好了……您只要照着念就可以了……”娜塔莎说话磕磕巴巴的,耳根红得滴血。
两人言简意赅地交流几句后,宋亚泽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娜塔莎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担忧起来:“我觉得你好像很紧张。明天的招待会……你确定自己可以参加吗?毕竟那个时候会来很多记者……”
娜塔莎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可以的……面对媒体,我一点也不紧张……”
宋亚泽不解,语气怀疑地说:“可你现在,只面对我一个人,都紧张得发抖。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调节一下心情……”他看着战战兢兢的娜塔莎,有些头疼。可对于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又不好严厉警告。
“其实……我一点都不怕摄像头。但是私下里见到陌生人,我就控制不住地紧张……”娜塔莎声音发颤,“我在媒体面前,只是表演,那不是我自己……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可现在我不是在对镜头表演,我是我自己……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宋亚泽听着这颇为荒唐的言论,一时惊诧。他沉默一会,才轻声说:“其实……你完全不用紧张,也不必对我用尊称。你说着害怕,我听着也别扭……”
娜塔莎惊愣,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宋亚泽见到她这副呆愣样儿,叹了口气,起身拿了个苹果削了起来,一边削一边轻声安慰道:“我吧……看见别人对我恭恭谨谨的,就浑身难受,可能因为我是个打工的命,享不了达官贵人的福……”他半开玩笑地说着,希望能减缓娜塔莎的紧张。
“据说甜食能缓解紧张,你就吃个苹果试试,看看这句话说得对不对……”宋亚泽不是个削苹果好手,一只原本大又圆的苹果,经过他的修理,很快成了崎岖不平的不规则球体。
娜塔莎感动极了,她从未有过这般礼遇,看着这个丑丑的苹果,心里也踏实下来:“谢谢你……你是第一个不让我用尊称的男士……也是第一个给我削苹果的男士……”她脸上又开始冒红云,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害羞。
宋亚泽讶然,抬头问道:“你对男人都要用尊称吗?”
“嗯。”她点点头,神情卑微,“理经上说,女人应对男人尊崇、景仰、忠诚。男人应当支配女人,女人应当忍受、服从……”
宋亚泽突然明白,北穆为什么会留存着割礼的不良习俗了。这个国家,女性的社会地位低下,完全是男性的附属品。他唏嘘不已,暗叹北穆披着博爱清净的皮,却流着污黑封建的血。
“你对其他男人怎么称呼,我管不着,毕竟这是你们国家的制度,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将削好的苹果塞到娜塔莎手中,“但以后,我们俩之间,你不要对我用尊称,更不要觉得自卑。真没想到,北穆居然会是这样……”
话到嘴边,他忍了忍,可最终还是没忍住:“我还以为男女平等是最基本的,从来没见过你们北穆的架势……”
“男女平等……”听到这话,娜塔莎喃喃地重复这几个字,神情茫然,这和她接触的文化大相径庭。她一贯奉行的原则,第一次受到了冲击,这让她新奇之余,又有些激动。
“是啊……”宋亚泽无奈道,“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怎么不一样了?在我们东夏,有的女人比男人赚钱都多,能力不比男的差。当然了,这是东夏的情况,对于你们北穆,我不加评价,毕竟各自有各自的国情……”
“男女平等”这四个字,就像一颗种子,被拨到娜塔莎的心里。她微微兴奋,紧张感一扫而空,脸上也浮现出微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这种说法!真是稀奇!”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苹果,因为长时间接触空气,表面已经氧化发黑了。她也不管,一口咬下去,仍觉得味道甜美、甘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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