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终于没有那么干涩,赵宣扩张地差不多,一提臀便把阴茎冲进那条小道内。
小菊花被侵犯,紧张地收缩,夹的赵宣不能动弹,他用力一拍绷紧的屁屁,道:“放松点。”
赵盈频繁地呼吸,还是放松不了,直到赵宣凑近亲吻他的嘴唇,陷于温柔呵护中的赵盈渐渐放松身体,温柔地接纳他。
皇帝发觉能动之后,一下冲到最里面,温暖湿热包裹着他,赵宣用力地抽插,身体与赵盈紧紧相连,似乎一刻也不能分开。赵盈被顶的用不了力,两条双腿被举起,在空中一颤一颤的。腿间粉嫩的小东西也跟着颤动。
“皇兄,慢点……”赵盈如搁浅在岸上的鱼一般粗喘。
“盈儿,哥哥弄的你舒服不舒服?”赵宣坏心地搓他胸前的奶头。
“啊!”赵盈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猛的向上一弹。
“舒服不舒服?”赵宣专门顶弄那一点,刺激地赵盈连话也说不出,只能哼哼啊啊地乱叫。
全身都被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包围,在疼痛之下,隐藏着呼之欲出的欲望。他之前被疼痛蒙蔽,完全忽视了这种爽快的感觉,此刻整颗心都贴在赵宣身上,只觉得说不出的痒与麻。
后穴开始分泌一种黏糊糊的液体,他不知所以的看向赵宣。
“原来盈儿的身体如此淫荡,竟然会为哥哥流出爱液,好让为兄顺畅地操干你。”赵宣边说着不要脸的话,边用力抽插。内壁上的褶皱被插的铺平,抽时又恢复原状。
赵盈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哥哥……盈儿好难受……”
挂在腿间的粉嫩阴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粗了一圈,赵盈难耐地要去安抚它,被赵宣阻止:“乖,别动。”
“哥哥……难受,快点……”
赵宣惊奇地看着满脸迷茫的赵盈,喜的亲了他一口:“盈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难受……”
“后面那一句。”赵宣把大了不止一圈的阴茎抽出来,放在穴口处。
东西猛然出去了,穴里痒的狠,赵盈被逼的没法,叫出声:“哥哥插我,快插我!”
赵宣眼神倏的暗沉,如狼般进攻。赵盈被顶的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不着力,像是在水中浮沉。
赵宣把灼热的液体全部射在了最深处,与此同时,赵盈也跟着射了,清亮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黄色的床单上,盛开一朵无形的花。
赵盈如同被玩坏的娃娃一样倒在床上,全身都湿透,额头处的头发被汗浸湿,贴在头皮上。他羞耻地捂住脸,后面能感觉到赵宣射进去的液体在流。
他竟然被赵宣插射了,太可耻了太可耻了。
赵宣不知道他这些想法,见赵盈鸵鸟似的侧着身子面向墙,好笑地抱着他,道:“盈儿,怎么害羞啦,让哥哥亲亲。”
赵盈不理他,继续躲着。
都是他害自己变成如今这样!
“盈儿,生哥哥气了?”赵宣看不见他埋起来的脸,急了:“对不起,弄疼你了吧,以后不会了,都是哥哥没轻没重的,该罚!这些日子朕也想清楚了,盈儿健康快乐比什么都好。你以前快乐的像个小鸟,朕摸不到触不着,便想打造一个黄金笼子把你关起来,只属于朕一个人。以前你多听二哥的话,自从朕做了皇帝之后,你便处处与朕作对,不是跟着赵顺去宫外瞎晃悠,就是垂诞宫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嫔妃,朕找你都没地儿找。你离开后,朕便整日想你,想着那个跟在朕屁股后面喊“师父”的小盈儿。”
皇帝语气带了几分怨气,他生气赵盈没把他当作唯一,长大了世界大了就把哥哥给抛下了。
赵宣一向自视甚高,从来不屑与人解释什么。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管他人的看法和感受。
赵盈听到这话甚觉惊奇,面向赵宣问道:“不可一世的皇帝竟然会低头?太阳从南边升起来了么?”
“你是朕的宝贝,朕当然要好好宠着。”赵宣不仅低头,还低到赵盈胸口去了,亲吻着胸前的那两点。
“此话当真?”赵盈狐疑地问。
“驷马难追。”赵宣道。
“那我出去找女人去,如何?”
“不行!”赵宣震怒。
“嘿嘿!”赵盈笑:“我当然不会去找别的人,我可是很专一的。就喜欢你这根老草。”
“朕老吗?朕就比你大九岁,老吗?你个小混蛋!”赵宣笑着去挠小混蛋的脚心,惹得小混蛋一声声尖叫,把他给叫硬了。
赵盈马上阻止赵宣的过分行为:“你说过要顺着我的,刚说过就要反悔?老天不公啊,老草要吃可爱的盈儿了!不给吃不给吃!”
“噗哈哈哈哈!!!”赵盈憨态可掬,活像一只撒娇的猴子,看着就让人开怀。
赵宣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盈儿,你让朕怎么放开你啊!如此可爱的人,是个人便要紧紧抓在手里,不让人觊觎半分。”
赵盈凑上去亲了亲赵宣的下巴,道:“放心吧皇兄,世间花草众多,我只要你一个。要不然怎么会放弃大好机会自投罗网呢,如果盈儿不喜欢皇兄,早该跑得远远的了。”
“朕也只要你一个。”恨不能把你吞吃到肚里去……
“爱我就要给我洗澡。”赵盈理直气壮。
赵宣求之不得。
赵盈洗澡时颇不老实,头埋进水里练憋气偷偷看二哥的老二,吓得撞了头。那东西竟又有变大的趋势。赵盈起身吵吵着要出浴池,被赵宣拉着好好疼爱了一番。
结果玩得太晚,第二日巳时才醒转。
他如今是当家作主的人,今时不同往日,说话喊人也硬气了。
“小福子!”
打殿门处跑来一个小太监,赵盈一瞧面熟,待看清后指着他叫:“是你啊!”
“师父跟着皇上,派奴婢来伺候您。”小太监高兴道。
赵盈跳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小太监连忙来扶,紧张道:“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饿了,你快叫人摆饭。”赵盈本想吃些辣辣的东西,但昨天折腾的太狠,肚子怕是承受不住,无奈打消了念头。
赵盈半年没吃过宫里御厨的饭菜,确实想得紧。
江南有几家还不错的酒楼,听说里面的大厨是宫里出来的,赵盈一尝便知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御厨的幌子招徕顾客。
此时兴致勃勃嚼着真正的御厨佳肴,全身都放松下来。这才是归了家。
掌握主权第二步,以哄为主,以逆为辅。不能让皇兄认为自己是他可掌控的,他想干啥就干啥,想去哪就去哪。
赵盈在皇宫溜达一刻钟,便心安理得回了王府。
舒王府就是个空架子,从开府至今,主人没住过几回。府里人还算机灵,虽然没有主子,各项事务也都办的井井有条。
在府的人,不论是老人新人,都是皇帝亲自挑选的,忠诚不嚼舌根,办事也利索。
赵盈回府的第一步就是叫管家把账本拿过来。他是王爷,理应有俸禄。
“哇,这么多!”赵盈翻了几页,惊呼道。
管家兢兢业业地报数,还有封地以及各处房产地契,赵盈听得脑仁子疼,制止:“总共有多少?有五哥多吗?”
管家道:“王爷,您是诸位王爷中资产最多的,不算固定资产,足有五千万两白银。”
“那些大臣都有多少俸禄?”
“具体不清楚,一个侍郎大概每月五千两。”
“啧啧,本王可真是大周的蛀虫。”赵盈摇头晃脑地翻账本,一会儿便没了兴趣,猛的起身握拳:“本王决定了,为了对得起这些银子,自即日起,本王要为大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怀荣,你就说大话吧!皇上怎么可能让你去做事?”赵顺带着一大堆身着统一制服的捕快冲进舒王府,捕快在院中列队站齐,赵顺拖着步子走进屋,招呼下人给弄些热乎的茶水或者食物。
“五哥,你怎么瘦了?皇兄说我胖了呢。”赵盈上下打量累惨的和王。
“都是你!赵宣气我帮你逃跑,不顾念兄弟情谊,让我去刑部督查办案,整日在尸体堆里钻,没案子时便要去街上巡逻,你看看我这一身哪有昔日和王的影子!”赵顺清减了不少,比以前多了几分稳重。
“怪不得闻见你身上一股尸臭味。”赵盈装模作样的捂鼻子。
“有吗有吗?我一日洗三次,衣服也熏过了!”
“嘿嘿!骗你玩呢!”
“学坏了你!”赵顺作势要打他。
赵盈连忙搬出救兵:“你知道南歌在哪吗?他现在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赵顺眼睛登时亮了,“他在哪?”
“自然是在我床上了,温香软玉在怀,我可是舍不得把他还给五哥了,不对不对,词用错了,没有“还”这一说,南歌本来就不是五哥的人啊!”赵盈眨眨眼睛,十足的欠打。
“怀荣,五哥平日里对你怎么样?”赵顺开始打亲情牌。
“不错是不错,但是……你每次都要利用我欺负皇兄。”
鸦雀无声。
“娘的!我欺负他?你搞错了没?他欺负我还差不多!要不是他,我能落到如今地步?怀荣,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赵顺一口气说完,端起管家呈的新茶咕咚咕咚灌下去,也不管什么雅致修养。
“五哥,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又骂上了。你这脾气得好好改改,南歌可不喜欢这样的。”赵盈正经劝人,暗自笑开了花。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如我这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都不要。”
“南歌喜欢乖巧的,你得乖乖的才能讨他欢心。”赵盈继续忽悠。
赵顺琢磨这话不对劲,“怀荣,你不是在骗我吧?你看你那小奸诈样儿,嘴都咧到耳朵后边去了。小白兔变成小狐狸,无福消受无福消受,我得离你远点,省得被你算计。”
赵顺马不停蹄地跑了,两列捕快整齐跟着,像一串小怪兽一样追着赵顺的屁股跑。
赵盈在屋里拍桌子狂笑。
第10章
赵盈如同找到新奇东西一样,带着全府的下人浩浩荡荡转了每一个角落,连茅厕都没放过。又指挥着下人在王府后院摆上冬日也能存活的花草,书房重新整理一番,卧室铺上新的被褥,点上炭火。
床铺得软绵绵的,赵盈躺上去滚了几圈,就不愿意起来了。
他喜滋滋地想着,今晚就让皇兄独守龙床,心里念着想着他,却不能碰他的手脚。这招就叫那啥,欲擒故纵!
福至心灵。
赵盈让管家准备笔墨,片刻便画了一张图,画上真龙缩着爪子去摸一只小狐狸,又怕小狐狸吓跑,神色很是紧张。
寥寥几笔,尽得神韵。
赵盈喜得满屋子乱蹦,皇兄啊,这回你可栽到盈儿手里了吧。
从下午到黄昏时分,宫中的传令太监来了一拨又一拨。赵盈尽皆打发了,得意道:“回去告诉皇兄,我从今往后不在宫里住了,王府已收拾妥当,若皇兄有兴趣,大可来此参观。”
赵盈脑补着皇帝吃瘪的模样,连晚饭都吃的生龙活虎的。
入夜躺在床上看书,翻了几页甚觉无趣,左等右等皇兄竟不来找他。明明是他不回去,引赵宣出宫来找,如今真的见不到面,心中又酸酸的冒泡,气他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气着气着便睡着了。
深夜,赵盈屋子里突然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轻手轻脚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双手熟稔地揉搓着赵盈大腿上的软肉,过够了瘾才把人卷进怀里抱着。
半年未见,真的是食髓知味,一刻也离不得。
赵盈心里想着皇兄或许会来看他,一直没睡熟,落到熟悉的怀抱里便半眯着眼醒来,喊:“哥哥,你终于来看盈儿了。”
赵宣心中一震,轻抚怀中人的后背:“睡吧,哥哥一直陪在你身边。”
很久以前,赵宣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盈儿个子才到他腰上一点,十三四岁的样子,是个俊秀的小小少年。
赵盈当时做了错事被先帝处罚,在黑咕隆咚的阁楼里抄《治国论》。伸手不见五指的南阁楼里,燃着一豆灯火,赵盈趴在桌子上边抄书边委屈地哭。他只不过是贪玩了一点,没把先生布置的文章搞懂,父皇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太可怕了。
赵宣那时还没对赵盈起什么旖旎心思,只是兄弟里只有他最亲自己,让他不至于始终一个人。
那阁楼他曾去过,德妃时常寻他错处,罚他在那里面壁思过,连一盏照明的灯都不给。小孩儿一个人在那里怕是要吓哭。
赵宣半夜偷偷去看,小孩儿果然吓得不敢睡觉,脸上全是未擦干净的泪花。见到他来,哭得更惨了,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抹,沙哑着嗓音喊:“二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仿佛他是盖世的英雄一般。
他不是英雄,他是草寇。
“草寇”只能哄着缩在他怀中的小人儿睡觉,到天明时再偷偷离开。
他一直都知道小孩儿长得好看,但那时,在微弱的灯火下,竟没有哪一刻能比得上两人相依时的温暖,赵盈小小的面孔在灯火下尽显柔和,美丽不可方物。
是的,美丽。他从未想过男孩可以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这让他心弦颤动不已,蛊惑着他引诱着他走向背德的深渊。
第二日赵盈醒来时身边已无人影,他摸摸尚有余暖的床铺,甜甜地笑了。
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沉木盒,木刻精致。赵盈对这种木刻非常感兴趣,仔细研究了会儿才打开,里面躺着一件精美的月白色裘袍,冬日套在外面御寒那是一等一的好,完全可以在院子里撒欢跑。
等洗漱完毕,赵盈便迫不及待穿上裘袍,系好脖间的绸带,整个人显得精神又俊逸。
他毫不犹豫跑到宫里,在御书房门外等赵宣下朝。殿外洒扫的太监见了,劝说他回屋里去。小王爷冻着了可是天大的事。
赵盈就不去,他刚穿了皇兄送他的新衣服 ,可要在外面过足了瘾。再说这袍子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密不透风地把人圈在里面,根本感觉不到寒风。
赵宣下朝后与几名大臣在勤政殿商议国事,出来后便听赵福说盈儿来了,眼睛一亮,步伐飞快奔着御书房去。
进门便看见赵盈缩在大大的袍子下,百无聊懒地揪一盆好不容易存活的冬草。
“怎么不进屋?”赵宣心疼去握他冻得通红的手,“手都冻僵了也不知道进去。”
赵盈随着皇帝进去,见闲杂人等都下去后,倏然从赵宣怀里跳出来,在书房的空地上转了一圈,兴奋道:“皇兄,我好看吗?”
“好看,盈儿穿什么都好看。”赵宣见他开心,如同吃了蜜罐一样甜蜜。
“皇兄,你可不要恭维我,虽然我确实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大街上的小姑娘见了我眼睛都要放光。但是嘛,做人还是要低调的。”
“盈儿可不需要低调,站在那里都是要发光的。”赵宣贪婪地看着他。
赵盈被赵宣夸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扑到赵宣怀里,使劲蹭赵宣的胸膛。
“盈儿,别乱动。”赵宣禁欲了大半年,经不得他如此撩,竟然勃起了。
赵盈大窘:“娘哎娘哎!怎么办?皇兄,你这是病啊!我帮你去叫太医!”
赵宣抓住他的后衣领:“太医可治不好为兄,只有你能治。”
赵盈指了指外面冒头的太阳:“皇兄,白日宣淫不好吧,你可是一国之君啊!理应体恤万民,怎可青天白日地在书房做那种事,不好不好。”
赵宣见他摇头晃脑地教育自己,乐了:“谁说要做了?不如你帮朕咬出来?”
“不好不好,我还要出去玩呢,到时候怎么见人?”赵盈连忙摆手,其实他是怕那个大家伙,太大了太大了,不愧是一国之君。顶尖的!
“哎,朕好可怜。”赵宣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开始宽衣解带,“心爱的人在面前还要自己来,好可怜。”
赵盈被他那小眼神盯的无处可逃,支支吾吾:“我……我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皇兄,你看我是个闲散王爷,可是俸禄却有那么多,普通的官员不过几十两银子,他们为大周做了那么多事,才得来一点银子,但是我呢,什么也不做,就有好多钱啊!虽然是很爽,但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啊,我想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赵盈眨眨眼睛,非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