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胳膊像面条一样无力地垂下,已经被做到有些神智不清的君颐抬头胡乱碰到男人低下来的脸颊,便伸着脖子吻上郑澜的唇:“一辈子……”
“那下辈子呢?”
“下辈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刚好救了你,还赶上你失忆……
“呵呵……”郑澜笑:“你倒是个不贪心的。刚刚肏疼了吧?”
君颐费力地搂住郑澜汗湿的脊背:“还,还好……你高兴就好。那我也,高兴……”越说越小声,要不是两人离得太近,郑澜险些听不到。
郑澜闻言一怔,神色复杂地低头看着满眼春色的人儿,突然吻掉他脸颊的眼泪,再将肉棒插进去时,察觉到后穴主动放松接纳灼热的巨龙进入,心底更是一片柔软,动作倏地放轻了些。
“娘子,今晚想要几次?”
君颐闷哼了一声,小声回答:“两次。”
“你的两次,还是我的两次?”郑澜笑得开怀。
君颐不满地夹紧了后穴,瞪了男人一眼:“我的两次!”
“哈哈哈……好!你的两次……”郑澜说罢将方才绑君颐双手的布条拿过来,细细地缠绕在那根秀气的性器上。
“别……别这样玩,我不行……”君颐急得要伸手拨开。
郑澜抓住了两只要破坏的爪子:“你的两次,我可是一次都不到啊,你这是要憋坏我?”
“谁管你……”
郑澜:“憋坏了为夫,谁来给你播种啊……”威胁性的咬住君颐的手指,向上斜挑眼睛看着他,在对方的目不转睛下一根根咬过去。
君颐憋红了脸,抽出手重新搂过郑澜,恶狠狠地亲上他那张坏坏的嘴,正被突如其来的肏弄顶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随后被郑澜吞入腹中……
炉中红炭,床头白烛,噼啪作响,也遮不住满室旖旎……
作者有话说:压力越大文越浪……
☆、第三章 挽发画眉,乃为疼爱
夜雪过后,山中空气愈显冷冽。
于是温热床榻更让人留恋,更何况还有暖玉在侧。
君颐揉揉发涩的眼睛,扭头便见到身边打着赤膊沉思的郑澜。
“醒了?”郑澜重新躺下将人抱住。
君颐动了动,只觉全身一片酸痛,腰和那个地方尤甚,哑着嗓子问:“几时了?”
“快巳时了。”郑澜探向他的额头,依旧有丝发热:“昨日做完没有清洗便睡下了,我忘记柴房在哪里便没有动。”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唔……”君颐扶着腰起身,赤条条地哆嗦着腿下床,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沾满了暧昧的白色痕迹。
不光是股间,君颐原本白净的身子满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吻痕,腰腹间腿根处清晰可见重叠的手印。
郑澜盯着他弄出来那些痕迹,看君颐慢腾腾地下床将炭火播旺,来回拖着步子,将一套他的衣服放在炭火旁烤着,然后又挪回屏风后简单披上件干爽的内衣。
“郑澜……”君颐叫他。
“何事?”
“我…你过来好不好……”君颐的声音隐隐发抖。
郑澜赤脚走过去,见君颐以扭曲的姿势斜靠在衣柜上,手上高高举着个大木箱,神情痛苦。他快走几步,一手抗箱子,一手半抱着君颐回到床上。
君颐斜躺下,打开箱子翻找着。
“以往,”郑澜犹豫着开口:“做完以后是我帮你清洁吗?”
君颐愣了片刻:“不是,我自己来的。”还没说完,耳尖就红了。
郑澜把手贴在他腰上细细按摩:“想不到为夫之前这么不负责啊……”
君颐不再接这个话茬,红着脸拿出一条绣着藏青白虎纹的发带:“我帮你绾发吧?”
郑澜眼中渐渐漫上笑意:“我虽记不起很多事,但有些常俗还是懂的,”指尖把玩着君颐手中的发带:“挽发画眉,乃为疼爱。”
“嗯。”君颐僵硬地点头,掏出别在腰间的木梳,捏在手心里,脸上的忐忑一览无遗。
郑澜突然翻身下床,动作利索地穿戴整齐,回眸冲君颐笑道:“等夫君为娘子清洁完,你再替我挽发。”说完披上棉衣出门去。
君颐不放心,艰难地穿好衣服到柴房一看,见郑澜正对着烧开的水走神,抱着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郑澜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在屋里等着就好。”
君颐指着灶火:“你不说忘记柴房在哪里吗?现在又怎会生火烧水?”
郑澜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到,自然就会了,你夫君只是失忆,又不是变成废人。再者说,我昨日不也是无师自通,伺候得你很舒服吗?”
被逗了一夜的君颐脸皮稍微厚了些,不自在地清清嗓:“嗯,表现尚可,仍需努力。”
“哦?”郑澜故意贴得极近,非要看到君颐窘迫的眼神:“何处需努力?”
“时间太久,气力太大,对身体不好。”君颐一本正经地说。
“为夫身体强壮,无须担心,今夜还可再战。”郑澜也严肃地答道。
君颐昂首,言辞间一片正气:“我是大夫,从医多年。”言外之意就是,门外汉要老实听医者的。
郑澜闷笑:“好,听娘子的。”
赶君颐回房间,郑澜手脚麻利地准备好沐浴的水。
身体的记忆是骗不了人的,他能察觉到自己砍柴生火熟门熟路,但是对这间屋子、这个地方,还有这个人,都十分陌生……
君颐硬是要自己清理,昨晚没尽兴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吃豆腐的好机会。郑澜任君颐满脸通红地趴在自己肩头扮鸵鸟,将手指探入水中,绕着红肿菊穴打转摸了几圈,硬挤进去一个指尖。
“嗯……”君颐跪在浴桶里,皱眉抓紧了郑澜衣襟。
“可是疼了?”郑澜低声问,声音变得温柔,手指也不再深入,轻轻左右晃动,在拥挤的穴肉中开拓些许空间出来。待胸前的手指放松些,小心探进第二指。
虽然郑澜极尽小心着,但毕竟意识不到自己曾常年行军打仗,磨出满手粗茧。君颐那处原本就娇嫩脆弱,更是被欺侮折腾了一晚上。茧子划在高高肿起的穴壁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君颐咬牙撑着,紧紧环着郑澜轻轻地抽凉气。
两根手指将肿胀的小穴撑开一个小洞,引导着还留在君颐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
郑澜皱眉看着红白相间的浊物,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虽然粗暴,但念及君颐初次,也并未真正伤到对方。
不甚熟练地帮君颐清洁整理好抱回床上,郑澜亲了亲他疼得发白的脸,拿起发带:“娘子改日再帮为夫挽发吧。”说着就要往头上绑。
“不行!”君颐起猛了腰严重抗议了一下,拉着郑澜的胳膊,执意帮他戴。
郑澜拧不过他,于是坐在床沿,反手扶着君颐的腿。
君颐跪在床榻上,拿着木梳,执起一缕长发,感受指尖青丝滑落,微痒的触感搔在掌心。他心想这人连发丝都要比寻常人刚硬些,在人背后悄悄笑弯了眼。
一梳到底。再撩起另一缕。
室内静谧,窗外传来一两声鸟鸣,透过打开的窗,见到一枝傲雪红梅开得正烈,像一簇小小的火焰,燃烧在凛冽冬日。
“君颐?”郑澜闭眼享受着头皮传来的轻柔动作。
“嗯?”君颐指尖动作未停,执起两缕头发,灵巧地翻转成结。
“……没事……”
“嗯。”君颐从郑澜手中拿过发带,一丝不苟地一圈圈缠绕上,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头,躬着身体,认真打出一个漂亮的结。
“以后,可会一直为我挽发?”郑澜没有回过头。
“会。”
“为我一人?”
“再无别人。”
郑澜看向窗外,一只鸟儿落在方才那束红梅枝头,歪头看向二人。
“快看,是喜鹊!”君颐笑着指给郑澜看。
郑澜却没有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而是突然在凑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君颐捂着脸,瞪大了眼睛。郑澜却哧地一声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说:这篇和以往的比起来,算不算一股清流哈哈哈
这一章题目和其他的画风不太一样——“画眉挽发,乃为疼爱”,是从一位我喜欢的大大的文里读到的,每次说出来都觉得好甜好甜,超喜欢这句话!
☆、第四章 你手糙是小事,但大夫为何会疼?
药房内传出浓浓的酸苦味,君颐坐在小榻前帮一位面色发黄的老伯切脉。郑澜被打发走,坐在铁药碾前一脸不满地压草药。
陪老人上山的两个小孙穿着灰黑的袄,凑着小脑袋蹲在梅树前用石头写写画画,口中念念有词,清脆的童声传到屋内:“夏日炎炎雪儿飘,甲胄冰寒马儿慌。酒池肉林金床榻,不记烨王忠魂丧……”
君颐闻言手下动作一顿,晃了晃神,不安地向门外看了一眼。
“大夫见笑,见笑,”老汉不好意思地笑笑,“娃娃不知从哪里听了童谣,自己学了来,这两天正新鲜着……”
“无妨。”君颐微笑,起身拿过毯子为老汉盖上,“今日扎两针再开些药,五天后再来扎一次便可。”
“大夫,方才那男子面生,可是新收的伙计?”王老汉追随着君颐飘逸俊秀的身形挪不开眼。哎,这么好的人儿,得配个多美的媳妇才行。
“有段时日了,只是你不曾见过。”君颐语气不甚在意:“王伯,山下可好?”
提到这个,老汉长长叹一口气:“寻常人家,这些鸡毛蒜皮就够受的了,比不得烨王那冤屈,满门忠烈……哎……”
君颐垂了垂眼。
“再看那些奸佞小人,哎……”又是一句长长的叹息,转而义愤起来:“不过,这几日听说魏府的老太爷病了,果真恶人有恶报!君大夫,你宅心仁厚医术高超,但若是那魏府找上来,万万不可给这种小人治病,脏了你的手!”
君颐淡淡道:“自是不会。”
门开灌入一阵冷气,郑澜大步走过来将一双手伸到君颐面前,瞪着他不说话。
“可是药房冷了?”君颐握住郑澜的大掌,却发现手心汗湿温热,笑道:“那是累了?”
郑澜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皱眉:“手太糙了。”他在磨药时发现的,回想起早上君颐后穴流出的血,察觉很可能是因为这双粗手。
老汉懵了,碾了碾自己的手:“手糙些有何妨?”
“疼。”
老汉更不懂了:“疼?”
郑澜挑眉,看向君颐:“他疼。”
君颐“嚯”地坐起来,赶忙牵着郑澜进入内室,健步如飞,抢白道:“你这是扭到了,快过来我帮你上点药。”
郑澜将君颐转过来,果然看到了一张大红脸。
“这里还疼不疼?”糙手揉了揉君颐的屁股,郑澜小声问:“脱了我看看?”
君颐咬咬唇。郑澜以为他不愿意,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在有人的时候看,便要放开他。
君颐却垫脚附在他耳边说:“等给王伯治完好不好?”然后揉揉脸,转身回前厅。
郑澜索性在卧房等着。半个时辰后,君颐步伐略显奇怪地进来,径直挪到床边,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直接把脸埋进被子里。
郑澜愉快地撩起他上衣衣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摆,青青紫紫的小屁股映入眼帘,圆润弹滑,可是手感极佳,笑问:“怎么这么主动?”
君颐装死不搭腔。
郑澜摸上那两瓣,用指甲轻轻地划来划去,引起身下人股股轻颤:“娘子,你不说话,为夫可以为你想要了?”
“郑澜,帮我看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郑澜分开两个小巧的臀瓣,观察隐秘的菊穴,皱了皱眉。早上抹的药膏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可怜的小菊依旧肿得老高,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几道。
郑澜将臀瓣掰向两侧,用了些力气,小穴才张开一个口,隐约能见到内里殷红的肠肉和细小的伤口,轻声问:“还疼吗?”
“嗯。”君颐点点头。
郑澜突然有些生气,胸口囤着一股无名火,对着圆润的小屁股“啪”地打了一下!
“疼还给人看病,救人先救己,不知道吗?”
君颐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知道了。”
“啪!啪!”两下,无辜的小屁股又颤了颤。
“下次我再伤了你,直接跟我说,不知道吗?”
君颐不知怎么从郑澜的口气中听出了些自责,从被子里钻出来,低低地嘟囔,却足以让郑澜听到:“可是你弄,很舒服的,一弄就停不下来……”
郑澜听了这种把责任都揽过去的“安慰”,更生气了,挖了一块药膏,直接捅进去一个指尖。
“啊!”君颐挣了两下,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倒抽气,片刻后,惨兮兮地露出头,回头冲郑澜红着眼睛喊了声疼。
郑澜皱眉收了手:“这怎么上药?我手太糙,会伤了你。”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红肿的小穴,气得又打了下小屁股。
看着它们一颤一颤的,气就好像能消些……
“唔……”君颐被打得羞愤,本来就昏涨发热的头更加混沌,手伸到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根玉棒,用一根食指推给郑澜:“用这个吧……”
“哦?好东西……”郑澜挑眉,把玩着细长光滑的玉势,嘴角噙了一抹玩味的笑,摸摸君颐的脸颊,发现比身子烫手多了。
小东西这是有些烧糊涂了吧……
郑澜俯下身,温声细语地说:“这个不够长,没办法抹到最里面。”
君颐皱眉拿过玉势,两只手上下握住,上面的手还撸动了两下:“够长了……和你的一样……”
郑澜觉得自己在遇到君颐前应该没少见女人,但是不是因为记忆清零,就变得禁不起撩拨了呢?继续诱哄道:“这个还不够好,娘子还有没有别的能用的?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君颐接着伸手在床缝里摸索,不一会儿又变出两个玉势来,一个粗长狰狞,上面还镂空雕着青龙,硕大的柱头犹如鸡蛋,比起郑澜那话儿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个柱身极为弯曲,虽没有那么粗长,但想想便知是何种销魂滋味……
突然,郑澜眼尖地在两个玉势的囊袋上竟发现了个“澜”字!拿过细长的那只,果然也有。虽然自己的名字可能并不是这个字……去他娘的!这就是老子的名字!必须是老子的名字!
郑澜只想直接肏了这个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不管不顾,射满他的肚子,恨不得即刻将人肏死在床上!
郑澜这次深呼吸也无法平复下身的燥热,在细长的玉势周身抹上药,对准嫣红的小穴,旋转着插了进去。
“疼……相公我疼……”君颐带着哭腔喊相公,喊郑澜的名字。
郑澜擦擦汗:“乖,忍忍,马上就好。”虽然内心躁动无比,下手却更加小心,来来回回三四次,确保整个穴道都涂满了药。
做完了这些,郑澜将人用被子一裹,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发现已经发烫了,还是顺嘴问了句:“可心悦相公?”
君颐老实地用力点点头,果然点完头更晕了。
郑澜恶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带响儿的,翻身去药房煎药……
作者有话说:唔……日更应该不会是常态,只是因为deadline还不够近……
☆、第五章 娘子,同为夫一起探索新世界吧
君颐的药效自是非常好的,中午发完汗,晚上病就好了个七七八。
郑澜顺手包揽了家务,晚上烧了一桌好菜,摆上了酒盅,意味不明地想小酌两杯。
二人围着方桌对坐,郑澜给君颐倒了杯酒:“听那个老汉说,你明天要下山?”
君颐细细咀嚼掉口中的食物,才不紧不慢地答道:“有户人家请我出诊。”
郑澜嗤笑:“都说医者悬壶济世,你这住在半山腰上,寻常人家生病哪有时间往山上跑?”
君颐被笑话了也不恼:“我每月初五和二十会去山下摆摊。”
“若是百姓患了急症怎么办?”
君颐垂头:“我不是菩萨。身为大夫,为自己活七分,为别人活三分,就是底线了。”
郑澜对这话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颐未曾动过的酒,在对方犹豫时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