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攻多受]圣娼完本[古耽辣文]—— by:封号绮罗

作者:封号绮罗  录入:07-23

“不愧是那老骚货生的,这地方比女人的阴户还让人舒坦。”里奇闭着眼,插的满头是汗,但还不忘每次划过那个点都浅尝辄止,惹得身下之人既疼又痒,无法释放,也就是这样,下体胀得发疼,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却因双手被绑,无法套弄。委屈的眼角通红,被人限制高潮的剧痛让他幽穴不住绞缩,嵌在其中的硬物冷不防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浑身僵直,却无法动弹,只得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小骚货,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里奇的滋味。”双手握住他劲瘦的腰,疾风的抽送,毫不给予怜悯与喘息的空隙,特瑞斯腹部肌理不断上下起伏,胸腔颤动不已。毫无章法,胡乱戳顶,死命折腾下,特瑞斯后背的床单早已濡湿,里奇兴致勃勃的粗喘,恨不得连两颗蛋也捅进去。
开始狠狠捣干的敏感突起,特瑞斯被肏的天旋地转,目光呆滞,苦不堪言,只顾着大口喘息;“求求您饶了我。”他低声下气的开始求饶。
这小美人在自己怀里泪眼默默的样子着实让里奇无比满足;“以前不是很趾高气昂吗?小少爷不曾想到会被我这等人骑的哭爹喊娘吧?叫你再自命不凡啊!”
巨物狠狠顶到一点,他呼吸一窒,诡异的酥麻感从尾椎处传来;“好好看着,现在把你肏成女人的是我里奇大爷,可得好好记住了。”双腿之间悬挂着的性具蓄势待发,特瑞斯浑身剧烈的颤抖,兴奋的大声喊叫;“啊-----哈----啊---啊”
前方性器似乎完全勃起,甚至顶端一丝丝阴液滴落在自己脸上。羞的特瑞斯紧闭双目想要逃避,但视觉受阻,感官更是敏感。
里奇笑的合不容嘴,他恶劣的对准那点狠捣,相似要捣烂他似得不懈余力。特瑞斯眼冒金星,甚至那一刻都快以为自己会死。
粗腰一沈,硕大的硬挺一个用力相似捅穿一般深入,特瑞斯被弯的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唯有被捣烂的私处,以及一柱擎天的分身感受异常敏感。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里奇架高他的双腿,特瑞斯都快以倒立的姿势应对他的猛攻,被刺穿的地方被沏出透明的液体,时不时的混杂着乳白色浑浊的东西。
一阵炙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脸上,腥臭而又粘稠,他喘着粗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被自己颜射,而且是在男人的身下,被一个下贱的男人肏到射精。
如果可以他真想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屈辱以及不甘,释放之后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差点陷入昏睡,与此同时,身上的里奇也一阵颤栗,瘫软在他胸前,语无伦次的说着爽字。
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到最深处。 高潮过后,里奇慢慢抽出性器,特瑞斯酸软的双腿无法闭上,体内完全被精液充满,特瑞斯无法忍受那种肮脏的液体遗留在体内,他蠕动肠道,慢慢逼出精液,液体随无法闭合的幽穴溢出,汇聚成潭,淫靡的让人叹为观止。
父子两人被肏的精疲力尽,事过之后,待里奇醒来察觉自己被人设陷,懊恼万分但以无法扭转,值得听命于少年,并答应数日之后带走父子两人。
总算一夜辛苦没有白费,当少年没心没肺的说出这话时,被松绑的特瑞斯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无法否认的是他的确为了目的做了妓女。
愁云惨淡下萧索暮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维塞心事重重,攥着一封书信回到了府邸。此刻特瑞斯疲倦的蜷缩在床。维塞掀开帷帐,瞧着他如同一只贪睡的小猫,窝在褥垫下一动不动极为可爱。
维塞细细摩挲着那头柔顺的棕色秀发,久违的笑意浮上俊容。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疾如旋踵一时半霎让人无法接受。感受到有人触碰,背靠维塞的他顿时睁眸,却不敢有动静。
对方还以为他依旧熟睡,侧躺下来从身后揉住他的腰,将头抵在背后;“被最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滋味?”脱口而出。
被这么莫名一问,假寐的特瑞斯心口一紧,情不自禁思起了往事。那些画面绵绵浮现眼前,自情窦初开之际维塞的身影都不曾离开过脑海,那笑得和煦的少年让他怦然心动,那时那个悍戾的男子使他心灰意人。静静的躺在那人怀里,心不再有曾经的剧烈跳动,心如止水,一丝一毫的涟漪都不再泛起。
这就是他问的答案,被伤透了心,心便死了。
纡佩金紫的权贵与一介战俘,同床异梦,咫尺之遥。
维塞起身,独坐窗台前啜酒,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何必这么傻?人生不只有爱情。”
今晚有这么一个少女,她的一生都在追随一个无法圆的梦,梦醒了爱碎了,她纵身从高台上越下,穿着当年的那一身婚礼的新娘装。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身礼服为谁着的,唯有她名义上的丈夫,看了那封遗书,懂了她的执念。
那封信没有满目凄楚,只有悄然等候,等一个永远不会来的人。
一个人的执念,用生命去倾吐的爱,无声而又铿锵的呐喊。
用情至深,字字深情,用心之甚,忘谁都不会怀疑从中有诈。
维塞不常与妻子互通书信,彼时根本无暇细思,对于一女子来说,字体狂草,掩不住的是跋扈。
踏入陷阱的维塞不想违背她的遗愿,但他又不能不去违背。设陷之人竟算定他有此举,维塞深思熟虑后将信放在壁炉前,怔怔凝睇后,将它投入通红的炉火中。
总是权衡利弊,明哲保身的他,那一晚为了一个人做了一件不计后果的事,便埋下了今后的隐患。
不该让艾米尔知道,不能让他身负骂名,他还有大好前程,背负着众人的梦想,若这是一段逃不过的劫,那就让自己为他背负。
夜阑深更中,随瘗玉埋香的女子离开这个世间的还有另一些重要之物,却也滋生了更多的东西,例如阴谋诡计与权利斗争。
义这一笔,兵荒马乱间贱如污泥,却重金难换。
爱此一字,刀光剑影中轻淡若水,但惊涛骇浪。
“既然醒了,就陪我喝两杯吧”维塞察觉到特瑞斯并未熟睡,悠然开口。可特瑞斯依然文丝不动。
“人生苦短,转眼即逝,什么爱恨比起命来都无足轻重。”维塞发自肺腑自言自语,特瑞斯听来就像威胁。
“是的,都太无足轻重,都渺小到可怜可悲。”特瑞斯在床沿直起身来,伸手接过维塞手中的酒。那是一杯与权贵身份格格不入的茴香酒。
平民买不起昂贵的香醇,便在廉价的酒中混入茴香掩饰口感。这些日子特瑞斯见他喝的最多的居然是这种廉价的东西。
茴香的味道让特瑞斯不适,他只是轻轻茗过。
“其实我不想让你恨我,让我来保护你如何?”今晚的维塞有些反常,悲伤之情不言而喻。
“就算妻子死了,你身边不是还有他人,何必非我不可?”不可否认,特瑞斯是在与他憋气,彼此都心知肚明。
答应真的好吗?若答应了维塞就得被艾米尔牵制。特瑞斯郑重良久的对视着眼前的男人,腹诽道如此力争上游的男人会为了一个人毁了前程?
就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四目相顾,相对无声,良久之后维塞放下酒杯,揽过他的腰肢;“你只要答应或是不答应,其余的都不是你该管的!”
他又懂他多少?时过境迁人都会变,谁都不懂谁,甚至连自己都不懂谈何了解他人?
为何这个男人的体温让他眷恋?特瑞斯腹诽着自己竟像个女人似的,被维塞这么置入怀中竟莫名的安心起。恋上了那健硕的身躯带来的炙热,就这么一被触碰就想起了一些羞涩的画面,骨软筋酥,重心不稳。
“怎么?想要了?真是只贪心的小猫。”看穿了他心事一样,维塞俯下身封住了他欲要反驳的嘴。
明明不久之前刚被人折腾过,为何还会燃起欲火?只要被这个人轻轻一碰,这具身体便成为了他的俘虏,身不尤其。
他让特瑞斯痛恨,却又无可奈何的顺应着。即便心是死的,但肉体却生生不息的与他纠缠。
最后一次,特瑞斯这样慰籍自己,这将是最后一次,从此之后他与他将永不相见!如此一来特瑞斯纵容了维塞也放纵了自己。
薄雾清风间,两具炙热的身躯萦绕一体,炉火不知疲倦的跳跃着,如同彼此的心,明明如此炽烈却被无情的压抑着。
“是的,人生苦短,转眼即逝,什么都无足轻重。”特瑞斯眉颦笑浅,一丝惨淡挂在嘴角。
作者有话说:昨天没有更,今天补上粗长的一大段,我的存稿都用完了。接下来打多少发多少,至于修稿还是等我写完它之后再修,先把故事讲完再堆字砌词去吧。
这里先剧透一下,这封遗书是苏丹伪造的,后面会提到攻三妹妹尸体上有爱痕,维塞以为攻三想让妹妹怀孕就找人强暴了她。妹妹的信是一封给自己哥哥的情书,维塞当她怨恨哥哥才留下的。在十四世纪乱伦也是能让人身败名裂的大罪,即便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但攻三会自责一生,他本就情绪不稳定,就像绷紧的弦,现在都是靠大麻安神才不至于疯了的,想想让他知道唯一的亲人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将会如何?
苏丹知道妹妹喜欢哥哥的事,其实维塞也是知道的,周围人心照不宣。苏丹算到了维塞能为艾米尔做到何种牺牲,这个局就是压维塞对艾米尔的感情。
维塞把信藏起来,不让艾米尔知道的话,艾米尔势必怀疑他从中作梗害死妹妹,因为妹妹死前想和他离婚的,若离婚了维塞将失去家族这个后盾。
然后维塞为了艾米尔去做冤大头了,艾米尔一直恨着一个一心想保护他的人。
苏丹用这个法子就分开了两人。妹妹的信,不过是他借笔写给攻三的情书。
其实都是世间不容的爱。
我知道以前发大纲时就有人抱怨两个攻还能搞在一起,但是这条是故事的主线,没有它就写不出攻三为了气攻一把受留在身边,然后日久生情的后续了。
而且以前也说过,人的一生不可能只爱过一个人,但最后定是和最适合的人相守一生。
不是斗cp,cp很清楚就是攻一和受,其他攻都是炮灰。是剧情需要,攻一和攻三不管是个性上还是立场上都走不到一起去,最简单的他们两上了床都干不成。谁都不甘做受。这就是老团长说的,没有肉体的基础,什么感情都是白搭,日后渐渐就淡了。
第5章 5原来做爱的滋味也可以如此美妙HH

特瑞斯断断续续的呻吟泄出咽喉,维塞一掌轻托其下颚,另一只手从腰间一路滑落,最终探入他双股之间。隔着布料五指临摹着特瑞斯的性具,无微不至的揉搓玉囊,特瑞斯禁不住此番挑逗,很快沉沦于细致爱抚中,令人抓狂的酥痒使其情不自禁的闷哼起。
像只享受抚摸的小猫,双腿发软,费力的保持重心,舒服的双目潋滟。可爱而又可口,真想将他一口吞入腹中,维塞俯瞰着眼前的他,不由会心一笑,爱昵的抚慰着。
安抚与亲吻如同身旁炉中炽热火焰,燃尽身躯的每一寸感官,炙热难耐。
双舌绞缠,久久缠绵难舍难分,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彼此的下颚一线流淌,泛着迷离的晶莹。
双唇在维塞的碾压吸允下泛红,双股间那物颤巍巍的抬头,宣泄着自己想要释放的主张,经脉隆起奢求更多的爱抚。即便隔着布料维塞也能感受到火热的脉动,它不知死活直直顶上他的小腹。羞的特瑞斯欲要伸手推开罪魁祸首,却又臣服于维塞的手中,不住颤抖,仰头呼吸絮乱。
简直整个世界都被对方掌控住了一般无力却又无比满足。为什么这个人竟是维塞?特瑞斯想要去否认,但对方熟悉的气息却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那个能在性爱中给予他快感的人是谁。
平日里禁欲气息的特瑞斯唯有在此刻才会真像一条媚惑人的海妖,凌乱的褐发被薄汗濡湿,滴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双唇微启微微颤动,翕张的丹口中倾吐着诱人的吟娇,像是海妖的歌声,悦耳动听,不由让男人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维塞放过了被吻到娇艳欲滴的双唇,乘胜追击的舔舐著他的脖颈,细细吸吮,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特瑞斯的喉结处像是啃噬般疯狂舔弄,特瑞斯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眸,壮起胆子,双手尝试性的在维塞的股间给予温柔的回报。
相拥的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岛上,回到了过去,放下了不堪重负的如今。
吻依旧缱绻,不掺一丝杂质的纯粹,宛如那时少年们的灵魂。
就像不经世事的天使们被神续亚当和夏娃之后,赶出了伊甸园,尝尽了世间的肮脏与爱恨,即便没有白翼,身染血腥,他们内心最深处依旧是那双天使。
维塞的眼眸蓦地变深,吮吸与摩挲愈发激烈,炙热蔓延蔓延全身。彼此的下体隔著互相磨蹭,眼神迷离,高亢的呻吟毫无顾忌的一泻而出。
两具肉茎充盈挺立,紧紧相挨,感受彼此的火热温度与有力的脉动。两人四掌毫无间断的抚弄下,剧烈的颤动,快感的宕起伏,绵绵不断。
像是饥渴的野兽在撕裂猎物的皮毛,贪婪的吞噬血肉一样,激情的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身体不会说谎,即便特瑞斯百般否认,从未放下的爱,静静的攀上心口,悄然绽放出无法压抑的花火。
特瑞斯恍惚的睁眸,用那朦胧的双眸凝睇眼前专心致志取悦自己的维塞,醉眸中映出同样如痴如醉的自己。
为什么非要是他?他摇着头,却没有停下上手撕扯的举动。
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由这样想的同时,才察觉此刻彼此早已不着一缕,愧的满脸通红,特瑞斯含羞垂眸。
维塞毫不在意,他双手轻托特瑞斯的脸颊,再度重重吻下,贪恋着这种柔软甜蜜的滋味,食髓知味的他岂会放过?
有力的臂膀环绕着特瑞斯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在炉火的称托下泛着矫健的光晕,淋漓的汗水将健硕肌理分明的身材完美的呈现,隐约的火光下,特瑞斯察觉到维塞腹下有一道深深的殇痕,那是曾经没有过的,但也不像是新伤。虽是愈合,但疤痕太深怕是要伴其一生,不会消退。
不过正是这刀疤,竟让这具羡煞旁人的身材更具魅力,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闪烁的火光下,相得益彰的两人,缠绵交织,难舍难分的相互环抱,就像与生俱来就该生长在一起的藤蔓,谁都无法去将其分开。
股间性器早以感到彼此的欲望,坚挺而又湿润,先端渗出无色的晶莹,染满彼此的下腹。特瑞斯呻吟时的表情再度回荡维塞脑海中,手再度回到他的股间,又一轮激烈的摩擦,势必要征服着看似清心寡欲的伪君子。
火热的舌,如同灵蛇游离在特瑞斯的口中,捕获着他的柔舌,无处可逃,狂野又跋扈,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特瑞斯被吻的天旋地转,跌倒在他的怀中才系喘吁吁的放开了他的双唇;『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还要害羞?』
维塞的双手已托住特瑞斯的双臀,细致的揉搓下,贪得无厌的抵上股沟处。
特瑞斯依旧无力的在他的怀里急喘,不知如何是好,僵直在怀,玉势不争气的淫液不绝,身体越渐发热,心跳激狂,他真想捂住双耳逃避现实。
逾时之后忸怩的点了头,维塞坏坏笑意迎来,一把将他怀抱,摔回床上,纵身敷下将特瑞斯揽入怀中;『安心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没有谁可以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另一个人,心是这世间最难掌控之物,若连自己都看不透,又如何全心全意的去信赖别人?
即便是爱,那么他们能在一起吗?
为了一段爱,背负骂名与指责?就算隐姓埋名,那么在天堂中的尼诺会原谅自己吗?
神啊,我该怎么办?为何要如此折磨我?特瑞斯无声又无助的呐喊。
特瑞斯依旧摇了头,但维塞还是亲昵宠爱的细吻他的耳垂;『真是个倔强的家伙,相信我,从今往后不会再让你受伤。』
缠绵的吻起了又落,炉火明了又灭,静谧的室内,唯有彼此的体温是那么的温煦,让人贪恋。
特瑞斯早已对于汹涌的情欲不知所措,竭力压制破口而出的呻吟。却被维塞用舌撬开,绵长的吟喘让他羞赧不已。
『叫出声,我想听。』维塞细细的舔吸他的唇齿,轻轻的撕咬。只得拼命喘息的特瑞斯,清晰的感受到他恶劣的手指正刮画着分身的尖端,沿着龟头一圈一圈的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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