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表达,我根本没想过承认或者不承认,因为这根本不可能,我现在只关心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但我不知道自己装的像不像。
那人掏出支烟点上,在我侧面坐下,吸了一口后说:“方先生这是欺负我没做功课吗,我这人虽然懒了点,但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能出现在这里,我肯定也是有备而来”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打开,摸着下巴道:“你说你们是同学,那你们的友谊还真是深厚,深厚到他会送你一块几万块的手表,你是救过他的命吗,还是怎么地?”
“哦,对了”他继续说:“你后来还离家出走了,跟着他到这里来开公司,你爸妈找了你很久,都去派出所报过警,但因为你已经成年,而且留了信,他们不给立案,你看看你,为了个朋友,你这两肋cha刀,cha得够深的,还是说你们之间根本就是那种关系,所以才会你离不开他,他离不开你?”
他看着我,老神在在的说:“承认吧,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
他调查的这么清楚,我简直无言以对,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只能尽量不顺着他的思路:“你赶紧放开我,你相不相信我会报jin!”
他兴灾乐祸:“来了来了,这是恼羞成怒的表现,我都录着呢,不承认没关系,行动代表一切”
我的脸色想来一定十分好看,吼道:“放屁,老子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恼差成怒个毛,你快放开我!你敢把这些东西录下来,我告你shan闯民宅!feifa拘jin!”
他丝毫不被我的情绪影响,继续说道:“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今天敢站在这里,肯定是笃定这样做不会出事,来吧,方先生,我们继续,你们还没分手吧,不然你没必要留在这里,你在和他偷情吗?”
我简直被他弄的没脾气了,同时也知道如果这人今天得不出结论,大概不会放过我。
“我真的跟李啸没关系,我当初会跟他来这里,是因为他开公司的计划我很感兴趣,会留信出走是因为我爸妈都很保守,他们不会让我走的,我自己想赚大钱,你年轻的时候就没个冲dong劲吗,这到底有什么好让人揣测的,至于他为什么送我那块表,你为什么不去问李啸,表是他买的,又不是我叫他买的,我怎么会知道!”
那人抽了口烟、笑着说:“方先生的套路到是蛮深的,我到是小看你了,本来以为你是个老实人,下个套给你,你就钻进去了,没想到你就是死活不上套,看来没点过激行为我还真不能收工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抖,心里不自觉的开始打鼓,我现在处于弱势,得罪了他倒霉的是我。
他把烟一掐,走过去把DV关掉,一把拉到了我身上的被子,还没等到我缓过神,他就跳上shuang骑到我shen上,捏着我的下巴,眯起眼睛说:“朋友,知道我为什么要tuo你衣服吗,因为有人说,如果你要耍花样,就让我不用跟你废话,tuo了你的衣服先给你来一叠luo照,你觉得他会拿你的这些luo照干什么呢,难不成是留着自己欣赏吗?”
我愤怒的看着他,shen体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你要我说什么,我说了我们没关系,是你自己不信,有本事去问李啸,干嘛来问我!”
“我现在是在问你!你搞不搞得清楚状况,还想不想混了,我能来这里,心里当然是有一本账的,你只要承认了,以后自然就没你的事了,用你那脑子想一想,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适合继续忽悠吗!”
“既然你心里有账了,那就滚回去看你的那本账好了,我说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很好!”他从我身上离开,残忍的笑道:“那我们来试试好了,到底谁先扛不住!”
他把我的nei裤从身上扯上下来的时候我在想,我和李啸怕是难以善终了,翻到桌面上说,我和他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见不得光的东西,就没有必须要存在的道理了。
“你的东西不大嘛,是用不到的关系吗,所以大小也无所谓了”他的口气十足像个无赖,说着,手似乎还想伸过来摸一摸。
“别peng我!滚开!”我羞愤难当,通红着双眼努力屈起shen体想并拢双脚,但shen子绑的很紧,我根本做不到。
“嘘,别激动”他拿来胶布贴到我sui上:“如果你太大声影响到邻居就不好了,你说是吗”
他把背包放到椅子上,从里面又拿出一包烟,点燃:“原谅我给你用这么劣质的烟,味道有点呛,但省钱不是,我们要控制成本”
说着,他坐到床边,吸了一口确认烟点燃后朝我微微一笑,烟头直接往我xiong口按了下去。
“恩!!!!”我从未受过这种痛苦,zui被胶布粘着,只能发出呜呼声,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的烟头拿开好一会儿后这种难以renshou的痛楚才慢慢退去。
“怎么样,好玩吗,同xing恋是不是都喜欢这种调调”他研究似的看着手里的烟头又看看我,仿佛很开心似的:“我现在来问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可以吗?”
我浑身发抖的盯着他,眼中溢满怒火。
但他显然毫不在意,开口道:“第一个问题,你和李啸是情人关系,是吗?”
我根本不想回答他,用粘着胶布的嘴模糊的大喊:“去死!”
他又笑了:“看来你很喜欢这种行为,那你可以等想回答的时候再回答,回答方式反正你也知道”说完,他毫不手软的对着我的xiong口再次把烟头按了下来。
他重复了这个动作五次,每次烟头都会在我身上停留五秒,他还在按下来的时候对着手表倒数,我快疯了,全shen是汗,眼泪直流,脑中一片空白。
一支烟很快烧完了。
“还想来第二支吗?”他问。
我控制不住的大力挣扎。
他点了第二支烟,并把它拿到我的下ti附近晃悠,恶狠狠的说道:“信不信我朝这里烫?!你他妈的识相一点,快点承认你和李啸的关系,你们还没fen手吗,至于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吗?!”
“我会报jin的,我记住你的脸了,你这是故意shang害他人shen体,你会坐牢!”我的头发上全是自己的汗,贴在脸上,想必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但我不想对他示弱,他会这样bi迫我,说明不管是他还是派他来的葛云,对我和李啸的关系都确实拿捏不准,如果我现在承认,那刚刚那支烟就白烫了。
他把烟再次按了下去,我的牙齿不住的发抖,他烫在了我的大tui内侧,那里是min感的地方,一连串的折mo让我险些喘不过气,但脑子却开始转了起来,这个人虽然在让我痛,但他确实怕弄出事,对我的要害他还是不敢碰的。
等第二支烟也烫完,他也皱眉头了,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持续的疼痛让人晕眩,如果他再点一支,我估计自己会晕过去。
他重新到我身边坐下,说:“我觉得这样效率真的很低,你在试探我的底线吗,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适当的固执令人倾佩,过分固执就让人讨厌了,你在自讨苦吃,你知道吗?”
他揭开我的胶布,大量的汗水已经让它没什么粘性了。
“我和他真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他笑着摇头:“我很好骗吗?”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没有的事情,我不会承认,况且这会影响到我和他的生活,我不知道是谁叫你来的,但李啸是个好人,这几年开公司,他对我们都是真心实意的,我不会为了自己,毁了他的家庭”
“好,那我问你,你是同xing恋吗?”
我犹豫了几秒,回答说:“不是”
“那这么说,你跟同xing做ai不会起反应咯”
“只要是正常男人,被反复刺激前liexian,都会有反应好吗”
“你懂的真多,也证明了你在撒谎!”
他找到了突破口,死抓着不放的说:“如果你是zhi男,压根不会住那方面想,你只会说,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对nan人有兴趣,我说的对吗”他拍拍我的脸,带着胜利的目光盯着我。
我的回答确实很糟糕,但已经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抵赖:“你这是qu打成招,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能正常吗”
“那好,我们来试试,你被tong后面,会不会有反应”他从背包里拿出按mo棒,还有扩zhang器,把它们对着我说:“如果试过了还没反应,我就他妈的相信你的鬼话!”
他的回答让我瞬间kong惧起来:“你。。。”
他捏住我的下巴,在我zui里塞了个kou球,再用胶布把我的zui再次封了起来,我惊慌的开始挣扎,想让他停止,这一刻,我真的在犹豫要不要承认,我不想承受这些,也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我他妈的就是耐心太好,我现在不想听你的回答,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事实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我只想好好修理你一顿,你这个冥顽不灵的东西!”
我拼命摇头,从喉咙里发出呜呼声,但一切只是徒劳。
我对xing爱全部的认知来自李啸,我们之间的每一次都充满着对彼此的依恋和ai,所以尽管刚开始会有些许不适,但过程总是充满愉悦的,可现在,这个突然chuang进我家的陌生男人,他拿着比正常yang具还cu大的anmo棒qi在我shen上,先前虚伪的笑容已经不见,他露出阴冷的面孔,狠厉的眼神威胁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李啸是不是情人关系!说!”
他手里的东西di在我的hou面,没有run滑,他手一用力,shen体瞬间有被抵开的感觉,很痛,更让人觉得难堪,还没消下去的汗又涌了出来,我无法逃开,只能被动承受这种xingfa。
“说!”
说什么?或许只要我点头,一切都还有停下来的可能,可李啸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对复仇的ke望,为此的坚持,纵使我们不能走下去,我也不忍心让他因为我而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我们都为此付出了太多。
李啸,如果让你在fu仇与我之间选一样,你会选我吗?
应该不会,我知道,但我会选你,选过之后,我们,就结束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yun过去的,整个过程我的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并不十分清晰,我是被冷醒的,那人已经走了,他只帮我解开了shen上的shen子,我就这么chi身luo体的tan在床上,甚至没有盖被子。
全shen在都痛,最痛的是那个饱受rouli的地方,不用看也知道应该伤的不轻,身上没什么力气,一阵阵的发冷,我挣扎着坐起来,昏暗的大chuang上,好大一滩暗红色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么一大片红色,我还是忍不住留下了眼泪,那一段让人心悸的过程,从完全清醒到被zhemo的昏昏沉沉,我所承受的一切,只有我自己最清楚不过。
哭了一会儿后,我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我开始觉得自己的shen体越来越虚弱,我想我需要治疗,所以尽管现在我可能连走路都有困难,我还是决定先去卫生间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喝些水,或许还应该吃点东西,再吃些药什么的,等做完这些,我想我需要好好睡一觉。
于是我慢慢挪到chuang边,扶着墙试着站起来,我xia身的伤处应该不轻,因为我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放慢,可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很痛,痛的两tui发ruan。
终于走出房间,我靠在门框上chuan气,刚刚我忘了看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不知道是早上四五点还是一天已经过完了,算了,我现在也心思管那些。
我扶着墙继续走,客厅里有把椅子,变故就这么发生了。
如果放在平时,我完全会绕过去,不会撞到,就算晚上不小心撞到,也一定是它倒,而不是我倒,但现在我浑身是伤,shen体虚弱发着高烧,撞到这把椅子的瞬间我就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直接摔在了茶几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被我撞翻在地,放在上面的保温杯也顺势倒了下来,我全部的体重都压了上去,我只觉得xiong口一疼,全部men进shen体里,让我一口气提不上来,又yun了过去,而这一次晕倒前,我的脑中真是一片空白,来不及想任何事,意识便离开了shen体。
第14章 回家
住院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那时候陈圆没来我家,我会怎么样,我觉得自己很可能真的会死在那里,或者就算不死,情况也会比现在差很多。
我要好好谢谢陈圆和丁俊,他们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天的情况真的很危险,因为我一进门就被那人打晕,根本没来得及打开暖气,后来受伤失去了意识,还发起了烧,导致我身体迅速衰弱,而那一跤又摔的实打实,当场就让我的肋骨受伤,一系列的变故让我彻底陷入昏迷,而这时我的身上是chiluo的。
陈圆说,那天她本来想叫我晚上还是去他们家吃饭,从她起床开始打我电话,我一直没接,起初她以为我没听见,或是在睡觉,没有在意。
到了中午她再打,我还是没接,她开始有些担心,直到下午,一整天我的电话都无人接听,她怎么样都觉得不妥,拉着丁俊来我家敲门。
没人开门,她又打我电话,依稀能听到电话在屋里响,再敲门,还是无人来开,陈圆说,她怕我想不开自杀,我哭笑不得,为了点情情爱爱就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我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李啸的事确实让我对在这里生活失去了信心,但就算我内心失望又彷徨,我都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只看你愿不愿意耐心等待。
认为我在里面zisha的陈圆急的跳脚,丁俊想了想,让陈圆等在我家门口,自己回去拿我先前放在他那里的备用钥匙。
开门进去的那一刹那,把他们两个吓得差点晕倒,我想想也是,凌乱不堪的客厅里,我chi身luo体的pa在地上,下shen一片血污,简直就是xiongan现场,我的si因大概还有可能是jian杀,那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如果当事人不是我,我大概会有兴致和他们开开玩笑。
陈圆的脚瞬间就软了,不敢进门,问丁俊是不是要报jin,丁俊也怕,但男人的胆子总归比女人要大,他小心的走进房间,尽量不碰到任何东西,来到我身边,手指放在我鼻子下面一探,还有气,还好还好。
陈圆听说我还活着,瞬间就哭了,边哭边打120,他们不敢随便动我,因为不知道我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只能去房间里找了张毯子暂时盖在我身上,好让我不至于太冷。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做了简单的急救处理后,把我抬上担架,抬上救护车,至此,我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在医院住了三个月,期间一直是陈圆和丁俊在照顾,陈圆的妈妈也经常来看我,但李啸从未来过,电话也不曾打来,其实只要我想,我应该可以联系到他,但既然我和他已经分手,那不联系也是正常,从恋爱至今,一直受他照顾,这次的伤只当帮他最后一个忙,以后各走各路,缘份已尽。
我的火车票订的是中午,到站差不多晚上五点半,本来我应该直接回家的,可这段时间心情实在不好,尽没想到提前给我妈打个电话,这样贸贸然的回去,一来怕我妈看出什么,二来出了事才想起家人,这样匆忙的逃回家,我的心理终究是内疚的。
可不回家,我又能去哪儿呢,难道还跟上次一样先去开个房间吗,身份证还没办好,拿着临时身份证也不知道能不能入住。
我一路拖着行李,先坐地铁再换公交,下车后慢慢走进小区,想起上一次来的时候被我爸赶出来,和李啸一起到了附近的宾馆开房,第二天李啸带我去了学校,走之前又瞒着我去见我妈,这些明明不算很久以前的记忆,可我和李啸已经没有前路可言。
到了楼下,我把拉杆箱放在身边,自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还不想上去,也不想去外面住宾馆,该怎么办,我自己也没想好,先坐会儿吧。
天色惭惭暗了下来,起风了,有些冷,我把手放进衣服口袋,两只脚并拢,看看自己的脚背出神,不知道几点了,饿了,要不,先去吃饭,吃了饭上去,这次应该不会被赶出来。
“灿灿?”有人叫我,声音带着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