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总是不吃药 完结+番外完本[修真强强]—— by:天外天

作者:天外天  录入:07-28

君黎清静静地说道:“师父想什么,我都知道,而且,他很好。”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在我面前揭我师父老底了,没用。
齐萱简直就跟吃撑了狗粮似的撇了撇嘴角:“你这话我可以理解为恋爱中的无脑吗?”她忍不住打击他,“但你崩想二师兄上你们君山提亲啊,那场封门役可是你们山主亲自动的手,二师兄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巴不得一掌掀了君山。”
君黎清脸色怪异地白了一瞬。
“哎,你怎么了?我……我就是这么随口说说。”齐萱还以为君黎清真被这句话唬住了,忙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君黎清平静了一下,打断她的话道:“我上郁山提亲可好?”
齐萱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三师兄会宰了你的。”她安慰地拍了拍君黎清,“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你,拿下二师兄,需要勇气!要是你早出生了几千年,我俩或许还是情敌,也怪我当年太年轻,被他那副皮囊吸引。不过你放心,我支持你,如果需要什么技术性的参考……”
她给了君黎清一个你懂的深奥眼神,随后又忽然想到什么,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你是下边那个就不用操心了,躺着就行,找机会我给二师兄科普一下,顺便让丹道峰做几个润滑膏,内部价。”
“齐萱你是不是活腻了?”
君黎清由着齐萱在一旁瞎想,一言不发。
反倒是从屋外进来的郁流华脸色难看,他真的很想将齐萱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亏他先前还觉得这小妮子天真可爱,现在整一个小黄文发动机!
“哎哎,师兄你先别走,把他抱上床,做事怎么这么没头没尾呢!先前我就说了,这是病人,要好好照顾,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还想不想他好了?”
郁流华听齐萱发完话,走过去将君黎清从地面打横抱起。
手部卡在了膝盖弯,惹得君黎清嘶地一声抽气。
齐萱又开始喋喋不休闹他:“他伤的是膝盖,你就不能托着屁股点,下手轻点,走路慢点……哎哎,对,先放屁股再把腿放平。”
郁流华突然想默写一本女戒四则糊齐萱脸上。
等安顿好君黎清,郁流华一回头,就见齐萱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二师兄,刚刚是我身为医者的本能在作怪!您大人有大量,我自己滚行吗?”
余光瞄着郁流华,见他没有想说话的欲望,她继续道:“病人以后不能动怒,不能滥用灵力,两个月后才可以下床试着走动,不然体质再好哪怕长回来了,走路也会不利索。还有,最好每天能用灵力引他疏导一下经脉,好了,我滚了,师兄玉树临风,倾国倾城、武功盖世,千秋……”
郁流华手掌一翻,直接将她飞了出去。
君黎清见状没忍住笑了声。
就是这声细不可闻的笑让郁流华胸口蓦地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君黎清性子可以算得上是清冷寡淡,甚至现在流传出来的嗜血杀神都足以表明,君黎清这人绝对的不好相处,可自从君黎清来到他身边后,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好像都有种无言的默契。
而且这明目张胆的笑还是两人认识以来头一回见。
“你笑什么?”
“对师父用倾国倾城四字,倒将师父同那些俗人喻成一道了。”
难道不该划重点这个词语形容美女较多?
郁流华板着脸:“我本就是俗人。”
“那师父是承认倾国倾城了。”
“君黎清!”跟他玩文字游戏?
君黎清重重咳了一声,郁流华立马压下火气,坐到他身旁将人拉坐起,顺着背拍了拍,拍完又觉得自己手贱,真是有火无处发。
君黎清笑着覆在他另一双手上面,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却让狭小的屋内瞬间温馨起来。
“师父现在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君黎清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规矩,触碰我底线,真是太惹人恨了。”
郁流华嘴角一抽,还真说对了。
“那师父可知,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变得没有原则?变得愿意退一步?”
郁流华心道:肯定是脑子有病!
“再试一次吧。”
“什么?”
“别动。”君黎清将双手缓缓覆到郁流华脸上,像是打量稀世珍宝般轻轻摩挲着。
然后趁着郁流华发愣的须臾,低头吻了上去。
不复之前打架似的凶狠,而是一种小心翼翼,先是在唇侧轻轻辗咬,而后撬开他的牙关,湿滑的的舌头还带有些浅淡的血腥甜味细细缠弄着郁流华有些怔愣的舌尖,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眼神瞥见郁流华绷紧的面容,他伸手抚上对方眉间拧紧的纹路,头微微偏了个方向,交错开了些许,加重了力道在他口腔内肆意舔舐,一时间两人的呼吸愈发炽热难耐起来。
郁流华不光面上有些绷紧,背脊也挺得直直的,脑中嗡嗡作响,好像那吸吮的声响已经通过口腔直接传到了脑中,搅乱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有时候为了任务需要也会跟女人接吻,只是那种感觉跟君黎清带给他的完全不同。
女人总是小鸟依人,你吻她,她会红着脸闭上眼睛,甚至浑身发软倒向怀里。而君黎清却始终用那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紧紧凝视着他,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紧紧尾随他左右。
唇齿间有了疯狂的趋势,可他竟能感受到这股疯狂劲背后的一抹难以言表的害怕和胆颤。
君黎清。
你在害怕什么?
来不及让他细想,新一轮更加深沉地动作袭来,郁流华终于忍不住哼出一个颤抖的音。
结果显而易见地惹得某人兴奋不已,愈发卖力地深吻。
以及无法算清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直到君黎清离开了他的唇,他还仿佛身在云端。
片刻后郁流华脑子里过了电般猝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小兔崽子牵着鼻子走了!
置于君黎清两侧的指尖有些发抖,他垂眸,瞥见被褥被他无意识中揪出了两团明显的褶皱后,心情就跟打赢了一场架后突然得知对方是个凡人般憋屈。
他努力平息了下气息,试着将话题扯到正路上:“……腿伤好了,回君山。”
转折来的太快,君黎清一下没反应过来,委屈地叫了声:“师父释嫌我吻技不好吗?我可以多练练的。”
君黎清的眼眸中好似水面波光泛着粼粼亮点,又好似将人溺毙的深泽,千般暖阳难入,万般深壑难平,郁流华在他视线中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别开了头:“君黎清,你脑袋里还能装点别的东西吗?我让你回君山自然是有别的原因。”
“破天宗是吗?”
“脑子转起来了?”
君黎清无奈在郁流华嘴角点了点:“师父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在我们干完正事之后,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你听到有东西碎了吗?”
“嗯?”
“这里。”君黎清厚颜无耻地摸着胸口。
郁流华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翻过来痛打一顿解气,可偏偏对他这副一脸正经说着无赖话的表情感到无可奈何。
君黎清将郁流华拉过来,又对着他唇亲啄了一口。
郁流华瞪大了眼睛,抬手将他脑袋往后推了半臂;“君黎清,你!”他深吸一口气,怒道,“给我安分点,别总动手动脚。”
君黎清见他皱着眉,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我现在只能动嘴啊师父,至于动手动脚,请恕徒儿暂且无能为力。”
郁流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君黎清见郁流华真的要生气了,才收敛了些。他知道现在还不宜过快,偶尔示弱和任性或许能够让师父心软,但不代表这个人会一直容忍他。
不管怎样,他面前还横着一个欺骗的字眼,或者说……更多的事和隐秘就像未知的猛兽,不知何时会跳出来反咬他一口,甚至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个干净。
如今既然已经过了开头,那么接下来,只需一步一步慢慢逼近,直至他退无可退,心甘情愿接受这份感情,留下来!
郁流华转身出了门,方才脑中突然出现郁寒萧和谢羽的面容,就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心中直冒寒意。
方才的一点暖意几乎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目的,甚至忘了这是什么世界,尽管齐萱和郁静水并不在意这种事,尽管郁澄空已经做出了退让,可大荒呢?他要如何顶着这种身份做事?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只想点燃火把!!

第59章 合界(五)
破天宗
“以前还当‘迎修’是个好差事呢, 现在想想真是祸不单行啊。”
“可不是。”答话的人弯着腰将门外的箱子推进来:“前阵子去荒东域的几人听说碰到什么斩魔剑主了, 死无全尸,不过那个君黎清是谁, 我怎么没听说过。”
“斩魔剑主君黎清啊,哦, 忘了你年岁还小。”
说完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里面正在登记的男人听见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重重咳了声,头却没抬, 手中的狼毫笔刷刷刷地记载了一溜名单:“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来了几个月都不长记性吗?”
“我们这常年冷冰冰,只有这些搜集来的法器宝物, 哪里会有别人过来。”
“是啊。”
管登记的冷笑一声:“你们别忘了, 那边还住着个人呢, 指不定哪天宗主过来。”
有人嗤笑一声:“要真受宠,宗主怎么可能将人打发到我们这种犄角旮旯里。”
说话间, 院子东边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物品落地的声响。随后, 门“哐啷”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一个有些羸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药呢?为何还不送来。”
管登记的心想你一个被发配到这里的娈宠, 凭什么到我们面前吆三喝四的。还当自己是宗主心头好呢?
尽管内心鄙夷,他面上还是放下了笔, 起身朝施容行了一礼:“施公子,您可得担待些, 没看见我们在忙着吗,要不您先坐会,我忙完给您催催。”
施容病态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猛地刺激了,突然发疯似的冲到正在登记的箱子面前,挥袖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推翻了出来。
旁边几人一边急着去捡一边劝他:“您对这些死物撒什么气啊,想讨好宗主不如好好跟那些得宠的公子们学学。”
“狗东西,要你们管,等宗主来了,我便让宗主杀了你们!”他说着,又想去推翻旁边几个箱子。
“这些物品可都是要上交给宗主过目的,您要是坏了规矩,宗主怪罪下来,别说我们没提醒您。”管登记的一脸木然地看着他发疯,嘴里却忍不住带了点嘲讽,“大好男儿不专心修炼,成日里想着雌伏男子身下,真让人佩服。”
施容听到雌伏二字,更是怒不可遏,本来还有些白的脸色瞬间气红了。
“施公子,你隔三差五地朝我们发脾气也没用啊。”其中一名模样不错少年安静地跟着他一路捡东西。
这人是前阵子被打发来院子里的,听说是朝宗主发脾气惹了宗主不快。可指不定哪日宗主想起来,又会将他召回去,因此他现在对这位的态度不能太差:“我听说宗主喜好收集扇子,不如我送您一把,没准宗主见了又将您招回去了。”
施容没理他,仍旧发泄着自己怒火。宗主一直未碰他,哪来的雌伏?
一道卷轴就在施容乱七八糟撒泼中被踢翻了轴盖,哗啦一声铺平开来,露出了真面目。
施容愣了一瞬,待看清是什么后一口气顿时呛在了喉咙里。
画卷上的男人不知是作画之人并不熟练亦或是故意如此,面目上模糊不清,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朦胧,唯有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眼眸清亮透彻,同时又蕴藏着浸染了鲜血的杀伐之气。
像是刻意羞辱他每隔一阵子都要承受挖眼之痛般,眼角眉梢还能堆出一丝漫不经心的傲然。
而手中……
“这幅画你们是不是想送给宗主?你们是不是又想送人给他?我不准!不准!”脑中乍然回忆起同样受宠的几人,有的是鼻子,有的是嘴巴,有的甚至因为手都被宗主藏在了后院,接着这些细节猝然连成一个人影,他脸色一白,迅速在画卷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施容!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管登记的男人指着他,一脸怒容。
他身旁的少年拽了拽他:“算了,就一副画让他撒气去吧。”
“闹够了没!?”
屋外突然突兀地出现一道怒吼。
施容仓促中只来得及将画卷捡起来背在身后。
进来的常景洛只是扫了施容一眼,见他瑟缩在一旁不出声,哼了一声,便径直拿起了桌上的册子。
施容这回大概是被常景洛的突然到来吓得不轻,想起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大气不敢喘。
只听常景洛低沉不耐地吩咐:“折兰扇和曲无扇拿来看看。”
虽不知为什么每次宗主都对扇子情有独钟,但既然宗主发话了,几人兵荒马乱地迅速应了声,开始在散乱的法器中寻找。
常景洛看到乱成一团的众人,心中愈发烦躁。眼角瞥见异常沉默地施容和那双盈着雾气的眼睛,竟意外的平静下来。
“你拿着什么?我看看。”
“不、不是。”施容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而后又觉得自己这番作态实在惹疑,只好顶着常景洛的目光,头皮发麻道,“施容见这画挺好看的,心生欢喜,想留下。”
“既然你喜欢……”
“宗主,找到了。”跪在地上少年捧着扇子颤巍巍的打断了两人谈话,并趁机朝施容瞥了一眼。
常景洛蹙着眉没说什么,将扇子那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而后将扇子打开。
普通至极的山水画……
再打开另一把,还是如此。
方才还有些平稳的气息重新不安分的暴动起来。
底下跪了一地的人感受到了上位者的怒气,顿时将身子弯得更低了。
“一群废物!”
房间里的法器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尽数爆裂。
施容一个没站稳,身子踉跄着压倒在身后的茶桌,手里的画卷轱辘着滚到常景洛脚边。
死寂般的空气中,忽地起了一阵风。
那尚未完全铺开的画卷缓缓露出一角。
常景洛低头。
一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就映入了他眼眸。
只见画中人右手握着一把黑色折扇,那把折扇又经由右手轻轻搭在了左手掌心。
这个姿势是十足的挑衅,却浑然天成着一抹骨子里的优雅。
屋内的威压像被人掐断了般,猝然静止。
施容抬头去看,只见常景洛脸上挂着一抹说不出意味的笑意,像是多年夙愿终于抓住了匆匆而过的尾巴,疯狂、震惊、欣喜在他脸上交错着闪现。
施容心中咯噔一声,觉得好像有什么危险正在悄悄酝酿。他顶着压力想要上前抢先一步将画捡起来,却却被常景洛一掌挥开,背脊猛地撞在身后冷硬的墙面,接着吐出一口血。
常景洛抬手将画卷吸至眼前,画卷一展而落。
画上人脸庞微侧,五官有些模糊,但那双睥睨众生的眼眸却格外明亮。作画之人应当是个心细如发的女子,也只有女子才能绘出这双栩栩如生的眼睛。
常景洛伸出手,将卷轴上吊着的一个同心结瞬间烧尽。
他将画卷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将面容上的几个脚印轻轻擦去,却仍旧有些留在上面。见此,他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屋子内的几人身上:“连副画都护不住!”随手拉过一人,将他脖子拧断,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这画哪来的?”
“回宗主,是是……”管登记的男子目光朝刚刚翻到在地的箱子上一瞥,“是凫山搜来的。”
“那人现在在哪?”
“……属下不知。”
下一刻,这人被常景洛按住头顶。巨大的吸力从常景洛五指间向四面八方散开,底下那人目眦尽裂,七窍缓缓流出殷红血水,面色越来越白,眨眼间已是皮包骨。
常景洛松开手,那人便化作尘土一堆。
常景洛视人命如草芥在破天宗也不是头一回了,整个屋子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出声,唯恐这时候撞到宗主的火口上,到时候落得跟眼前人一样的下场。
然而就在众人战战兢兢的时候,先前想着奉承施容的少年似乎想起什么,颤巍巍地爬到常景洛身边,壮起胆子道:“宗主,我、我好像想起来了,凫山一带是由李刀带人前往的,可、可李刀那队人遇到了君黎清,已经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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